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那绝色美人他总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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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那一晚,天空雷电交加,暴雨密布。

这种时候最适合做刺杀任务了。

这些年那七国总不安分,刺杀时不时就会发生。

所以,慕云枫需要特别戒备。

那时他的主子恰好在偏殿的汤泉沐浴,没有任何人伺候在侧,因为他不喜欢沐浴时身边有人。

想到他的主子在沐浴,里面又没人伺候着,他满心担忧,便冒着被发现被罚的危险,推开点点窗朝里看去。

虽然隔得远,但他武功高强,眼神好。

透过层层飘飞着的白纱帷幔,他竟见到了脱掉面具的主子。

那一瞬他的眼睛瞪得都差点都不知道怎么阖上了,抬手捂住了张大的嘴巴才没有惊叫出声。

那是怎么美的一张脸啊,那是个怎么样绝色的美人啊!

最主要的还是他额间那枚凤凰花凤印,给他带来的震撼大到让他简直难以置信,就像是在做梦。

这些年外人都道他的主子贤德圣明,是举世之才、圣贤明君,只可惜不善武,还毁了容貌。

却不知道他主子的武功高强,如今他才知道,他不但武功高强,容貌还倾世绝色。

那一刻他的心猛烈颤抖着,狠狠悸动着。

曾经的敬畏、好感和朦胧喜欢就像破开了一个口子,汇聚成了一条爱河,直往他全身游走。

再一看他与众不同的冰肌玉骨的肌肤,原来那就是世人都垂涎的身子,难怪世人人人都垂涎,原来竟是这样美绝人寰,惑人心弦。

只一眼,他就无法自拔地陷了进去,身体就冲动了起来。

但只是一瞬间那绝色的脸就猛地朝他的方向看过来,狭长美眸里溢满凌厉杀意。

绝色美人修长白皙的手立即盖上面具,拈起旁边的衣裳快速披在身上,那行云流水的动作美不胜收。

同时一股杀意夹杂着强劲的内力就朝着他的方向急冲过来,他本能的闪身躲开,快速退去,隐进了黑暗中。

他的主子警惕性太高了,他知道他的武功高强,却不知道他的武功甚至高出他许多。

但如今他只怕难逃一死了。

不过,即使是死,他也无悔。

谁知,就在这时几股劲风过,在这暴雨交加的夜色里,很难让人察觉,但他还是感觉到了。

立即追了出去,另外一边已经有侍卫暗卫大喊出声:“有刺客,护驾!!”

那一晚他的主子震怒,亲自出手,顷刻之间刺客就被斩杀殆尽。

所以他的偷窥便自然而然被认为是那些刺客。他的主子虽然震怒,却也没有再追究。

从一夜开始,他对他的主子就有了执念,越发喜欢看着他,喜欢闻他身上的清香味,喜欢听他说话,想要靠近他。

想要再见那一张倾世绝色的容颜,想要一直看,想要只让自己看。

他甚至经常梦到他的主子,梦到他搂着他旖旎缠绵。

执念思念累积化成心魔,想要得到他的主子,独占他主子的心思就越来越强烈。

他想要把那倾世绝色的美人,那霜雪般孤高冷傲、圣洁无瑕的人拽入尘埃。他甚至想要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玷污,浸染上他的污色,让他的眼中能看到

