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落魄后成了小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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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锅炉里面的汤水刚被烧开,一整锅汤都冒着腾腾热气,锅炉旁边的温度更是烫的吓人,煤气打燃的红色火焰里包裹着丝丝蓝光,赵晟眼看着宋迩的手即将端起那锅汤,唇角一勾,忽地撞了过去。

事情还要三个小时前说起,宋迩被赵晟扯到公寓楼下,实在受不了胳膊被拽的疼痛感,所以支支吾吾的边说边甩开了赵晟的手:“对,对不起,我,之,之前的事情,跟,跟你道歉。”

赵晟横眉冷对:“道歉有什么用?我们之前的事情沈竹琛都跟你说了?”

从赵晟的口中得知沈竹琛的名字,宋迩的胳膊变得都不那么疼,活动了几下关节,不由得心下感慨,救了他的人名字叫做沈竹琛,很好听,他很喜欢。

“问你话呢?”赵晟又想要出手拽他,宋迩反应过来,后腿半步:“嗯。”

宋迩老老实实把沈竹琛跟自己说的话转述给赵晟听,余光打量着赵晟,跟他差不多的年纪,长得也不是很好看啊,而且很凶,他看着就有种莫名的抵触感,他失忆之前真的跟这个人谈过恋爱吗?

“喜新厌旧。”

“抛弃了我。”

赵晟在嘴巴里反反复复的咀嚼着这两个用词,要不然怎么说宋迩以前老喜欢抓弄人,抓弄人还是很有意思的,比如现在,宋迩跟个傻子一样以为他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其实他跟宋迩过节算不上太大,无非就是争过点喜欢的玩意,吵过几次架,因为宋家财大气粗的,几乎每次都以他的失败收场,他不甘心,想着宋迩破产了,那不得去看他笑话啊。

沈竹琛跟宋迩过节才真是不小,又装好人把人救了,又骗他说什么前男友,把他送到自己跟前。

赵晟撑着下巴用眼神在宋迩身上转悠,“其实我也不是很小气的人,这样吧,你给我做顿饭吃,我们俩前尘往事既往不咎怎么样?”

还有这种好事?宋迩眨巴眼睛,毫不犹豫的答应:“当然,当然可以!”

他那股兴奋劲着实叫赵晟心里坏算盘打的更响,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落到他手里,一顿饭就解决了?这宋少爷脑袋还真是够蠢的。

虽然心里面想的是另一回事,但赵晟目的没达成之前,表情上自然是要装装,转眼他就换上热切的笑容:“我家里的食材很齐全,走吧,跟我一起回去。”

锅炉掉地声在本来算得上安静的厨房异常响亮,就跟赵晟预料的一模一样,在被他恶意的推倒以后,宋迩的右手胳膊在滚烫的锅炉边贴出皮肉被烧焦的气味,抽搐着想要收回来,还被赵晟故意抬起手压了压:“不好意思啊,没站稳。”

“嘶!”宋迩倒抽一口凉气,转身就去开水龙头,把自己被烫伤的胳膊放在冷水底下冲刷,疼得他龇牙咧嘴,仔细一看伤口居然有他掌心那么大,而且已经冒出了水泡,有些泛黑。

赵晟按捺住痛快的笑意,脸上故作抱歉,嘴上把责任全部推给宋迩:“我也不知道这地上为什么这么滑,是不是你洗菜的时候把水洒在地上了?”

“可,可是,我”宋迩的眼眶被泪水染红,他有些着急的想要解释,可越是着急,就越是说不清楚,低头看着确实有些水渍的地板,只好垂下脑袋:“对,对不起。”

“就是跟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以前想听你一句道歉,简直难如登天,现在倒是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口。”赵晟翻了个白眼,视线从那锅熬的半生不熟的鱼汤上扫过:“也是,今时不同往日,宋迩,你可是说好要给我做顿饭吃,现在饭还没做完呢。”

宋迩前二十年完全就是长在温室里的花朵,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对于做菜这种事情一窍不通,赵晟刚刚甩在他面前的鱼,他也只是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就放进锅里煮了,这会烧了十多分钟,其实他也不知道熟没熟。

“我,我知道。”宋迩强忍着泪意跟胳膊上的疼痛,转头去寻找碗筷的位置,右手胳膊实在是疼的厉害,他刚想询问赵晟屋子里有没有可以包扎止痛的药物,赵晟就已经转头离开,一副压根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宋迩也不敢继续再提,只想着快点把饭做完,好离开这里,于是只能用左手去拿勺子试鱼的生熟,鱼虽然熟了,但是没什么味道,他依着调味品上的名字加了些盐跟酱油,把鱼汤盛了出来。

刚刚被烫伤的阴影对他来说实在太大,连盛汤时都不免将手抬的极高,生怕再被烫到。

宋迩把鱼汤端到赵晟面前,抬眼看他:“做,做好了。”

