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上位,我主动掰弯自己

精彩段落

“爷!”

咦?他的脸怎么这么热?

“爷……可是!”

耳朵也好烫。

“爷……可是…直男啊!”

董稚晨喊完这句话后,就像吃了十碗火鸡面一样,脑袋又晕又涨,脸颊和耳朵烫得恨不得现在一头扎进冰柜里。

他使劲拽了拽胳膊,想要把手腕从眼前这个男人手里挣脱出来。

但是没想到对方攥得更紧了。

“但,我可不是。”

男人面颊飞着绚丽的绯红色,原本深不见底的眸子在听到董稚晨这句话后荡出了一眸笑意,另一之手仅仅是随意一揽,董稚晨就像娃娃一样扑到了他的怀里。

“你疯了吧,我卖服务,不卖身。”

这下把董稚晨吓懵了,他的身体贴在对方的胸膛上,这个男人整个人烫得和火炉一样,浑身冒着热气。

男人一只手环抱着董稚晨,另一只缓缓揭开自己已经不整的衬衫,指尖泛着微红,纤细的手指从上打下一颗又一颗地解开扣子,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董稚晨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但他的体格和眼前的人相比,就像是一条鱼在案板上——

蹦跶。

越蹦跶,细碎的头发划过男人裸露的皮肤,忽然间,董稚晨的嘴唇碰到了某处。

陆州闷哼一声,一把抬起董稚晨的脸颊。眼前这个二十多岁少年眼尾已经泛起了惊慌失措的粉红色,清澈的瞳孔似乎下一秒就要滴出水,嘴唇微微抿着,身体还在发抖嘴里还不停喃喃着:“别……别这样……”

就像是一坨兔子。

遇到可爱的兔子,谁忍得住不去rua它?

反正陆州没忍住。

他转眼间从沙发上起身,抱起董稚晨,被他反压在了洁白的床上,倏地低下了头。

董稚晨只觉得周围的荷尔蒙爆炸了。

不只是眼前男人的荷尔蒙爆炸了。

还有他坚守了二十二年的唯物主义、科学价值观爆炸了。

双唇接触到对方的瞬间。

他居然……

董稚晨感到下身有什么在生长。

就像是雨后的春笋一样。

意识一点一点在崩塌,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消失了。

在自己还尚存着最后的理智,他想起了两个小时前。

那个时候,一切都很正常。

——

两个小时前。

总经理在召开紧急会议。

董稚晨还在打着哈欠

“一会有一批很重要的人物到六楼大厅举办宴会,记住,这次宴会不同于以往,来的人都是社会上十分有地位的大佬,出了什么差错,概不负责。”

这家酒店是市里出了名的奢华,很多上流人士都会来这里进行一些活动。他并不是对有钱人感兴趣,反而颇有意见。要不是这里高昂的工资,他不会选择这里的。

看到经理如临大敌,他有些不屑。

工作的这半年,他董稚晨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有什么级别的上流人士还要像打仗一样警惕?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坐着电梯来到了六楼。

一开始工作是顺顺利利的,直到遇到了一个行为古怪的客人,名片上面自称“彭总。”

这个大腹便便的大叔不停地东张西望,小小的眼睛就像得了斜眼病一样总往一个角落瞅,董稚晨被他引得好奇,偷偷地往相同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看没事,一眼要命。

那个方向站着一个俊俏的美男子。

为什么说是俊俏的美男子,因为他董初晨没有别的形容词了。

约莫187的身高,完美的身材将西服的绅士感体现的淋漓尽致,五官线条就像是雕塑般的优美却又有刻度,举手投足优雅无比,往那一站就是荷尔蒙聚集体,但仔细一看,整个人又像是禁欲的高冷野兽。

而这位美男子就是现在对他“霸王硬上弓”的臭流氓。

董稚晨当时被这人神共愤的颜值迷昏了头,眼睛灼灼地在对方神上久久不肯离开,甚至直到对方走到他面前才意识到,自己对客人逾越了。

“谢谢你的酒。”出乎意料的,美男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走了一杯白兰地。

但是从他这一眼过后,经理对他的态度微妙起来。

突然间叫他去当603房间当服侍生。

所谓服侍生,是这家酒店的特殊职业。他们专门负责一间包间,只为这一间所负责包间的客人提供服务。薪资高,活少,常常还有小费,是非常神秘的岗位。

突然换岗,董稚晨总觉得隐隐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可经理卑鄙地以涨薪5000为由,诱惑了他。

要知道他早出晚归,每月只休息两天,拼尽全力只能拿到8000左右,如果接了这个任务,一晚的钱就抵了他半个月的工资。

到了603房间,他站在门口,听到里面断断续续地再喊服侍生这三个字眼,短促急切,沙哑无比。

于是他慌慌张张打开了门,一看是那个美男子,面色通红,汗水直淌,董稚晨天真地以为对方发烧了,伸手就要摸对方额头。

哪想得到——

对方是发骚了。

——

现在把时间拉回现在。

怎么说呢。

这种感觉。

董稚晨睁开双眼,屋内的灯光昏暗,他别过头,床铺左侧是一大面的落地窗,窗外灯光点点,霓虹闪烁。

他缓缓闭上双眼,脑内的刺激还一阵接一阵的回荡着,突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

自己竟然在留恋刚才的感觉。

不行不行,他可是直的呀!

一种难以形容的后怕爬上了心头,董稚晨赶紧手忙脚乱的套上自己的衣服,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结果动作太大,一个胳膊肘怼在了对方脸上。

“嗯?你醒了?”

男人慵懒地撑起一只胳膊,半眯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在眼睑落下淡淡的阴影,嘴角荡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这下董稚晨更慌了,他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仿佛再看一眼就又要被吃掉了一样。

男人似乎对他现在不知所措的模样很是受用,他明显是故意的,挑逗地拽住董稚晨正在穿的裤子的一角,皮肤缓缓划过他的大腿,帮他把裤子提了上去。

他的手指仅仅滑动了一分米左右,董稚晨这幅被蹂躏过后的敏感要死的身子,瞬间便涌出了一股酥麻感。

“妈的,你再这样爷就…爷就报警告你骚扰了,我再说一遍…爷我可是直的,直的!”

董稚晨吓坏了,尾音都带着哭腔。

他的父亲从小到大都教育他要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久而久之董稚晨有了一个毛病,喜欢用“爷”自称,仿佛只要说出这个字,就能显得自己特别有男子气概。

但是这会他一连说了好个“爷”,屁大点的气势都没有说出来。

他听见躺在旁边的男人低低地笑了。

这人一定是一个变态!

董稚晨不敢耽误时间穿鞋,光着脚跑了出去。

这个男人,这个屋子,还有里面的氛围太诡异了,要是,要是他在里面再多待一会……

董稚晨摸了摸狂跳不止的心脏。

他有预感,再多待一会,自己就要进入另一个神奇的领域了。

“我会再次光临的。”

蓦地,屋里面传来愉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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