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总裁: 冷俊总裁阶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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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直到门被“咚”的一声关上,云序才松了口气,一下瘫坐在了床边。

他撇了一眼放在一边的档案袋随后用手捂住了脸。

终于让自己恢复了些许理智,云序拿起电话在通讯录中翻找一下,将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通了,许久才有人接听。

可云序只叫了一声白叔叔并介绍了自己是谁,对方就将电话挂断了。

云序很是无奈,这个人当初是为了巴结云家找不到办法才联系的云序,可现在呢,一点情面都不讲。

云序又试了几个联系方式,结果不是没人接就是满嘴的风凉话。

这些年云序从不过问家里公司的事,以至于商界有用的人脉他认识的屈指可数。

云序终于崩溃,他堂堂云家二少爷,曾经辉煌的时候千人捧万人追,可现在呢,人人避恐不及。

难道真的已经沦落到需要被辱才能活下去的地步了吗?

其实活着对于云序来讲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他也有想过不如就跟着家人一起去了还落个轻松。

可当他得知亲人死亡的真相时,他便发誓即使自己需要终日锥心蚀骨,他也要活下去把仇报了。

所以留在傅佐琛的身边是唯一能选择的办法吗?

云序并不怀疑傅佐琛的实力,他甚至愿意相信在这世上唯一能帮助他东山再起的,可能只有傅佐琛了。

他颤抖着拿起档案袋将里面的文件拽了出来,对方竟还贴心的给他带了一支笔和一盒印泥。

云序咬紧牙关将合同一字一字的看完。

傅佐琛的要求让云序如同吃了死苍蝇般恶心。总起来就是四个字“有实无名”。

云序生来娇贵,家里人把他保护的十分好,以至于那些在他人看来极其普通的肮脏规则,他却全然不知。

他的骄傲与生俱来,这般玷污于他来讲要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受。

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一种摧残。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亲人在火中挣扎的景象总是能在他心中重演,这个仇势必要报。

云序终于释然,既然逃不掉那就加入吧。

跳进那泥潭,把自己变成他们,这样才算得上势均力敌吧。

最后他终于苦笑一下咬破自己的拇指,借着血液按了个手印上去。

他瘫倒在床上五味杂陈,只希望大仇得报之时,自己去了那边,父母和兄长不要嫌弃自己的肮脏。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云序拉到了现实,他轻轻打开门,有人推了一个餐车进来。

服务人员:“您好,这边是给您的晚餐。”

云序:“我没要晚餐。”

服务人员:“确定是您的,我等下来取餐车。”

服务人员离开了,餐车上面摆放着许多好吃的,那食物的香气钻进云序的鼻子里促使他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这下他才想起从中午到现在他还滴水未进。

他随便拿了一块蛋糕,用勺子戳了一口。

直到食物温暖了胃部,云序的两行热泪终于流了下来。

眼泪吧嗒吧嗒的砸在蛋糕上,云序将其混着奶油一同咽了下去。

蛋糕是甜的,可云序却吃不出半丝甜意。

第二天傅佐琛是在上午9点准时接到的云序电话。

他故作淡定:“好,晚上我过去找你。”

云序:“可是……”

傅佐琛:“安心住着,不会有人赶你走,更不会有人敢动你。”

云序:“哦。”

傅佐琛:“好好吃饭,我喜欢有点肉的。”

云序:“……”

傅佐琛轻笑一声将电话挂断,转过头来:“继续开会。”

晚上8点,傅佐琛都没有来找云序,这反而让云序更加紧张起来。

他就像一个等待行刑的人,可却不知道自己的死期被定在了什么时间。

突然电子门锁响了一下,有人走了进来。

云序像只受惊的兔子腾的站了起来尽量往墙边凑去。

傅佐琛走了进来,带着一阵好闻的木质香。

他的穿着永远都是那样的得体整洁,让人觉得他好像时时刻刻都把造型师带在身边一样。

可不知为什么,傅佐琛总是能将这一身工工整整的正装穿出一种流氓的味道。

傅佐琛:“想好了?”

