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当真是没有心

精彩段落

江洲将他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开始从前往后包扎,处理好了之后,轻微擦拭的下额头上的细汗。

梁月铭肉眼可见的消瘦了,嘴里断断续续的念叨:“尊…尊主。”

江洲:“…”

梁月铭:“不不要…不要离开我。”

江洲鬼使神差的拉起他的手,放在胸口身子缓缓往下倾附在梁月铭耳边喃喃自语:“师尊,弟子不会离开的,弟子会永远留在你身边。”

说着,起身给他盖好被子,出了殿门。

立刻跑到附近的竹林,手中长剑出鞘,竹叶在他手中化为灰烬。

刚才是想干什么,他刚才想干什么,脑子里疯狂输出,他刚才竟然想亲师尊,但可是师尊啊!

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越练剑脸越红,直接从响午一直练到傍晚,似乎太投入了些眼膜微微泛红,双眸染上灰暗色的气体,江洲扶着额头轻轻喘气。

月圆,这是月圆!!!

此刻是每年才有的月圆,也就在此时他的鬼气才真正的显露了出来?

身上像是刚从热水里面打捞上来一样,散发着热气,两颊爆红,忍不住用手撕扯衣服。

这月圆不对劲,似乎是自己今天有了想法竟然流露出了情露。

江洲手撑着竹子,喘着粗气,脑子里想的都是师尊。

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双大手稳稳的接住了他。

江洲眼眸微密,那是淡紫色的发梢轻轻抚过他的嘴唇,这香气是师尊!

想到这儿他瞬间清醒了,江洲摸着来人的脸:“师尊,师…尊是你吗?”

梁月铭醒过来有一阵儿了,发现他不在就过来找,没想到却碰到他快倒下的一刻。

“是为师。”

江洲勾唇邪魅一笑,下一刻,梁月铭被他压倒在地动弹不得,身上的白色衣袍向来不染尘埃此刻却跌落尘埃。

梁月铭不明所以像个无辜受累的小可爱他伸手触碰了下江洲的额头。

顿了顿道:“洲儿这是又发热了。”

江洲虽说才十岁,但此刻被他撩拨的欲罢不能:“师尊,你当真什么都不懂吗?”

梁月铭无辜道:“为师需要懂什么吗?”

江洲如果此刻能吐血,他能吐满一整盆。

月光照在梁月铭的脸上用出他那白皙的肌肤,江洲此刻浑身松软了下来,他趴在梁月铭的身上蹭了蹭梁月铭的脖子。

江洲觉得这里最是香软,而梁月铭却呆在原地瑟缩了下,此处是他的敏感点。

梁月铭伸手一掌打在他的颈肩,瞬间倒在了他的怀抱当中。

梁月铭扶着江洲坐了起来,看着小徒弟打横抱起,微微含笑柔声道:“洲儿,当真是不乖。”

回去就将他的情露给解了。

一月后,宗门大会如期而至,只不过观众台上少了一位,天帆宗宗主,几天前加固了结界,灵力大大受损此刻在殿内闭关疗养。

一重又一重,重重叠的山峰屹立在眼前。

山越高雾气就越重,

明媚的阳光,播澈在山谷之间,映得一泓清泉闪闪发光。

江洲手中拿着剑,在地上来回摩擦慢慢匆匆的走着。

嘴里嘀咕着:“师尊,是不想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要是他在的话,我定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

“哦,是吗?洲儿这可是你说的,为师要好好期待一番了。”温柔熟悉的声音传来。

江洲又惊又喜连忙回头查看,果然梁月铭负手而立一身白色长袍衬托着他的身材,长发高高束起,与平日而见多了几分严肃。

“师尊。”

江洲叫喊着跑了过去,搂住了他的腰。

如今他的个子也只能到这个地步了,“师尊,师尊,你真的来了,果然,师尊最宠我了。”

梁月铭噗嗤一声笑了:“洲儿,不过是个大会,不可心急量力而为,便可,为师可不想让你受伤。”

江洲蹭了蹭:“都听师尊的。”

宗门大会在天帆宗举行,硕大的擂台上,四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

不远处的高楼上,梁月铭坐在那儿能将整个擂台一览无余。

旁边,天雷宗宗主渡雷平,仰天大笑:“仙尊当真好风,几年来不收徒,一收到收了一个天纵奇才。”

女真宗,玄女姬也附和道:“仙尊,此次甲子必定是您的徒儿。”

梁月铭谦让:“两位宗主不必如此,花落谁手不一定。”

高楼俯身之下,擂台两侧鼓手已就位。

只待鼓声响起。

第一场,鼓声响起。

江洲对决天雷宗首徒“雷毕”

少年一袭黑色弟子服,头发干净利落的别再然后马尾高高竖起。

雷毕手中惊雷剑,引的天空之上电闪雷霆,似乎有些得意:“小子,我让你三招。”

江洲满不在乎,勾唇轻笑:“大哥哥,还是要保护好自己吧!”

