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难为冰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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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夜庭舟看着身边朝思暮想的人,眼神闪过一瞬间的迷茫,明明现在阿翊就在他的身边,为何他的内心没有半点开心。

“阿舟,你在想什么如此出神?连杯中滚烫的茶水洒在了手上都不知,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是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白翊拉过夜庭舟的手,拿出手帕擦拭,又放在唇边轻柔的吹了吹。

夜庭舟内心微暖,白翊的声音婉转好听,总有一种空谷幽兰的宁静之感,而他这个人就如同傲雪寒梅一般,自有暗香袭人心间。

夜庭舟的思绪有些飘远,他记得当时的他还是陈王世子时,京都的百姓之间一直流传着两句话。

人间绝色沈淮玉。

龙章凤姿白子晗。

而白子晗,正是白翊的字。

“阿舟,下次可要小心了,你虽不在意,可不代表别人不心疼。”

夜庭舟盯着缠绕在自己手中的白色手帕,对白翊温声说道:“阿翊一直都是一个精致的人,哪怕是最简单的包扎。都一定要做到最好。”

白翊浅笑不语,气氛倒是一时之间有些怪异,曾经互为知己的两人无话不谈,多少个日夜把酒言欢,夜庭舟从来不怀疑自己对白翊的真心,现在这样,一定要两人分别太久了,若是他现在对阿翊表明心意,是不是又能回到曾经?

“阿翊,我对……”

“奴才叩见王爷!”一道急切的声音将夜庭舟原本想说的话打断,跪在地上的下人看着夜庭舟宛如寒潭般的眼神,吓得连脑袋都贴在地上了,兢兢业业的继续开口道:“是…是国师,国师…”

听到下人提到沈淮玉,夜庭舟眼眸微动,故作矜持的问道:“沈淮玉怎么了?”

“国师要见王爷,奴才拦不住!”

“废物,连个病人都拦不住,本王亲自去。”

夜庭舟刚拐过亭角,便见到一片雪白的衣角映入眼帘,接着便是沈淮玉苍白得有些过分的清俊脸庞。

“本王听说国师想念本王想念得紧,醒来第一眼就迫不及待想要来见本王,原来国师也是懂争宠的。”

夜庭舟的话并未影响沈淮玉半分,他睫毛微颤,半束的墨发披散在身后,正午的暖阳照在他俊逸的身姿上,有几分脆弱的美。

夜庭舟呼吸一滞,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一圈,嘴中的讥讽也接踵而至:“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本王可不懂哑谜。”

沈淮玉微微垂下眼睫,双膝弯曲跪在了夜庭舟的面前,只是这次他挺拔的脊背匍匐在地,卑微至极。“我想进宫一趟!”

“呵,国师消息还真是灵通,一醒来就知道那群夷子来了?”

“阿舟,我新煮了一杯茶,天气寒冷,去去寒气。”

沈淮玉抬眸,和白翊的视线在一瞬间交汇,沈淮玉清晰的看见了白翊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热茶只有一杯,这天寒地冻的,委屈国师了。”

“阿翊,如今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别再离开我了。”

夜庭舟揽着怀中的人,眼神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跪在地上的沈淮玉,地上的人无动于衷,对两人的亲昵视若无睹。

“阿舟你在说什么傻话,夷国前来必然是有所图,我虽不知晓他们的目的,可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一定会成为他们威胁你的筹码。”

“阿翊你放心,一切有我。”

“惺惺作态!”沈淮玉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夜庭舟眉头微颦,对身边的下人吩咐道:“国师既然喜欢跪,今天还早,便一直跪到日暮西沉再膝行回去,你们可要看好了,若是有人敢包庇国师,便拖去后院喂本王养的宠物。”

夜庭舟养的宠物是一只吊睛白额的老虎,还是沈淮玉昏迷当天他捕猎到的。

“是。”下人们唯唯诺诺的应承道。

“这惩罚是不是有些太重了?国师身子骨弱,又是...你的妻,于情于理,你都不应该这么待他。”

‘妻’这个字眼,让夜庭舟有些微微晃神,不过片刻,俊逸的男子眼中又恢复成了一片漠然,“他算本王哪门子的妻,连服侍本王都做不好,妾都是抬举他了。”

“说到身子骨弱,你当初被他半路截杀生死未卜,现如今虽说是平安回来了,可连走几步路都吃力,怎么不见他来心疼你?”

