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洲予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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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回去之后,两人之间气氛不是很好。陆夫人以为是小两口因为昨晚夜不归宿的事吵架了,当即把陆邵沉叫进房间。

“昨晚干嘛去了?你有老婆的人了,还整天只知道鬼混......”

“我昨晚在王钺家。”

“王钺,你怎么不跟着人家学点好,人家还知道回家,家里有人在等......”

陆邵沉听得有些不耐烦,笑道:“妈,你以前不是只催抱孙子吗?现在干什么,被白涪收买了?谁才是你亲儿子?”

“你是我亲儿子,但我更想要个亲孙子,隔代亲,你知道吗?你要是惹小涪生气了,耽误我抱孙子了,我......”

“好好好。”陆邵沉笑着点头,打断陆夫人的话。果然,在他母亲眼里,抱孙子才是最重要的。

“还有,妈,你该回家了,爸已经在家了,你在这多少有点影响你抱孙子的进度。”陆邵沉面露难色。

昨晚,陆邵沉被王钺开导了一晚上,王钺说看他这纠结的样,还是以前那个陆邵沉吗?他说喜欢就承认,不试试怎么知道,反正都结婚了,陆邵沉不离他还能跑?总之陆邵沉觉得王钺说得十分有理,他老婆,他想怎样就怎样。

“我在这怎么影响?”陆夫人不解地问。

陆邵沉轻咳,装作不好意思开口,又说道,“小白他害羞。”

陆夫人听完,眼神躲闪,立刻看向其他地方,也跟着咳了几声,这位过来人不知是想到哪方面的害羞了,“嗯,我明早就回去,你们早、早点让我抱孙子。”

“好,这是肯定的。”

自家老妈在这里,虽说两人睡一间房,但弊始终大于利,何况陆邵沉看得出来白涪对于陆夫人在这里的事一直都表现得很尴尬。

就在陆母就要走出去时,陆邵沉又问了句:“妈,你去帮我问问白涪和他那个师哥怎么回事?”

“什么师哥?”

“没什么,你就帮我问问他和他师哥关系好吗?”

“吃醋了?”

“嗯。”陆邵沉轻声应了。

晚饭,陆邵沉没吃,白涪陪着陆母吃了点,那些为白涪补身体熬的汤,陆母怎么说也要让他喝点。此刻,白涪的面前就摆着一碗乌鸡汤,只盛了半碗,上面飘着腻乎乎的油,几颗枸杞点缀。陆母说这是她特意托朋友从乡下带回来的,绝对正。

“谢谢妈。”

最近天天吃这些,白涪今早上照镜子,腰上的软肉都能捏起来了。想到这里,白涪就觉得委屈。白涪的目光落在了卧室门口,姓陆的昨天早上还说要帮自己喝的,果然,这会又不知道在房间里气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吃醋绝食了。

白涪撇嘴,一鼓作气喝完那碗汤,放下碗抬眼的瞬间,正好对上陆母那双满含欣慰的眼。

“小涪......”陆母显得有些犹豫,“妈明天就回去了。”

“啊,明天?”

白涪以为是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了,让陆母误会了。

“嗯,这段时间打扰你们了,以后想吃什么就打电话,我做好给你们送过来。”

“谢谢妈。”这是白涪发自内心的谢谢,她对他很好,即使其中掺杂着其他的成分,但总该是关心。白涪从没有想过陆母会这样对自己好,这也让白涪感到内疚,如果她们知道自己和陆邵沉是装出来的,是该失望还是生气?

“你们俩工作再忙也要记得吃饭。”

“好,一定记得。”

白涪起身正准备收拾桌上的碗筷,陆母按住了他的手,她这亲自挑选的儿媳果真越看越满意,“行了,快进去哄哄他吧,妈决定今晚就回去了。”

???白涪瞪大了眼睛。

陆母被白涪的表情逗笑,“他都吃醋了,闹绝食呢,看不出来吗?”

白涪:这还真看不出来......

“妈,邵沉吃过晚饭的。”

陆母听白涪这么一说,看出这小子不开窍,凑到白涪耳边,悄声说道:“小涪,他吃你师哥的醋呢。”

被长辈如此打趣,白涪的脸红得很快。

陆母说走就走,回房间拿了包,路过主卧门口喊了句,“邵沉,妈走了,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

陆邵沉没出来,白涪将她送到楼下,心里还在想着刚刚陆母说得那番话,他真吃醋了?他怎么会吃醋?