雷毕怒道:“小孑,不要太过得意,我定的魁首。”

江洲翻了个白眼,将手臂上的白布条扯了下来,右手取下头上的簪子将头发用白色布条缠上固定好。

簪子拿在他手中,食指划过金色灵力在簪子上缠绕着。

忽而变作一把长剑,那剑柄成呈黑色上面有金丝缠绕。

雷毕惊了一下:“这是何等诡异术法。”

“是你没见识罢了,不多说废话了,开始吧!”

雷毕:“好啊,你看我不打的你落花流水。”

一阵急促的脚步缓缓朝他逼来,本刚刚还在两米之外的雷毕此时还有一尺,渐渐逼近。

就在那双手快要抓住他的命门的时候,江洲灵活的侧身躲过。

雷毕显然气不过,再次朝他发起猛烈进攻,江洲用剑硬挡。

雷毕以为胜券在握便放松了警惕,刚准备用手中的剑引发天雷,却不料眼前的人忽而如同鬼魅一般消失。

忽而身后生风,一只手从他的身后迅速抓来,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腕。

雷毕躲闪不及,江洲此刻已经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了,他微微勾唇附在雷毕耳上:“就算你比我大三岁,那又如何?还不是输了。”

雷毕虽然同他年长,但与他身高相差不己。

此时击鼓声响起,第一场江洲胜。

后面几场皆是由,天帆宗对战女真宗,女真宗对战天雷宗。

各选出首席弟子,对战胜出后,在由底下宗门小弟子前来对抗。

直至每个宗门挑选出三个代表前去做最后一战。

高楼上,玄女姬嗤笑一声,坐的离梁月铭了近了些妩媚道:“仙尊的弟子还真是耀眼夺目,使得那法器不会是您的第三把袭月吧!”

渡雷平也凑了个热闹:“女姬,说的不错,那法器能变换多种神器,向来是十分精巧的,杀伤力也很强,仙尊这不会是在庇护您的弟子吧!”

玄女姬起身朝梁月铭走去附在他耳朵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尖声音里尽显娇俏:“仙尊,您可是犯规了呢?”

随后做回原位:“这该怎么办呢?”

江洲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双眼不知为何突然发红周身冒着黑气,久久不能平息。

还是一声师兄,才让他恢复理智。

静芷手里拿着粉红色的手帕,跑过来踮起脚尖,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

目中流露出赞叹之色:“师兄好生厉害,竟然两招之内制敌,果真是咱们的榜样。”

江洲这次竟意外的没躲开,而是抓住了静芷的手腕:“让师妹担心了,去照顾其他师兄吧!”

静芷:“师兄,你知我心悦你,却屡次拒绝我的好意。”

江洲嗤笑:“师妹可是说错师兄我了。”

说着他也不做解释,就朝着擂台的方向走去。

静芷气的剁了下脚。

高楼上,梁月铭略一迟疑,半带轻笑道:“可我在赠予他之时便将,袭月上的灵力全都销毁,此次比试是他的功劳。”

渡雷平:“仙尊当真是,宠溺他了。”

梁月铭,“而是他天资聪明,是个可塑之才。”

五个时辰过后,代表宗门的三个弟子已选出。

天雷宗,雷毕,华天惰,落眷柔。

帆天宗,江洲,清唤,楚耀阳。

女真宗,江舒黎,林昔,许瑶。

三人当中只有两人才能进入虚幻空间,找到本命法器。

虚幻空间,在迷幻森林当中那里野兽横行,鬼怪更是势强凌弱,地带凶险。

但那里的法器是上古遗留下来的,仙界陨化战神,仙人之类他们的法器都会被保留在这里,等待下一个主人的降临。

傍晚夕阳慢慢坠下去了,漫天红霞,好似天女伞下的一件红衣裳。

梁月铭此刻已经走下高楼,站在不远处望着江洲,手里拿了件披肩。

梁月铭快步过去将衣服往他身上一套搂入怀中,淡淡的双眉都快要持在一起了:“洲儿,怎能如此不小心,伤到哪儿了?让为师看看。”

