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猛大将军变成病弱公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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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楚嬴像是发疯了似的将肃以宁拦腰抱起,直直地扔到了床上。

肃以宁刚要挣扎,楚嬴就欺身压了上来,两人之间最后的一点空隙就被他侵占。

肃以宁拼了命地想将他推开,可不过是以卵击石,楚嬴连动都没动半分。

“放开我!放开!”

楚嬴越靠越近,肃以宁挣扎地便愈发剧烈。

楚嬴为了那个梅妃,不惜背上骂名,不惜将自己亲手种下的梅林送给她,博她开心。

不惜将自己姐姐的孩子过继到她名下,让她在后宫立足。

为了一个梅妃,楚嬴可真是煞费苦心,衬得自己那些年的心思有多可笑,现如今吃了些脏药就要来欺辱自己。

“你忍不住就去找你的梅妃,放开我!”

“你的梅妃不理你,你就霸占着我的揽月亭不走!”

“现下吃了这些脏药,又要来欺辱我,你凭什么!?”

也不知道肃以宁说的那个字刺到了楚嬴的痛楚,楚嬴发了疯一般直直地撞了上来,狠狠地咬住了肃以宁的双唇。

舌头冲开肃以宁紧闭的牙关,两个人猛地撞在一起,撞得生疼,可楚嬴却没有丝毫要分开的意思。

死死地咬住肃以宁的舌头,像是要生生咬断一般。

双手肆无忌惮地在肃以宁身上游走,急促莽撞地扒下肃以宁的衣服。

“唔……唔!”

肃以宁准备蓄力一击,却没想到楚嬴自己倒先退后了两步,让他这一拳白白落了空。

“不对……不能这样,他知道了会生气的……会生气的。”

“朕错了,朕错了……”

他这又是发的什么疯?

肃以宁恨不得将楚嬴给千刀万剐,却又被他这突然一闹打乱了心思。

“看来是我低估了你对梅妃的心,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能一心一意地记着她。”

此时的肃以宁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平添几分凄凉。

抓起一旁的衣服就要胡乱往自己身上穿,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像这样心就没有那么疼了。

但是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怎么忍都忍不住。

匆忙下床,临走之前还不忘用力踹了楚嬴一脚,以解心头之恨。

可刚一转身还没迈出去两步,脚踝就被楚嬴狠狠拽住,下一刻楚嬴便又欺身压了上来。

“你……”

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被他堵了一个严严实实。

“朕没错,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朕。”

楚嬴的眼中满是笃信和坚定,反观肃以宁的脸上满是疑惑,丝毫不明白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内楚嬴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也不知道楚嬴终于还是在心中下定了那个决心,迈出了自己从前一直不敢迈出的那一步。

“朕没错,你是朕的,永远也别想离开朕!”

话音刚落肃以宁就被楚嬴用力地压在了床,这次楚嬴的动作比刚才利落了许多,没有了犹豫,多出了几分坚定。

肃以宁反抗无果,就这样被楚嬴压在身下欺负了许久,到最后别说反抗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下半身像是断裂了一般刺痛无比,可楚嬴却没有丝毫停下的迹象,像是要将肃以宁整个人都吞入腹中一般。

全身瘫软,像是一滩融化的春泥一般瘫倒在床上,昏死过去。

楚嬴这狗崽子当真是发疯了……

这么被楚嬴狠狠折腾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人还没睡醒,就被狠狠踹下了床。

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后背连着前胸,好似要生生撕裂开一样。

刺骨的疼痛让肃以宁猛地清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楚嬴那张充满厌恶的脸。

“你怎么会在这里!?”

“朕明明记得,明明记得……”

明明记得昨日陪着自己的是自己日思夜想了许久的人,是朕的大将军。

怎么会是苏台若这个贱人。

看来,只是朕的一丝幻想罢了。

脑袋像是被人用丝线揪扯一般,楚嬴扶着额头,昨日的一幕幕重新浮现在他脑海中。

终于明白了什么,脸色在瞬间暗了下来。

“李礼!”

“奴才在!”李礼急忙推门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又急忙垂下了头,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将这个贱人扔出去!”