回房间,白涪见陆邵沉在床上躺着,似乎已经睡着了,等到白涪洗漱完,他看见陆邵沉还躺在床上。

“别装睡了,回你房间去。”

有句话怎么说?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白涪也懒得再叫,朝他腿上踢了一脚,床上的人只是轻轻摇晃了一下。

又一脚,再一脚,最后一脚,白涪使劲踢了上去。

“嘶......”陆邵沉猛地伸手,抓住了白涪的脚踝,力气大得白涪以为自己脚踝都快被捏碎了。

“陆邵沉!”

陆邵沉用力一拽,下一秒,白涪重重落入他的怀里,骨与骨之间的碰撞,撞得人生疼,陆邵沉哑着嗓子应了一声。

白涪挣扎得更厉害了,偏偏陆邵沉拽着他不放,“小白,你踢疼我了。”

这话讲得白涪好像使多大劲了似的,白涪挣扎不开,脸都憋红了,Omega和Alpha力量上的悬殊是必然的,他感受到腰间有个东西正抵着自己。

“陆邵沉,放开我。”

“不放。”陆邵沉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得意地看着身下的人,又缓缓道:“小白,你腰也细,脚踝也细,还有哪里?”

Alpha的气息围绕在白涪的颈间,白涪甚至觉得他快窒息了,陆邵沉此刻正在释放他的信息素,强势而又浓烈的气味,就像朗姆酒,顷刻席卷白涪所有的理智。

就在陆邵沉就快要亲上来时,白涪恍然才清醒过来,“陆邵沉,你干嘛?我们说好的,你敢碰我,我......”

“我......”陆邵沉眼神迷离,声音比刚刚更哑了,“小白,你别动,我就、抱抱你。”

白涪意识到陆邵沉的不对劲,不会吧,不会真就让他给遇上了吧?Alpha的易感期?两人住一起这么久,从没有注意过对方的这些状况。

“陆邵沉?你抑制剂在哪里?”

白涪问完那句话,都在心里唾弃自己,Alpha不用抑制剂这个东西。

“小白,我喜欢你。”

陆邵沉将头埋在白涪的颈间,呼吸落在那敏感的皮肤上,白涪浑身酥痒。

“小白,你好香......”

白涪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试图安抚陆邵沉的情绪,此刻他也不知该怎么让烦躁的Alpha平息欲火,“陆邵沉,你忍住,你坚持住。”

“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吃醋了......你和他什么关系.......小白......老婆......”

“老婆......我可以叫你老婆吗?我不碰你,我听话,小白......”

身上的人越来越烫,白涪听着这些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陆邵沉......他......易感期都这样的吗?

好在白涪最终还是把他哄睡着了,但被人压着表白了半小时,听他喊了半小时的老婆,压得身体都麻了,白涪心里说不出得慌还是乱。

匆匆给他盖好被子,白涪赶紧翻出柜子里的抑制剂,防患于未然。

白涪去了隔壁陆邵沉原本住的那间卧室,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做了一夜的梦,梦里都是陆邵沉抱着自己叫老婆的模样,反复说着一声声的喜欢,鼻尖始终萦绕着Alpha淡淡的信息素气味,后来愈来愈浓郁,到最后又淡了下来。

这是白涪醒来时对这个梦最深刻的印象。

对于昨晚的记忆,陆邵沉在醒来的那一刻全想起了,他给自己作了一番心理建设,没关系嘛,Alpha的本能就是这样,要白涪实在很介意的话,他可以道歉。王钺说了,Alpha有时候就得服软,即使陆邵沉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

老婆太香了,没忍住,只是发挥太过了而已。

陆邵沉走出房间,发现客厅没人。

“小白?”陆邵沉喊了一声,没人回应,这个时间,白涪应该晨跑完回来了吧,于是陆邵沉找了本书,随便翻起来。

没一会儿,家里的阿姨买菜回来了。

“陆先生,吃早餐吗?”

“等小白。”陆邵沉继续翻看着手里那本书,前几天,他好像看见白涪手里拿着这本书。

阿姨笑了笑,“陆先生,白先生很早就出门了,他没告诉你......”一个“吗?”字,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陆邵沉眼神沉了下去,看向卧室门口,“哦,难怪。”

他起身,合上手里的书,又接着说:“不用准备早餐了,帮我把这本书放回书房。”

陆邵沉冷着一张脸出了门,另一边阿姨也知晓自己说错话了,心疼地看向被陆邵沉扔下的书,皱了。

阿姨:为什么夫人说他们感情很好?

