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万人嫌王妃被王爷狠狠偏爱

精彩段落

声音不大却让厅内的所有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那位夫人也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话赶忙向着赵夫人请罪,离开了宴席。

只剩下宁瑶他们母女坐在堂上脸上挂着精彩的表情。

宁清礼坐在席中也是进退两难,那种眩晕的感也越来越严重,便借着身体不适退出了宴席,想赶紧回王府。

略带狼狈的逃离了宴席,丝毫没有注意到在他走后,宁瑶也离开了。

蕊黄服着宁清礼向门口走去,宁清礼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脚步轻浮到快要走不成路。

可路过一个厢房时他却忽然听到了有人谈话的声音,强烈的直觉让他忍着不适噤声附耳在门上里边传来了一个女子和男子的谈话声音。

“……将此物……煜王……”

“……毒发……”

有人要害王爷!

宁清礼听到这里心下大骇,一不小心撞动了木门。

“是谁!”

里边的人听到响动向外追来,宁清礼赶忙逃跑,突然眼前一黑就跌倒在了台阶上。

蕊黄赶忙扶他,再想起身,门却已经打开了。

是宁瑶!宁瑶要害王爷!

“好啊,居然是你,我正愁找不到你呢。”

宁瑶推开门向宁清礼走来,刚才与她谈话的男子也一同走到了他面前。

宁国侯,宁清礼的父亲。

宁瑶蹲下来,细长的手指掐住了宁清礼的下巴,脸上满是不甘与厌恶。

“李瑜那狗东西到底喜欢上你这个贱人什么!”

蕊黄冲过来想要护在宁清礼身前,却被宁瑶一把推到在地。

“狗奴才,真是烦人,来人!把她给我捆起来扔到柴房。”

宁清礼强撑着最后的意识想要阻止宁瑶

“不…不行!”

却只换来了宁瑶的一声嬉笑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功夫在意别人?”

说完对上宁清礼震惊的表情,眼里的得意更甚。

“我给你下了药……接下来你就是个任人宰割的玩物了。”

说罢将宁清礼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强撑着最后的意识,宁清礼将求救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宁远——他名义上的父亲,却只得到了一个冷漠的背影。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宁清礼感觉有人将他绑了起来带上了马车。

李瑜正在禁军营练兵,却被突然闯进来的周见山打断了训练,就要发怒,却看见了周见山旁边带了一个丫头。

“怎么回事?”

“属下也不知道,属下在街上被这丫头拦住。”

“她嘴里一直喊着救人,其他的什么也不说,属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把她带来见您了。”

李瑜顿了顿带着周见山和那个小丫头进了帐中。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李瑜淡淡的看着那个小丫头,只见她慢慢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李瑜十分熟悉的脸。

“蕊黄!?”

“你怎么在这,王妃呢!”

蕊黄听到王爷的声音,忍了一路的眼泪倾泻而下。

“王爷!您快去救救王妃吧,王妃在宁国侯府里出事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李瑜焦急地问。

“回王爷,王妃去宁国侯府参加赵夫人的寿宴,奴婢陪王妃退席的时候撞见了侧妃,然后她便把王妃绑了起来。”

蕊黄虽然急躁却没忘记略过王妃偷听的事。

“再之后,奴婢就被人扔到柴房了。”

“不清楚侧妃到底对王妃做了什么……”

李瑜再也坐不住了,恨不得此刻就将宁瑶千刀万剐。

“周见山,你带一队人跟我去宁国侯府救人。”

说罢直直地冲出了营帐。

“吁——”

驾马停在宁国侯府门前。守门的家丁急忙跑来行礼,还没抬头就被黑甲卫兵围了个水泄不通。

周见山守在门外,李瑜直直闯进了侯府,还没走两步就被宁瑶拦住了去路。

她笑得妩媚,活像一株含苞待放的牡丹。

“王爷万安,何事这样着急,小心累坏了身子。”

“王妃在哪?”语气里满是威胁和急躁,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王妃早早就离席了,想必已经回到王府了,王爷何苦来此处寻……”

“让开!”

李瑜懒得同她费事,直接让甲兵将她带到了一旁,若不是要留着她用来对付太子,早在她出来挡路的那一刻就会被李瑜一刀砍死。

“给本王搜!”

一声令下,无数的甲兵涌入宁国侯府。

“哎呦,王爷您这是作甚啊,回头让皇上知道了,您可免不了一顿罚啊。”

李瑜淡淡抬眸看向来人宁国侯宁远,事到如今居然还想着用皇帝来压他。

“宁国侯府私自绑架王妃又该当何罪!?”

