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影帝后,前夫对我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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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明明是他让晏子修走的,可对方真的说走就走,他的心情却比刚才更差了。

走到对方身边后,他开口道:“门你都不会开了。”

晏子修也没消气,知道对方故意找茬,所以干脆选择漠视。

他不说话,景绍辞也不开门,两个人大半夜就像俩木桩一样僵在前厅。

过了好一会,不想继续浪费时间的晏子修说道:“开门。”

认为自己赢了的景绍辞走到门前,扫描面部信息后大门自动打开。

就在晏子修走出去的瞬间,他冷声道:“先前超度的事就当我没说过,反正我看你也……”

话音未落,晏子修便倏地回身,然后右腿一个后踢,直接把景家大门踹出了一个凹窝,就连门框都震得嗡嗡作响。

“难怪我师父说,你们这些无良乡绅就是鸡蛋炒鸭蛋,简直混蛋!”

“你说什么,乡绅?”身为顶级财阀继承人的景绍辞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土的词形容。

‘滴嘟滴嘟——’

大门因为受到外力重创,防御系统直接开启,然后发出了警报声。

凌晨一点十三分,景家灯火通明。

“说吧,为什么吵架。”

抱着老婆睡的正好的景封易,此刻的脸色格外沉郁。

冷静下来的晏子修和景绍辞各自觉得丢人,谁都不想开口。

谢莞歆见状,起身坐到了晏子修的旁边,然后拉起他的手道:“修修,你跟妈妈说说,是不是小辞惹你不高兴了?”

看着对方关切的目光,晏子修选择退让一步,于是微微垂眸道:“是我不对。”

景绍辞用余光看了他一眼,然后发出一声冷笑。

没想到就这一个冷笑再次挑起了晏子修的余怒,但是他还没忘谢莞歆之前的叮嘱,所以开口道:“拔丝地瓜吞了我的……”

“晏子修!!”一声怒吼顿时响起,直接吓了谢莞歆一跳。

此时的景绍辞顾不上其他,一把握住晏子修的手腕将他拽了起来。

“跟我上楼。”

正当晏子修甩开他的手时,景封易这个一家之主开了口:“没说清楚之前,你们谁都不许回去。”

再次坐回到沙发上后,景绍辞试图用眼神警告晏子修,但对方却连他看都不看。

“子修。”为了掩盖两个人已经离婚的事情,景封易没有全名全姓的称呼,“小辞吞了你什么?”

晏子修决定这次解释清楚一点,于是道:“他吞了原本应该在我体内的精华。”

“你撒谎。”景绍辞神情森冷的道:“这些都是你找的借口。”

“如何没有,你吞的干干净净,连半分都没给我留。”

尽管已为人母,但听完这些话的谢莞歆还是有些脸红。

景封易眉心微蹙的看向自家儿子,眼神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接着他又转头看向晏子修道:“你还让他给你留?”

晏子修微感疑惑,回问道:“此物对我至关重要,为何不留?”

景封易深吸了一口气,忽然觉得今晚发生的事颠覆了他之前的认知。

“景绍辞,跟我来书房。”

父子俩走了以后,尽管谢莞歆有些尴尬,但还是柔声道:“修修,这事是小辞不对,你别生气。”

“无妨。”晏子修也放轻了语气,淡然的道:“晚些我从他体内拿回就是了。”

谢莞歆听到这话,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看来她和老公不在的这段时间,修修和小辞的夫夫感情增进了不少。

谢莞歆不说话,晏子修却忽然盯着她的面容看了起来。

没过一会,他就渐渐蹙起了眉心。

景绍辞命短,谢莞歆中年痛失爱子,面相之中理应出现大劫之相。

可对方双耳圆润,下颌饱满,双眸澈而有光,眉毛弯如新月无一丝杂乱。

这代表着一生顺遂,贵不可言,而且还是水形面圆,是旺夫之相。

谢莞歆见他一直看着自己,便开口问道:“修修,妈妈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晏子修蓦地回过神来,语气尽量自然的道:“并无,是我方才在想事情。”

说完,他忽然话锋一转道:“我为您变个戏法可好?”

晏子修心里存着事,所以说话方式又在不经意间变了回去。

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谢莞歆还是配合的点头笑着道:“好啊。”

“那请您先阖上双眸。”

等谢莞歆闭上眼睛后,晏子修的水润的瞳仁开始发生变化。

原本清墨般的颜色渐渐变为鎏金跃动的湛蓝,如同朝阳下碧空如洗的天穹,仿佛能穿透世间万象。

此时在书房中,景封易面容严肃的看着景绍辞道:“你跟晏子修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绍辞想起刚才的事,语气中夹杂着一丝烦躁:“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所有事都是他瞎编的。”

比起劣迹斑斑的晏子修,景封易自然更相信自家儿子。

他将放在桌面的十指交叉,沉声道:“我听顾家那边说他救了时亦的命,这事也是假的?”

景绍辞沉默了几秒,开口道:“这件事是真的。”

景封易眉峰微蹙,眸底划过一抹疑惑,“晏子修是什么时候会的那些东西?”

