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醒时,正对真少爷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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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我觉醒时,正对真少爷强制爱。

「你他妈畜生!」

他的眼眶微红,挣扎的锁链叮当作响。

可他越骂,我越兴奋!

扒他裤子的动作都快了些。

可下一秒我的脑中多了段剧情。

原文中他是团宠受,多个老攻有钱有势,却因我的捷足先登,让他们恨之入骨,更别说我还鸠占鹊巢霸占了真少爷的位置。

后来我被卖进鸭店不说,最后尸体零落的洒在臭水沟的各个角落……

想到这里,我手一抖,不自觉的将他的衣服拢好,「别,别感冒了!」

「别,别感冒了!」

说完这句话,我飞速从薛让的身上下来。

站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

地上那些被我撕成布条的衣物,似乎也在此刻变成了能勒死我的凶器。

我赶紧一脚踢开。

转眼就看到了薛让雪白的皮肤,迷人的锁骨,还有锁骨上缓缓滑落的汗珠,配合他那张因为激动显得更加美貌潮红的脸……

我没忍住咽了口水。

反应过来后,我恨铁不成钢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很好,清醒多了。

不敢再看薛让。

我捡起地上的布条将眼睛蒙上。

一片黑暗下,我松了口气,总有种心安的感觉!

「莫瞳,你搞什么鬼?」

听到声音,我立马往反方向走,撞到墙面后,摸黑着想要离开。

「我不搞了,你自己搞吧!」

在书中,我是前期的反派。

不止一次在学校霸凌他,还在一次游泳课过后,看上了湿身的薛让。

并且进行惨无人道的虐待强制爱。

我努力回想了下以前的作为,恨不得把大腿拍烂!

有好感就有好感,干嘛非要搞事情引起他注意?

回头看了一眼那栋关着薛让的别墅,我痛心疾首。

白瞎了我那改造好的地下室和精心挑选的工具。

此刻的我丝毫没意识到。

地下室不会白白改造,工具也不会浪费。

以后都会被薛让用在我身上。

只不过那时,我后悔的只能拍床板……

意识到自己是假少爷后,我结束了大手大脚花钱如流水的生活。

开始努力奋发学习。

毕竟以后我的一切都会被薛让收回去。

只有学到手的,记在脑袋中的才是夺不走的。

对于发小一天又一天的邀约,我能推都推了。

「莫少,走啊!出去玩!」

发小揽着我的肩膀呲着大牙傻乐,完全没意识到我的焦躁。

我皱眉看着他那副不知人间疾苦的样子。

不知该不该告诉他。

他爸有个私生子,她妈有个私生子。

他再不努力,就会被两个私生子按的死死?

想想他跟我从小到大的情谊,我觉得我应该开口。

可刚想张嘴,就看到薛让从教室门口走了过来。

他的身形修长,皮肤白皙,长而卷曲的睫毛,灿若星辰的眸子,如果不是那双眼眸中盛满怒意,我真要感叹一句,「卧槽,长得真他妈带劲!」

可此刻,我只想低下头,隐去存在感。

然而身边的发小素来不知道低调两个字怎么写。

他用手肘捅了捅我,示意我去看,眼中满是幸灾乐祸的笑意。

「这家伙全身都湿透了,是不是你干的?」

经他提醒,我这才发现。

他的头发上滴着水珠,白色衬衫紧贴着皮肤,勾勒出美好的曲线。

我脑中不争气的回想起那天被我锁在地下室的他。

越想越觉得勾人夺魄,浑身燃起一股燥热。

可一想起后果……

好的,萎了。

「闭嘴,我不是那种人!」

我赶紧推诿,没干过的事就是没干过,我可不当背锅侠。

然而,全部人都不约而同的觉得是我干的。

只因为我以前骄纵任性的小少爷形象深入人心。

望着渐渐走近的薛让,我叹了口气。

「真不是我!」

他不信。

并且严词反驳,「你敢说对我没有一点不轨之心?」

我沉默,我不敢说。

因为我真有。

那天是游泳课,我本想逃课时,见到薛让一个人在泳池里练习。

他是从平民学校中途插班来的贫困生。

文化课极好,副课却是从未上过。

为此没少被那些少爷千金们笑话,那些女生看上了薛让的皮囊,却从未看起过他的出身。

因此,极为出众优秀的他至今孤身一人。

摆烂者对上卷王。

天生相斥。

我觉得有些晦气,转身想要另寻清净处。

眼角余光见到薛让的身影在水中穿梭,配上那张好看到极致的脸。

我一时有些愣住。

恍惚中我仿佛见到了蛊惑诱人而不自知的人鱼……

我素来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有了念头便循着心意跳进水中。

仗着比他多学过几年游泳课,我快速游到薛让身边。

揽住了他的脖子。

薛让惊了一瞬,皱起好看的眉。

没等他开口,我一把将他按进水中。

然后深吸口气进入水中印上他的嘴唇。

因为缺氧,他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被动承受。

借着吻,从我嘴里汲取微弱的氧气。

薛让坐在岸边有些狼狈。

他大喘着粗气,眼眶微红,白皙的肌肤让他看起来软糯糯的,就像是刚出笼的小包子,脸上还挂着水汽。

我的心情极好。

怎么现在才发现班上还有个这么可爱好玩的人。

我的目光不加掩饰的落在他身上,心中起了个想要养着他的念头。

我可不能任由小包子因为没钱花,过的苦哈哈的。

正好,我很有钱。

「要不,你跟着我吧?我给你钱花!」

原以为这个可爱的小包子会感激的扑进我怀中。

可我看错了,他不是小包子。

他是大铁锤,迎面就给了我一拳。

「我跟你麻痹,你个死变态!」

我属实是没反应过来。

愣了一秒后,我也有了些气。

双方开始了互殴。

直到彼此都没了力气。

薛让甩了甩手,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死变态,呸!」

他离开了。

用完就扔……

啊不是,打完就走。

我已经知道他看不上我了。

可那不屑轻蔑的眼神还是让我觉得好兴奋!