他,心中能有他的一席之地,最终眼里心里只剩下他。

所以,他才找到了基本没有什么交往的表亲镇国将军齐右,以主子对齐右手握兵权心存忌惮等原因,说服他一起暗中和长渊合作……

因此二人便成了御国的开国功臣,百里枭麒封了他做礼部尚书,封了齐右为齐王。

良久,他才从屋中走了出来,出宫之前,他还是想要偷偷地去看上心爱的人一眼。

没想到,恰好看到的就是百里雪鹰在凤阳殿欺辱姬清尧,企图强迫他的场景。

自己心中高不可攀的霜雪之人,竟被人锁在床榻之上,被人那样欺辱,他心中的恨意暴涨。

世间没人配触碰他霜雪般圣洁的主子,没有人能欺辱他。

但锁着他的人只能是自己,得到他的人也只能是自己。

之后又见到百里枭麒给姬清尧解毒,他心中的妒忌、不甘和恨意越发肆虐。

他很快就出了宫回了自己的府中,整个人阴沉暴戾,眸子猩红。

随意进了个侍妾的屋子,就要把心中的怒火化作欲火发泄出来。

他从来不亲吻那些侍妾,更不会给他们一丝亲昵的缠绵,因为他们不配。所以他连衣裳都没有脱,粗鲁地扯开女人的衣裙,直接单刀直入。

他不想看女人的脸,甚至不让女人面对着他。

惶恐中的女人只是痛呼了一声,他立即眸色一暗,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杀意。

等到一完事,他直接把女人的脖子掐断了,扔在了地上。

阴郁的脸上带着阴沉的嗤笑,拿过帕子擦了擦身体又擦了擦手,帕子直接扔在了女人身上:“没意思。”

他又去找了个美艳的男侍,那男侍讨好地用尽办法侍候他,他却双腿大开冷冷地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命令男侍不要让他看到他的脸。

那男侍使劲浑身解数,一边侍候,一边迷醉地轻哼出声,仿佛琼浆玉液般,却又被他拧断了脖子:“真吵!你打扰我想念我的主子了。”

“真脏!真放荡!”

那声音怎么能跟他霜雪般的主子比?

他明明沉浸在想念他的主子之中,明明幻想着在跟他的主子做这等事,谁知他一直淫荡地叫唤着,破坏了他的心绪,怎么能不让他恼怒。

而且看他那熟练的技巧就知道,以前定然没少做过,还不知道伺候过多少男人呢,身子肯定脏得不得了。

他甚至让人把尸体拖出去后,还让人把地毯都换了。

他脸色越发阴沉地缓缓踱步去了侍妾们的院子,挑了个性子看起来俊美冷漠的男子。

这男子很沉默,浑身都带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气息,对上他阴沉的目光也不惧,眼中反而是不加掩饰的恨。

一看就很难驯服,必定是个未经人事的雏。

这人气质上跟他的主人倒是有一丝类似,这倒反而勾起了他的兴趣。

果然,连那倔强刚烈和傲气的性子都有些相似,不顾一切用尽一切力气反抗着,即使伤痕累累也丝毫不愿不肯妥协,不肯屈服。

然而男子越挣扎,越不屈,慕云枫越兴奋越来劲地折腾他。

这还是第一个被慕云枫脱了衣裳的侍人。

所以他在男子房中折腾了他一夜:按着,捆着,绑着;从前面,后面,侧面;……直接把他弄死在了床上,活活被玩死的。

这还是第一个不是被慕云枫拧断脖子而是直接被玩死的侍人。

可从始至终他慕云枫都没有脱去衣裳,只是露了该露的地方。

他丝毫没有与他肌肤相亲的想法,纯粹只是玩,当玩物的玩儿。

能让他坦诚相待的只有他绝色美貌的主子。

看着一身痕迹和脏污死在面前的男人,慕云枫只露出一丝惋惜:“好不容易有个好玩点的,竟这般经不住折腾,真弱。”

殊不知,他作为凤卫首领武功自然是顶级的,二十五岁的年纪血气方刚,精力无限又几个能够经得住他的折腾?

“给他身干净的衣裳,弄副棺材好生埋了。”他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这竟是第一个被他弄死而得到棺材的人呢,手下侍卫不由暗自感叹,这人还真的是有些不同,却又不知道该叹他幸还是不幸。

“下次按他这种类型找。”

