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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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那晚的事情过后,谁也没有再刻意提起过喜欢与否的问题,更没有再讨论个那个有些深入的吻,只是他们的关系和距离却比以往更加亲密,仿佛心照不宣一样,祇想做什么都会提前询问陆徵一声,而陆徵更是无时不刻都注意着祇的一举一动,并且总盛着满眼能够溺死人的温柔盯着他的小少年。

窗台上的鸢尾在神明的滋养下已经重新长出了花瓣,春末的绪风阵阵,时常把窗户推得轻响。

祇最喜欢坐在窗前,心里悄悄咪咪地同鸢尾开着小会,偶尔还能抬眸看看窗外茫茫一片的远山和斜阳。

陆徵的书案就在他的右手侧,几乎不用偏头,他们就能在彼此的余光之中。

祇一般是不会主动去打搅陆徵办公的,他十分能够理解少数优质人类身上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正如他从前也想做一个拯救世界的神明一样,遵从自己的灵魂才是尊重自己的价值。

陆徵也仿佛天生就知道自己不同平凡一样,他工作时十分认真,哪怕上一秒偷闲会温柔地盯着祇看,下一秒投入联邦和平的事业中时又会无比地专注。 他的目光坚定,眼神纯粹而清澈,望向书案上的文件时仿佛不是在看一堆枯燥的文字,而是从这些文字的身上汲取灵感并且尽情地在脑海中构想联邦和平的蓝图。

每当投入深刻的时候,他整个人也会比平常好看许多,如同浑身镀了一层令人向往的光芒,媲美星河的双眸闪亮。

祇偶尔偏头望见,心脏都会重重一落,而后在他心底激起千层滚热的浪。

但这些是陆徵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的细节,他可能都没有注意到有人在安静望着他。

想到这里祇又觉得有些可惜,如果陆徵没有发现他的这些心思和动作,是否会觉得有些遗憾呢?

他将这个问题抛给了晒着日光浴的鸢尾花,很快这盆有墨水的种就给出了答案——

“他当然会遗憾呐,你们不是恋人了嘛,恋人之间就是要互相表达爱意啊。”

祇的注意力被它口中的“恋人”两个字夺去了片刻,这个陌生的词汇按在他头上的时候他居然一点儿都没有觉得违和。

果然,他真的是有些喜欢陆徵的么。

他问鸢尾,喜欢是什么。

这盆有墨水的花扑簌簌地抖动着枝叶,无比兴奋地告诉祇说,喜欢就想心里揣了一罐蜜,轻易就能为某个人打翻一地。

打翻一地的话这不是件坏事吗,祇又问了。

鸢尾又抖动枝叶说,可蜜是甜的啊,打翻一地,那就是溺在甜味儿里了,贪尝都来不及。

祇觉得它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可是他现在揣着这罐蜜却有些进退失据,他想要陆徵回过神来把罐子打翻,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让陆徵回过神来。

他不想去打扰陆徵,他的信徒也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文件,已经连续好几日都埋头沉浸在里面,如果被冒然打断,万一他还得重头再来怎么办?

祇郁闷地趴在了窗台上,侧着脑袋露出一双琥珀般的眼睛看向陆徵英俊的侧脸。

如同心有灵犀一般,陆徵忽然偏头转了过来,停下了手中的钢笔跟他四目相对。

祇在迎上他温柔的目光那刻心跳狠狠漏断了一拍,一抹不自然的红从耳垂染到耳尖烧的他心慌,他迅速把脑袋垂了下去,不敢再看陆徵的眼睛。

但陆徵已经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此时已起身朝他走过来。

他挤到不算宽敞却十分柔软的沙发里,健壮的小臂把少年抱起来挪到大腿上,下巴抵住少年的肩膀,埋着脑袋重重吸了一口气。

祇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的浑身一抖,下意识偏头正好嘴唇蹭了一下陆徵的额头。

同样被惊诧到的陆徵迅速抬起头,“你……”他想问点什么又觉得没有什么好问的,一手握住祇的手腕,一手搂住祇的脊背,狠狠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不由分说地倾上了少年的唇。

柔软的嘴唇很快变得湿润,滚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辗转反侧,动情间祇无意识微微分开了唇,下一刻他的唇舌便被另外一个人的横行霸道给主宰了自由。

祇一手紧紧拽着陆徵的衣领,一手被陆徵堪堪握住,整个人都随着陆徵的节奏被揉搓的像是软进了一滩温水里。

他的唇齿在全盘接受陆徵汹涌又按耐不住的爱意,他的舌完全臣服于陆徵的占有欲,湿润而温暖的口腔仿佛全都是陆徵肆无忌惮的地盘了——

“唔…”祇无意识低吟了一声,又被陆徵这个放肆的信徒给夺去了呼吸,时不时地放他自由,又逮住他的痛脚故意变本加厉。

终于到了一个再胡闹就能收不住场的地步,祇瘫软在陆徵怀里,绯红的耳朵烧的他整个人都如同置身于火浪里。

他眼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润一片,眼眶泛红,湿润红肿的唇叫人一看就能遐想非非,整个人活像是被春色浸泡了一番,里里外外染的都是不可言说的气息。