“一锅看起来都入不了口的鱼汤就能敷衍我?”赵晟冷笑:“我吃饭至少都要三菜一汤。”

“可,可是,我的手,你,你看。”宋迩耐心的想要跟他讲道理,把自己烫伤的胳膊举到他面前,示意他看:“太,太严重了。”

“严不严重,关我屁事。”赵晟把鱼汤的汤勺拿起来,在那锅汤里搅拌了一下,连带着碎鱼肉一起泛起了几层涟漪。

被故意找麻烦的宋迩陷入迷惘,他根本就没有之前的记忆,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多么的招人记恨,面对赵晟的恶言恶语,不由得想起来沈竹琛,那人瞧着对他的态度也不是特别友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前他也做过欺负那人的事情。

宋迩有一副很讨喜的长相,发愣的时候,那双眼睛会直勾勾的看着人,赵晟一时间忍不住多看几眼,手有些发痒。

他摸过宋迩的脸颊,也不知道平常涂了什么护肤品,摸起来的触感软软,像是他表妹家的捏捏乐,摸着摸着有点上瘾。

赵晟也不委屈自己,伸手就来,捏着宋迩柔软的脸颊把他往后逼,直到宋迩的后背贴到墙上,反应过来好奇的看着他:“怎,怎么?”

一张一合,淡色的唇,怎么看起来比脸颊还要软?赵晟觉得自己鬼使神差的被蛊惑了。

任何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安全距离,宋迩当然也有,赵晟现在跟他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两个人之间只隔半个脑袋,近在咫尺的气息混杂着烟酒的气味,令他有些反胃。

宋迩扭头干咳:“让,让开!”

“这么抵触我干什么?我可看到了,沈竹琛家里只有一张床,他那样的人可不会委屈自己睡沙发,你们俩昨晚上是不是睡一起的?”赵晟钳制住他的下巴,双指强硬的捏开他的唇瓣:“嗯?”

宋迩眼睛忽地睁大,心中对沈竹琛的好感再度上升了个半个层次,用力的推开赵晟摆弄自己嘴唇的手指:“有,有病。”

虽然不知道他失忆之前是怎么想的,居然能跟赵晟交往,不过他身体的本能告诉他,他肯定是很讨厌这个人的,以至于同处于一个非常相近的空间里他都会觉得糟糕,分手是必然的事情才对。

“我,我”宋迩推动赵晟的手臂,想要从他的桎梏中逃离:“想,想走。”

“来都来了,走什么?”赵晟噗嗤一声笑出来,面对这样的宋迩,他也懒得再装,他这些年的床伴不少,称得上男女通吃,宋迩这样的,他还没尝到过,反正现在宋迩也没人管顾,就算是死在哪个角落里都不会有人收尸,他倒是不介意关在这屋子里养着,等厌烦了把人扔掉就完事。

赵晟的身体稍稍一偏,宋迩下意识就要越过他往门的方向走,赵晟哪能放过他,让位分明是为了方便伸出脚把宋迩绊倒在沙发上。

“啊”宋迩整个身体朝着沙发“扑通”砸进去,胳膊上的伤口渗出更多血,整个伤口完全是惨不忍睹,要是再不处理,都不知道还会多严重。

这要是换做别人,兴许还会有所动容,赵晟铁石心肠,懒得理会,他现在兴致正盛,空气中弥漫的微弱血腥味反而点燃了他的恶性因子,他附身上去,把整具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宋迩身上。

他比宋迩高半个脑袋,重量也稍重,宋迩刚刚摔倒脑袋还昏沉沉的,现在又被重物压着,整个人喘气都变得有些困难:“滚,滚开!”

赵晟笑得灿烂,把宋迩妄想抵在自己的胸口的手往后一扭,见宋迩大口喘息着想要从他身下爬起来,直接按住了他被烫伤的伤口,指甲刮出一点鲜血:“你看看,这胳膊多白,以后肯定是要留疤的,要不你求求我,你主动一点,我让你把伤口处理了。”

“我很,很讨厌你。”宋迩抽开胳膊,赵晟手下的力气更重,他的眼眶越来越湿润,一抹红晕从他的眼角爬上来,令他的眼尾沾染上几分诱惑的味道,泪珠蓄在眼睛里即将落下,又被主人强求着逼回去,看起来好叫人心疼。

赵晟的某个部位蠢蠢欲动,将手指上的血珠擦拭到宋迩的耳垂,嘴唇慢慢凑上去:“怎么会呢?你会很喜欢我的。”

“砰”

“砰砰”

敲门声令赵晟动作一顿,宋迩紧绷的神经饱受折磨,现下更是有点接近破碎,或许门外的人能够救他,他怀揣着些许渴望,高声叫喊:“救”