“是!”站在一旁的花奴抬眸看了他一眼,心中趟过无数苦涩,接着垂眸应道。

他的主子眼中永远都没有他。

慕云枫去沐浴完,换了身衣裳才进了书房,打开了层层机关才进入了密室。

密室很宽敞,布置很奢华,里面床榻一应器具都有,而密室中最多的莫过于画了。

画是慕云枫自己画的,他不爱写字读书,独爱绘画。

没有想到这独特的爱好竟然就这样派上了用场。

所有的画的都是同一个人,那人红衣似火,绝色容颜美得不可方物,额间是一朵高贵美艳的凤凰花。

画中的人有端坐着批阅奏折的,有躺在美人榻上小憩的,有优雅用膳的,有轻撩衣摆出殿门的,有御案前挥笔泼墨豪写细画的……

而其中最大最显眼的一张画中,红衣男子头戴紫金冠正端坐在金銮殿上不怒自威,高高在上,俯瞰群臣睥睨着天下。

他在每一幅画前驻足,伸手轻轻拂过画上那绝色的脸庞,满眼温柔爱意。

“清尧,只可惜云枫画技有限,没法画出你真正的美和神韵。”他有些遗憾道。

“不过,没关系,等我把你抢回来后,你就是这里的主人了,真人在这里,我的画也就没有那样重要了。”

“再说,我还可以对着真人描摹,而不是仅靠想象了。到时候我可以对着真人想怎么画就怎么画。”

这是他为他主子准备的密室,原本打算长渊军攻进皇宫后,他就把人带回来藏进这里,锁在这里的。

看着那些画,他脑中情不自禁就涌现出皇宫里百里枭麒给他主子解毒的场景来。

因此看着那画的眼神逐渐火热了起来。

他第一次虔诚而痴迷地吻在了画中绝色美人的唇上,越吻越起劲,越吻越火热,心立即就滚烫了起来,眸中越发火热难以自制。

他的主子啊,是那样的美,那样的诱人……

他第一次生出了就在这里亵渎他主子的心思。

他低头看了一下,声音沙哑轻笑道:“你也想他了对吧?”

他就那样站在画间,口中喃喃地唤着:“清尧,清尧,我想要你,我要你。”嗓音粗重,染满了火热欲色。

他哼了声:“啊……”

但他并没有玷污了那些画像。

后来,他干脆去了床榻之上发挥,独自酣战着……

正月十五,百里枭麒正式登基为帝,昭告天下改年号为元隆一年,国号改为了御国,国都仍然是丹城。

其余六国自然得派使臣来朝拜新皇并道贺,天下同贺。

原昭国百官,愿归顺的归顺,不愿归顺的他并没有直接杀了,甚至都没有流放,只是将其全部关押在了天牢中。

百里枭麒以“新朝新样貌,应干净爽利”为由,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自己的络腮胡子“剃”了。

百里枭麒虽然是长渊人,但是他母后却是前昭国的一位郡主和亲过去的,他实际上传承到的昭国血统多一些,所以并没有络腮胡子。

这些年来,为了避免各种麻烦,他只能贴着假络腮胡子。

他早就不爽这些络腮胡子和眼前晃来晃去的长着浓密络腮胡子的人了。

他还当场亲自用紫金冠把随意绑着的长发整齐地束了起来。

金銮殿上的帝王瞬间变得俊美无匹,耀眼无比,除了帝王的霸气,更多了帝王的尊贵之气。

他高高地站在龙椅旁眼眸凌厉幽深地俯视着群臣,本就有两米的身高显得越发的高大伟岸气势逼人,威震四海,睥睨天下,让人只能仰望。

哪还有一丝蛮夷之气,哪还有人敢说半个蛮字?

他转身走向龙椅,黑色华贵的金丝龙袍一甩,面向群臣端坐在了龙椅上。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又不失雍容华贵。

群臣都被他的气势所震撼,心里想的都是:这才九五至尊该有的样子啊。

连齐右和慕云枫都被震惊到了,慕云枫眼眸微微眯了起来。

百里枭麒端坐到龙椅上后,当即废除了长渊随意绑发甚至不绑发的方式习惯,统一改用原昭国的束发方式。

这不但是因为他原本就有昭国血脉,他自己也喜欢干净爽利,还因为他想要让那人看到他作昭国人的样子,让他不那么排斥,至少能够觉得亲切些。

当然更想要让他看到他干净清爽的样子和原本俊美的样貌,至少能顺眼些。

文武百官见皇帝发话了,也只得跟着他把络腮胡子全剃了,跟着现场束发。

瞬间整个朝堂都干净爽利了很多,百里枭麒的心情也爽利了很多。

登基仪式结束,群臣离开时,有朝臣嘲讽着问慕云枫:“慕尚书,毕竟你之前是前朝废帝的贴身带刀侍卫,御前侍卫统领,你可知那前朝废帝到底是死是活啊?该不会你把他放跑了吧?”

