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兽人调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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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从小养大的小狐狸兽人嫌弃我是个病秧子,当着我的面和表哥翻云覆雨。

它以为我会痛不欲生,非它不可。

可我却转头就领养了更高大俊美的兽人陪在身侧。

我爱它不假,但我时刻谨记自己身为未来继承人的职责。

身边有其他兽人那天,小狐狸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一口咬定我身边新的兽人是它的替身。

高大的独角兽,兽人看了一眼小狐狸,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我。

我瞬间两股战战,瑟瑟发抖。

活爹,快闭嘴吧!

我可不敢让他当你这个白眼狐狸的替身。

不然,他能折腾死我。

都说狐狸兽人养不熟。

我养了五年的小狐狸露出雪白的尾巴,苦苦祈求堂哥疼爱。

娇羞的模样更是在我面前从未有过。

俩人滚到床上的时候,视我为眼中钉的堂哥还故意叫我亲眼见证。

「那个病秧子,连碰我一下都会咳嗽半天,我又怎么会喜欢他。」

「一个打娘胎里就得了肺病的短命鬼,也配和您争。」

等我发现卖身契已经被他盗走的时候,白灵还理直气壮地说他慕强是天性,没有错。

「要是和你结契共享你的寿命,我还不如直接死了来得痛快。」

趋利避害所有人的天性,我不怪他。

我最后问他:「那你爱过我吗……」

白灵顿住,视线偷瞄堂哥后更加肯定。

「好歹也是名门后代,爱来爱去有意思吗。」

「你有哪点能和你堂哥比的。」

堂哥也一脸看戏搂过白灵:「弟弟不是我说你,床上的事,你懂吗,毛没长还敢谈爱。」

俩人嘲笑,让我心如刀割。

但我也如释重负。

本来还担心死了以后,白灵万一为我难过怎么办。

现在看来。

这倒是好的结果。

身为余家候选继承人。

没有兽人,就意味着不支持兽人与人共处。

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还会挑起战争。

堂哥也是看中这点,赌我爱惨了白灵,不会再去接纳新的兽人,才从我身边抢走他。

可我从出生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随时会死。

根本不敢对身边一草一木动心。

一旦动了感情就会不想死,怕死。

会留恋活在世上的每一秒。

所以我自认对待白灵还算清醒。

只不过狐狸惯会勾人。

他的抛弃,的确让我心疼万分。

但这并不耽误我为了种族和平接纳别的兽人。

这是我第二次去地下兽人调教所。

那里的兽人全是因为不听主人命令而被送去调教。

调教所里声声哀嚎牵扯我的内心。

若是能活得久些,我肯定会想办法废弃这个腌臜地方。

各大家族表面都在崇尚人兽平等。

却在暗地里对他们进行更狠戾的折磨虐待。

表里不一,虚伪至极。

顺着调教所楼梯下去,灯焰贴在昏暗的墙壁窜动。

伴随偶尔撕心裂肺的吼叫声,我停留在一间,散发恶臭的铁牢前。

皮肉与铁链的摩擦声。

