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的使用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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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周末是简随去给江六六上钢琴课的日子。

周六一早简随就被江酩的司机于成接过去了,以往都是简随自己过去。

或许这时候就已经在预告,今天一开始就会不寻常。

到了江宅,江六六不在,江酩在。

“忘记告诉简老师了,六六昨天下午就和我爸妈回老家了,要周二才能回来。”

江酩说着已经从台阶下来,来到了坐在钢琴旁前的简随旁边。

江酩好像也是刚回来,胳膊上挂着西装外套,手上正在松着脖间的领带。

简随目光轻轻扫过江酩衬衣领口露出的一点锁骨,他看向江酩,“那江先生为何还今天要接我过来?”

对视的一刹那,江酩眼尾一抬,眼里是灭不下去的暗火,指尖上顺着琴键搭在了简随手上,在他耳边吐息: “我也想让简老师教我弹琴…不知道简老师愿不愿意…”

未经情事的简随身形顿时一怔,像是紧绷到极致的弦,只需要江酩那么轻轻拨弄一下,就那么一下,顷刻间就会崩断。

江酩的唇与他贴的极近,近到呼吸都在缠绕。

简随遵循本能就要往前贴,江酩却像是故意逗他,一下子就躲开了。

简随吻了个空。

简随立马红了脸,退回到了安全距离,目光一碰触到江酩就像是被火灼烫一般的躲开,他小声问着:“...你不愿意吗?”

江酩把简随挤到了琴键上,纷乱无章的琴音霎时响起,惊的简随慌乱不知所措。

江酩欺身过去,指腹摩挲简随柔软的唇,“现在还可以拒绝我…”

简随在他直勾勾的眼神里,笨拙的亲吻了上去,轻触即止。

一吻过后简随目光闪动地看向江酩,明显动情,不过后者却十分淡定,既不主动,也不拒绝,是这场情爱游戏的绝对主导者。

简随闭上眼再次无声的吻了上去,没有任何技巧,只是贴了上去温柔的含住…

这是最坚定的答复。

双唇分离时,江酩咬住了简随,趁简随吃痛张嘴,他趁机重新吻了上去,安静的房内甚至可以听到仄仄水声。

在简随因缺氧脸涨的发红时,江酩松开他,“这个才叫吻...”

江酩本想彰显魅力直接把简随抱回房间,一条手臂探到简随腰间,一条来到他膝盖下,然后来个公主抱…

走起!

简随像是被钉在了那里,纹丝不动。

没抱起来…

反应过来是没抱动, 江酩面上闪过一丝尴尬,掩饰性的干笑了两声,“那什么,我刚才没准备好,再来一次…”

江酩重新调整手臂的姿势,搂上简随的腰,收紧,发力,起!

我再起!

我再再起!

...

江酩腰都拱成虾了还是没把简随抱离这张椅子。甚至因为用力太大把自己撞到了简随怀里,江酩眼前一黑,脑袋埋到了简随结实的胸肌里,把江酩撞的一脸懵…

这胸肌...比自己的还要大吧…

意识到自己一直趴人怀里,江酩抬起脸来,简随低下头,四目相对,空气弥漫着浓浓的尴尬…

江酩摸了摸鼻子,继续干笑,“要不你直接跟我上来吧,我卧室在二楼的里间...”

笑着笑着,江酩发现自己脚已经离地,腰被揽住,腿被抬起,身体一下腾在半空。

一直沉默的简随反客为主,抱起江酩上了二楼的卧室。

江酩仔细观察了,简随抱着自己上楼是脸不红心不跳,江酩突然受到了伤害,怎么说他混迹圈里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一次抱不起来0反而被0抱着的!

江酩安慰自己,不就是没抱起来简随嘛,这说明不了什么,待会就是他一展雄风、证明魅力的时刻!到时候肯定能让简随对自己欲罢不能的!

那天晚上的雨特别大,伴着电闪雷鸣,卧室没有开灯,闪电的光亮一下下的充斥着屋内。

简随衣服被脱了个干净,江酩有意安抚简随,动作极具温柔,手指顺着尾巴骨滑到了下面,再要往下被简随一把摁住。

刚还意乱情迷的简随瞬间清醒,一下翻身压倒了江酩,学着他刚才的动作在江酩身上游走起来。

还别说,简随虽说是跟着有样学样,动作略显生疏,可每一下又刚好碰触到正确的点,江酩确实被伺候的挺舒服。

渐渐地俩人都对现在的安抚不满足了,身体都在叫嚣着下一步,可针尖对麦芒,撞号了呀!

