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拽落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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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明元策跟在林曼的身后一起进了电梯,林曼收好手机笑着问:“你是霖姐的朋友,才刚来怎么就要走了?”

“我还有事。”

“奥。”

两人分别站在电梯的角落里,都没再说话,明元策的目光却落在女生的身上,林曼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留着黑色的微卷的长发,身材高挑气质出众,这样的女生站在闻玉灼身边还挺般配的。

他又想起了那天在后院粉色的月季花丛前的站立的两人,莫名觉得烦躁。

还好楼层不高,电梯很快就到了,电梯门刚一打开,他就看到了对面靠着墙正低着头玩手机的闻玉灼。

闻玉灼听到叮的一声,抬头看到了林曼和林曼身后的人,他伸手接过林曼手上的包,问:“明元策,你怎么在这?”

明元策的目光在闻玉灼手上的提包上停顿了一瞬,闻玉灼那自然的动作在他看来特别的刺眼,“我朋友叫我来的,她和林小姐是朋友,她们刚刚在一起玩。”

“挺巧的。”闻玉灼说完看向林曼,九月下旬的夜晚已经有些降温了,女孩却只穿了淡薄的裙子,“曼曼,外面有点冷,我们先去对面给你买件外套。”

林曼也觉得冷的,但她更想和闻玉灼单独待在一起,“没事的,我不觉得冷。”

“那我们今晚就不去室外了。”闻玉灼看明元策还留在原地,问:“明元策,你吃晚饭了吗?要不要一起?”

“我...”明元策原本想拒绝的,可是他看到了林曼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翳,他临时改口,“好啊!”

“那...”闻玉灼只是随口一问,虽然他和明元策接触的时间不算长,但他能感觉到这个人其实有很强的距离感,他的问话也只是客气一下而已,“我们就去对面。”

“嗯,好。”

一行三人走在一起,闻玉灼不能冷落女友,可又不能让明元策太过尴尬,“难得看你穿衬衫西裤,看起来居然没那么不好接触了。”

“澜城是高级会所。”明元策话音刚落手机响了起来,他看到是严铎的名字,刚好他也不是真的想去当电灯泡,说:“我还有别的事,你们俩去吃饭吧!”

“好。”

严铎电话里说过几天会回绥州,要去参加林曼的生日宴,这事早就大肆宣扬开了,他居然现在才知道,挂掉电话后他站在车子旁抬头看向夜空,今晚不但没有月亮,连星星都没有。

林曼已经成年了,今晚闻玉灼会回宿舍吗?

晚上和已经成年的女友一起约会,那条线应该守不住了吧!

想到这他对闻玉灼这个人一下就没了兴趣,随意拦了辆车就回了学校。

明元策第二天有早课,下楼的时候刚好碰到了闻玉灼向他打招呼,他愣了一会才回应。

“怎么?”闻玉灼看着明元策走近,问:“没睡好?”

“有点。”明元策的睡眠质量还行,“你回来得这么早?”

“什么意思?”

“昨晚。”以明元策的性格他是不会去过问别人的隐私的,可他对闻玉灼能不能守住线的在意程度连他自己都想不通,“昨晚和林小姐约会怎么样?”

“我们就看了场电影,艺术学院那边女寝关门早,我不到十点就送曼曼回宿舍了。”闻玉灼想起昨晚明元策说的有事,顺口问:“你呢?昨晚的事处理好了吗?”

居然没在外面过夜,方沐霖说林曼的十八岁生日是前两天,这几天闻玉灼一直住在宿舍,昨晚那么好的机会,这个人真的没趁机做点什么,真的是他把这个人想得太卑劣了吗,“处理好了。”

“那就好。”

“林曼会在十一国庆办生日宴,你们到时候会订婚吗?”

“订婚?”闻玉灼倒是没想到明元策居然也关注这事,他笑得有些无奈,“你是不知道第几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了,我们才十八岁,男性的法定结婚年龄是二十二,还早着呢,不急!”

以明元策昨晚的观察来看,林曼可是急得不得了,他一眼就能看出那个女生并不如表面表现出的那么纯良,从大家族里出来的人能有几个是简单的,也就闻玉灼会那么蠢。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的心放了下来,他根本没去深想过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闻玉灼订不订婚。

两人一起走到食堂吃了早餐,闻玉灼随意的聊了几句圈子里的一些事,明元策却都不知道,他才真的确认朋友口中说的明家的这位是真的不关心圈子里的事,“那你是怎么知道曼曼的生日宴的事的?”

