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9-25 来源:uc 分类:现代 作者:十七块年糕 主角:宋晏璟 徐言
我喜欢宋晏璟十年,今年是我们相恋的第八年。
继母第一次带他来到我家,他俊美清隽,温柔如水的眼眸几乎吸走我所有目光。
我对他一见钟情,可在宋晏璟面前,我自卑地不敢抬头看他。
毕竟连亲生母亲知道我喜欢男人后,都会嫌弃地骂我恶心。以至于最让人头大的孩子抚养权问题,都没有任何争执地让给了父亲。
起初,我只敢小心翼翼地躲在暗处,看着潇洒肆意的宋晏璟在篮球场夺冠。我和一群女生为他呐喊,可我的目光又羡慕地望向那些女生,因为这终究是一份不可言说的爱。
我原本想将这份爱意好好隐藏,却没想到我如此不甚酒力。
成人礼我仅仅喝了一杯酒,就醉的踉踉跄跄。
眼眸模糊间,我看到宋晏璟朝我走来的身影。
趁着酒劲,我环住他的脖颈,用力朝他唇角吻去,告诉他我有多喜欢他。
宿醉醒来,我躺在宋晏璟怀里。
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背,眼底满是爱意。
我们恋爱了。
他给我送了人生第一个西装领带,教我如何系领带;父亲带我在众人面前首次亮相的前夕,他教我跳交际舞,我的手搭在他的腰间,忘情地吻他。
他为我撑起一把避雨的伞,在他宠爱下,我们谈了八年。
从十八到二十六,我的青春都与他有关。
他在我二十六岁的生日宴上,向我求婚,亲自为我戴上那枚象征爱情的钻戒。
可就在结婚前夕,所有一切都变了。
我拿着李秘书送来的婚服,激动地将他们展开在床上。
红色的婚服是我和宋晏璟亲力亲为找设计师设计的,他说不能给我法律的认证,就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娶我进门。
我在客厅欣喜地等宋晏璟下班回家。
明明是结婚前夕,可他却还要在公司开会。
我用力转金手指,颤抖地僵坐在沙发上,身上的婚服,烫红了我的眼。
这是我第一次穿裙子,还是穿的一针一线绣好的婚服。
会不会不好看……
别墅的门被打开,我看到宋晏璟西装革履进来。
视线对视一刻,我像是煮熟的虾米脸颊染上绯红,我急忙站起身,激动又紧张地跑到他面前。
“哥哥,我穿着好看吗?”
我已经许久没有喊宋晏璟哥哥了。这是我故意的,以后再喊就要叫老公了。
我以为宋晏璟会蹙眉让我改口叫他老公。
却没想到宋晏璟嫌弃地睨我一眼,嘴边挂着冷笑,用力将我推倒在地。
他居高临下地凝视我,铮亮的西装皮鞋踩在我胸口的龙凤呈祥上。
仿佛听到了最讽刺的笑话一般,他不屑地弯起嘴角,嘲道:“徐言,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娶你吧?”
“徐氏集团早就被我架空,你这个没有用的徐家小公子,还有什么价值?”
“结婚?”听到这两个字,他嘴角讥讽的笑意更加明显。
“你让我感到恶心。”
我不可思议看着眼前陌生的宋晏璟,猛地拽住他的腿,用力喊着:“你骗我!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改,我改。”
“生气?”听到这里,宋晏璟猛地抬起我被他拽住的腿,狠狠又踹了我一脚。
“和你相处的每一天,我都恶心的难以入睡。你抱着我的时候,比蚁虫啃噬还让我难受。”
“你送上门来说喜欢我,拿下你徐家不就是我的了。我何必拒绝?”
他恶语相向,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刃狠狠地刺入我的心。
心脏顿疼的感觉让我痛得难以呼吸,我喉咙一梗,泪水顺着眼角砸下。
这么多年,宋晏璟如兄如父一般呼我成长。父亲想让我接管徐氏,可我讨厌那些尔虞我诈,宋晏璟告诉我勇敢追求自己的梦想,他去学了金融。
父亲去世的时候,我哭的人几乎脱水,是他替我安顿好葬礼的一切事物。
可这到头来却是他下的棋!
步步为营十年的棋局,一切温柔都是泡沫缩影,我的真心被宋晏璟踩在脚下反复践踏。
我失去了一切权力,徐氏的CEO姓宋。而我被宋晏璟当金丝雀养着,也失去了父亲所有亲信。
宋晏璟对外界称我心理压力需要去国外修养。
可实际上,他却以精神疾病将我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A市最贵的精神病医院,我是该说他估计旧情还是对我仍存怜惜?
我哭着扒着精神医院的大门,跪在地上,桃核般肿大的双眼还不住流泪。
我用力朝上车的宋晏璟伸手,哀嚎着:“老公,老公。你不能不要我。”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宋晏璟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身后的男护士朝我鼻间放了一个东西,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像是蒙了一层薄纱一般。
我昏迷了。
醒来后,我竟被送到了男仆店。
A市同性恋圈子里最出名的男仆店,是默写特殊爱好的人士常去光顾的店。
我被人一桶冰水浇醒,冰冷刺骨的冰块落在我赤裸的皮肤上,冻得我醛缩身体。
有脚用力朝我肚子踹了一下,我呲牙咧嘴地睁开眼,却发现眼前环境格外陌生。
“醒了?”那个嘴里金牙发光的男人,低头看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扔在地上,眼前的男人看着我眸底闪过一眸亮光。
“新来的,好好赚钱。不怪你这辈子都离不开这!”男人语气恶毒,看着我的模样却像看待一件商品。
A市精神医院和本市的男仆店,竟在暗地里坐着那些恶心人的勾当。
我被交给了一个老鸨似的男人。
开始我无法接受,挣扎着想要离开,却被皮鞭抽了一整夜。抽得我浑身青紫,嘴角也被撞破了皮。
我像一堆烂泥一样躺在地上,被饿了一天一夜。
这里定期会被送来一些新的“商品”,反抗的不止我一个人。
拥有清醒意识的人也都和我一样遭遇了毒打,可他们很多人都被打服了。
我看着一个个人主动投降,他们像一个宠物一般被各种人玩来玩去,跪在地上任人挑选。脸上欢愉的表情,仿佛没有了意识的狗。
管我的人,每天都要来禁闭的小屋问我是否知错。
可我总会摇头,执拗地说不。
我不想像这群人低头,这哪里是招牌上的人间天堂,分明是炼狱。
周围充斥着各种靡乱之声,所有让人呕吐不止的事情,都可以在这里上演。暧昧氤氲的灯光里,有皮鞭声,有喘息声,更有无数禽兽一般的人,释放着自己的兽欲。
“屈服了吗?”那些人冷声问我。
我每一次摇头,都会遭来毒打。
皮带抽我没有任何效果,他们就拿出来带有柳钉的皮鞭抽我,皮鞭打在我赤裸的皮肤上,青紫的皮肤绽开血花。
我被抽打的那天是男仆店提出的庆典活动,每打敲一声金锤,就会有一鞭落在我身上。
我被带着眼罩,无尽的黑暗要将我吞没,痛感在大脑放大,让我悬在空中的心彻底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