江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笑了笑,抬起委屈巴巴的眼角处还挂着泪痕控诉道:“师尊都是弟子,不小心,不怪别人,都是弟子的错。”

梁月铭又将他带入了怀中几分摸了摸头:“我知你想要得甲子,可也不能这么拼命。”

“走,跟为师回去带你疗伤。”

江洲见他刚要走,立马捂住胸口,又换个动作捂住腿委屈巴巴眼泪都快要止不住:“师尊,弟子虽获得了甲子,但此刻感觉胸闷气短,腿也跟着疼。”

梁月铭立刻上前蹲下身去关心的摸了摸他的头问道:“看着身上也没有伤口,是哪里疼。”

江洲立刻捂住心口在地上打滚:“哪哪都疼,师尊是不是不关心弟子了?”

此处人都走光了,人要是没走光,他的脸可就丢大了。

梁月铭无奈叹了口气:“来,为师抱你。”

江洲伸出两个小短胳膊,梁月铭一把抱起。

三月后,月上殿外清唤急忙来报,等到了殿前跪拜了梁月铭这才匆忙说明了来龙去脉:“仙尊,这几天山下村子出现了怪事,惹的村民们都闭门不出。”

他说话有些磕磕绊绊,“仙尊这事儿可怎么办呀!他们他们都说。”

梁月铭走到他跟前耐着性子回:“慢慢说,不要着急。”

“他们都说有鬼,是鬼杀的人,鬼来娶妻,有一富甲商人前些时日中旬要刚刚迎娶进门的妻子就在傍晚,那名妻子就死在了房梁上。”

梁月铭疑惑:“房梁?”

清唤:“可能是鬼界,但也不确定鬼界被结界封印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大开杀戒,据说前些年也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不过这房子换了一个主人怎么还会出事,还是朝廷派人给咱们三大宗门派广发请帖说是去处理此事。”

梁月铭正了正神色朝殿门口走去:“吩咐下去派几名弟子随我前去看看情况,”

清唤起身拱手道:“是,仙尊。”

宗门里其他几位长老听说此事都纷纷前来,梁月铭在殿门口刚好碰到,沐如风一身青衣长发扶腰虽是男子但长得尤为精致他负手而立,身后还跟着四位白发老者。

沐如风一见到梁月铭赶忙扶了扶手,恭敬道:“宗主可听说了山下那件事。”

梁月铭点头:“事有蹊跷,此事我会拍你宗门中的一些弟子前去,刚好可以历练他们,当然本尊也会去。”

沐如风有些难为情开口:“宗主,恐怕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这件事情已经传遍整个江湖,幕后之人怕是会反其道行。”

身后那几位老者也纷纷开口:“宗主您得留在宗门啊!就让我们这些人去!”

“是啊!宗主之前伤势还未痊愈。”

梁月铭知他们是关心自己,值得应付道:“许久未下山了,去看看也无妨。”

他脚尖轻点脱离地面一个飞身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只留下沐如风和几位老者纷纷叹气,“这可如何是好。”

沐如风劝解:“宗主,这样做怕是有他的目的。”

几个时辰后,清唤已经集结了十名弟子,有五位灵力高强的内门弟子,其他就是各个峰的弟子,其中包括江洲。

梁月铭坐在马车里,他掀开帘子刚好瞧见了江州,温声道:“停车,你上来吧!”

江洲穿着蓝白弟子服,看着师尊指着自己说,只得再询问一遍:“师尊,我。”

梁月铭轻笑,“说的就是你,怎么不想上来。”

江洲赶忙摇头:“不不不,我这就上来。”

马车早已为他停侯,掀开车帘子上了马车,里面挺宽敞瞧见梁月铭端坐在那里正举着茶杯抿着,他殷勤的坐了上去举着茶壶给梁月铭添茶。

“师尊,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我听其他峰上的师兄说山下出了事,十分可知道是什么事。”

看自家徒儿,这是好奇心的样子,他故作神秘道:“一起凶杀案,此案疑点重重,前些年也出过这起案子,最终朝廷并未找到真凶,所以才给各个宗门发了请帖,邀请前去处理此事。”