只是一个单字刚出口,赵晟的五指就盖住他的嘴唇,把他断续的言语全都堵回喉咙里,给予他警告的眼神。

宋迩不愿意妥协,愤恨使他咬上赵晟的中指,赵晟吃痛的甩开他,门外的敲门声激烈起来,赵晟揪着他的头发,把他一路从客厅拽到自己房间里,恶狠狠地道:“你等着我收拾你。”

他的威胁对宋迩的效用不小,宋迩咬着牙齿闭上嘴巴,在他即将关上房门的刹那,宋迩还是起身用左手挡住房门,差点就要夺门而出。

赵晟逮住宋迩的肩膀,把人扯回房间里,从抽屉里取出一把麻绳跟个口枷:“脑袋都坏掉了,脾气倒是不小,不喜欢听人说好话是吧?”

这本来是他跟上个小情人玩情趣用的东西,最近这段时间忙着敷衍他家里人,没时间清理这间屋子,没想到这会倒是排上了用场。

“什么,什么东西?”宋迩对他没见过的东西感到发怵,一股脑的往后退,赵晟没等他找到倚靠的地方就把他抓着捆了几圈,扔进衣柜里,衣柜上了锁,只有几条缝隙能从里面看向外面透气,从外面往里看,只要不仔细看也看不到人。

赵晟把门给关上以后,宋迩的呜咽声就被彻底封锁在这间屋子里面。

把手从门把上移开,赵晟拍了拍自己染血的手,朝着门口走去:“呸,什么东西。”

走到门口,赵晟顺手从玄关处的纸巾盒里扯了张纸巾出来,边擦拭自己手里的血迹边打开门。

他这屋子是租在外面跟小情人过夜的,除了他哥跟几个玩的好的兄弟知道这地方,别人都没告诉,可现在出现在他视线里面的既不是他哥也不是他兄弟,而是几个小时前才见过的沈竹琛?

“沈竹琛?你怎么找到我这里的?”赵晟惊诧的皱眉,沈竹琛的目的显然不是他,伸手拨开他的身影往里走,跟他擦肩而过时敏锐的嗅到他身上的血腥味,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沈竹琛的目光从屋子里转了一圈,没找到自己想找的人,转头又看向赵晟:“宋迩在哪里?”

居然是来找宋迩的?赵晟觉得莫名好笑,沈竹琛亲自赶走的人,现在又来找,当他是什么?临时收留所啊?要是其他人,赵晟肯定二话不说就开骂了,可惜是沈竹琛,沈家在A市的话语权不小,他要是跟沈竹琛大动干戈可不太合适。

“沈竹琛,这里是我家,我不知道你怎么找到我这里的,但我今天有事,请你出去,改天有空再邀请你来我家喝几杯交个朋友,就当是感谢你把宋迩给我了。”

赵晟朝着沈竹琛伸出手,颇有点握手交好的意味。

沈竹琛垂眸看了一眼他的手,目光瞬时定住,赵晟手里沾染上的血迹已经干透,纸巾擦不干净,他刚才开门的匆忙也没注意到这件事,如今显露在沈竹琛眼睛底下,做贼心虚的缩了缩。

顷刻间,沈竹琛的脸色沉下来:“人在哪里?”

沈竹琛不给面子,赵晟只好悻悻然收回手,不过宋迩的味道他还没有尝到,他不愿意轻易把人放走,于是道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这鱼肉就是不好处理,一弄手上全是血。”

处理鱼肉?沈竹琛挑眉,余光扫过沙发,沙发的内侧也有干涸的血迹,赵晟真要是处理鱼肉,也不至于处理到大厅里面来。

沈竹琛似乎是猜想到了什么,脸上的冷静崩塌殆尽,他疾步上前扯住赵晟的衣领,高声的质问他:“赵晟,宋迩在哪?”

“跑了。”赵晟被沈竹琛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维持着镇定编制谎言,沈竹琛周身都涌出一股冰冷的寒气,盯着赵晟的眼神很淡,淡的像是看着一个死人一样,看的赵晟骨子里发寒,咽了咽口水:“真跑了。”

沈竹琛缓缓松开他的衣领,赵晟以为自己蒙混过关,刚要咧开嘴继续说话,沈竹琛抬手就是一拳,伴随着一道强劲的风划过赵晟的左脸,赵晟的左脸以肉眼可见的形式肿起来,嘴唇间也弥漫开一股铁锈味,可见沈竹琛是下了死手。