我见到一个站起来比我还要高上大半头的兽人。

他光裸上身,胸前两边的锁骨被铁钩贯穿。

和他白皙健硕皮肤与之相反的是脖颈处刺眼的黑锁。

调教所有个规矩,为了避免兽人反抗,会给兽人戴上特制黑锁。

手腕、脚腕、根据所犯的罪行大小,带的地方也不一样。

只要一旦兽人出现反抗袭击行为,就被按下惩罚按钮进行电击。

白灵当时也不过只戴了一个手腕。

后来我嫌弃难看给他解了。

而眼前兽人不知犯了什么罪,竟用到项圈样式的黑锁。

听说里面的电流等级足够电死一头成年虎兽。

守卫按下项圈按钮,警告他不要乱动。

兽人没有任何反应。

要不是他头上白色的尖耳,在听到铁门开锁的声音,微微转动。

我会觉得他已经被电死了。

「他被主人遗弃了对吗?」

守卫摇头劝诫:「不是的余少爷,这个兽人攻击力极强,已经杀死了五位想要强制和他结契的主人。」

「即便领养出去,也必须时刻戴着项圈,并跟调教所汇报行踪,您不是想要个乖巧的吗?前面还有。」

我是想要乖巧的,但我更相信自己的自觉。

「就他了。」

丞野是被我雇人扛回家的。

我捂着手帕狂咳不止的时候,丞野身体已经恢复如常。

是的。

当我解开项圈想要给他治疗的时候。

上一秒还要死的兽人,这一秒已经强壮得一拳打死一头牛。

身上的伤疤也全都消失。

看来项圈不光有惩罚作用,还会锁住他的能力。

本想选一个互相舔伤口的伴兽。

没想到最终废物的还是我自己。

丞野极强的治愈力,惊吓要给他治病的医生。

本着职业操守,医生慌乱中还不忘把项圈给他安回去。

被兽人一个眼神震慑,连滚带爬,直呼医学奇迹离开。

丝毫不管坐在沙发上病恹恹都快咳死的我。

丞野摸着脖颈上重新被戴上的项圈,跷着腿在我对面坐下:「为什么救我出来?」

琥珀色的眸子里清冷戒备带着审视。

好像他才是我的主人。

我的视线从他英俊的脸落到白绒绒尖耳。

看起来有些叛逆。

「咳咳……我能摸摸它吗。」

我指了指他头上的耳朵。

丞野脸上闪过厌恶、嫌弃甚至暴虐,他像看垃圾一般睥睨着我。

不难看出,他有些讨厌人类。

白灵被我领回来的时候倒不像这般。

他会讨好我,会看我的脸色。

虽然都是装的。

但至少面上相处和平。

「我理解你,毕竟兽人地下调教所里,虐待兽人的可都是人类,出来自然是恨的。」

我主动靠近伸手去摸着他的耳朵。

他却反攥住我的手,力气之大恨不得扭断我的手腕。

「余家少爷,讨不回狐狸,怎么?想从我身上获取安慰。」

话很难听。

但我深知,他的冷漠不友善全是因为他前主人的印象。

我不知道他经历怎样不堪的过去能让他嫉恶如仇。

我也不想短时间内就能感化他。

「是啊,我的小狐狸从前很乖顺,可他嫌弃我快死,抛弃了我。」

「你要不要帮我气气他。」

本来调节气氛的话。

他却曲解我的意思。

丞野身体一顿,反手将我压到身下。

他勒住我的脖颈,眼中露出可怖的凶狠:「原来你和他们一样。」

他们……

恐怕是指那些曾经伤害遗弃他的主人。

丞野挑衅举起我手腕上能控制他的按钮:「来啊,不要一副假惺惺的样子,你们惯会惩罚人,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

我没有力气跟他解释。

去趟地下兽人调教所,寒气入侵,让我本就不堪虚弱的身子雪上加霜。

再加上他粗暴对待,我眼前一黑重重晕倒。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太阳从落地窗照射进来,门被推开。

