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失效后,我带球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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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那天,我去给沈大少爷送抑制剂。

谁料抑制剂失效,我当晚被吃干抹净。

我是等级最低的 omega,也是沈家的养子。

因为害怕被沈家五马分尸,我选择了死遁。

五年后,我在游乐场卖棉花糖。

有人抱着我儿子朝我走来,对着我冷笑一声:

「苏墨,你不是死了吗?」

儿子在他怀里高兴地求抱抱,我则是汗流浃背。

沈确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全然一副想立马把我嘎掉的神情,儿子苏小小在他怀里激动得直拍手,嘴里咿咿呀呀个没完。

我咽了口唾沫,停下手里的动作,脑中闪过一万个草泥马。

要是早知道今天出摊会碰到沈确,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一定不会出来。

「说话!」

沈确已经很不耐烦了,我知道再不开口,那我就真的要死了。

我擦擦手,从沈确怀里接过苏小小,而后谄笑道:

「沈少爷,好久不见啊!你也是来游乐场玩的吗?」

沈确冷哼一声:「玩?你说错了,我是来抓几年前跑路的某人的。」

「几年前,某人自导自演了一场死遁,害得我找了整整五年,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得拿链子拴起来才行。」

我嘴角抽了抽,敷衍地笑了几声。

五年未见,沈确还是一如既往地毒舌,要不是看在他那副天人一样的皮囊上,我高低得喷他两口。

眼见糊弄不过去,我只好仰起头,献上一个过分明媚的笑容:

「那啥,你相信人死还能复生吗?」

沈确冷笑:「给你三秒时间,是跟着我走,还是再死一次!」

如果可以,那我是真的想再死一次,可惜沈确身后明晃晃的两个大汉,不等我有所动作,就已经一人一边将我架走。

屁股坐上劳斯莱斯皮椅的那一刻,我仍有些恍惚,躲躲藏藏了这些年,没想到再次遇见,开场白竟然这样简单。

五年前沈确就是个性格古怪的小孩,可现在,沈确是沈家的主人,谁人不知沈确从国外创业归来,非但没有接手家族产业,反而成了沈家的对手。

现在的沈确,可是手握沈家的命脉。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今后的日子恐怕要不太平了。

我无父无母,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我十岁那年,沈家老头子从孤儿院里挑中了我,并提出要领养我。

但他们有个条件,要时刻陪伴在沈家独子沈确身边。

表面上说得好听点是领养,其实不就是给沈确找个贴身仆人。

意识到这点后,我非但没有难过,反而很兴奋。

因为这是我离开孤儿院唯一的机会。

当天,我便两手空空地跟着沈爷爷回到沈家,彼时我还在为自己的未来畅想,根本没有意识到,等待我的将是怎样的命运多舛。

沈确比我大一岁,初见时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垃圾。

从小混迹于社会的我,当然不会在意,只是乖巧地听从沈爷爷的吩咐,朝着他甜甜地打招呼。

回应我的自然是一记冷眼。

沈爷爷告诉我,不用在意,沈确就是这样的性格,孤僻得很,还让我多理解。

沈确是个什么样的人,说实话我根本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有我终于逃离了孤儿院。

因为我是个 omega 的缘故,一般的领养人极少会考虑我,如果我在十七岁前还没有被人领养走。

按照规定,那我今后所有的自由权便只属于孤儿院,在这种情况下。

我就只有一个下场,像之前无数名 omega 一样,被院长草草地安排结婚生子。

进入沈家后,沈爷爷对我出奇得好,他好像真的把我当作了一个养子,对我尽心尽力,无微不至。

我因成长环境的缘故,从小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张嘴更是甜如蜜,整个沈家只要是喘气的,没有一个人不喜欢我。

除了一个人,沈确。

即使我每天都元气满满地朝他打招呼,也依旧换不来他正眼瞧我一眼。

好几次我都想冲上去挠花他那张冰山脸,可碍于沈爷爷的面,我只好忍下,实则心里已经给他准备了个小本本,开始记下他的恶行。

我按照爷爷的吩咐,与沈确同住一层,同念一所学校,可谓是做到了同吃同住的地步。

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我怎么讨好沈确,他对我的态度始终都很冷漠。

最开始,我以为是我自己的问题,直到十七岁时我撞破沈确发情,这才明白,为啥沈爷爷能在偌大的孤儿院里坚定地选择我。

整整一夜后,我们顺利抵达遥远的雁城。

苏小小因为晕车早就在我怀里睡了过去,下车时,沈确冷着脸朝我主动伸出手。

我讪然一笑:「不麻烦沈少了,我自己来就好。」

沈确紧皱眉头:「苏墨,我要抱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沈确这样说时,我心里还是「咯噔」一声。

好一会儿后,我才将苏小小递到沈确怀里。

亲爹要抱儿子,天经地义。

沈确未看我一眼,抱着苏小小头也不回地朝庄园走去。

我摇摇头,苦涩一笑,跟在他身后。

沈确将苏小小交给保姆,然后朝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去后院。

盛夏的夜晚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我站在沈确身前,没一会儿身上的汗就将短袖浸透。

在我终于忍不住时,沈确才冷冷开口:

「苏墨,带球跑路有意思吗?」

「你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找你吗?」

这两句疑问句,让我顿时眉头紧皱,因为害怕让沈确误会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欲擒故纵。