宁远被他吓得一颤,又很快恢复原状,摆出一副圆滑的样子,拱拱手说:

“王爷何出此意啊。”

懒得同他废话,再多浪费一分宁清礼就多一分的危险。

锵——

长剑出鞘直直地架在了宁远的脖子上。

“说!王妃现在在哪?”

宁远没想到他会如此,一张鼠脸上满是惊慌,抱着头就要逃跑,李瑜直接将他抓到身前,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剑刃再近一分,在宁远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我说!我说……”

“他,他已经被人送到满香楼了,如今怕是已经被人……”

“你给他下、药了!?”李瑜震怒

“嗯……”

“啊!”

李瑜将宁远狠狠地踹倒在地,又挥剑砍掉了他一根手指。急匆匆的冲出侯府,骑马冲去了满香楼。

提着沾满鲜血的剑,李瑜直接冲进了满香楼。

嬉戏的宾客见他充满杀气的闯进来,都赶忙躲到了一旁,一时间大厅里乱做一团。

“宁国侯府送来的人在哪!?”李瑜从旁边扯过一个人问。

那人被他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指向楼上的一个房间。

“在…在上面。”

李瑜将那人随手丢到一旁,快步冲到了刚才指的那个房间,一脚踹开房门。

塌上之人听到有人进来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可惜四肢都被绑在了床上,任他这样动也依旧是以一种屈辱地姿势躺在床上。

李瑜看着红纱帐里的人,心里又心疼又忐忑,明明来时来得那样快,如今双腿却像是被人灌满了铅一样,一步一步地向前挪着。

颤抖着掀开红帐,再看清宁清礼的那一刻,李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虽然被人换上了闺中调情用的衣服,身上却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

“幸好我没来晚。”

鬼知道他在来的路上一想到宁清礼此时已经可能被人折辱了恨意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恨不得立刻杀了宁国侯府所有的人来为宁清礼报仇。

替人解开了绳子,手指轻轻地抚摸过这些被勒出的红痕,心里住不住的心疼。

塌上的人感受到他的气息不安分地扭动着,好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李瑜知道他此时一定痛苦到了极致,将人抱在怀里,轻轻地用吻安抚着他躁动的情绪。

宁清礼却好像并不满足于此,舌尖紧紧的缠住李瑜不肯让他离开,身体在李瑜的身上不安分的蹭着。

李瑜狠心将人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却又被他缠上了脖颈。

“你想要嘛?”

“好难受……我要……”

身下的人焦躁的扭动着,哽咽的声线不断的向李瑜乞求。

李瑜俯身吻上他的唇瓣,尽量轻柔的照顾着宁清礼的情绪。

他们今生第一次圆房居然是发生在这种时候,李瑜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心疼和愧疚。

一夜春宵。

做完之后宁清礼便劳累得昏睡了过去,李瑜却十分清醒的盯着他的睡颜,手指轻抚过宁清礼的眉眼,心里计算着如何让宁国侯府付出代价。

昨日他虽动用了私兵,但归根结底是宁国侯有错在先,父皇那边暂时不用担心。这也意味着他不能在朝堂上揭发宁国侯的罪行。

不过……他不是喜欢下、药嘛,也自己尝尝这种滋味吧。

吹了一声口哨,窗外飞来一只信鸽,李瑜将信纸绑好说:

“送到太医院江怀的手里。”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看向塌里宁清礼身上被自己弄出的痕迹。又心疼又甘之若饴,不禁骂了自己一句畜生。起身替人出去买药了。

宁清礼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有他一个人,身后的痛意和身上的痕迹无不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呆愣在原地闭着眼不敢看自己和房内糜乱的迹象,心里只剩下了无边的绝望。

他是李瑜的王妃,如今却与别的男子同房,别说是李瑜就是皇家也绝不可能留他。

泪水顺着面颊划下,与其被人指责谩骂,倒不如一死来得痛快。

手指颤抖着拿过一旁的匕首,狠下心就要朝着自己的心口刺去。

李瑜买药回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想都来不及想就冲上去握住了那柄匕首。

手掌被刺破的痛感使得他的双眼染上了猩红的血气,一双眼里满是后怕。

“你干什么!”