不过祇觉得,春色这两个字换成陆徵会比较恰当。

“边陲可能会起战争,所以近日有些忙,”他抚了抚还在喘气的祇的脊背,接着说道:“我瞥见你偷看我好几天了,没舍得说。”

祇眉心一跳,被抓包的羞耻感迅速涌上心头,他口是心非道:“我没有。”

陆徵轻轻捏了捏他脖颈,“又学着撒谎。”

确实,撒谎不是个好习惯。

祇知错就改,“看了。”

陆徵笑了笑:“看了什么?”他就是故意的。

祇红着脸抬起头:“看了你,你工作的时候很好看,但是我又不想打扰你。”他一向是个诚实到言无不尽的神明。

但是这番情话一样的诚实和动人的神色就有点折腾陆徵的自制力了。

心上人就在他的怀里,压着他的大腿,靠着他最诚实的欲望,还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陆徵说什么那披着正人君子的皮也该褪了。

明显肿胀有了反应的身体隔着衣物不意外地也硌到了祇的腿上。

祇好奇地低头:“这是什么?”他天真地问。

陆徵咽了下喉咙,盯着少年殷红的唇狠狠闭了闭眼睛,“听话,下来,我去冲澡。”

祇不明白,“要睡觉了吗?”这不是才下午,这么早洗什么澡?

陆徵这几天相处下来也摸清了他这个小心上人的迟钝,明了少年确实不清楚他身体的变化是什么后,反而坦然的不得了。

“不睡觉,只是太热了。”陆徵说。

说实话刚才他俩亲吻一通下来,确实有点燥热,于是祇并没有深究,顺从地点了点头,慢慢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动作间又无意蹭了陆徵无数回。

眼看着陆徵的脸色越来越讳莫,祇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伸手拉着他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陆徵心说这比生病还严重,嘴上倒是硬得守口如瓶,“没有。”

祇非是不信,拉着陆徵去碰他额头,紧接着却又被陆徵攥住了手。

不知道为什么,陆徵的神情比以往更加深沉,仿佛在酝酿什么,攥着他手腕的掌心也越来越使劲。

祇蹙起眉头,抵开陆徵的肩膀,他有些生气,“陆徵,说话。”

除了他,恐怕整个联邦基地也没有会用这样的语气指挥陆徵开口。

但这个信徒此刻还有些得意,他把他的少年揉进怀里,故意把两具身体贴的严丝合缝,“难受,要你帮我。”

祇被某个物体抵得难受,挣开了一些又抬头看向陆徵道:“陆徵,怎么帮你?”

少年的嗓音出奇的清澈好听,尤其是在喊陆徵这两个字的时候,神圣却又充满勾引。

陆徵看着他清澈又担忧的神情,果断把人拐去了淋浴室……

大开的水流迸溅到地板上,清脆的声响掩盖住错乱的两道喘息,陆徵把着手心纤细的五指,放肆地带着少年柔嫩的手掌在危险地带流连。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陆徵一声低喘埋头抵在了少年光滑白皙的肩膀上,喷出的热气悉数洒在少年的皮肤上,这样的气息侵略满足了他的占有欲,他在上面轻吻。

而祇则是失神地盯着自己的手掌良久,仿佛有些怀疑神生。

旖旎的触感和气息从指尖传入心脏,紧张和慌乱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羞耻和危险,他不由得想起来那个叫他苏克的男人说的那些不入流的话。

“陆徵,小情儿是什么?”

陆徵一顿,环住他的腰身把他带去了淋浴喷头底下冲洗,“为什么问起这个?”

祇抿了抿嘴唇,“有人说,我是你的小情儿,”他看着陆徵沉郁的脸色犹豫了一下,又说,“这样…就是给你操了吗?”

总而言之,虽然用词不太好听,但是祇作为一个很严明的神,他可以确定他是以自己理解的给出来的合理说明。

陆徵面色沉的能结冰,“那天基地里的人说的吗?”

祇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

陆徵揉了揉他湿漉漉的脑袋,“你是我的爱人,记住这个就够了。”

祇点了点头,又听陆徵握住他刚才体验火辣的那只手,“这是我的身体也信仰你、臣服你的证明。”

祇心底又是一阵惊涛骇浪,脑海里把塔苏克的一切都踩了下去。

“陆徵,人类和平之后,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关于他是神而不是人的秘密。

陆徵眼眸微微一闪,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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