“是。”

李礼急忙上前两步,架住了肃以宁,虽注意到了他脸上痛苦的神色,但碍于楚嬴的命令,只能用力将人拽了起来。

“不必。”

李礼停下了进行到一半的动作,转头看向了肃以宁。

“我自己会走。”

说着便挣开了李礼的双手,扯了扯自己身上破烂的衣衫,转身离开。

李礼抬头看了一眼楚嬴,见他没有反应,也缓缓退了出去,派了两个小太监跟上了肃以宁。

五更十分天色渐明,初春的寒风落在肃以宁身上,仿佛要将他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吹碎一般。

肃以宁从未觉得宫中的长街竟然如此漫长,他的身子都被吹僵了,都没走到兰亭。

昨夜那些荒唐事一直在他脑子里边重复,怎么也挥之不去。

自己上辈子究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上天让自己重来一世,就是为了好好惩罚自己么。

那上天还真是懂得人心,能一下抓住自己心里最柔软脆弱的地方狠狠地扎伤自己一刀。

小荷和小桃两个人等了肃以宁一夜都不人回来,眼下肃以宁独自一人衣衫凌乱跌跌撞撞地走了回来,给她们二人吓了一跳,急忙迎了上去。

“公子,这是发生什么了公子?”

“小桃,你快去将披风拿过来,快去!”

“是。”

两个人急匆匆地将肃以宁接了进去,又是递茶又是送暖炉的,好不容易将人暖了过来,才刚松了口气,李礼就带着人来了。

“见过苏公子。”

“李公公怎么来了?”

“奴才奉陛下的命令,来给苏公子送一样东西。”

说着便招了招手让身后的小太监上前一步,将手中端着的药汤呈到了肃以宁面前。

肃以宁只看了那东西一眼,便明白了楚嬴的意思。

“回去告诉他,不劳他费心。”说着便端起了那碗药。

“再者说了,我未必看得上他,更不愿意生下他的孩子。”

说完就猛地端起那碗药灌了下去,又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瓷碗四分五裂碎成了一片,李礼也不再多言,缓缓退了出去。

回到御书房之后李礼一五一十地将在兰亭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楚嬴。

“他竟然是这样说的,朕还以为他会抵死都不会喝那碗药。”

“毕竟他和他的好姑母,为的不就是生下一个皇子,好有机会从朕手里夺走这皇位。”

“就连**这种下作手段都能用上,可见他们当真是蛇鼠一窝。”

比起这些更让楚嬴愤怒的是,自己居然会将苏台若那个贱人认成以宁,这不仅是对以宁的侮辱,更是对自己感情的侮辱。

以宁那样高傲的人,怎么能是苏台若那种为了一己私欲就随意爬床的下贱之人能够相提并论的。

“李礼,你去告诉钦天监,让他们随便找个理由将太后困在宫中,再去问问张实意,问问他上次的解药研制出来没有。”

“是。”

自打上午李礼来过之后,送来了避子的汤药,小荷和小桃先是惊讶后来又震惊于肃以宁的态度。

还没缓过来呢,就被肃以宁赶了出去,说是要自己一个人静静。

结果从早上到晚上别说出门了,就连饭都没吃上一口。

肃以宁一开始是赌气,想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好好发泄一番。

可没过一会儿就开始腹痛难忍,眼前像是蒙了一片黑雾一般,什么也看不清楚。

到最后连出声的不能,心里清楚是太后给自己下的毒发作了。

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生生挨着,等着太后的人来。

今日李礼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太后肯定已经得到了消息,只要等下去总能等过来。

却不想这一等就等到了傍晚,陈芳枝才堪堪来迟。

肃以宁也顾不上太多,急忙抓过那药一口吞了下去。

意识刚刚清醒,就听到陈嬷嬷犹豫蛇蝎一般的声音。

“这事办的还算成功,但太后娘娘并不十分满意。”

说着便从袖子中掏出来一个小小荷包。

“这是下次要用的**,还请公子明白,最要紧的不是要侍寝几次,而是要尽快诞下皇子才好。”

肃以宁没有精力搭理陈嬷嬷,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埋进了被子里边。

就这一次就闹出这么多事情,若是再多来几次,恐怕自己就要被楚嬴给折腾死了。

另一边御书房内,楚嬴捏着那封从出云楼送来的信。

上边简单明了写了几句话,大致意思是,楼主信物重现,向楼中要走了一副三香散。

“三香散?”

“李礼,去把张实意喊过来。”

“微臣,张实意拜见陛下。”

“你过来!”

“你告诉朕,什么是三香散?”

“三香散?”听到这个名字张意实不由瞪大了双眼。

“此物乃是**,陛下何故问起此物?”

“**?”

“是。”

听到**两个字,楚嬴下意识地扭头看向了李礼。

“去,将昨日的晚膳送过来!”