我连忙开口辩解:「沈少,你误会了。」

「我没有......」

「误会什么?」

沈确打断我,沉声道:「误会你没假死,还是误会那孩子不是我的?」

我知道此时我的解释什么用都没有,只会显得愈发苍白无力,沈确能在今天找到我,还一口咬定苏小小就是他的儿子。

想必沈确已经做足了一切准备,从苏小小降生起,我就一直担心如果有天被沈家找上门,要该怎么办。

现在不仅被找到了,还是被沈确亲自找到的,算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抬头和沈确对视,语气坚定道:

「沈确,我承认当初是我一手策划了火灾假死,也承认苏小小就是你的孩子,但是沈确我绝不会把小小的抚养权交给你。」

沈确能放下身段来见我,只有一个原因。

沈家想要小小的抚养权。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倔强的人,小时候院长对我评价最多的就是,我最会审时度势。

可在小小身上,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犟种。

没人能知道这五年,我独自抚养小小是多么艰难,沈家那些只知道坐收渔翁之利的人,没有资格得到小小。

即使是他的亲生父亲也不行。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好久后,沈确才勾唇一笑:

「苏墨,你真的以为这些年我不来找你,是拿你没办法吗?」

「小小是我的孩子,我有义务让小小知道我的存在。」

「之前不来打扰你,是不想你因此感到焦虑,可你现在居然要让小小认干爹。」

「怎么,当我是死的吗?」

他起身缓缓朝我走来,一直到我后背贴着墙,他才停下。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清香,再加上这样的距离,我能明显感受到腺体传来一阵滚烫,上面的铃兰印记即使变成了一片丑陋的疤痕,此时也像是被镀了层金光,熠熠生辉。

我懊恼自己作为 omega 的天性,明明已经把标记清洗掉,可在面对熟悉的信息素时。

我依旧会产生身体反应。

这么多年来,我为了躲避沈家,自以为学会了狡兔三窟,但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其实我的一切行动轨迹都在沈确的掌握之中。

这种不平等的关系让我顿时怒气上头,我迅速抬手捂上腺体,厉声道:

「沈确!」

「你搞清楚,小小是我一个人生下来的,我想让小小认谁做干爹,那都是我的权利,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沈确闻言只是低笑出了声,他捏着我的下巴:

「苏墨,真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嘴还是这么硬。」

「你身体现在这么烫,怎么,缺爱了?」

我缺你大爷的缺!我没想到沈确这脸皮几年不见,都厚到这个地步了。

我用力拍开他的手,怒声道:「沈确,你能不能要点脸?要不是你突然释放信息素,我怎么会这样?」

「噢!这样是哪样?」

沈确那副理所当然、贱嗖嗖的态度,让我思绪瞬间回到了之前。

记得在沈家待的第二年,我和沈确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起因是庄园里陪着沈确长大的萨摩耶生病,那狗我只看了一眼就断定它已经没救了。

可沈确不这么认为,那天碰巧沈爷爷出国,庄园里就只剩下我和沈确。

本来庄园里应该是有仆人的,可沈确大少爷脾气,非说他不喜欢那些人和他同住。

于是,当天我和沈确两人抬着胖成猪的萨摩耶沿着盘山公路往下走。

彼时两小孩还天真地以为,能靠两条腿走到市里。

终于,在力气彻底耗尽前,我撂挑子不干了。

我义正词严地告诉沈确,那狗已经没救了,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它安安稳稳地度过最后的时光。

谁知道沈确像是突然抽风,他像是找到了个发泄口,冲我咆哮:

「你懂个屁!你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你这种人是不会懂的。」

沈确平时怎么无视我,都没关心,可他这句话无疑是完美地踩在了我的痛点上。

长期以来的鄙视让我在此刻彻底失控,在明知自己打不过沈确的情况下,我还是先动了手。

我本来就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打架这种事,我在孤儿院里经历过无数次。

和养尊处优的沈确不一样,要不是最后他凭着 alpha 的属性,我还不一定会输。

狗子在我俩斗殴时,就去世了,走得安详,有种终于不用再受颠簸之苦的样子。

沈确蹲在狗子身边只沉默了几秒,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气势,可谓是地动山摇。

和平日里的冰山少爷反差太大,我愣在原地足足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沈确也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少年。

也许是平日里他太过于优秀,让我忘记了他也是个孩子。

自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我,安慰人这种事,可比让我考试拿全 A 难多了。

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我只好抬手僵硬地摸摸他的头,而后呆坐在沈确身边,直到天色暗沉,他也哭累了。

我们才再次抬着狗子返回庄园。

返程的路上,沈确断断续续地和我说了很多,这只狗子是他的爸妈留给他的生日礼物。

用他的话来说,只要狗子还活着,那他和爸妈之间的联系就还在。

那晚我一直充当着倾听者的角色,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还不如我过得洒脱。后来的某天,我突然发现沈确对我的态度发生了转变。

他会在我朝他每日打招呼的时候冷冷回应,会在饭桌上注意到我想吃什么时,偷偷将菜移到我面前。

我在学校里受到歧视被人欺负时,沈确也会挡在我身前。

当然,这种情况只有在我俩独处时才会发生,只要家里有其他人,沈确就还是之前的沈确。

我当时把这些都归结于他脾气怪,也没多想。

我和沈确就一直以这种诡异的氛围相处了七年。

后来,我发现了更为古怪的事,自我十六岁开始,沈爷爷就格外注意我的身体状况。

主要表现为,他十分关注我的发情期到底在什么时候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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