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大佬童养媳后我君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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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棠公子开始接客了?

教坊司那位??

真是太阳底下头一遭,新鲜了。

他不是一向清高自傲,只抚琴,不陪客的吗?怎么忽然转了性子了?

这消息一传开,京城的达官显贵全躁动了,往常去教坊司听曲,那绝色佳人只能看,碰不得,偶尔再遇上他心情不好,就连多看一眼也要被挖眼珠子了。

如今他竟然开门迎客?

既是如此,那可就没有不光顾的道理了,银子嘛,不必心疼,咱们主要是尝尝,从前专供宣王殿下享用的美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一句价高者得,自那晚起,白花花的银子便像雪花一样落进了教坊司,玉娘数钱数得手也要抽筋,约着与棠公子相会的客人从京城排到高卢国,这哪是养了个伶人,这是活脱脱供了尊财神。

只是这财神招来的财,实在是有些烫手,玉娘害怕死了,她怕有命赚没命花。

然而这么多时日了,棠儿接客的事早在京城的风月圈传遍了,从来不逛窑子的都要来凑个热闹,怎么宣王殿下那头,一点动静也没有?

是当真不知道,还是憋着大招,要将教坊司一举全灭了?

不知道是不可能的,那日他从宣王府回来时,段景忱便派了心腹,暗中守在教坊司,不为别的,只为了看着他,叫他不要再冲动惹事。

是以,他这些日子在教坊司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都有人向宣王府汇报。

玉娘知道的,段景忱知道,玉娘不知道的,段景忱也知道。

入夜,教坊司声色犬马,宣王府幽静无声。

段景忱坐在书房中,微动的烛火映在面颊,将他轮廓衬得更加锋利。

手下在房外叩门,他端着书,眉眼未动,沉声应道:“进来。”

是他派到教坊司的人回来了。

“王爷。”

那手下观察着段景忱的面色,谨慎开口,“启禀王爷,教坊司今日,一切如常。”

虽是习武的粗人,却也是懂些风花雪月的,棠公子跟王爷关系匪浅,王府上下谁人不知,一直以来,除了王爷,棠公子向来是不陪旁人,这些时日却不知怎么了,在教坊司大肆揽客,夜夜笙歌,当真不怕招惹王爷发火么?

他不怕,这手下都怕,今晚又眼睁睁看着有人进了棠公子的房,一连三个,个个出来之后都是如痴如醉,魂不守舍。

这话他可不敢与王爷明说,只从怀中掏出封信笺呈上,谨慎道:“这是今晚那几人的名单,一共三人,都是在京城经商的。”

手下双手呈着信笺,段景忱却理也未理,目光只留在手中的书上,看是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模样。

或许是……真的不在意?

这些日子,手下每晚都将棠公子接的客人上报给王爷,的确未见他惩治过谁。

是与棠公子……关系决裂了?

也不对啊,决裂了为何还要派他日日暗守在棠公子身边。

那是吵架了?

手下心中揣度着,躬身举着信笺,段景忱没反应,他放下也不是,拿走也不是。

“王爷,是否需要将这些人处理了?”

“不必。”段景忱终于抬眼,漠然道:“随他去。”

“这,是,属下知道了。”

“今日起,教坊司你不必去了。”段景忱道。

不去了?手下茫然道:“不需再保护棠公子了吗?”

“你觉得他需要本王保护么?”

天不怕地不怕,有的是本事,未必非要抱他这宣王府的大腿,从前那一口一句的真爱王爷,不知与旁人也说过多少回,风月场里游戏世间的人,信他有什么真心。

……

不信就不信呗,反正你棠爷现在快活得很。

又一夜,有人一百两银子进了他的房,按他的规矩,一次一位,关上房门,旁人不得入内。

玉娘是再也受不了了,宣王府一直没动静,这么下去怎么能行,若真是宣王殿下有其他相好了,无暇宠幸棠儿,那倒也不怕,就怕那祖宗前些日子在王府说了什么错话,做了什么错事,将王爷给得罪了,那整个教坊司还不都要被他连累了?

不行,保命要紧。

“来人。”玉娘一唤小厮,“准备纸笔,我写一封信,你给宣王府送去。”

那信是用棠儿的口吻写的,说的是许久没见王爷,他想念至极,终日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还望王爷得空的时候能来教坊司看看,他满心满眼唯君一人,日日盼君至。

玉娘把自己能想到的甜言蜜语都写上去了,可相比他本人在段景忱面前撒娇说过的,腻人程度实在及不上半分。

信递到段景忱手里,他面无表情地看完,问:“这是他写的?”

那教坊司送信的小厮跪在地上,听到王爷发问,吓得浑身发抖。

他不敢骗王爷,可掌柜的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说是棠公子亲笔写的。

“回王爷……是,是公子写的。”

段景忱冷笑一声。

从前不是没收过他的信,他会写什么思君盼君?又懂什么委婉含蓄?满篇只有淫词浪语,看了直叫人想戳眼睛。

“本王知道了,你回去吧。”

那小厮抬手擦擦汗,谨记着掌事给他的任务,“王爷何时来看棠公子呢?小的回去通报一声,也好叫公子提前准备准备。”

“他叫本王去,本王就必须去?”