“我就算不和那些人交好,但也不至于真的孤寡到没有一个朋友吧!”

“啊?抱歉。”

“没事。”

饭后,两人因为教学楼方向不同,才分开。

闻玉灼的朋友不少,但像明元策这种性格的却没有,他也说不清是好奇还是什么,每次看到那个人孤零零的总是忍不住要打招呼,几天下来两人的关系说不上好,相处起来却比之前自然了很多。

国庆放假的前两天气温骤降,明元策一个没注意居然病了,头昏脑涨喉咙也疼,他拿起手机请了个假后就不想再动了,口干舌燥非常不舒服的他连床都不想起,这样的情况他已经习惯了,看着宿舍的天花板难得多愁善感了一会。

被人晃醒时,他很不耐烦地想要开口骂人,却在看到那张脸时把骂人的话都咽了回去。

闻玉灼站在床边伸手摸了摸明元策的额头,“你发烧了,很烫,有温度计吗?”

明元策张了张嘴,嗓子疼得更厉害了,声音沙哑地说:“没有,我想喝水。”

闻玉灼低头在下面的桌子上看到了一个杯子,但里面的水已经冷透了,“明元策,你杯子里的水是冷的不能给你喝,你等我会,我去茶水间给你接。”

“好,谢谢。”明元策很想问闻玉灼为什么会来,但他现在的嗓子说话太疼了。

闻玉灼出门后他强撑着下了床,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着,胡乱的翻着抽屉,可惜他平时并没有备药的习惯,一粒药都没找到。

他刚合上抽屉闻玉灼就回来了,手里不但拿着他的杯子,还拿了几盒药。

“你怎么下来了?”闻玉灼把杯子递给明元策,看着自己找的几盒药。

“我怎么好意思躺着。”明元策喝了几口水后,问:“你怎么会来我们宿舍?”

“吃午饭的时候碰到你的室友了,我问他的。”闻玉灼按照药盒上的剂量把药都准备好,说:“手伸出来。”

自己的那个室友什么时候和闻玉灼那么熟了,明元策接过那一堆花花绿绿的药,有些恍惚,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在他生病的时候,有人给他递药。

闻玉灼站着,低头看到的是明元策支棱着的几撮头发,这人的头发还挺硬的,他等了一会人还是没反应,问:“你发什么楞?”

明元策一口就把那些药给吃了,问:“这药是哪来的?”

“问你们这层楼的同学借的。”闻玉灼从口袋里拿出一支体温计,递给明元策,“放腋下,量量体温。”

“你这借得还挺齐全的。”明元策想,如果换做是他自己去借,肯定借不来这些药和体温计吧!

“确定了体温才能决定要不要去医院。”闻玉灼掐着表,说:“要等五分钟。”

“恩。”明元策闭着眼仰着头靠在椅背上。

闻玉灼背靠着书桌,视线稍稍向下移点就能看到明元策滚动的喉结,小麦色的脖颈都因为高烧泛起了红,他有点担心,“你除了喉咙还有哪里不舒服?”

“头也有点晕。”

等待的时间里,闻玉灼看明元策的精神实在不好,问:“你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的?”

“睡着了不知道,今天早上醒来就不舒服了。”

“你一个人在宿舍就这么趟了一个上午?”一个人生病了却只能在宿舍躺着,闻玉灼看着虚弱的明元策心生同情,“请假了吗?”

“我习惯了。”明元策没什么精神,抬眼的时候没错过闻玉灼眼底的同情,心里冷笑了一声,“请过了,今天谢谢你了。”

“朋友之间没必要这么客气。”

五分钟后,闻玉灼用两根手指推了推明元策,“时间到了。”

“好。”明元策睁开眼看到温度计上的数字,“38.7度,不算高,不用去医院。”

闻玉灼也不确定这个温度高不高,但看明元策看起来很没精神,现在已经快一点了,“你早餐和午饭应该都没吃吧?”

“没,现在几点了?”

“都快一点了,你上去再躺会,我去食堂给你打份粥。”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你下午有课吗?”

“有,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得及。”闻玉灼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宿舍。

明元策看着桌上的药盒和手里的水杯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是被人关心,被人照顾了?

一个认识才一个月的人,一个算不上是朋友的人,一个天真热心的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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