低头看了一眼。

我捂住了青紫交加的脸。

妈的,他咋这么诱人!

「莫少!怎么回事!哪个小兔崽子打的你!」

姗姗来迟的发小捧着我的脸观详,啧啧出声。

我没理会他,脑中还在回味着薛让的触碰(拳头)。

死小子,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啧啧啧,鼻血都打出来了!你说是谁!我找人干死他!」

发小将我扶了起来。

从他的小跟班手里接过纸巾帮我擦拭,气的咬牙切齿。

我打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

「劳资自己干他。」

我是莫家独子,有钱有势,从小便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人也是一样。

可偏偏薛让脾气死倔,对于我抛出的多番好处熟视无睹。

然而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越发的想要得到他。

人总是对于得不到的东西,最为在意。

渐渐地,我对他的感情从发现一个好玩的玩意到把他当成喜欢的人,只需要半年。

这半年间,我多次把他拉到墙角强吻。

他从一开始的见我就打,演变成接吻时接吻,接完再打。

我想我们还是有进步的。

我捂着黑眼圈嘎嘎傻乐,对于薛让的谩骂充耳不闻。

因为他作为高智商有素质的优等生群体,也不外呼骂个变态禽兽什么的,我听都听习惯了。

事实上,看着他被我吻后微微喘气,眼部熏红的模样骂人,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他。

然而让我下定决心,即使强迫也要得到他的想法。

是因为他实在不乖。

那时发小失恋,拉着我去借酒消愁。

我这才发现一直跟着他的小跟班不在。

素来不会安慰人,我只能拍了拍他的背。

反反复复的念叨,下一个更好,下一个更乖。

为此,我点了一包厢的少爷,哄他开心。

却不想在人群中看到了薛让的身影。

他穿着白衬衫,清冷干净,生人勿进的气息和酒吧格格不入,偏偏头上带着兔耳朵,手中端着托盘,正被个肥硕的中年老色批拉住了手腕。

老色批恶心又放肆的目光在薛让身上巡视。

五官分布在那张大饼脸上,绿豆大的眼珠透露着满意,「你多少钱一晚啊?」

我坐等着薛让将托盘砸到那人脸上。

可我没想到的是,薛让竟然忍下。

嘴角硬扯了个笑容,「抱歉客人,我只是个服务员。」

「废你麻痹的话,你就说多少钱!老子有的是钱,别他妈跟老子装!」

老色批有些火大,硬拽着薛让不让他走。

眼看着,他的脸离薛让越来越近。

我没忍住怒火,冲上去夺过薛让手里的托盘就往老色批脸上砸。

当天夜里就进了警察局。

原本叫嚣着要我坐牢要我死的老色批在见到莫家人后,立马换了副谄媚的姿态,伏低做小。

承担了全部责任。

无人责怪。

就是因为这般娇养着长大,我才分不清轻重,为日后留下种种祸端。

可当时的我,只顾着生气。

拉着薛让按在无人处。

低头……

不是,抬头看他。

不知何时,他已比我高出了半个头。

我恼怒的垫起脚,揽着他的脖子逼他低头,并狠咬住他的嘴唇。

而他这次,竟也不作不闹乖乖承受。

半响后,我微微喘着气质问他,「为什么不反抗,你平时对我不是挺能的吗?当时怎么就没种了?还是说你更喜欢被那样对待?」

薛让的嘴唇被我咬破,流出了血。

似乎是不经意间,他舔了舔唇角。

再次诱惑到了我那颗躁动的心。

可他说出的话,让我气的肺都要炸了。

「他那样和你这样……有什么区别?你为什么要生气?你又算我什么人呢?」

好好好!

劳资不算你什么人!

那天过后,我就起了把他据为己有的想法,并且愈演愈烈。

强烈到我有时半夜都要爬起来冲凉水澡。

光是想起都睡不着的程度。

于是我直接爬起来,连夜买了间别墅,网上开始看起用具。

越看越火大,又去冲了个冷水澡才了事。

然后第二天我就感冒了。

顶着晕晕沉沉的脑子,我难受的不想理人。

发小过来耍宝,「哎呦呦,咱们莫少纵欲过度了?」

我不耐烦将他凑过来的脸推开,却对上了薛让嘲讽的眼神。

他听到了。

而我也没有反驳。

因为劳资迟早要纵欲过度的!

我冲着薛让露出个笑脸。

他别过了眼去,看起了书本,手指紧抓着,不知看到了什么精彩之处。

放学后,我一把将薛让推进了车内。

不顾他紧皱的眉头,就让司机开车。

「其实,这次我是想跟你道歉的。」

薛让想要挣扎的动作停了,他狐疑的看向我,似乎头一次认识我这个人。

我叹了口气,继续安抚他的情绪。

「我不该因为自身的想法,不顾你的意愿对你……对你这样那样,以后不会了。」

以后还会!而且是经常!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甚至十分讨厌我,我保证这次道歉过后,我绝对不会再缠着你了。」

对,如果吃腻了就拜拜!

「所以,你能跟我吃顿饭,原谅我吗?」

所以,约吗?

薛让没说话,他紧盯着我的眼睛。

那双眸子似乎能看清我的全部诡计。

我没忍住,低下了头。

「可以。」

得到薛让肯定的回答,我勾起了笑容。

等到薛让再次醒来时,他的手脚被锁上了链条。

外套已经被我脱了。

腹部的八块腹肌隐隐漏了出来。

想起将他搬运到地下室的艰辛,我毫不客气直接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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