说着便将那把匕首丢到了地上。

“王爷……”

宁清礼看着李瑜,心里的绝望更深一层,原本只要偷偷去死,如今却要遭受这个人的折辱和满骂。

宁清礼拖着身子缩到床角里来抵制李瑜的靠近。

李瑜一进门就看见宁清礼拿着匕首刺向自己的胸口,赶忙上前打掉了他手里的刀,就连现在都还在后怕,所以说话的语气格外轻柔。

“怎么了阿遥。”

宁清礼一双泪眼逃避着李瑜的视线,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好像十分害怕他。

“对不起,对不起……”

李瑜见他这样不敢轻易靠近,只能轻声的安抚他。

“阿遥,是不是很疼?”将手里的瓷瓶递到了宁清礼面前说:“我给你买了药。”

宁清礼却好像被这句话烫到一样,身体抖得更加厉害,李瑜以为宁清礼是疼的厉害,俯身挨到了他身边。

“来,我给你涂药……”

啪——

药瓶被宁清礼打到了地上,李瑜看着他缩回去的通红的手心里又多出了几分心疼,而宁清礼却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双泪眼直勾勾地盯着李瑜。

宁清礼原以为等待他的会是李瑜的雷霆震怒,却没想到是李瑜的温柔,心里的愧疚和委屈被无限放大,颤抖着嘴唇,说:

“对不起……阿瑜,我…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王妃。”而是皇室口中不知羞耻的荡妇,他昨夜在青楼发生的事情说不定已经被宁家人散播了出去,一旦传进皇宫,那就绝对不是死可以解决的。

宁清礼苦苦的拉着李瑜的袖子哀求。

“王爷…你放开我……”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砸在李瑜的手背。

听着宁清礼断断续续的话和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李瑜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昨日他与宁清礼欢好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意识,今早醒来自己又不在身边,多半是以为……

抬头看着已经哭的不成样子的人儿,李瑜赶忙将人抱进怀里,打消宁清礼的胡思乱想。

“对不起……阿瑶。”

“是我疏忽了,昨晚的不是别人,是我。”

生怕宁清礼不信他的话,一双凤眼里满是毋庸置疑。

“都怪我,早上醒来没陪在你身边,才害的你胡思乱想。”

将人抱在怀里轻轻安抚,宁清礼听到这些话,一时也忘了挣扎,内心生出得悸动刺激着他去确定一个渺茫的希望。

“果真如此?”宁清礼哽咽的说。

“果真如此。”

“你没骗我?”堪堪止住眼泪的双眼,带着几分威胁盯着李瑜。

“没有。”李瑜看着宁清礼的眼睛认真的说。

说完便低头含住了他宁清礼的唇瓣,经过昨天一夜,宁清礼的身子早就较软的不成样子,被李瑜这样挑逗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春水倒在了他怀里。

李瑜察觉到他的变化,留给了他片刻喘息的时间,紧接着发起了第二次进攻,直到人彻底瘫软在他怀里才肯罢休。

刚才的恐慌在李瑜充满柔情和温柔的眼神里渐渐消失,身体已经不受宁清礼自己控制,脑袋停止了思考。

隐约回想起昨夜颠鸾倒凤之间两具肉体之间的纠缠,宁清礼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

李瑜依然不放过他,舌尖划过宁清礼脸庞的每一寸,安抚着他的情绪,等人安稳下来了,便下床取了刚才打掉的药瓶。

“阿遥,我给你上些药。”

宁清礼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心里羞愤,便想从李瑜的手里抢过药,却被李瑜一把抓住压在了身下,手指蘸取药膏轻轻的在宁清礼身上擦过,冰凉的触感在身上划过,从脖颈,到胸前,再到小腹,再往下……

“我自己来!”宁清礼不知从哪生出的力气一把抓住李瑜想要继续向下的手,急切的说。

李瑜勾唇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害羞了?”说完还故意向下探了探,逗了逗羞愤难当的人。

宁清礼没有说话,红晕从耳后延申到两颊,手指紧紧的捏着李瑜的手,生怕他再往下。

“我们连那种事都做过了。”李瑜低下头俯到宁清礼耳边说“我只是为你上药,没什么好害羞的。”

“更何况,我们是夫妻,这些本就是夫妻之间应该做的。”

夫妻……

他居然相同我做夫妻吗?宁清礼在心里暗暗地想,心里又惊异又惊喜。

察觉到按着自己手的力气松了松,李瑜便顺势划了下去,轻轻地揉了几下。

“乖,把药擦匀,要不然你会难受。”

李瑜一边轻声安抚着宁清礼,一边认真细心的替人将药擦好。

给人擦完了药,李瑜又陪着人吃完了早膳,让人驾马车陪着宁清礼回了王府。

一路上都将人狠狠地抱在怀里,生怕一个不眨眼人就没了。

宁清礼被人抱在怀里,身体的倦意向他袭来,本来还不安分的紧紧抓着人的袖子,慢慢的就在李瑜怀里睡熟了。

再醒来时,宁清礼正被李瑜抱着向栖梧阁走去,挣扎了两下焦急地说:

“快放我下来,这样不合规矩。”

哪有王爷伺候王妃的道理。

“别动。”

李瑜将怀里的人紧了紧,恐吓着怀里的人不敢再动。

刚走出没没两步,就迎面撞上了满脸笑容,碎步走来的陈管事陈立。

见有人来,宁清礼便挣扎地更厉害,李瑜怕将人摔着,无奈将人放了下来,看向陈立的眼神变成了怨恨。

宁清礼被他抱得羞愧难当,又被旁人撞见,恨不得立刻挖个地缝钻进去,可李瑜偏不如他的意思,好不容易将人放下了,又将人一把搂进怀里,紧紧箍住。

这下宁清礼想逃也不能逃了。

“哎呦,王爷王妃万安。”

“小的已经按照吩咐将竹懿轩重新修葺了一边,正等着王爷王妃过去查看呢!”

说完露出一脸谄媚呲着牙向李瑜邀功。

本王不知道修葺楼阁需要多长时间,用得到你来说?

刚要拒绝,却听到自家王妃的声音。

"好,那便去看看吧。"

说完也不顾身旁的李瑜自顾自的向前走去,他已经在栖梧阁住了不少的时日了,再住下去不免要惹得李瑜厌烦,还不如尽早搬出去。

陈管事看着王妃向前走也不敢妄动,看向王爷,只见王爷甩了甩袖子跟上了王妃。

陈立赶忙追了上去,却被王爷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不由胆寒。

李瑜本来想拖着竹懿轩的事好留宁清礼再在他房里多住几日,最好是一直也别回去,可今天就被这个不中用的东西戳破了,实在可恨。

一进竹懿轩的门,就看见一个身影赶忙跑了过来。

“蕊黄给王爷王妃请安。”脸上挂满了泪水。

“蕊黄,你没事吧?”宁清礼上前一步将人扶了起来,言语里也是止不住的激动。

“奴婢没事,昨日多亏了王爷。”说完便看向了李瑜。

宁清礼顺着蕊黄的目光也看向了李瑜,李瑜正昂首挺立,外表看起来骄矜尊贵,内里其实是一只开了屏的孔雀,等着自己心上人的夸奖。

可宁清礼却故意不遂他的意,俯身行礼道:

“王爷今日还要处理公文,就先请回吧。”

说完也不管李瑜的反应,丢下他一人走进了屋内关上房门,趴在窗边等脸上的热度消下去了,才敢出门。

李瑜前脚刚走,后脚宁清礼就进了李瑜给他修的书房,推开门才看的第一眼,就止不住地欢喜。

蕊黄跟在他身后心里看的真切,便打趣他说道:

“看来王妃很喜欢王爷让人修的这间书房。”

宁清礼被她戳中心思,却也无法反驳,只能回眸淡淡地瞪了她一眼。

蕊黄被他一瞪便低下了头,扬起的嘴角却迟迟消不下去。

李瑜直到宁清现在害羞的厉害,被人赶出去了也不恼,但心里还是不快,散发一身的寒气,害的跟在他身旁的陈立都不敢靠他太近,一个劲得往后退。

陈立知道王爷被王妃赶了出来,心里必定不快,也不敢上去邀功,以为站在一旁尽力隐藏自己便能相安无事。

可没想到王爷却突然扭过头来对他说

“下次再修葺竹懿轩,不能再修得这么快。”

李瑜说完就走了,留下陈立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

“王爷到底是看重王妃还是不看重王妃啊?”

说看重吧连修葺一个住处都不让下人尽力去办,说不看重吧被人赶出来就满脸的不愿。

李瑜回到自己的卧房,刚一进院子就看到宁瑶跪在他的门口,心里生出一股厌恶,准备直接无视宁瑶直接回房。

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被人拽住了裤脚。

“王爷……妾身知错了。”

李瑜没心思看她这副虚假的样子,直接抽身进门关上了门外的声音。

“这一切都是妾身父亲所伪,妾身当时也不知情。”

“实在是没想到家父竟做出这样违背天理的事情啊……”

宁瑶跪在门外哭喊,不停的磕头。李瑜对此视若无睹,对梁上的影卫说:

“告诉她说,本王已经歇下了,让她小点声。”

“她要是说了什么话,你替本王记下来。”

如今宁瑶肯定已经察觉到李瑜对她的宠意逐渐减少,她要是想继续替太子办事就必须再次取得李瑜的信任。

她如今跪在门外,八成就是为了这个而来。

所以李瑜倒想知道她到底会说些什么。

影卫听罢,从梁上跳下,开门出去。

不到片刻,李瑜就听不到门外的喊叫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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