李礼来不及思考急忙转身出去,生怕耽误了楚嬴的吩咐。

走到御膳房门前才想起来昨日是十五,昨夜的晚膳恐怕已经被处理掉了。

想到这里李礼也不敢耽误,急忙问过管事的宫人,印证了自己的猜想之后,匆匆折返回去。

一见他进来,楚嬴急忙抬起头,盯着他问:

“怎么样了,东西呢?”

“回陛下,昨日是十五,那些剩下的膳食已经被御膳房处理了。”

听李礼说完楚嬴的脸色暗了一瞬,捏着袖口思考了起来。

“罢了,没有就没有吧,只是时机恰巧罢了,仔细想想他怎么会和出云楼有关系。”

楚嬴轻轻叹了口气,重新跌坐回龙椅上。

若不是出云楼前年遭难,冷春找到自己求助。

恐怕到死也不会知道当年以宁为了抚自己登上帝位,到底付出了多少,费了多少心思。

眼下出云楼中又有了楼主的消息,虽然肃以宁的尸骨是自己亲手放入冰棺之中,但心中还存着最后一丝侥幸。

或许他真的会得到上天的垂怜,能与心爱之人重新相守呢?

“李礼,从即日起,朕平日起居用到的所有东西,都要更加仔细。一旦发现了三香散,立刻禀报给朕。”

“奴才明白。”

这边吩咐完了李礼,楚嬴又扭头看向张实意。

“张实意,朕上次让人给你送去了毒草,那解药研制出来没有?”

“回陛下,那毒草毒性看似简单,实则却十分复杂。”

“臣研制了许久,研制出的几种解药,或多或少都有伤身害体的副作用。”

“容微臣斗胆一问,陛下是从哪里寻来的这毒草?”

“太后宫中。”

听到这里张实意心中大骇,知道了研制解药是迫在眉睫的事,若是太后将此药用在楚嬴身上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张实意,续冰花快用完了,你再送些来吧。”

楚嬴说罢缓缓低下了头,让人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陛下……”

续冰花,一种长在极寒之地的奇花,放于尸体旁,便可保尸身不腐。

但若是活人与之长久相伴,寒气入体,便会伤及根本,轻则伤身短寿,重则暴毙身亡。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只管准备就好,其余的就不用担心了。”

“只要朕还活一日,以宁的身子就要留一日,朕清楚这么做到底犯了多大的忌讳,但朕不怕。”

“还请陛下保重身子。”

“朕知道。”说完便要挥手让张实意思出去,但却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道:“等一下。”

“张实意,你将上次送去的毒草给朕送来一份。”

“是。”

出云楼中遍布天下高手,尤其是楼中的药房,满是制毒高手,若是交给他们,兴许能尽快研制出解药。

小荷刚刚送来了晚膳,肃以宁受了一天的折磨。

白日里没觉得饿,现在服了解药,胃里一阵绞痛,肃以宁急忙端起那粥,狠狠灌了几口,才堪堪缓了过来。

应为刚才的动作,本来就散乱的衣衫,现在被扯的七零八落,堪堪挂在身上。

袒露的胸前满是红痕,一遍遍提醒着肃以宁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手里握着的粥碗,白瓷的料子硬生生被他捏出了裂痕,手指攥得通红,指间被划出血痕。

可肃以宁像是感受不到疼一般,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这宫里他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一边要受太后的毒害,一边又要挨楚嬴的屈辱。

眼下已经和出云楼取得联系,出宫的事情可以开始谋划了,唯一棘手的是自己身上所中的毒。

没想到这唯一棘手的问题,第二日就有人给自己送来了解决的办法。

“苏公子,你可不要怪罪老奴,这药您是不得不吃的。”陈芳枝说完就要捏起肃以宁的下巴,把药灌进去,却没想到被被肃以宁突然打断。

“陈嬷嬷!”

“苏公子又想干什么?”陈芳枝满脸的不耐,恶狠狠地盯着肃以宁,生怕他有什么小动作。

“陈嬷嬷放心,我已经知道太后娘娘的厉害,怎么敢不从。”说着就要接陈芳枝手中的毒药。

“我自己来就好。”

说罢趁着陈芳枝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夺了过来,塞进了嘴里,又怕陈芳枝不信,端起旁边的茶水就猛灌了一大口。

陈芳虽然觉得他有些奇怪,但总归是完成了太后的任务,便不再追究,甩甩袖子离开了。

待陈芳枝离开之后边将藏在牙缝里的毒药吐了出来。

又急忙喝了一大口茶漱口,虽然留下了些,但是大部分的还是被吞了进去,无论肃以宁怎么咳嗽也咳不出来。

罢了,只要将这些毒药送到出云楼中,等药房研制出解药即可。

想到这里,肃以宁就觉得自己出宫的日子指日可待。

“再也不受这些委屈了!”