本以为是管家,没想到丞野端着药进来。

表情颇有一副要送我去西天的模样。

丞野视线落在我脖颈上被他掐出的红痕欲言又止。

「怎么?你昨天没掐够。」

我没好气问。

他被我堵得没话,半天别扭说:「我听管家说,你是因为我快死了才选我的,错怪你了。」

随后不自然摸摸鼻子:「你可以控制我。」

他的意思应该是项圈。

我这才想起来忘了什么。

要想解除误会,必须先把这个障碍除掉。

经过昨晚亲眼见到他的能力,我已经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想要强行和他结契。

所以强大不是他的错。

是人类欲望作恶。

我抬起手腕在手环上输入密码。

「咔哒」

丞野的项圈突然打开。

他明显没搞清楚状况,任由铁制的项圈掉到地上。

「哐当。」

巨大的声响让丞野回过神。

「守卫不是不让你解开吗,你、你就这么解、解开了。」

「我可是余家少爷,为什么听别人的。」

他没有昨日厌恶我的模样。

惊讶指着地上:「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从他手里夺过药碗。

苦涩的中药味让我微微皱眉。

「不怕,你这么好看怎么会杀人。」

「就算杀人,他们肯定也都有该死的理由。」

我讨好把药碗送给他:「所以看在我夸你的份上,能不能不要我喝这个。」

就在我觉得有些累想要放弃的时候,丞野摘下戒指,用尖锐的装饰刺破指腹伸到我嘴前。

「我的血应该会比你的药管用。」

如滚珠般大小的血滴腥味中带着甘甜。

我不知道,他这个动作带有多少试探。

如果我贪婪吃了,他也许会毫不犹豫杀死我。

我缩了缩脖子:「你这样容易得破伤风。」

将手中药碗一饮而尽。

我赤脚下床,跑到一旁拿起医药箱。

本想给丞野贴上创可贴,却发现伤口好得比我拿药的速度还快。

丞野恐怕再一次刷新对人类的看法。

充满傲娇的表情凝固,愣了好一会。

再开口喉咙嘶哑:「还有心思关心我,你不是想气那只狐狸吗,身体不好,怎么气。」

「还是说你嫌弃我的血脏?」

「逗你的,我时间有限,怎么会把多余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盯着男人俊美的脸庞,我略带不满:「你的治愈能力有点过于让人嫉妒,所以……就罚你领我去游乐场好不好。」

丞野果断拒绝,不再理我。

甚至一连几天都没在出现我的眼前。

好不容易出现后,我手欠,趁他不注意,垫脚摸他的耳朵:「你是马吗?看上去不像。」

他却很忌讳这个问题,躲着不再让我触碰他。

可我总得知道我养的是什么。

管家告诉我:「听说兽人只在洗澡的时候会现原形。」

为了满足好奇心,我趁着他洗澡偷偷开门。

可能是去晚了,别的没看到。

只看到即便人形状态下某处依旧……

大。

很大。

丞野气得浑身发抖,腰间迅速裹紧浴巾。

可惜……

还是遮不住。

同为男人羡慕死了。

他红着脸警告我,不许再踏入他的房间。

也赌气不配合我去参加家族宴会。

一时间看我身旁没了兽人,各种造谣。

「虐待兽人致白狐叛逃另择良主。」

「病美人真实面目是狠戾折磨兽人疯批。」

就差把我说成吃兽人的妖魔。

眼看晚节不保。

我又动了去调教所领养兽人的心思。

这次我要领养个小的。

还要黏人,乖的。

我悄悄穿上衣服出门,却被人高马大的兽人堵在门口。

丞野玩世不恭的脸上带着审视:「去哪?」

试问天下,哪个兽人敢像这位祖宗这般恨不得骑在主人脖子上拉屎。

弱肉强食,他大,他有理。

我气得阵咳,用力压住心口也止不住。

见我这般废物。

他走上前为我拍背顺气。

动作轻柔,与他脾气为之不符。

「就那么想去游乐场?」

我惊讶看向他,却看他红了脸扭捏地躲闪视线。

原来他不是不乖,而是傲娇。

我闻着他身上香香的味道用力点头:「嗯嗯。」

「今天天气不冷,但还是多穿点衣服,我……」

一旁管家却凑过来打断说:「咦~少爷,不是去兽人调教所挑兽人吗?」

这该死的管家,这个月奖金没了!