“把人给我交出来!”沈竹琛在下达最后通牒,眼底迸发出的怒意把赵晟的伪装攻破,赵晟当然想要还手,沈竹琛没给他机会。

沈竹琛练过几年拳,比起赵晟这种只有花把式的公子哥不知道强多少,两人几拳对下来,惨败的还是赵晟。

这下好了,赵晟倒在地上两边脸都肿的老高,不甘心的昏迷过去。

问也问不出来,沈竹琛只能自己挨个房间找,这屋子里一共就两间屋,第一间推开门找不到人,他的目标就锁定在第二间,把手一转动,微弱的啜泣声传入他的耳膜。

他踏进房间,左顾右盼,目光停滞在被上锁的衣柜里,啜泣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沈竹琛绕回客厅,从赵晟身上翻找了一圈才把衣柜的钥匙找出来,把衣柜的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景象令他眉头紧皱。

衣柜里的空气实在稀薄,宋迩的面色苍白如纸,嘴里带着被赵晟硬塞进去的口枷,说不出话,难以抑制的眼泪导致鼻塞,令他喘息变得艰难,他的短袖拧巴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胳膊上的烫伤因为长期的拖延更加严重,身上的红绳从胸膛绕过他的脖颈捆缚住他的手腕,他整个人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被塞在柜子里,小弧度的动弹都很难,全身颤的很轻。

沈竹琛的出现令宋迩红肿的眼睛瞪大,宋迩啊啊呜呜了几声,眼泪一颗颗掉的更凶了。

看了一会,沈竹琛才冷着脸把人从柜子里拽出来:“别哭了,惹人心烦的很。”

宋迩全身没什么力气,只能半跪在地上仰头看他,听了他的话以后,宋迩还真的忍住眼泪,呆愣愣半跪着望着他。

沈竹琛找到绳结把人解开,心里有股难以言喻的错落感,低头看着从宋迩口中取下来的口枷:“你不知道跑吗?”

“没,没跑……跑掉。”宋迩将食指悄然搭在沈竹琛衣角上,好在房间里还算安静,不然沈竹琛完全听不到他现在虚弱无力的解释。

谁知道赵晟是这个鬼德行,还玩这么花,沈竹琛把手里的口枷扔到地上,他这人做事鲜少有后悔的时候,现在却有一点后悔,与其以赵晟是宋迩男朋友的谎言来骗宋迩,让宋迩老老实实挨赵晟欺负,还不如他自己把人带回去找麻烦来的痛快。

想到这里,沈竹琛弯腰,把手臂借给宋迩撑着:“去医院。”

宋迩摇脑袋:“没,没钱。”

“我带你去,不用你出钱。”沈竹琛把人从地上捞起来,宋迩右手胳膊疼的都快麻木,没法绕过他脖颈,一缩一缩的令沈竹琛心烦,早上细皮嫩肉的,几个小时变得皮肉翻滚,养不好他以后怎么好好报复?

沈竹琛把自己此刻油然而生的心烦意乱全都归类为没能亲手报复到宋迩的失落,于是怀揣着先把人治好再慢慢折磨的想法,把宋迩打横抱起离开了这里。

临走前,沈竹琛拍下赵晟昏迷的照片给赵晟他哥甩过去,那边很快回电话过来,沈竹琛接电话的时候就说了三个字:“死不了。”

一个小时后,A市人民医院。

宋迩已经躺在病床上睡去,沈竹琛跟医生交流了一下他的问题,确定他的胳膊好好养着不会留疤,就在床边坐了下来。

病床上的人睡梦里也不安生,翻来覆去的差点把手上打的钢针给翻出来,好在沈竹琛眼疾手快按住了他,不然手背就肿了。

“沈……沈竹琛,不,不要,赵晟”被按住肩膀的宋迩嘴巴里絮絮叨叨的念起来,微微弱弱,跟蚊子在耳边嗡嗡嗡叫,沈竹琛凑近耳朵听他继续往下说:“好,好吃。”

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沈竹琛退回原位,眼波流转,联想到在赵晟房间里看到的那些东西,脸色瞬间黑了。

宋迩被沈竹琛推了几下才从睡梦里醒来,用没打点滴的手揉眼睛,确定眼前的人真是沈竹琛,别提多高兴了,眼睛里升起亮色。

沈竹琛扯扯唇角,双腿自然交叠在一起,用的是质问的语气:“你勾引的他?”

“勾,勾引?是,什么,什么意思?”宋迩脸上出现疑惑。

“摇尾乞怜,求他跟你做点情人间应该做的事情,比如,他绑着你,是情趣,他脱你的衣服……”沈竹琛看似耐心的解释,面部表情冷的不像话。

宋迩一时没反应过来,听着沈竹琛用冷淡的脸说下流的话,好一会儿才消化到沈竹琛说的大概是个什么意思,脑袋忙着像拨浪鼓,反复摇动:“我,我不是,我不,不懂。”

“不懂?”沈竹琛猛地靠近宋迩:“那你刚刚说的好吃,是什么意思?”

沈竹琛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时候放进了被褥里,隔着一层病号服从宋迩的腹部往下摸,停在他的大腿上,往里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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