江洲产生了好奇,“是父皇。”

梁月铭点头,“不错,正是陛下。”

梁月铭突然道:“洲儿,若是累了便趴在为师腿上歇歇,到山下时日还上早。”

江洲喜上眉梢两只小短胳膊扒拉着靠在梁月铭怀里闻着只有师尊身上的檀木香笑盈盈道:“师尊,倘若能一直这样便好了。”

马车因为行驶而产生的剧烈摇晃,他轻摸着江洲的头笑着说:“会的,此次下山要跟在为师身侧切不可擅自行动。”

“师尊,徒儿知道了。”

夕阳的光线像是被风吹散一般迅速消失,留下一道狭长的光影,漫长寂静的岁月也回归到了终点。

下山的小路并不舒坦,梁月铭用手机进的护着江洲才不让他在颠簸当中清醒过来。

到了山下,江洲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轻轻的叫了声:“师尊,咱们这是到了吗?”

梁月铭点头,“是啊!来,起来咱们找间客栈去。”

梁月铭掀开帘子瞧了下:“找间客栈咱们暂且修沐。”

弟子们齐声道:“是,仙尊。”

马车行驶在街头穿过大街小巷最终停在了家“如沐朗月客栈,”外面的弟子都看着这牌匾,有些小声说:“这客栈名字真儒雅。”

“谁说不是呢?这年头连客栈都有这种名字了。”

梁月铭从马车上下来,江洲紧跟其后他一把抱起小徒弟的胳膊两侧给拎了下来,随后拉着小徒弟的手进了客栈,一众弟子跟在后面。

第二,小二看到来了这么多人,今天又是一笔大生意,连忙热情相迎:“这位爷要几间客房。”

梁月铭从袖子里掏出一袋银钱扔给了店小二道:“麻烦你了一人一间,你看着来。”

店小二大声招呼:“这位爷要十一间客房。”

一个打扮清秀的姑娘身上的衣服虽说破损,但没有一个补丁,说话似乎有些柔弱她拿着一把钥匙走了过来,离店小二远了些,似乎有些怕声音也虚弱无力:“这,这是钥匙。”

店小二连忙打发她离开:“去去去,又没叫你,你来个什么劲儿做好你自己的本分。”

然后又朝他们这边笑脸相迎:“公子也别误会了,这就是个手脚粗笨的丫头,来,这是您的钥匙,请拿好。”

店小二要钥匙交到梁月铭手中慌里慌张的进了柜台。

梁月铭给弟子们分发了钥匙,然后让他们先上楼。

江洲手里攥着钥匙,却迟迟不动弹,梁月铭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洲儿怎么了?为师要出去一下。”

江洲立马反应过来他将钥匙揣进胸口,怯生生道:“那个,师尊,我也想去。”

梁月铭轻笑,“既然洲儿想去也好,跟在为师身后,别走丢了。”

江洲嘴里嘟囔着:“师尊还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我都长大了?”

“好好好,你长大了,我们洲儿长大定是个漂亮的小公子。”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宽阔的街道上变得灯火通明,四处张灯结彩,人们身着节日的盛装,扶老携幼,倾巢而出,但见人流如织,红男绿女皆面带喜色,人群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只见街道上人男女老少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小孩子拿着糖葫芦到处跑着,“果然只有愿冥节,才能吃到这么好吃的糖葫芦。”

梁月铭越看越不对劲,小孩子在自己身前有个人刚想大吵大闹结果抬头看到了这人的长相顿时将嘴的话憋了回去,结结巴巴:“大,漂亮哥哥。”

梁月铭轻笑:“小孩子,这个糖葫芦是你家人买的吗?”

小女孩脸上还有婴儿肥头上的铃铛摇摇晃晃的响着,小女孩儿甜甜一笑娇俏道:“漂亮哥哥,是的,这个糖葫芦是我娘亲给我买的,不过娘亲已经许久未给我买糖葫芦了。”

梁月铭点头,“好,哥哥知道了赶紧回家吧?”