云序避开傅佐琛的眼神,轻轻点头。

傅佐琛的脸上总是一副桀骜不驯的表情,浓重的眉毛下面,一双桃花眼又为他添了几分多情相。可他的举手投足却又镶满了成熟男人的味道。

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跟自己签这样龌龊的条约呢?云序还是搞不懂。他若是想,那招招手就会有成群的男男女女一同前来吧?

难道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云序突然把自己脑补得紧张起来。

傅佐琛坐在沙发上朝着云序招招手:“过来。”

云序抬眼扫了傅佐琛一眼,没动地方。

傅佐琛:“别让我说第二遍。”

云序叹了口气,合同都签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脆点儿吧。

他缓缓的走过去,傅佐琛拉着他浴袍的腰带将他往前抻了抻。

“别抖。”傅佐琛的眼神滚烫的撒在云序的脸上,“你害怕?”

云序:“想要干什么就赶紧,我陪睡,不陪演。”

傅佐琛笑出了声:“卖身不卖艺?”

云序瞪了他一眼把头瞥向了别侧。

傅佐琛:“吃饭了没晚上?”

云序没回应,傅佐琛站起身从一边酒柜上拿出一瓶香槟倒了两杯。

他将一杯递给了云序。

云序:“我不会喝酒。”

傅佐琛:“你不能拒绝我。我给的就算是毒药你也得喝。”

云序抬眼死死的盯着傅佐琛,眼神一瞬间迸发出的杀意好像让傅佐琛更加开心了。

傅佐琛:“喝。”

云序觉得自己愤怒的有些想吐,可他一想,喝点酒是不是等下就不疼了?于是他拿过那香槟杯一饮而尽。

傅佐琛:“好喝吗?”

云序皱了皱眉,谁说香槟是甜的?这不是好大的酒精味儿吗。

傅佐琛看着云序的表情终于笑了出来:“这张冷俊的小脸儿哦,有点表情更好看了。”

云序之前从未喝过酒,所以脸很快因为酒精的刺激变得红扑扑的。

傅佐琛走过去稍用力的捏着云序的下巴说:“你最好乖一点,我最喜欢啃硬骨头了,你越是反抗我越是开心,我越开心,你就越受罪,能懂吗?”

没等云序回应,傅佐琛将外套丢在沙发上朝着浴室走去。

傅佐琛:“我去洗个澡,你准备一下,我今晚先收个利息。”

云序站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利息?什么意思?

云序身为一个艺术生,思想保守是不可能的,他对两个男人在一起这件事也没太多的看法,而且他身边的朋友就有几个是有同性伴侣的。

他之前也听他们提起过那些欢愉之事,只是那时候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来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疼,是云序唯一能想到的感觉,他平时最怕疼了,该怎么办呢?

转眼间,云序直直的盯上了摆在桌子上的那瓶只倒出两杯的香槟。

他想都没想,直接拿起来一饮而尽。

放下香槟瓶,云序打了个嗝,看来今晚的罪是不用遭了。

想到这,云序双眼一翻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傅佐琛走出浴室时,发现云序倒在沙发上吓了一跳。

他赶紧走过来,直到看见空香槟瓶也倒在一边才无奈的笑了笑。

以为睡着了我就不会对你怎样了?天真!

傅佐琛扛起云序将他丢在了床上,云序被柔软的床弹了两下皱了皱眉呢喃道:“哥,脚,我……脚痛。”

傅佐琛没太听清,贴近云序:“你什么?”

云序哼哼唧唧再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醉酒的难受傅佐琛深有体会,这傻小子一口气竟喝了这么多怕不是要被拖去洗胃了吧?

好在他只是有点吵,并没怎么样。

傅佐琛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云序的脚腕上有着两条很深的划痕,应该是之前逃跑时留下的。

伤口现在都没有愈合,又红又肿。

傅佐琛叹了口气,这利息收的真是亏本。

第二天云序睡到中午才醒来。

他揉着剧痛的头,猛地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

转眼一看,傅佐琛已经走了。

那自己呢?有没有……

云序赶紧掀开被子,发现果然光溜溜。

所以……发生了?

云序扭动一下身体,并未觉得不适。

那就是……没发生?