因为力气比不过,江酩正愁怎么压制简随,余光瞥见地上扔的领带,心思立刻活络起来,他说着捡起地上的领带,“我教你玩个好玩的...”

江酩双臂缠紧他的肩膀,趁简随被吻的失神,江酩把他手腕用领带绑上了,这样可反抗不了自己了,江酩美滋滋的想着。

美滋滋做梦的江酩笑了不到两秒,就被人压到身下了,简随轻松挣开领带反绑在他手腕上!

简随脸通红,俯在他耳边嘶磨,灼烫的气息夹杂着话语吐出:“…怎么做,教教我…”

简随凑上去想要亲吻,却被江酩抵住嘴唇,“诶,不准,要听我的命令才可以,我让你动才可以动,我没下指令,你就只能乖乖的等我动作,现在...去拿沐浴液…”

江酩从不带人回江宅,所以这里自然没有那些用品。

江酩把自己会的交给了简随最后再去用到自己身上…

指尖抵在红心,隐秘部位从未被人碰过,陌生情愫席卷江酩全身,迫切想要被索取的他也难得害羞,手背盖住眼睛,把躁热的脸别到了一遍,“可以了...”

几下过后,得到江酩点头后简随抽出手指。

换了个粗的来。

庞物挤入窄道,江酩当即就骂出了声。

“靠!”江酩眼尾泛红沁出泪珠,指甲都快嵌入简随手臂,咬着下唇极为难耐:“靠!别动啊!出来…等等,别动!”

因为动了更疼!

可怜初尝情事的简随保持着姿势,愣在原处一动不敢动,尽管只那一下,瞬间被挤压吸附,身体本能涌出的欲望让他想迫不及待的侵占、掠夺、驰骋…可看到江酩的脸色确实不太好,实在不是个享受的表情,这又让简随深受打击,要抽身的动作顿住,不上不下,两个人都紧绷着。

江酩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即使撞号也想要得到简随,这股子莫名的占有欲让江酩也吓一跳,并且在以后的很长时间里都没有想明白。

等彻底适应后,江酩脸上的表情由一开始的抗拒慢慢变化,眼尾的泛出的泪花更想让人狠狠疼惜...

三天三夜,江酩被上上下下,翻来覆去,黑白颠倒的折腾。

睁眼,简随用领带把他眼睛蒙上了…

抬手,手腕被系上了…

抬脚要踢人,简随更兴奋了,直接用领带把脚踝处也一起系上…

江酩昏睡过去几次,但每次睁眼,不知疲倦的简随还压着他身上...

江酩被顶的觉得天花板都在乱晃,年轻小伙子就是力气多,在江酩觉得已经差不多了,自己半点多余力气都没有了,简随又把他翻身,换了个姿势,蓄势待发的劲头抵在他的后腰,江酩想往床下爬,被简随握着脚踝又拉回来了...

到后面的后面,出来的完全就是水样了...

不过其中滋味嘛…

江酩倒是回味挺久。

后面江父江母带着六六回来,简随离开后,江酩自己躺在床上,一阵莫名空虚,一个小时前还以最亲密的姿势在一起,现在床边空空...

宛若一场梦。

春梦了无痕。

巨大的失落填满了江酩的心口...

...

江酩安抚的摸着简随滚烫的额头,一边安抚的抚着他的额头,一边赶紧打电话叫家庭医生。

好在没多久医生就过来了,仔细看了简随的情况测了体温后,给开了退烧药,并嘱咐江酩一些吃药的注意事项。

医生走后,江酩按照嘱咐喂简随吃药,简随左摇右晃有就是不肯张嘴吃药,沾上一点嘴里就直叫“苦”。

江酩心想简随生起病来和六六是一样的,得哄,“乖乖,吃完我们可以去吃冰淇淋好不好?”

听到“冰淇淋”三个字,简随的抗拒少了点,他看着送到嘴边的药,真诚的问起江酩:“不骗我?”

江酩心想,还用问,指定是骗你的啊,但嘴上得哄着人吃药:“那是,以你的智商我骗的了你吗?快快,吃完我就去冰箱给你拿...”

简随吃完药就忘了这茬了,江酩也闭口不提了。

因为夜里简随一直折腾,一会冷了一会热,江酩要定时起来给简随测温度,俩人谁也没睡踏实,等到简随的温度降的差不多了,江酩才迷迷糊糊睡去,这一睡就到了下午两点多。

到了下午三四点的时候,简随在江酩怀里,沙哑着声音,“酩哥你下午不是还有会吗,快去吧,不用管我,我没事的,咳咳咳咳咳......”