小女孩儿点了点头,“哥哥,很漂亮。”

说着头也不回的,转身跑开了。

江洲有些疑惑并询问:“弟子总感觉哪里怪异。”

梁月铭皱眉:“为师,也感觉到了,洲儿随为师来。”

梁月铭走到正在表演皮影戏的地方,周围的人纷纷叫好,梁月铭抬眼看了下月亮,那月亮表面坑坑洼洼,表皮却是血红一片血月。

周围人为何没有感觉到异常,梁月铭看着这段儿皮影戏表演的是《西游记》里面的名场面,孙悟空三打白骨精。

我小孩子拉着身旁老爷爷的袖子迫切的询问,“爷爷,爷爷为什么这只猴子竟然能打败一只鬼。”

老爷爷立马捂住那小孩子的口,“慌忙解释的诸位莫慌,小孩子随口一说不过玩笑话。”

周围人都死死的盯着这两个爷孙,目光中流露出厌烦。

梁月铭心里暗道 ,不好。

便立马拉着江洲逃离了热闹,来到一处偏僻的宅院。

梁月铭因为走的急,动用了轻功这导致旧伤复发他嘴里喘着粗气,捂着胸口半蹲下,“洲儿,快快进去,”

江洲立马紧张起来,“师尊,你你这是怎么了。”

“为师,没事儿,这是一个幻境,你可曾记得为师教过你,在幻境里虚则实,实则虚。”

江洲点头:“师尊,徒儿记得,不过要走一起走,我怎能丢下师尊不管。”

梁月铭打通了四穴百骸这才好转了些,他起身赶忙拉着江洲进了这个院子的房间进门那一刻抬头发现月亮比之前更红了许多。

这不是错觉,这是百年前的“血月阵”

没想到男人竟然会使用,鬼族王氏失传已久绝学禁忌之一。

梁月铭深吸了一口气,盘腿而坐在草席上想快速提升灵力,强行动用了内力使气血不流通,从而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他立刻按住了气穴,江洲看见竟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师,师尊,你你这是怎么了?我我能做点什么。”

梁月铭袖子擦拭了下嘴唇,白色的袖子粘上了血色正如同不染尘埃染上了一丝世俗的尘气。

“为师没事,洲儿这是幻境无论你看到了什么,切不可当真要记住为师说的话。”

梁月铭站起身手心里沁出汗,他紧紧的握着江洲的手下定决心,“不能在这儿干坐着,如果不出去会永远被困在这里。”

江洲:“师尊,莫要害怕徒儿会保护你的。”

梁月铭笑着摸他的头,“好,你保护为师。”

房门因为许久未曾住人,这里荒败了不少开门的时候,房门不知为何倒了下去。

突然周围刮起尘土,梁月铭被尘土刮的睁不开眼睛,等到散去的时候。

周围竟是一座座华丽的宫殿,望不到尽头,只能贴近天空上方刮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那月亮恢复了以往的洁白,梁月铭此刻能感觉到小徒儿的手冰冷了许多。

他看过去却发现小徒儿不见了踪影,手上抓着的是一具骸骨,这具尸体分明就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

他赶忙松开,四处张望,不见踪影。

此处像是在海面上,在上面来回走动,瞧见下面的水波涟漪但却掉不下去,也不知是何原因。

梁月铭紧紧的攥着拳头,试图不让自己慌张平日里没有波澜的脸上,此刻眉头紧锁:“何人在此。”

海面上风平浪静,不知行走了多久。

脚下渐渐便成为了陆地,抬眼便看到了一座城墙屹立在眼前。

上面的城池这是废弃已久的安已城,三百年前这座城池都已经消失了许久,不知为何今日会出现在此。

里面的百姓全都死于城内,没有一个幸存者自此这座城被称为鬼城。

江湖上都在流传,一旦进入鬼城亡死之人将会索命,进去之后再难逃出无一幸免。

不过,他很好奇,脚刚踏入这座城池半步城门就缓缓闭合。

只一瞬间,一道白光闪过刺的他眼睛睁不开,等再次睁眼时,这里已经是一片热闹景象。

于之前看到的荒凉场景截然不同,大街小巷,许多铺子都摆卖着,叫卖声接连不断响彻云霄。

不过这里的百姓都有一个特征,那便是只有眼白,这样的场景看着十分骇人。

梁月铭朝着街道更深处走了进去,不过明明是白天,为什么天上挂着月亮。

一个打扮清秀的姑娘手里提着菜篮子走起路来有些妩媚这姑娘算是这里正常的人了,眼白并没有突出。

梁月铭本打算向这位姑娘问路,结果那姑娘倒是自己走了过来看着他呆愣片刻苦笑道:“公子,这都多少年了,都没有人来到这儿今儿还真是幸运来了两位。”

