劣等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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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我是劣等O,但跟港圈大佬的信息素匹配度极高。

他将我养在身边八年,帮我修复破损的腺体,却因联姻对象的一句话,将我狼狈驱逐。

他按着我的腺体警告我:「收起你那些卑劣的心思。」

可在我死遁后,将港城翻了个底朝天。

最后,他站在出租屋的楼梯间堵住想跑的我:「98%的匹配度,你确定你跑得掉?」、

我淋着雨从外头跑回别墅,撞见祝文钦搂着他的联姻对象亲热。

他环着女人的腰,将她带上楼,临进门前,眼睛似有若无地往楼下瞥了眼。

我站在楼梯角,仰头,绕过刺眼的琉璃光,跟他的视线对上。

他神情微怔,僵硬收回,我离的太远,只依稀看得清他动作的轮廓。

仰头看半天,眼睛被光亮刺的泛起眼泪,我低下头,调高脖颈项圈的档位,锁住信息素,抬脚往楼上走。

最后堪堪停在他的房门前。

走廊上静寂,反衬里头细微的接吻喘息声格外响亮。

我站在门口,听得耳垂温度不断攀升,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被项圈挡住的腺体。

脑子里有道声音一直在叫嚣,迫使我不受控地抬起手。

就在我快要碰到门把手的时候,身后陡然传来祝文钦极具压迫感的声音,但又带着点钩子,勾的我心脏发痒:

「听够了吗?需要让你听得更清楚一点吗?」

我微怔,想不通为什么祝文钦会出现在我身后,他不是应该在房间里吗?

我茫然又慌乱地垂下眼睫,摇头狡辩:「我…我只是来拿我落下的东西。」

他没拆穿我蹩脚的谎言,只是淡声问:「落下什么了?」

我胡扯:「上次借你房间洗澡,丢了一件衬衣在你这。」

他点点头:「你先回去,晚点找到了我让佣人给你送过去。」

我紧张地攥紧拳头,舔了舔干涩的唇,老实点头转身,却听到身后房门打开的声音。

循声回眸,我看到一张酷似祝文钦的脸,以及旁边女人一张娇媚的脸。

我盯着那张像祝文钦的脸看呆了,直到他的联姻对象突然轻笑一声:「祝哥,这就是那个劣等Omega?」

我不喜欢她的这个形容,但偏偏她说的又是对的。

我是劣等O,但跟港圈大佬祝文钦的信息素匹配度高达98%。

他将我养在身边八年,帮我修复破损的腺体,同时也把我绑在他的身边,避免被有心人利用,成为刺向他的一把尖刃。

祝文钦神色冷淡,看起来对这件事毫不在意:「嗯,他,李韫景。你们俩,演够了就赶紧离开。」

我抿紧唇,压抑住心里不断鼓胀起的酸涩,仓皇地挪动步子离开。

可却忽然被祝文钦圈住手腕,我不解扭头,他朝屋里扬扬下巴,示意我:「去找东西吧。」

我屏住呼吸,试图用所有的感官来感受属于他的温度,但他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手骤然一松,「要我带你进去?」

我艰难地眨了眨眼,朝里边迈出一步。

可事实上,里面根本就没有我想找的东西……

祝文钦站在我身后,问:「东西还没找到?」

我被他身上浓烈的alpha信息素刺激的脑袋发胀,晕乎乎地朝他怀里倒。

结果砰地一声,人直直倒在硬邦邦的地板上,膝盖被磕得通红发痛。

我狼狈撑地直起腰,祝文钦双手插进风衣口袋,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这是你最近撒的第几个谎了?」

他骤然俯身,戴着皮革手套的手轻轻捏住我的下巴,指尖缓缓下滑,落在我凸起的喉结上,用力摁了摁:「这么喜欢睡哥哥的床,这么喜欢听哥哥的墙角?」

我露出痛苦的神情,抓着他大衣的衣角恳求他:「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哥哥,我只是…」