郊外山脚下,白涪从车里走下来。

今天他有个特别重要的客户要陪,客户喜欢爬山野营,白涪特意找了这个地方。

“张总,听说很多人喜欢来这里爬山的,而且今天周一,人少。”

被叫张总的人,背上背着沉重的登山包,手上拿着个保温杯,“白先生有心了,还麻烦你,一大早上陪我这个老头子早起爬山。”

“张总哪里的话,我平时也喜欢这些运动。”

白涪知道自己今天应该帮张总背包,给自己带的东西很少,“张总,我帮你背包吧,从这里走上去挺累的。”

白涪没想到,被张总给拒绝了。面前这位张总,虽然年纪大了白涪二三十岁,但看起来还算年轻,体力也很好,根本不需要白涪帮他。

既然不需要,白涪也省心,就在白涪正愁聊什么话题的时候,对方先开了口。

“白先生结婚没有?”

白涪在心里暗恨这位张总找话题的犀利程度。

“结了,就在前不久。”白涪说话的语气总是柔柔的,眼睛看向远方,带着点不明显的笑意,让人觉得他一定很喜欢对方。

“那恭喜啊,像你们这些小年轻,能结婚不容易啊。”

“是,这个也是看缘分......”可不是看缘分,他和陆邵沉,就差定个娃娃亲了,让他们从小就知道以后要被绑在一起了。

“我家那小子,就让我操心,让谈恋爱也不谈,整天泡在实验室里,说是要专心搞科研。你说说,这像什么话,让他来接手我这摊生意,他还不愿意。”

对方说完,还看了看自己。白涪这下明白张总的意图了,讪讪笑道:“张总,年轻人有自己的追求是好事。”

“也对,就是原先还想让你和我儿子认识一下,没想到,白先生已经找到缘分了。”张总说完,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肯定会遇见的......”

上山的路上,两人都聊得很好,后来,他们在山顶上搭起了帐篷,看来今天他是回不去了。

晚上,陆邵沉回家,本以为晚上该见着人了吧,结果白涪依旧没回来。

生气了?离家出走了?

吃过晚饭,一直到快十点的样子,白涪也没影,陆邵沉板着脸又从书房拿出来早上那本书,在客厅看起来。

一个小时过去。

“陆先生,我先回家了。”阿姨就要下班了,整个屋子里的低气压,她连脚步声也压得很低。

“嗯,你......算了。”陆邵沉想让家里的阿姨给白涪打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还是放不下这个面子。

阿姨踱着脚步,轻轻关上了门,她要不要给白先生报个信?

人走后,陆邵沉越想越气,不就是抱着他喊了几声老婆吗?这就不回家了?他都没觉着自己丢脸了,白涪还敢不回家!他是有多不想看见自己!

“不回来算了,我睡觉了。”

这么多天,陆邵沉都是在白涪的房间睡的,恍然一下回到自己房间,竟还有些不习惯。

昨晚,白涪在这里睡的,床单上有股淡淡的香味,陆邵沉嗅了嗅,心情好了些。

只是,他为什么还没回来?

后半夜,雨下得很大,雷声彻响,一道闪电划破天空,陆邵沉从梦中惊醒。

他意识到,白涪还没有回来。

“喂。”

“喂......你在哪里?”

陆邵沉听见,白涪那边声音很大,隐约有另外男人的声音,他们似乎淋在雨中。

“白涪,把帐篷收了,我们下山......”

“陆邵沉,我现在有事,挂了啊。”

“艹,你跟......”

电话里嘟嘟的声音,白涪挂断了电话。

下山?帐篷?陆邵沉脑子里浮想联翩,瞒着他和别的Alpha深山幽会?下这么大的雨,陆邵沉不知道是该夸他还是该骂。

陆邵沉又继续打过去,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全都冒出来了,合着他在家里想着怎样服软,人家和别人去山里约会去了。

白涪被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淋得狼狈,他准备帐篷的时候,就没考虑到下雨的情况,现在帐篷里进了水,而另一边陆邵沉却一直给他打电话。

“喂。”白涪还是接了。

“老子问你在哪里,和谁在一起?”

白涪将手机离远了耳朵,下这么大的雨,噪声那么大,陆邵沉的声音还是从手机那端过来,震得人耳膜疼。

“陆邵沉,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吗?”

“我联系不到山下的民宿......”张总在一旁说。

“你他妈谁在你旁边?你还知道大半夜啊......”

张总就在自己旁边,白涪连忙捂住手机,“陆邵沉,我现在在山顶,雨很大,山下的民宿我们联系不上,如果你现在不能帮忙,你就不要跟我打电话质问我的工作。”

嘟嘟嘟......电话又被白涪挂了。

陆邵沉:艹,姓白的到底会不会求人?他不求我怎么知道我不能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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