小厮一听这话,吓得连连磕头,“小人并非此意,王爷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小人先回去了!”

连滚带爬,那小厮走了。

段景忱冷冷看着手中书信,沉默良久。

“来人。”

宣王府的车驾是在第二日到的,教坊司守门的小厮老远看见,飞奔着进去给玉娘报信,“掌柜的,不好了,宣,宣王殿下来了!”

玉娘一听,头发都炸了,这的确是大事不好了,昨天差去的人回来说王爷态度冷漠,不肯来看棠公子,她便没有把这事跟他说。

怎么王爷又改主意了?从前来了都会提前派人告知,今日却没打招呼直接到了,这,这难不成是专门来捉奸的?这可怎么是好,棠儿今晚的客人马上就到,岂不是要被王爷撞个正着了?

完了完了,死了死了。

玉娘提着裙摆飞奔上楼,门也顾不上敲,咣当一声破门而入,引得房中的人皱起眉,“干什么?”

“你今晚不能接客了!”

“为何?”

“宣王殿下来了!”

他一顿,淡定道:“哦,叫他排队。”

“你疯了吗?是宣王殿下!”

“宣王殿下如何?”

“……”掌柜的眼前发黑,又要说什么,这时,客人来了。

油头粉面,玉娘认得,是侯府的赘婿,那侯府千金可不是个好惹的,这小赘婿平日没少挨夫人的揍,还敢出来偷欢。

同是女子,玉娘虽是做声色营生的,这样的男人她也是瞧不上,一推那人出门,玉娘不客气道:“贵人请回吧,今日棠公子不接客了。”

“不接客了?我银子都给完了。”

“我叫账房给你退回去……”

“哪有你们这样的?”那赘婿满脸不悦,正要发作,听到房中人开口了。

“慢着。”他信步走到门口,将那赘婿护在身后,道:“收下的银子哪有往回退的道理?贵人进来坐。”

玉娘一拍脑门,“祖宗,你自己不想活了能不能别拉我当垫背的。”

“哪有玉姐姐说的那么严重,你出去吧,有什么事我担着。”

“哎你……”玉娘还想劝阻,可他拉着那客人回了房,把门关上了。

段景忱的马车随后行至教坊司,手下上前开车门,他不疾不徐地从车里下来,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叫人看不明来意。

“宣王殿下来了?!宣王殿下慢点!”玉娘这一嗓门喊的,隔着护城河都听见了,这是特意提醒楼上那位呢,王爷来了,你赶紧想想怎么办吧。

而楼上房门紧闭着,里面的人此刻是气定神闲。

他手拿着一条玉坠子,在那赘婿的眼前荡来荡去,口中念叨了几句,那赘婿便笑得像被摄了魂。

催眠致幻的小把戏,偶尔玩还好,日日玩就无聊了。

这段时间,他都是这么“招待”客人的。

其实早都烦了,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肥腻猥琐,他是一眼都懒得多看。

可不知咱们宣王殿下怎么就这般沉得住气,他都闹这么大动静了,还不来找他。

不在乎吗?

当真不在乎吗?

有本事永远别来啊。

脚步声,他听到了,正在往楼上走,咚咚咚,故意压着步子,装得冷静,其实急呢。

他嘴角一勾,看着眼前正沉迷幻境的侯府赘婿,道:“你呀,真是倒霉,但是无所谓,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权当替你夫人出气了。”

这人已经完全被他催眠,正在梦中云雨缠绵,根本听不见他说话。

而他自己原本衣衫整齐,碰都没叫人碰过,却在段景忱推开门的一瞬间,将房中变成了另一番光景。

半卧在绒毯上,艳情的红衣挂在身上,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刚做过好事了。

“王爷?”他故作茫然,“你怎么来了?”

段景忱阴森森看向一旁昏睡的男人。

这眼神……的确这小赘婿,是要倒大霉了。

段景忱踱步进门,似乎是在等他主动交代,可屋子里沉默无声,眼前人不似从前殷勤,竟一个字也没有对他解释,于是宣王殿下先开了口,语气冰冷,直白发问:“与他做什么了?”

对方眼波流转,不知死活地答话:“这位贵客花了大价钱,自然,什么都做了。”

段景忱凌厉目光扫遍他全身,最后停在他绕在脚腕的玉坠子上。

这把戏,他对他也用过。

不知在哪学的歪门邪道,一条玉坠惑人心神,幻境里,自己曾叫他肆意蛊惑勾引,险些着了他的道。

“你怎么了王爷?”装得无辜又怜人,他问段景忱:“为何看着不高兴?”

段景忱站定在他面前,缓缓蹲下身子。

一声冷笑,段景忱威胁地问他:“什么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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