他冷酷无情地捂住我的嘴唇,逼我咽下还未说出口的话,直到我的眼泪从眼眶滑落,滴在他的手背。

他才抽回手,手下力度较重地帮我擦掉眼泪:「自己回房间反省,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忙不迭点头,抹着眼泪起身往外跑,脑子里不停回想上次。

那是他第一次带联姻对象回家,我见着了,但故意躲着,跑到酒吧去喝酒。

喝的一身酒气十分重,佯装醉的不轻躺到他的床上,喊他的名字说我难受,意识混乱间,我还开始说其他胡话。

他穿着熨帖的西装站在床前,抬手撩开我额前湿漉漉的头发,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贪恋这份温柔,装睡没有出声。

然而隔天早晨,我站在门口,看着他喊人把那张我躺过的床从房间里挪走。

他一贯那么冷心冷情,无论对谁,对我尤为苛刻。

就因为我是劣等O,偏偏又跟他匹配度高达98%吗?

我想不通,只能止住眼泪,找人帮我打探祝文钦跟他联姻对象的事。

虽然他们俩看起来并不相爱,但我一直都知道,祝文钦是直男。

而我暗恋一个直男七年。

几天后,我收拾好乱七八糟的心情和心思,终于出现在祝文钦的面前。

我入座,他头都没抬,只将手里的报纸放在一边,继续用饭。

我看不惯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坐在餐桌前用勺子搅了搅煮得软烂的稀饭,憋闷地问:

「文小姐是你的联姻对象,上次的事你就不生气?」

祝文钦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了擦嘴,回:「各玩各的,为什么要生气?不然你以为她会纵容我把你养在身边。」

我故作不经意地问道:「那文小姐能跟别人做那档子事,你为什么不试试?」

他闻言挑了挑眉梢,起身朝我走过来,指腹揉了揉我腺体周围的肌肤,眼神冰冷,说出的话却引得我一阵颤栗。

像调情:「试?和谁试?和你吗,我可没有喜欢男人的癖好。」

他顿了下,嘴唇将将要贴上我通红的耳垂:「韫景bb,哥哥中意漂亮女人,你知唔知?」

我偏了偏脑袋,躲开他温热的呼吸,手指绞紧衣角,心里酸涩疯狂倒腾。

他手指微动,调高我项圈的档位,我错愕扭头却被他掐住脸颊,紊乱冲动的信息素让我有些晕头转向。

他饶有兴味地凑在我脖颈处嗅了嗅,道:「修复的差不多了。」

我不懂他这句话里的意思,他也没有兴致想告诉我,我只能饮鸩止渴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

「中意,漂亮,女人?」我沉下眸色,反复咀嚼这几个字。

五月中旬,祝文钦的联姻对象在价值上亿的游艇上开party,宴请港城名流。

祝文钦将请柬随意地搁在我掌心,下巴微抬,示意我明天跟他一块去。

我捏着请柬镶金的边沿,抿唇摇了摇头,说:「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就不去了,哥哥你玩的开心。」

他神色微顿,端详我脸上表情,但终究是没有说强人所难的话,只说一句:「不舒服的话待会自己给家庭医生打电话,检查完之后记得把报告发给我。」

我乖巧点头,俯身将请柬放在茶几上,转身背对他往楼上走,翘了翘唇角。

回到房间,前几天偷偷买的女装、假发全都摊在床上,我拎起薄如蝉翼的裙子,站在落地镜前往身上比划。

房门骤然被敲响,吓得我一激灵,将女装潦草匆忙地往床上塞,祝文钦耐心告罄,打开门。

往我的床脚意味不明地瞥了眼:「如果改变主意去的话,记得贴好抑制贴,Alpha比较多。」

我镇定地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点头应好,看他的神色,我疑心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

莫非他是在纵容我?