江酩想起为了参加周卫的生日派对撒谎说要去开会,他神色不自然的挠了下眉毛,“...不去了,我的意思是线上开会也一样。”

其实那时候简随的温度已经完全降下来,恢复到了正常体温,他就这江酩的手喝完了水,露出个满足的笑:“酩哥你对我真好,好久都没人这样照顾我了...”

江酩才反应过来,简随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小时候肯定没有感受过什么疼爱,所以自己只要表现出点疼爱简随会像是得到宝贝一样!

这一刻江酩的负罪感和愧疚感在这一刻到达顶峰,苍天啊,自己竟然想欺骗一个这样可怜的孩子!

江酩更加用力的抱紧简随,他像摸着小猫一样一下下的顺着简随的后脑勺,“想吃点什么?我让陈姨去做,周末就好好休息别回江宅了,你不是想去看电影吗等你好了我们就去看...”

简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演过头了,怎么脖子上还有江酩留下的两行泪...

两个人在床上腻腻歪歪的又躺了会,简随昨晚淌了一身汗,现在只想洗个舒舒服服的澡,江酩本来想让他好点的时候再去洗,但是自己一身汗也不舒服,就干脆陪着简随一起洗了。

不过简随也并不开心,如果不是他故意搞这一出,江酩今天晚上肯定会出去。

简随温度已经降回到正常体温了,不过体表温度还是高了点,他哄着江酩和自己做,说只有这些才能发泄出这些多余的热量。

江酩表示,我信你个鬼,简老师年纪轻轻坏得很!

简随在他怀里哼唧,“之前不还说帮我测体温?只有你测才精准...”

哼唧的功夫简随已经半哄着解开了江酩的衣服。

江酩半推半就的也就随了简随。

进去的那一刹,江酩想说,这温度,烧火棍吧!

楼上江酩和简随亲亲密密,只有陈阿姨看着冰箱里空空的冰块层沉思...

冻好的准备做水果冰沙的冰块怎么没了...

到了校庆那日。

不愧是北城大学,京城根儿下的学府,说是校庆但是和台里的晚会也没什么分别,主持人也都是圈里的。前来参观校庆的权贵名流数不胜数,当然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从这所学校出来的。

因为人多眼杂,江酩带着江母和六六坐到了简随提前安排好的个僻静位置,演出到一半时,江酩总觉得对面那人像是禹厉,但转念一想,即使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名人太多了。

江母看着台下观众手里的横幅,“小简老师果然受欢迎,你看下面都是他的名字。”

一语惊醒梦中,江酩刚才扫了眼因为忙着回复手机信息没仔细看,这一细看,那群观众手里的灯牌、横幅,可不是“简随”二字。

还有什么“简哥哥”、“爱简”之类的。

江酩暗自得意,不愧是他男人,这么受欢迎!

但,那些男生是怎么回事!

窄腰翘臀,以江酩纵观gay圈多年的敏锐雷达,这群男生,gay爆了!

江酩趁着去洗手间的空,逮着一个男生问:“你们为啥都拿着“简”的灯牌?他很有名吗?”

那个屁股很翘的男生热情又大方的给江酩介绍,估计觉得都是年轻人回答丝毫没有顾忌,“简学长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草,想当简学长女朋友的很多,想做简学长男朋友的更多!能被简学长压一次,值了!”

“原来是这样啊。”江酩故作恍然大悟状,“能给我三个吗?我也很喜欢他,我可以付你钱。”

谁知道这男生十分大方的就给了他三个不同字样的灯牌,“不要钱,这样你也是我们‘简粉’中的一员了!”

江酩拿着三个字样的灯牌回了位置,给了江母和六六一人一个,自己留了个“爱简”的灯牌。

到了气氛最高点时,主持人报幕,当“程因泽”三个字一出来,场下一片沸腾,周围全是欢呼声。

一时间江酩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还朝旁边的江母求证,但是自己母亲愣怔的表情已经再告诉他,不是他耳朵出了问题。

随着帷幕拉开,闪光灯分别打在了两边,舞台上惟有两个光点,一个是程因泽,一个是简随。

但江酩却觉得自己什么都听不到,手里的灯牌滑落,他只看到了场上的那个人。

孤高的仿佛和世界都格格不入的程因泽。

人声鼎沸,江酩却像是被定住一般,嘴边的欢呼变成沉默,他的目光定在一处。

简随知道,那目光不在自己身上。

简随想起临下车时江酩对他讲的话,你肯定会是全场焦点的。

可惜他不是焦点,他甚至连一人的焦点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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