可他低头却发现在自己的腿上,有两个深浅不一的牙印,现在还泛着血色。

这……应该是发生了吧?

他抬起手捏了捏额头,不管做了还是没做,反正这香槟可真是强大啊。

没一会儿房间门锁突然响了,云序迅速的将被子拉过来盖在自己身上,却看到走进来的人不是傅佐琛。

这人身着一身西装,一头短发让他看上去干练了许多。

这人云序认识,就是那天逃跑他一头扎进了这个男人的怀抱。

男人:“云少爷您好,我是傅总的司机兼保镖霍青。”

云序眨着眼:“你有事?”

霍青一愣,现在的云序和那晚求救时根本判若两人。

那天的他,楚楚可怜,魅惑动人,让人难以自控。

可今天呢他像只受伤的孔雀,虽然状态欠佳,但依旧骄傲得睥睨万物,这样的云序要比那天求救时的更加让人有征服欲。

霍青:“少爷让我来看看您,给您送几套衣服和吃的以及药。”

霍青将东西放下转身离开,却在走出几步后又停了下来。

霍青:“如果……如果你自己上药不方便的话,我……我可以帮你,或者……或者我可以送你去医院。”

云序依旧没听懂霍青在说什么,他只是看见霍青在说话间偷瞄了他一眼。

云序:“我没事,你走吧。”

霍青点点头,抬腿离开。

云序将包裹打开,看到里面真的有止痛消肿的药,所以他是哪里需要用药呢?

云序再次掀开被子,难道是这两个牙印?

腿部一动,云序才感觉到了脚腕上传来的疼痛,对啊那天逃跑的时候好像划到了,难道这药是用在这里的?

云序又抬手摸了摸耳朵,发现耳后的伤口也还在。

这几天他一直处在情绪之中都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伤了。

云序给自己上了药,看了看那几套衣服,竟然都是自己的尺码,只不过款式比较单一都是清一色的正装。

云序无奈,不过有好过没有,云序赶紧挑了一套白色的西装穿上,就还好。

穿好衣服后,云序第一个地点就是前往自己的公司。

这么久没回去了,公司一定是翻天了。

刚进入公司的大门,前台薇姐就迎了上来:“小云总您可算来了,这些天不见,您这是去哪儿了啊。”

云序瞥了她一眼没有回应,他也是真的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去哪儿了要和一个前台报备。

乘电梯上楼,先来了人事部,因为无意中听见过父亲和大哥的聊天,说是公司里最重要的部门其实是人事部。

一个好的人事部可以帮你留住很多有用的人才,而“人”才是一个公司最重要的部分。

看见云序来了,人事部长乔思婷有些欲言又止。

云序:“婷姐,最近公司怎么样?”

乔思婷缓缓的拿出两沓文件分别放在云序面前:“小云总,这都是近期离职的。左边这些是管理层,右边这些是基础层而这些……”

乔思婷说着又从一边拿出了三份文件摆在那两沓文件的上面:“这些是元老级别的。”

云序无声的叹了口气:“好的,我知道了。”

乔思婷:“小云总,您是要回来办公了吗?需要给你重新配个秘书吗?”

云序:“不用了,用我哥之前那个就好。”

乔思婷:“他……”

云序:“他也离职了?”

乔思婷点头:“小云总,你也别急,这都是人之常情,毕竟咱们公司……”

“我知道了。”云序打断了乔思婷,他觉得自己有些头疼,“我先去办公室了,有事来办公室找我。”

乔思婷叹了口气:“小云总,这件事您还是先处理吧。”

云序接过乔思婷手中的文件,定睛一看是一份档案。

乔思婷:“这是张宽年,公司元老之一,之前咱们公司许多产品原材料的对接都是他在做。现在他想另起山头,并且还想带走咱们的一部分人。”

云序:“他现在在哪儿?”

乔思婷:“在……在您的会议室。”

云序起身直奔会议室走去。

初出茅庐,云序对于经商向来是闭目塞听,对于管人也自然是一窍不通。

他直接闯入了会议室,看到张宽年正坐在主位置上侃侃而谈,身边还围绕着一些年龄大小不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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