另一朝臣附和道:“我看啊,把他杀了还可信些,毕竟是他打开城门把我们迎进来的,他要再把人放了,他旧主不把他凌迟了啊?哈哈哈……”

慕云枫也笑了,只是笑得阴冷:“想试试御前侍卫统领的刀快不快吗?我很乐意跟你们‘切磋切磋’的。”

见到慕云枫那恐怖的笑容,两个朝臣脸色铁青,甩袖冷哼了两声就离去了。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大殿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他想百里枭麒应该能猜出他主子的身份,毕竟他主子身上刻进骨子里的尊贵和优雅,拒人千里高不可攀的冷傲性子太让人难以忽视了。

但是为了保护他,他应该也不会让别人知道。

齐右从他身边经过时,没有驻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满地冷哼了一声离开了。

自从听到凤儿破阳的声音,知道宫中有凤儿后,齐右就明白了他的这个好表亲当初怂恿他投向长渊的原因:他想要得到那个凤儿。

而慕云枫却瞒着他,想要独占独享,他怎么可能压得下这口气,怎么可能不生气?

如果当初他坦诚相告,有他的助力,他们俩一定可以先于百里枭麒找到凤儿,把凤儿带出宫去。

那样虽然不能独占,但是至少他们能共享,还能日日见到绝色美人,夜夜索求。

至少不会白白便宜了百里枭麒这蛮夷,还导致现在他们两个人怀中空空,都没有得到那凤儿。

慕云枫也不去辩解,齐右又不是笨蛋,肯定什么都明白了,多说无益。况且他的主子,他不会跟任何人分享,哪怕只是给人看,他都不愿意。

哪怕时间倒转,一切再来一次,他还是不会告诉齐右。物件能分享,但是爱人不能。

御国皇宫有凤儿这事,已经被各国探子传到了他们的主子耳朵中。

所以这次来御国并不单单是为了道贺的,还都在暗地里查探着这凤儿的情况,甚至都想方设法地想要夺得。

所以这些日子各国使臣的探子、暗卫,暗中不停地在宫中穿梭,甚至使臣们还明着在皇宫中以迷路为由乱闯。

这也给了宫中守卫和暗卫们很大的压力,让他们更加警惕和警觉了起来,一刻也不敢放松,时不时就要跟那些打探的人打斗一番。

百里枭麒下的命令是:只要是来暗探的一律杀无赦,连审都不用审了,用最强硬的态度威慑,震慑他们。

想要明着以使臣身份探的,可以给个警告的机会,一次警告无效,杀无赦,不论谁,不论任何人,任何职位。

新皇登基都不立威,怎么震慑六国,让他们老老实实臣服?

晚上的宫宴,还有使臣直接提出和亲的,谁不知道此时和亲意味着什么?

御国刚改朝换代根基定然不稳,宫里还出了个凤儿,他们定然暗中也想要效仿长渊灭昭国,灭了御国取而代之了。

可百里枭麒竟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但他和亲的要求是:由他亲自挑选和亲对象。

这反倒把那些使臣难倒了,毕竟由他亲自挑选,万一挑不当就会出大问题。

百里枭麒心中暗自嘲讽:就凭你们?也想要和我百里枭麒斗?做你们的白日梦吧。

当初他是斗不过昭国,可如今天下尽在他手,身边能人异士甘愿臣服,文武百官尽心尽责,百姓甘愿拥护,万民甘愿拥戴,加上他自己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能力,治国有方,谁能斗得过他?

