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遁后,腹黑E拿命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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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夜晚的天泛着漆黑的蓝,夏日暖风席卷屋内,落地窗旁白纱飘扬,却吹不动房间内暗香浮动。

强大的信息素宛如两只丧失理智的猛兽陷入一场激烈的“搏斗“,但显然一只已经占了上风,将另一只狠狠碾压。

床/榻/吱/嘎,沈最扬起修长的脖颈,寻找胸腔中消失的浅薄空气,像是被扯入幽深的海后又被拉上岸,下一秒再次卷入无止尽的热浪。

房间里的角落,沈最的身上,全都浸满一种味道,像是寒冬时山间的松露,裹挟着雪的冰凉。

不像体内烧不尽的炙热,随着时间的流逝,药效减退,沈最的意识渐渐清明。

所以他很清楚,这是身后人的信息素,比优质Alpah信息素还要高级的信息素,带来的是灵魂深处的战栗。

明明Alpha之间的信息素具有极强的排斥性,但沈最搞不懂,为什么他们的信息素会如此的契合。

“你,先滚,停.....”沈最无力的推搡。

经过几战下来,谢司衍漆黑的瞳孔中除了适时的情/愫和餍/足,总算有了几分清明。

他很听话,关切的询问是不是下手太重,还试探的问他心情如何,例如生不生气?

听见他“小心翼翼”的问话,沈最就算没气也要被气笑了。

狗东西,都到这地步了,才知道打马后炮,反回来问他生不生气。

说实话,沈最心里除了一点暂可忽略不计的不甘外,倒是没什么太大的火气。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地步了,沈最是个玩得起的,没有那些要死要活的别扭样。

本来是他被投/药之后意识不清醒,抓着人解药,况且当时身上无力,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让他做些什么都不一定抬得起胳膊。

而且,可能是谢司衍怕他清醒后算账,一整晚下来伺/候的尽心尽力。

但心里是这么想的,沈最肯定不会说出口,他恢复了些力气,抬脚狠狠的在谢司衍裸漏的腹肌上踹了一脚。

谢司衍完全顺着他的,脸上乖顺的很,没有丝毫反抗。

打就打骂就骂,反正人也吃到了,他下次还敢。

沈最踹了几脚后,疲惫感涌上心头,他望着窗外微亮的天,困意席卷,头也不回的交代着。

“带我去洗/澡,洗不干净揍死你。”

“是,少爷。”

谢司衍像个啃到骨头的小狗,摇晃着尾巴,欢快的就带人去了浴室。

一切弄完后,沈最已经睡熟了,谢司衍躺在人的身后,盯着裸漏在他眼前的白皙脆弱的后脖,这里是苦涩甘甜的信息素的源头。

他的眸光闪了闪,舔舐着微痒的虎牙,终究还是没有咬上去。

翌日,阳光洒进屋内,沈最睡意朦胧的睁眼,Alpha强大的身体素质,让他没有丝毫不适。

坐着醒了醒神,他环视一圈后下床出了卧室,发现竟没人,顿时一种无名火直冲心头。

敢情这人竟敢睡完就走?!

突然,沈最发现桌上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字迹飞舞混乱,可见人走的很急。

他拿起手机打过去,对面响了很久才接:

“你在哪?”

沈最冷声直入主题。

谢司衍早就料到会有这一通电话,听见对面带着冷意微哑的嗓音,他回头看了眼病床上的人,悄声出了屋:

“我现在有事,你先休息,等我忙完回去好不好。”

他刻意将声音发软,沈最却根本不吃这一套,听出他是有意瞒着自己,火气越发浓烈,声音都冷了下来。

“谢司衍,看清你的地位,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沈最压着火气,耐心告诫,再次质问道:

“你到底在哪。”

那边闻言安静了好长时间,像是吐出一口气,谢司衍知道就算他不说,沈最也会找到,无奈开口:

“中心医院三楼五号病房。”

听到回答后,沈最就挂了电话,接着又给俱乐部前台打了电话,说让他们送套Neil Barrett 的休闲装。

前台一听是顶楼套房打的电话,又是这奢侈品牌子,忙应道“马上安排”,紧接着挂了电话就给老板NO姐打了过去。

沈最没等多久,房门就响了,他打开门,就看见NO姐拿着衣服站在门口,精致的面上略显憔悴,能看出来是担心的一晚上没睡。

也是,高门大户的沈少爷在她俱乐部里被人投药,认谁谁睡的着。

NO姐看见门开了,刚扬起笑脸,猛然一股不容忽视的威压袭来,像是宣战领地的标志,容不得别人靠近。

她脸色变了变,顿时发觉这是沈最身上传来的味道,她一个Beta都能感觉到的信息素压迫,这沈少爷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NO姐干这么大也不是白干的,心里想的,面上迅速调整,强忍着不适说道:

“沈少爷,这是您的衣服,昨晚的事是我的疏忽,您说怎么解决,我保证照办。”

沈最接过衣服,面色平淡:

“这件事我交给方铭,他会知道该怎么办,但这不是NO姐的错,你不用放在心上。”

NO姐见他确实没什么发怒连罪的样子,心中的大石头这才落了地。

沈最换完衣服,喷了几下信息素阻隔剂便开车到了医院,按照地址去了三楼。

他一路走到最里面,找到了五号病房,但他并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站在了门前,透过门窗看见了谢司衍正在跟一位长得异常可爱漂亮的少年聊天。