我极力维持脸上笑意对丞野辩解。

丞野脚步顿了顿,挑眉重复:「原来是去调教所……」

他抓起我的衣领将我扔回房间。

我在他步步紧逼下跌到床上。

「去调教所?我一个兽人满足不了你吗。」

丞野双手叉肩居高临下。

这句话很难不让人往那方面想。

他那玩意,足够把人穿成串。

还谈什么满不满足。

看样子,我这是给自己找个爹回来。

我学着白灵讨好堂哥的样子,勾住他的脖子撒娇。

「怎么能这么说,你看你多好,这么善良,还会照顾我,所以……能不能领我去游乐场,就一次好不好。」

他喉结滚动,气红了脸。

半晌后幽幽吐出:「不好。」

门「嘭」地关上。

隔绝那道高大的身影。

我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丞野脾气见好,还以为他会气得当场掐死我。

为了平息他的怒火。

我把丞野拦下。

彻夜畅谈。

说明我身份所带来的影响。

「我知道你不喜欢人类,但我身为余家少爷,有我要做的事情,我需要兽人常伴我左右。」

见他那张绝美的脸庞依旧不为所动。

我从抽屉拿出卖身契当着他面撕毁。

如同白色花瓣的纸片飘落。

我自暴自弃说:「既然你这么讨厌我,我给你自由,你走吧。」

如果说,调教所里的黑锁是用来制裁兽人身体。

那兽人的卖身契相当于束缚兽人的一生。

一旦被撕毁,就连兽人调教所都奈何不了他。

而卖身契是特殊材质制成。

只有各大家族的掌权人或其子才能毁坏。

这也是白灵费尽心思也只能盗,不能毁的原因。

出乎意料,丞野没走。

还是同以前一样不说话,但这次他默默跟在我身旁尽到兽人应尽的责任。

下雨天会在我下车的时候迅速走到我面前帮我打伞。

我咳嗽,他会帮我拍背顺气再递一杯事先备好的温水。

若是人多也会怕别人挤到我,把我搂在怀里,又在安全地方快速放开。

贴心地让我挑不出任何毛病。

白灵从未像他这般照顾注重我的身体。

白灵会在烈日炎炎拉着我去沙滩晒阳光。

又会在冰天雪地,让我陪他打雪仗。

如果发现我咳嗽,他会立马没了笑意。

「你怎么什么事情都不能做。」

他从不会问我喜欢什么。

多半按照他的想法来。

仅有一次。

我提出想去游乐场。

他说恐高,不喜欢游乐场里刺激的项目。

果断拒绝我后,又拿出辣条。

「陪我吃。」

我是想陪的。

但我身体不允许。

甚至医生曾严厉禁止我吃辣。

他会说,别人的主人都能宠着自己的兽人。

独独我不行。

是不是我不喜欢他。

白灵最会杀人诛心,让我没有任何拒绝他的理由。

但至少,他面对我时会有情绪。

而非丞野这样。

对我麻木寡淡,公事公办。

人真的是奇怪的生物。

既要又要。

各大家族召开首脑会议。

避无可避,我又和堂哥白灵见面。

身为余家的两位最有成为继承人的人选,必须参加。

这两日我总觉得在丞野照顾下,身体好了很多。

坐在会议席上,我偷偷看着远处兽人等待席位上的丞野。

无论身在哪里,他的样貌都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

即便和美到让人移不开眼的白灵相比,也丝毫不逊色。

就这么一个兽人,怎么会连杀五个主人。

难道是因为太大……

我叼着笔走神。

兽人中,丞野勾起嘴角,冲我挑眉。

我慌乱拿笔记本遮挡。

他这是在干嘛……

家族首脑拍着桌子,又耐着性子喊我名字。

「余行!」

「啊?」我猛地回神。

首脑恨铁不成钢皱眉。

堂哥在一旁偷笑:「继承人根本毫无悬念,就这还用比吗。」

我没懂什么意思。

首脑耐着性子重复刚才的话。

「最近有多起主人暴虐致兽人死伤的案件,小道消息已经有一支兽人起义军队,只要你和你堂哥谁能把这件事解决,谁就是下任继承人。」

散会后,堂哥拦住我。

「堂弟,这家族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左右医生说你活不过年底,余下时间好好享你福。」

白灵这时候也从兽人区走来。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下次不要在这种场合盯我这么久,不然会引起别人误会。」

「污蔑你我是小,主人可是要成为继承人的,他身上泼不得半点脏水。」

我被他们的话怼得哑口无言。

没想到,总对我敷衍的白灵竟然长了一张巧嘴。

我甚至都没发现他坐在丞野身边。

想让丞野帮我解释。

他却一副明显把白灵话听进去的样子,冷冷地看我。

我又不能说,开会溜号是在想那些乌七八糟的。

急得我一下子呛了口水,咳红脸。

这次,丞野没有管我,而是转身离开。

堂哥幸灾乐祸:「弟弟,连个兽人都训不明白,你还这么顽强活着干嘛,我都替你自卑。」

剧烈的咳嗽,让我下意识蜷缩身体。

难以遏制地涌出一口鲜红。

许是真怕我死在这没法解释,白灵犹豫想要上前,却被堂哥威胁:「在我这里背叛主子,轻者死,重者生不如死。」

一句话让他停住了脚步。

身形晃荡的时候,一双大手紧紧搂住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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