真能斗得过他的,也就只有凤阳殿那位了。可那位已经被他囚起来成为了他的笼中雀,塌上人。

想到那人,想到昨日他中药时情动的样子,百里枭麒的心就猛烈跳动了起来。

他摸了摸身上随身携带的玉佩,就好似摸到了那人温热的体温、温软润滑的肌肤般,心头灼热滚烫。

这玉佩是那人被破阳当天身上随身佩戴的,后来便被他每日都贴身佩戴着。

戴着它就好像挚爱就在身边似的,安心又满足。

“叶如飞凰之羽,花若丹凤之冠”,这是凤凰花名字的来源。

而这块玉佩上雕刻的正是凤凰木如凤羽般的叶子簇拥着的凤凰花。所以,他喊他的根本不是“雨儿”,而是“羽儿”。

他喊的从始至终都是他,是他本人,根本不是其他任何人,他更不是其他任何人的替代品。

而羽跟黎溪雨的雨同音,既是他特意为他取的名字,还可以利用黎溪雨来掩盖他的身份,他便可以放肆地,毫无顾忌地喊他的昵称“羽儿”了。

姬清尧不知道的是,他的封妃诏书上百里枭麒给他写的名字是凤轻羽。

百里枭麒不知道的是,轻羽原本就是姬清尧的父母给他取的别名。

不过从他的玉佩和头上的凤凰玉簪可见,姬清尧特别的喜欢凤凰花,喜欢跟凤凰有关的一切东西。

这也注定他这一生只能屈居雌伏于他,做他百里枭麒的凤凰,和他龙凤呈祥,龙飞凤舞了。

凤阳殿内,原本要过几天才能醒来的姬清尧竟然提前醒了。

昨日被疯狂索取,狠狠蹂躏过的身体,就好像被野兽践踏撕扯过了一样,痛得不得了,甚至还火辣辣的。

他微微动了动,扯到身上的伤处,眉头瞬间皱紧,脸色发白。

但是再痛也阻挡不了他想要逃离这里的心。

殿中只点了几盏烛火,不太明亮,但是足以看清殿里的一切。

他手上的玄铁链子虽然坚不可摧,但是只要有他的寒霜剑,再辅以内力,要砍断并不难。

只是他的寒霜剑必然被百里枭麒收走了,也不知道到底被放在何处,他得想办法找回来。

即使找不到寒霜剑,有他足够浑厚的内力,日积月累,水滴石穿,一两个月也够挣断这链子,只是一两个月太久了。

如今破阳的伤差不多好了,内力应该恢复了吧。

他忍着疼痛暗自运起了内力,可想象中的浑厚内力并没有涌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虚弱无力之感。

他心中一惊,再次运起内力,可仍然没有一丝内力波动。

他的内力没了?

这怎么可能,明明昨天都还有内力,他在挣扎时还用了内力的。

不可能……

他忽然想到从破阳醒来后直到今天之前,他每醒一次,内力就虚弱一点,之前感觉不太明显,他并没有太在意,只以为是破阳的伤还未好,百里枭麒强迫他时又增新伤所致。

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百里枭麒的诡计,想要他屈服,想要他乖乖听话而已。

不一次性废除他的武功,而是一点一点的,慢慢的耗尽他的内力,让他从有一丝希望,到希望一点点的破灭,最后从希望变成绝望。

让他的傲气一点点的随着这希望消失,变成没有生气任由他摆弄、玩弄的行尸走肉。

也是啊,到嘴的肉怎么能让他飞了呢?

他是个人人都觊觎的凤儿,那禽兽怎么可能会留着他的武功,怎么可能会因为锁住了他就留着他的武功?

怎么可能会给他一丝能逃脱的机会?

是他太天真了,以为他还有逃离的机会。

他的暗卫死了,侍卫也死了,唯一一个知道他身份的奶娘也死了,没人会来救他,也没人救得了他。

他的臣子们自身难保,别说来救他了。

可笑的是,他还莫名其妙地顶了皇后的名被囚在这里。

他忽然觉得自己孑然一身于世好孤独。

被囚在这里,有的只有无穷无尽的践踏。

百里枭麒那句“是应该共享的”,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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