“阿舟我真的没事。”

“你自然不会有事,本王已经让钦天监推演过,两天后是个好日子,小皇帝会给你们安排接风宴,我会让沈淮玉为你祈福。”

夜庭舟亲自将人送了回去,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一直是沈淮玉倔强不屈的青竹身影,白翊有意邀请夜庭舟在此留宿,被夜庭舟以王府还有要事而拒绝。

夜幕降临,王府昼夜温差很大,沈淮玉跪在静心湖边,肆虐的寒风吹得他单薄的衣衫猎猎作响。

身边的下人谁也不敢多说一句劝慰沈淮玉离开。

沈淮玉早已是强弩之末,硬撑着不过是不肯服软罢了,先皇对他有知遇之恩,只要他还在一天,就一定会佑大陈一天。

沈淮玉轻轻闭上眼眸,内心思绪万千,夜庭舟的性子喜怒无常,对皇位却没多大野心,他想和夜庭舟进行一场博弈,无论谁输谁赢,他都要为新皇扫除一切障碍。

沈淮玉闭上的眼眸猛然睁开,周身也多了一丝杀伐果断的气息。

冬天的夜空本是漆黑如墨的,今夜不知为何,隐在不远处的夜庭舟总感觉沈淮玉的眼神在今夜格外的明亮。

夜庭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随手摘下一枚树叶运气打在沈淮玉的腿上,沈淮玉踉跄一倒,撑地的双手刚好磕在了石子上,白皙的掌心划过一道血痕。

夜庭舟气定神闲的路过,将撑在地上的沈淮玉打横抱起,“这是故意勾引本王,等着本王来抱?”

周围的下人急忙垂下脑袋,目不斜视的盯着自己的鞋面,沈淮玉在夜庭舟的怀中剧烈挣扎,蹭得他邪火乱窜。

“别乱动,不然本王在这里办了你。”夜庭舟的声音带有一丝暗哑,独属于男人的侵略气息让沈淮玉乖乖安静了片刻。

“手怎么回事?”

“与你无关!”

夜庭舟拔出别在长靴处的匕首,随意割下自己的衣摆,将沈淮玉受伤的手掌包扎好。

“你竟然御前带刀?”

“本王还什么都没做你就开始担心你那小皇帝了?”

“于理不合!”

“本王就是理,本王是摄政王,本王最大。”

沈淮玉:“……”

“谢谢!”

“什么?”

沈淮玉指了指他包扎的手掌。

“本王不喜欢这些虚礼,用你的行动来感谢本王。”

夜庭舟自知沈淮玉不会理他,又抛出更大的诱饵诱惑道:“你想进宫一趟?”

沈淮玉略一犹豫,看了一眼青年完美的侧颜,再往下是凸起的喉结……

沈淮玉微微扬起身,轻轻啄了一下青年的喉结。

夜庭舟眼神幽深,还不及沈淮玉做出反应,已经吻上了他的薄唇。

夜庭舟怀中的人瞳孔骤缩,不一会儿,一双清冷的眼眸中已经泛出了水雾,微红的眼尾让人看起来更是我见犹怜。

青年还想要加深这个吻,被沈淮玉咬破了唇才不甘心的放开他。

“夜庭舟,周围都是人,你能别乱来吗?”

“什么人?”夜庭舟故作不解。

沈淮玉四处一看,哪里还有什么人,只有恼羞成怒的他和气定神闲的摄政王。

“沈淮玉,取悦本王,本王让你进宫。”

沈淮玉听着夜庭舟不知羞耻的话,权衡利弊了许久也无法做出决定,就算是晚上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做不到。

见夜庭舟又要吻过来,沈淮玉急忙捂住他的嘴,声音都带上了一丝祈求,“回去……回去……”

夜庭舟就喜欢沈淮玉服软的样子,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白兔,一只只属于他的小白兔。

夜庭舟将人直接抱回了朝阳阁,青年急不可待的正要欺身而上,沈淮玉眼神慌乱,急忙说道:“夜庭舟,我有话对你说。”

“不急,”夜庭舟伸手解开沈淮玉的腰封,“长夜漫漫,我们边…边说。”

“夜庭舟,”沈淮玉更加慌乱了,“你听我说几句好不好?”

夜庭舟一愣,沈淮玉这般刚折不屈的人也会对他撒娇,不过沈淮玉的服软,倒是成功取悦了夜庭舟。

夜庭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和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捻起沈淮玉的一缕墨发细细把玩,他在等着沈淮玉开口。

“夷国使臣来得是何人?”

“我为何要告诉你?”

猝不及防的香吻让夜庭舟大脑空白了一瞬,沈淮玉想要的答案也脱口而出。

“呼延灼。”

“夷国近年来日渐强盛,与我大陈也有一拼之力,突然来访,可知目的为何?”

沈淮玉已经猜到了一些,只是需要在夜庭舟的嘴中得到验证。

夜庭舟眉毛一挑,手不老实的去解沈淮玉的外衫,“本王怎么知道,这种事不是应该你和小皇帝去担心吗?”

沈淮玉压下眼中的情绪,继续问道:“为白翊祈福是何意,我已经不是国师。”

“你这是在和本王置气?”

“不是!”

“那便好好养好身体,在接风宴上为阿翊祈福,本王保证,皇位不会易主,大陈也会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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