急忙书信一封,交给了出云楼的密探,让他们准备好人手,快则两三日,慢则七八日,接自己出宫。

不过在自己出宫之前,太后和苏怀这两个老东西是万万不能再留了。

“陛下,宫外的信。”

“快拿来给朕看看。”

李礼快步走到了楚嬴面前,将手中的信递给了他。

楚嬴急忙将信打开,果不其然是冷春的信。

信中说,楼主派人送来了一种毒,是西域一种毒草制成的剧毒。

楼主吩咐药房的人尽快研制解药,恰巧与陛下刚刚送到楼中的毒是同一种毒。

看到这里楚嬴不禁心头打颤,信纸从之间滑落,整个人怔愣在原地。

“李礼,派人去查,去查太后宫中的那些毒的去向,查太后宫中最近有什么人和宫外来往。”

李礼得了命令,急忙带人前往永寿宫。

“太后娘娘,宫中出了刺客,陛下担心您的安慰,特地派奴才前来保护您的安全。”

“哼。”太后冷哼一声,看向李礼的眼神满是嘲弄。

“保护哀家的安全?”

太后像是听见了什么荒唐无比的事一般,大笑了起来。

“太后,要不要将他们赶出永寿宫?”

陈芳枝护主心切上前一步,挡在了太后面前。

“不必,他既然是来保护哀家的,那就让他尽了这份孝心吧。”

说罢太后便不再多言,任由李礼带来的人在自己宫中肆意妄为也一声不吭。

端坐在正殿的檀木椅子上,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面对楚嬴的做法,她的心中没有丝毫愧疚与悔恨。

有的只是后悔,后悔自己当年没有亲手了解了楚嬴。

李礼搜查了一圈,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带走了永寿宫中的一众宫人。

就连太后身边最贴心的陈芳枝也被李礼拖走了。

将自己带来的人留在了永寿宫中,美其名曰是换了一批得力的宫人来照顾。

“陛下,东西拿到了。”李礼双手奉上刚刚搜查出的毒药,又接着道:

“永寿宫中的一众宫人也送去了慎刑司拷打,相信不久就能有消息了。”

“嗯,朕知道了,让他们动作快些,一有消息就要告诉朕,明白没有?”

“太子怎么样了,这些时日朕一直没有去探望他,他和江太傅相处的如何?”

“这……”

李礼每日都去东宫一趟,为的就是查看太子的功课。

每次去每次都能见到年近古稀的老太傅被小太子气的七荤八素的。

小太子虽然处处和江太傅不对付,但每日的功课倒还算是完成的不错。

所以李礼就干脆省去了中间的过程,只单单告诉了他一个结果。

眼下楚嬴问起,李礼难免有些心虚。

“怎么了?”

“没事,小太子功课很不错。”

“嗯。”

这几天大起大落,许久都没去看楚恒一眼,眼下总算是能喘口气,楚嬴便打算这两日去看一看楚恒。

这边肃以宁已经在开始计划着出宫的事情了,在宫中除了受欺负,便没有第二件事。

若非要说有什么让他留恋的,那就只有楚嬴……不对,楚恒一个人了。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肃以宁打算今日就夜探东宫,再好好的见一见小团子。

东宫离他现在居住的兰亭还是有一段距离,所以刚刚用过晚膳,肃以宁就换好衣服出发了。

好不容易绕过守卫到了东宫,环视四周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今日的守卫是不是有些太少了?

肃以宁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快步走到了东宫的寝殿, 推开了房门,侧身溜了进去。

点燃火折子,扯下了面罩。

万一幺幺被自己吓到了怎么办?

肃以宁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脸上没有遮挡之后才缓缓靠近了楚恒的床。

可越往前走有,就越发觉得奇怪。

那床幔后边隐隐约约连一个人形都没有。

不好!

肃以宁急忙上前两步,掀开了床幔,连带着被子也一起掀了起来,可那床上竟然空无一物,更别说人了。

正当此时,屋顶突然传来了瓷片滑落的声音,肃以宁想都没想就急忙追了出去。

想要喊来守卫,可一连喊了几声都没有人理会,定睛一看才发现东宫的守卫都已经昏倒在地。

“站住!”

一个黑衣人从肃以宁眼前越过,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就已经追了出去,因为那黑衣人手中抱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楚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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