脑子里猝不及防冒出这个念头,但转瞬念头就被打消,因为他亲口跟我说过他对男人不感兴趣。

不过搜索引擎告诉我,恐同即深柜。

我朝着镜子耸了耸肩,拿下祝文钦那还不轻轻松松。

游艇上,饮食男女对酌交谈,我只身站在甲板上吹风,目光所及是祝文钦站立的地方。

他俯首,游刃有余跟旁边的人攀谈,不经意抬眸,与我视线相撞,眼神微黯,抬脚朝我这边走过来。

我有些紧张,慌乱将眼神错开,迈步往反方向走,却被拖地的长裙绊倒,往前摔。

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但是下一秒被人稳稳拉进怀里,祝文钦将西装外套罩在我身上,遮住我背部赤裸的一大片白皙肌肤。

他拢紧我身上外套,凑近我的脸,像是在打量一件喜爱的物品:「呢个系边家靓女?」

祝文钦对我讲粤语时总带着一股不明不白的味道,总能勾着我的心神往他身上跑。

我怕开口即露馅,只能矜持地摇摇头,扮演他喜欢的清纯小白花。

他倾身附在我的耳畔,宛如情人间的耳病厮磨:「韫景bb,你穿女装很漂亮,不过今晚风大,记得穿好外套。」

我不由得往后退,却被他勾住腰身拉回来,脖子上突然袭来一阵项链冰凉的触感。

这是他刚刚亲手为我戴上的。

而我只能震惊地睁大瞳孔望着他,一颗心高高提起:「我…」

他脸贴上我的脸颊:「贴好抑制贴不要乱跑,哥哥应酬完带你回家。」

说完,他正经站直身,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思绪混乱地想着他说的话,脸上热度不断攀升。

这是撩到…祝文钦了吗?

游艇上风大,我罩着祝文钦的外套坐在吧台椅子上,旁边路过的人时不时朝我投来目光。

我无所谓地撩撩假发,反正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果然还是得投其所好,之前跟祝文钦硬碰硬是我自讨苦吃。

一杯果酒下肚,脑子里的兴奋因子躁动的更加异常,突然觉得这种微醺状态下接吻不失为一种快乐。

想到这,我摇摇晃晃起身去找祝文钦。

他似是刚跟人谈妥生意,脸上还挂着笑,见到我还朝我招招手,但跟招小狗似的。

要换作是别人,我肯定生气不过去,但对上祝文钦,我好像永远只有臣服的份。

「哥哥,你忙完了吗?」我眼睛亮亮望着他。

祝文钦摸了摸我的脑袋:「快了,你…喝酒了吗?」

我猛然想起来他不太喜欢我喝酒,但现在我已经犯错了,索性将错就错,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我喝没喝,哥哥检查检查不就知道了?」

祝文钦没动,静静地任由我笨拙地舔吻他的唇瓣,只是抓着我的手腕轻轻摩挲。

尔后骤然用力将我拉开,他将我整个人挡住,但挨打这事防不胜防,文小姐气冲冲地往我脸上打了一耳光。

几乎是啪地一声脆响,打得我偏过脸,耳朵火辣辣地烧起来。

她将手上拎着的包往我身上砸,「哪里来的小狐狸精,居然勾引我的人!」

我的抑制贴不小心滑落,一点信息素泄出来,文小姐拧眉怒骂:「原来是那个劣等O,祝文钦把你养这么大,就是让你这么回报他的么!不要脸!打你都嫌脏了我的手!」

我整个人被她打的发懵,祝文钦伸手拦住她,撩起眼帘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文家掌权人。

骤然回头,他按住我的腺体警告我:「收起你那些卑劣的心思。」

他跟文家利益关系牵扯极深,我理智地分析出个中利弊,抿紧唇,退让一步。

只是文小姐不依不饶:「祝文钦,这种人你还留在身边做什么!我们虽然还没结婚,但他留在你身边我不放心,今天他能做出这种事,保不齐后面就能爬上你的床!」

祝文钦深深看了她一眼,宛如体贴的爱人替她做主:「那就听你的,把他赶出去。」

我的心脏在这一刻陡然下沉,大脑神经组织也开始罢工,我听不懂,祝文钦在说什么…

我张张嘴唇,渴求他施舍我一个眼神,渴求他收回驱逐我的话:「哥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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