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不知娶的媳妇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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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弟媳比我想的性情。”水丘遥川也吓一跳,第一次遇见不注举止的姑娘。

北宫桑榆乐两声,念起水丘遥川的肌肉,商量道,“遥川兄,我可否摸一摸你手膀子?”

水丘遥川懵了懵,“啊?”

亓官玉尘微微皱眉,从后方捂住北宫桑榆的嘴,赔礼道,“抱歉。我夫人性情豪爽,喜爱玩笑,还望遥川兄别放心上。”

水丘遥川没多想的笑了笑,不拘小节道,“无事无事。对了,玉尘兄,过两日我们一同去扬州,到时我来亓官府找你。”

亓官玉尘眼皮一跳,直觉不是好差事,套话道,“遥川兄喜爱扬州风景?”

水丘遥川摇头,道,“扬州风景好,游山赏水是好,不过先办要事要紧。”他身上自带一股自由与乐观,笑起来十分有感染力,“扬州有百姓暴乱,圣上令我暗中调查。我主动推荐玉尘兄,有玉尘兄助我,事半功倍。”

嗯……直觉果真没错。亓官玉尘婉拒道,“遥川兄恐怕要错爱了。我平平无奇,无长处,哪敢大言不惭说助你?岂不无稽之谈。”

水丘遥川拍了拍亓官玉尘肩膀,言语肯定道,“玉尘兄过谦了。你才学匪浅,又一身正气,定然不会辜负禾盛百姓期望。”

亓官玉尘暗笑。拿百姓压我?我都自顾不暇,如何护禾盛百姓?

亓官玉尘不动声色的打量水丘遥川,总觉他没面上单纯,推脱不了便只能应下,“借遥川兄吉言。”

“定会。过两日我在登门拜访。”

“再会。”

“再会。”

目送水丘遥川离开。北宫桑榆肚子憋火砸出手中半个烧饼,气恼道,“强人所难非君子。分明没给你留退路,任你如何推脱,头上压着圣上,还能如何?”

亓官玉尘有一丝怨,一笑而过,乐观道,“事已至此,只能迎风上。”

北宫桑榆生闷气,喉咙卡一口气出不了,烦道,“气死我了。亏我还喜欢他直爽与肌肉。”

“……”亓官玉尘。

亓官玉尘无意识摸了摸自身肌肉,不显著。因孟云舒的缘故,他身上彰显一股书卷气,与水丘遥川强壮身躯无法攀比。亓官玉尘也不知为何莫名不悦,道,“夫人,损名节之言万不可出口。”

北宫桑榆没察觉亓官玉尘不悦,自顾自道,“知道了。我就是烦他。”

亓官玉尘安慰道,“夫人莫要烦。扬州风景好,为夫带你游玩,可好?”

“……嗯。”北宫桑榆兴致不高,非不想去扬州,而是不想因朝中事去扬州。

第二日清早便有人登门拜访。路卿琦听闻亓官玉尘与水丘遥川结伴扬州一行,早饭都无心解决,急匆匆赶来。

北宫桑榆幽幽的盯着路卿琦,口中米粥品出一股酸味,嘀咕道,“路卿琦。”

亓官玉尘轻拍北宫桑榆示意他不可无礼,礼貌请路卿琦去前厅,“路兄,请。”

路卿琦知自身冒昧了,赔礼道,“伯父伯母,晚辈唐突了。晚辈实在心急,贸然打扰了。”

孟云舒笑一笑,无事道,“无妨。卿琦可要一起吃早饭?”

“多谢伯母,晚辈吃过了。”

亓官玉尘知路卿琦心急,招呼道,“路兄,走吧。”

“走。”

北宫桑榆目送二人离开,也无了吃早饭的心,匆匆告退。来到后院,吩咐柳辛云教他武功,一招一式都透着气愤,把后院树枝斩落一地。

地上一片狼藉。

柳辛云无奈收剑,看着发泄情绪乱砍树枝的北宫桑榆,有些好笑道,“少夫人。”

北宫桑榆回过神,丢开撒气的剑,窘迫道,“不练了,你下去休息吧。”单手捂了捂发烫的脸,丢死人了!

不知是否是饭后剧烈运动的缘故,北宫桑榆突然觉得肚子疼得厉害,不是上茅厕那种痛,是肚子里翻滚一般的疼,肯定是饭后剧烈运动而引发。

北宫桑榆蹲下身捂着肚子,呼喊柳辛云时懊恼不该喊她下去休息。后院空无一人。他疼得额角直冒冷汗,没人帮他,他只能忍,疼过这一阵。

“夫人?”

迷迷糊糊中听到亓官玉尘的声音,北宫桑榆艰难回头,额角汗水压塌颤颤的睫毛,咬牙才发出一丝声音,“路卿琦呢?”

亓官玉尘闻言莫名有股火气,难受成这样还有心思关心路卿琦?亓官玉尘稳住北宫桑榆身子,替他揉一揉肚子,语气极为关心,“夫人可是肚子疼得厉害?”见北宫桑榆目光还在打量左右,便知他还关注着路卿琦,赶紧回答,“路兄已经回去了,夫人千万别多想。”

北宫桑榆咬牙忍疼点头,肚子剧烈疼痛因亓官玉尘按揉而疼得发颤。

亓官玉尘意识不对,慌道,“夫人可是来葵水了?”

“?”北宫桑榆疑惑道,“什么?”

亓官玉尘一拍额头,自责道,“为夫愚钝。竟忘了夫人年龄到了,忘记给夫人备糖水。”

等等!

北宫桑榆惊恐瞪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亓官玉尘,透过他眼神得知亓官玉尘并非玩笑!北宫桑榆咬上后槽牙,火冒三丈,“滚!”

亓官玉尘自责不已,温柔道,“怪为夫没事先准备,下次定会注意,为夫先抱夫人回房休息。”

北宫桑榆没力气与亓官玉尘争辩,缓过一口气,疼痛感下去便一把推开亓官玉尘,抹着汗水凶道,“亓官玉尘!我要跟娘告你状。你开我身体玩笑!”

亓官玉尘自是知闺房之事不可明面商讨,且他二人夫妻感情还不稳定,更加不可提起,连忙认错,“夫人消气。为夫绝无此意。”

“滚开。”

“夫人……”亓官玉尘去追,北宫桑榆便跑得更快,怕他又疼只得停下脚步。

北宫桑榆气恼极了,快步跑回房间锁上门。

亓官玉尘来敲门,温和道,“夫人?夫人别动气。为夫去煮糖水,夫人好生休息。”

“……!”北宫桑榆气恼道,“滚!”

不出一炷香时间,便有人送来红糖水。不止,还有布条。

“……”北宫桑榆生无可恋。欺人太甚!

北宫桑榆肺要气炸了,却无处可撒,一肚子憋屈火。忽然意识到不对!我现是女子身份!如何欺瞒过去?我不是女子哪来葵水?血从何弄?

“……”北宫桑榆生无可恋的抬手看了看,手上太明显,应该要划大腿……

……气死我了!太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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