梁月铭一猜肯定是江洲有些担忧的问道:“姑娘可知先前那人现在何处。”

这姑娘倒是不急,两人就这样站在大街上身旁不时有人流穿过。

那姑娘倒是在旁边的铺子上欣赏起头饰来了,那手十分惋惜,比普通人的皮肤更为嫩滑光泽。

“魅鬼,”梁月铭猜道

但并未说出口,魅鬼是鬼界修为最低等的鬼族,大多数是女子她们拥有长生不老之术一般很难见到因为他们惧怕阳光,从不出来。

很难见得,现在白天倒是出来了,因为现在实际上则是夜晚。

梁月铭想到之后更加淡定了,没有丝毫慌张就这样静静的等这姑娘挑完头饰。

梁月铭从铺子上挑出一个成色鲜艳但并不出众的递到那姑娘眼旁笑着说:“姑娘看这个如何,非常适合姑娘这般容貌。”

姑娘感叹的笑,“公子,你可真惹女孩子开心,我叫芷君。”

梁月铭,“芷君姑娘,家在何处。这天似乎也不早了姑娘还是早些回家。”

芷君上手就拉他,梁月铭也未曾躲避,“公子,应该是刚进城现在也没地方去,就随本姑娘回去吧!”

说着就带他进了一处偏僻的巷子,刚进入巷子外面的天空并直接为傍晚。

芷君笑着突然凑进他的耳边神秘的说:“公子进去后切不可太惊讶,就在今天早上救了一位小公子,伤势太过严重,好似是被猛兽所伤。”

梁月铭顿时脸色苍白追问道:“那小公子现在如何了。”

“公子放心,暂且没有生命之忧。”

他这才松了口气,芷君有些疑惑:“公子可是认识那位小公子。”

梁月铭:“他是我弟弟。”

“原来是公子的弟弟呀!”

说着两人已经来到一处村庄,这是村子的人家早已熄灯入睡,只有一户人家未曾熄灯。

芷君指了指前面:“那个就是,公子随我来吧!”

说着两人松开了手,芷君在前面走,梁月铭跟在后面。

芷君开门笑嘻嘻道:“公子请进,那公子我就不打扰你们相聚了,这地方有一些小我去我婶子家住。”

梁月铭赶忙道:“那就多谢芷君姑娘了。”

“嗯呐。”

芷君将房门轻轻的合上,梁月铭走进房间脚步变轻了许多,他还是察觉不太对这房间倒像是一个穷苦人家住的地方,那被子有几个补丁,但还算干净。

他走到缓步走到床边将被子慢慢掀起一角,布料一双手直接探了出来直接抓住他的手腕,这力道大的惊人,梁月铭很难挣脱。

等看见床上的人时,江洲赶忙松开了他两人四目相对。

江洲看着被他握红的手腕有些惭愧,“师,师尊弟子没有弄疼你吧!”

梁月铭笑道:“不疼,洲儿你可受伤了,到底怎么回事儿?为师不是说过让你抓紧为师吗?”

江洲看着他担心的样子内心倒不觉得难受,倒是有一点开心,师尊他竟然如此担心自己,“师尊,没什么大事不过胸口有些疼。”

梁月铭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掀开就看到衣服处血淋淋的一片,顿时心疼极了:“洲儿,怎么会成这样,别动如果疼的话就抓着为师的衣服。”

他将自己的衣服一角递到江洲手边,江洲只觉得内心热热的他抓着衣服,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梁月铭,可他却未察觉到手心张开变唤出陶瓷小药瓶。

拧开盖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开始解江洲的衬衣,江洲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还是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

梁月铭在看到伤口的那一瞬间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忽然凑近那伤口轻轻的吹了口气,江洲有些错愕。

“师,师尊。”

“别怕,为师在呢?”

拿起药瓶倒出白色粉末在手心,白皙修长的手用食指沾了一点儿白色粉末轻轻的在伤口上涂抹。

江洲身体颤了一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角,梁月铭手上的动作更加轻了。

“洲儿,那姑娘伤口处理的不错不过还是要注意,不能碰到水。”

抹完药之后,他笑着说:“把伤口暴露在外面闷在里面会造成二次感染。”

说着梁月铭他慢慢躺下将伤口处没有用被子盖起来。

“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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