关于这件事,景绍辞也同样想不明白。

过了几秒,他开口道:“我已经派人在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父子二人刚从书房出来,就听见客厅传来了笑声。

两人走过去一看,发现晏子修正操纵着一个小纸人在谢莞歆白皙的手掌上蹦蹦跳跳。

景封易面色大变,扬手就将小纸人一把挥到了地上。

谢莞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抬头有些茫然的道:“老公?”

景封易先是眼神凛冽的看了晏子修一眼,然后温柔的拉起谢莞歆的手道:“太晚了,我们回去睡觉。”

“好。”

刚要走出客厅,她忽然回头道:“修修,妈妈明天早上给你做好吃的。”

晏子修勉强扬起唇角,开口道:“谢谢妈。”

等夫妇俩上楼后,他立刻对景绍辞道:“我今晚就走。”

月华之精什么的不重要,主要是他肚子不饿,担心吃了早饭会积食。

景绍辞看了他一眼,冷声道:“随便你。”

临走前,晏子修指着一个盆景道:“那棵六月雪摆的不好,你将它挪去你卧房通风处吧。”

说完,他也不管景绍辞是什么反应,径直朝门外走去。

“等等。”

半个多小时后,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了小区门口。

晏子修解开安全带,转头对景绍辞道:“多谢。”

回到家后,他先洗漱了一下,然后回卧室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晏子修背着一个登山包就出门了。

这次的他戴了帽子和口罩,但偶尔还是会吸引路人的视线。

晏子修吃早饭的时候已经查过路线,先乘地铁到了客运站后,然后坐上了去临市的大巴车。

经过四个多小时的车程,他来到了一处山脚下。

“他去了浮虞山?”景绍辞拿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你们好好跟着,看他要做什么。”

因为上次找狗的事,负责跟着晏子修的人已经换成了专业的私人保镖。

晏子修脚程极快,只花了四十多分钟就爬到了半山腰处。

此时,他坐在一块岩石上,一边喝水一边等人。

从一开始,晏子修就知道景绍辞派人跟着他,至于对方这样做的目的,他也同样心知肚明。

远远看到那两个人从山阶处走了上来,他便背起登山包继续起程。

在距离山顶还有一段距离时,晏子修终于停了下来,身后跟着的人也跟着松了口气。

短暂的休息之后,晏子修开始看树。

两个保镖见他看的十分仔细,从树干到树皮最后是树叶,认真的样子就像要跟大树相亲一样。

就这样看了有二三十棵,晏子修停在一棵五针松下,拿出了小铲子。

[晏先生先是看了一会树,现在正在挖土。]

看完信息的景绍辞,面无表情的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上。

晏子修只挖了一小会,然后就从土里捡出了一块茶黑色的石头。

“找到了。”

返回市内后,他找到一家玉石店,将那块石头打磨成一颗圆珠,然后晏子修又讨价还价,花230块钱买了一个松香手串。

隔天上午,景绍辞刚到公司,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备注,然后面无表情的接了起来,“喂。”

一个多小时后,景绍辞走入了一间茶舍的庭院。

晏子修比他早到十几分钟,正在坐着喝茶。

景绍辞在他对面落座后,直接开口道:“找我什么事。”

晏子修放下手里的茶杯,然后将一个小盒子推到了他面前,“送予令慈的。”

景绍辞看了两秒,然后抬手将盒盖打开。

果不其然,正是那串廉价的松香手串,中间还串着那颗石头珠子。

“你让我妈带这种东西?”

听着他略带讽意的语气,晏子修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变得愈发没有血色。

“这个手串……”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忽然紧闭双眸,放在桌上的右手也倏地攥了起来。

景绍辞这时才注意他的不对劲,但却只是静静的坐着,连问都没问。

过了好一会,晏子修才缓缓睁开双眸,一字一句道:“景绍辞,我送这个手串并无他意。”

景绍辞冷笑一声,然后看着他道:“晏子修,如果有一天我没了家产也没了地位,你还会这样殷勤吗?”

“不可能。”晏子修抬起双眸,“不可能会有这样双喜临门的事发生。”

景绍辞的血压瞬间拔高,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森寒的冷色。

曾几何时,他也是相信晏子修的,也愿意将他当弟弟保护。

但是当初晏子修为了嫁入景家不惜利用母亲,这是他跟父亲永远都无法原谅的事情。

“你母亲如今怀有身孕,此物可保她母子平安,除沐浴外不要摘下。”

景绍辞双眸倏地睁大,“你说什么?!”

晏子修却没有回答,看了他一眼后,直接起身走了。

被留在原地的景绍辞神情一阵变化,然后抓起桌上的手串盒也离开了。

两个多小时后,景封易环着谢莞歆的肩膀从医院出来,举止神情都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上车后,他对司机道:“开慢一点。”

“是。”

谢莞歆见状便笑着道:“我们都有过小辞了,你怎么还像第一次当爸爸那样紧张。”

景封易没有说话,只是让她靠进了自己怀中。

谢莞歆头胎的时候就没什么特殊反应,当时还是因为生理期迟迟没来才去医院检查。

这次也是一样,不过孕期还未满一月。

要不是景封易接到景绍辞的电话,恐怕这次又要拖到三四月才会发现。

夫妇俩到家没多久,景绍辞也从公司赶了回来。

看到父亲对自己点了下头,他罕见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一家三口说了会话,景绍辞拿出了一个盒子放在了桌上。

“这是什么?”谢莞歆好奇的问道。

“这是……”景绍辞的语气停顿了一下,“是小修送给您的。”

谢莞歆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打开盒子后发现是一副手串。

一个两百多块的手串,实在是普通至极,但她还是马上拿起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老公,好看吗?”

