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宠在心上的许教授

精彩段落

秦穆对于许清濯,更是一万个对不起,答应过人要陪着的,现在好了,又有个差要出。

工作什么,和自家宝贝在沙发上玩亲亲不好吗?

眼看着许清濯大学就要放假了,教授当然也是有假期的,这近一周的出差,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许清濯特别“贤惠”地给秦穆收拾着行李,偏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咸鱼秦总,无奈的笑笑,秦穆听到笑声,十分不爽地从床上弹坐起来,“不想工作…”

“你不想养我了?”

要工作养许教授,害。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很快的,在家等你。”拍拍秦小狼狗的脑袋。

秦穆凑过去抱住许清濯精瘦的腰身,“不想去…”

于是乎…

许清濯把秦穆送到了机场之后,面对这个黏人的小狼狗的不放手,只能佯装生气然后逼得这人跟着助理上飞机,免得误机。

助理没眼看这黏糊的总裁和他的情人儿吧,助理做好助理的事,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送走了秦穆,许清濯自己开车回了家,收拾行李,看了眼手机中的登机时间,勾着唇笑了笑,慢慢地收拾行李,也不是说许清濯三十岁了还跟个小年轻似的黏人,虽然许教授看着是挺年轻的,不过倒是可以给他家大狼狗来个惊喜。

登机时间比秦穆的时间晚四个小时,拿着黑色行李箱随便拿了几件衣服,待不到几天的,不必要带太多,跟他哥说了声,虽然遭到了许清衍的冷笑,不过他哥现在应该没什么空管他吧,毕竟路言那孩子还在他家。

害,收拾行李。

飞往法国巴黎的飞机落地近黄昏异国他乡之旅,说到底也不怎么陌生,毕竟许教授也是有去其他国家的大学里参与一些演讲的,上次来法国,还是一年前带着交流生来。

许清濯不着急给秦穆发信息问酒店在哪个位置,广场上的人多,老人相伴,小孩玩乐,古典音乐带来的耳听微妙,信鸽徘徊在喷泉周围,空中飘着挣脱开的氢气球…

许清濯拿着手机给秦穆打电话,没几秒就接通了,“喂,宝贝。”

“……”

“想我了?”

许清濯听着电话另外一头,貌似有些吵闹,“你那边怎么有些吵闹?”

“参加酒会,与合作商,许教授是来查岗的吗?”

许清濯:“不是。”

“那就是想我了,不许拒绝,就是想我了了。”

“嗯嗯嗯,想你了,你告诉我你住的酒店名字。”

“名字?哦,在xxx路的xxx酒…等下?!宝贝你来了?!!!”

听着电话另外一头的人突然转变的惊讶语气,许清濯低低地笑着,“来了,不过秦先生要是再不告诉我酒店名字,我容易丢。”

“在xxx路的xxx酒店,十楼,门牌xxxx密码xxxxxx,我参加完酒会马上就回来,你乖乖进去等我!”

“嗯,我先去了。”

“宝贝等着我!!!”

“嗯。”

瞧把人开心得。

秦穆住的酒店房间是豪华的单人间,许清濯走到阳台,巨大的落地窗似乎让人身临其境,俯瞰车水马龙的夜晚城市。

秦穆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好了合作,交给助理善后,自己则是喝了几杯酒就离开了酒会,赶紧往酒店跑,生怕人跑了似的,回到酒店,打开门第一眼没看见许清濯的时候,秦穆心里咯噔一下,而后往卧室走,听好了浴室传出来的水流声,才深深吐了一口放心气。

与刚好出浴室,穿着一身松垮的浴袍的人,视线撞了个满怀。

“你回来了啊…”

头发湿润还滴着水珠,眼角因为刚洗了澡的原因熏红了,透澈的眼睛盯着秦穆,没有戴眼镜,身上的浴袍随宽松,但是也仅仅到了及膝部分,胸膛露出一大块。

秦穆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扔在床上,走向许清濯,“许教授这是在勾引我?”

看着越来越近的秦穆,许清濯回答道,“勾引你什么。”

秦穆已经走到了许清濯的面前,微微低下头靠近许清濯的耳朵,又轻又欲的语气,

“犯罪啊。”

许清濯摁住秦穆的额头,“犯什么罪我先不管,身上一大股烟酒味道,自己洗澡去。”拉下自己肩上的毛巾塞到秦穆的怀里,高岭之花许清濯走到床边坐下。

秦穆捏着这条毛巾,又要跟着去床边,“不洗澡不给抱不给亲。”

秦穆:“……宝贝…”

许清濯盯着秦穆没有表情。

“……抽屉里有吹风机,把头发吹干,我去洗澡,马上出来!”

“嗯,知道了。”

其实许清濯向来没有洗完头吹头发的习惯,男人的头发又不长,很快就干了,此刻许教授丝毫不听方才秦先生说的吹头发,坐在酒店卧室的小沙发上,看着自己行李箱携带的一本深夜读物。

人要学会翻篇,过不去的事要过去,过去的事情也就过去,翻过一页,才能书写另一页。不去抱怨,尽量担待;不怕孤单,努力沉淀。

……

“说了让你吹头发怎么就不听话?”

从浴室出来的秦先生直接走向装有吹风机的柜子,给人吹这已经半干的头发。

“在看什么?”

许清濯合上书,由于书有**,看不见外包装的名字,当许教授还在想着到底是念出来《马克思哲学》还是《哲学辞典》的时候,突然蹦出来一本,“《基本粒子物理学史》,你要看吗?”貌似秦穆最这最不感兴趣,更加是头疼。

“许教授不是文学领域的资深教授吗?敢情想迈向科学理论了?”

“所以,你要看吗?”

秦穆摸了摸鼻子,“还是…算了吧,你坐好,我给你吹头发。”

“不用了吧,一会儿就干了。”

“过来坐好,没跟你商量。”

秦穆拍了拍沙发椅背,眼观许清濯,行吧,许清濯放下自己肩上的毛巾,走到秦穆身前的沙发坐着。

吹风机的热风还带着些许气味,其实并不好闻,秦穆没敢靠得太近,头发短,很快就吹干了。

酒店的夜景其实挺不错的,站在阳台上,靠着栏杆,抽着烟。

秦穆一直都会抽烟,以前的烟瘾还挺重。

可能是有有些不好的回忆窜了出来,第一次被迫抽烟,烟酒缭绕,一口呛得咳上了好久,还有来自对方的冷眼和嘲笑。

“许教授烟都不会抽怎么说服我跟你走呢?”烟酒之地和许教授一点都不匹配,是曾经的秦穆拉他下去的,他本高高在上,被你非得拉去尘土。

回忆就是这样,偶尔飘来转去,也不知道下一个停在什么地方。

大抵对这烟味没什么感触了,许清濯拿过秦穆手中的烟,吸了一口,将烟蒂的灭了扔进了烟灰缸,嘴中含着的烟气,垫脚抬头,最终是进入了秦穆的嘴里。

不是因为烟而红了嘴角,也有可能是**,红着眼睛的秦穆将人抵在自己胸膛和栏杆扶手之间,狠狠地吻了上去。

至于后来情趣抽烟而引发许清濯肺部发炎而让秦穆戒了烟,当然是后话了。

“宝贝儿…你这样我受不住啊。”秦穆的额头抵着许清濯的肩膀声音沙哑,这谁他妈能坐怀不乱。

不好好穿衣服的许教授,抱抱,亲亲。这年头,谁还没个制止力?

许清濯没说话,抱住秦穆的腰,头靠在他敞开的浴袍的胸膛上,听着起伏的心跳加速声。

“秦穆……别忍了……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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