景封易先看了景绍辞一眼,然后嗓音低沉的‘嗯’了一声。

“妈,这手串是小修从佛寺求来的,除了洗澡以外,您就别摘下来了。”

谢莞歆笑着点了点头,“你帮我谢谢修修,我会一直带着的。”

等两人上楼休息后,景绍辞一个人坐了一会,然后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岑经理,集团旗下的影视公司最近都投资了什么戏。”

晏子修回到家后,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的衣服。

那天晚上,他不仅看出谢莞歆怀有身孕,还看出了她会遭劫导致意外滑胎。

所以他才会专门去找了树心石,再嵌入手串之中。

那副松香手串是不值钱,但他却用全部灵力请了四御护持,如此才是万金难求。

谢莞歆乃三世善人,师父说过,他们修行不为己身,只为护这世间所有大善之人平安喜乐。

晏子修捂着胸口低喘了一会,然后起身踉跄着走回了卧室。

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才从入定之中缓缓睁开了双眸。

“大人。”

他刚吃完早饭,晋栖就期期艾艾的飘了过来。

晏子修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开口道:“这几天有事耽搁了,抱歉。”

晋栖立刻摆手,“大人有事要忙,是小的太着急了。”

晏子修看了看他身上的鬼气,问道:“今日是你的祭期?”

晋栖神色中夹杂着一丝凄楚,对着他缓缓点了下头。

晏子修沉默了一会,然后道:“好,我知道了。”

一个多小时后,晏子修来到了远郊的九京墓园。

刚走到后园区,他就远远看见一个男人伫立在晋栖的墓碑前。

晏子修用余光看了一眼身旁打着掩魂伞的晋栖,然后迈步走了过去。

走近之后,晏子修就看到墓碑中间竖刻着六个字:[亡夫晋栖之墓],右下角还有一列小字——

[丈夫顾之川]

男人本来一直看着墓碑,感觉有人走近才转头看了过去。

“请问,您是?”

晏子修摘下帽子,完整的露出了那张令人屏息的面容,“我是晋栖的高中同学。”

男人主动伸出手道:“你好,我是顾之川,是晋栖的丈夫。”

晏子修垂眸看了一眼,然后握住对方的手说了自己的名字。

两人的手分开后,他语气直接的道:“我以前没听晋栖说过他结婚了。”

顾之川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而是先看了墓碑一眼,然后扬起了一抹温润的笑容道:“娶他的事,是我自己一意孤行。”

话音刚落,晏子修便听到自己身旁的晋栖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呜咽。

“他已经死了。”晏子修面无表情道。

“我知道。”顾之川微微低下头,低声道:“可我爱他。”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略带自嘲的笑了一声,“如果晋栖还活着,恐怕我还没有这个机会。”

该有多爱一个人,就连说起他的名字时都是满目温柔。

晏子修听了这话,神情间却没有一丝波动,“他大学还没毕业就去Rancho会所当了陪酒少爷,难道你就……”

“不管他干不干净。”顾之川打断了他的话,“只要是他,我就等。”

一个是人都死了也要娶,一个是死了还要来看一眼。

尽管晏子修没有体会过世间情爱,此刻也明白了这心酸至极的遗憾。

“我不好的……我不值得……”

晋栖泪流满面的低喃着这几个字,然后一步一步后退。

正当他在万念俱灰想要放下掩魂伞时,晏子修却一把握住了伞柄。

顾之川看着他奇怪的动作正在疑惑之中,晏子修却转头对他道:“你想不想再见一次晋栖。”

顾之川神色一阵恍惚,然后心脏骤然缩紧,声音发颤的道:“想,我,我想。”

“哪怕是要折损寿命?”

顾之川立刻点头,没有半分犹豫。

半个小时后,两人来到了晋栖当初跳楼坠落的地方。

晏子修拿出一个小瓶递给了对方,道:“把里面的露水擦到眼皮上。”

顾之川马上照做,没过一会,他就感觉抹过露水的地方渗出一股透人的阴凉。

“别睁眼睛,抬起头。”

在看到晋栖的瞬间,顾之川顿时浑身巨颤,可下一秒,晏子修就抬手将晋栖的魂魄拉入了自己的身体。

片刻之后,两个有情人终于拥在了一起。

在来往的路人眼中,这只是一对情侣正在拥抱,可在一直跟着晏子修的保镖眼里,这简直是惊天之举。

原本在参加商务酒会的景绍辞,在看过手机上传来的视频后,漆黑深邃的双眸中顿时燃起了冷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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