房间门隔音,他没听见具体说了什么,但谢司衍突然笑了起来,不是在他面前那种乖巧带着点讨好意味的假笑,是发自内心的,比那夏日的阳光还要耀眼。

望着那个少年时,眼底的温柔似乎都要溺出来了。

像是察觉到什么目光,谢司衍突然回头,一眼便忘见了站在门外的沈最。

虽然沈最的面上没什么表情,冷的像个冰块,可谢司衍就是很不合时宜的想起了昨晚这倔强的人红着眼,分明都快受/不住了,但还是强撑着面子的说他力气那么小,是不是不/行。

谢司衍这么想着,脸上自然而言就扬起笑意,这个笑是面对着沈最的,唯一一次见到的全心全意的笑。

沈最莫名感觉有些热。

谢时芒顺着哥哥的目光看去,突然发现门口站着个人,看脸就能猜测大概是个Alpha,帅气又矜贵,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关键哥哥笑的那叫一个甜。

他是知道自己哥哥半年前由Alpha再分化成Enigma,是可以和Alpha谈恋爱的,所以从来单纯的他心中有了某种猜测,笑着拽了拽哥哥的衣摆:

“哥哥,愣着干什么,有人来了,去开门啊。”

谢司衍这才反应过来似的,起身开门。

门一打开,沈最就闻到一股浅淡的Omage信息素的味道。

Alpha的嗅觉异常好,就算很淡的味道在沈最的鼻尖好似放大了好几倍,对Omage信息素排斥的他眉心难以察觉的蹙了下,生理上传来的不适让他有种想转身就走的感觉。

谢司衍见到他站在门口不进屋,突然想到他对Omage信息素会产生排斥反应。

走进屋便拿出柜子里的阻隔剂对着空气和谢时芒都喷了好几下,还开窗户通风。

沈最看着他的动作,明显是知道自己对O信息素的排斥症状,不由皱了皱眉。

此时谢司衍也重新走到沈最跟前,用只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哄道:

“今早我弟弟时芒打电话突发疾病我才送他来的医院,不要生气,回去任你罚好不好。”

他略微低着头,像只垂着耳朵认错的小狗。

沈最心理上得到些许快感,心情都连带着好些了。

“哥哥,你们为什么不进来,还有这位哥哥是谁啊,我从没听你说过,你身边还有这么帅的人。”

谢时芒盯着说悄悄话的两个人,撑着下巴笑,像只自认为发现什么秘密的白兔,眼睛亮晶晶的,干净纯洁得不成样子。

沈最听见他弟弟的问题,抱着胳膊靠在门边,饶有兴趣地望着谢司衍,笑意玩味的说道:

“对啊,告诉你弟弟,我们是什么关系?”

“是我的.....老板。”

谢司衍这么说道,两个人目光交接,他的眸中闪着奇异暧昧的微光,但回头看向谢时芒后,那光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工作单位的老板,因为今早有些需要办的工作,所以他就顺道过来告诉我。”

谢时芒听见这句话,“啊”了一下,稚嫩的脸上透露着不加掩饰的失望。

之后,谢司衍看着人睡着,关好病房门,这才来到医院的走廊,而沈最就坐在走廊的座椅上,低头看着手机。

三楼是单人病房,走廊中并没有人在,谢司衍走过去半蹲下身,将下巴抵在人的腿上,睁着俊秀的眼睛望着他。

“少爷是不是饿了,我带少爷去吃饭吧。”

他一口一个主人的叫,沈最的意识中突然浮现出昨晚谢司衍“调/情”说的:

“少爷,这样子会不会舒服”“少爷不要咬嘴唇”“少爷不要......”类似诸多这样的话。

零星的片段在脑海中不断闪现,沈最又感觉有些热,耳尖都被染上红晕,在谢司衍又要开口叫的瞬间,他突然有些烦:

“别再叫我主人。”

沈最开口命令:

“不管你叫什么,反正不能叫主人。”

谢司衍见着他突然别扭的神情,还有耳尖的红,心中浮现出一种愉悦,他起身坐在沈最的身旁:

“不叫少爷叫什么?沈哥,最哥?还是....”

谢司衍故意凑到他耳边,笑着轻声道:

“哥哥?”

“谢司衍!”

沈最脸色很不自然,一把拉扯他的长发往后拽,两人之间距离拉远,但那一声带着气音和笑意的“哥哥”却长时间在他耳边徘徊,存在感极其强烈。

看到他有些恼羞成怒的样,被抓着头发的谢司衍心情不仅没有丝毫下降反倒飙升,越发愉悦,他依旧笑着:

“知道了,以后不叫哥哥,叫哥,沈哥。”

沈最开车回学校公寓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因为谢司衍还要照顾弟弟,所以他大方的给人放了半天假。

但其实,经过医院的那么一回,沈最也不是很想看见他。

刚到公寓,方铭的电话就正好打了过来。

电话一接通,方铭关怀的大嗓门虽迟但到:

“哎呦,最啊,你终于能接电话了,感觉怎么样?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我没事,人呢,你收拾的如何。”

沈最坐在沙发上,一提到白升浩,他的眸光中便染上一层寒霜。

而另一边,方铭站在一间空旷的屋子中,一手正拎着一个染了血的高尔夫球杆,闻言冷笑一声,对着躺在地上被打得直发抖的人肚子上又狠狠来上一脚。

这才说道:

“我办事,你放心,都问清楚了,是从黑市花大价钱买的特效药,专门对付Alpha的,剩下的一些我从他家里翻出来了,交给人去化验,那药没什么副作用。”

“那这人呢,你打算怎么处置?要不要扔出去喂狗。”

沈最是有过这种想法,但白升浩的父亲是他妈妈在世时很看重的管家。

看在妈妈面子上,他冷声道:

“不用,让他跟他爸一起滚出沈家,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行,放心,保准让他们滚得远远的,哎对了,昨晚吃到肉的感觉如何?”

方铭突然一转画风,语气中莫名带着点八卦的兴奋:

“你可别想瞒我,NO姐可都跟我说了,就顶楼总统套房遗留下的信息素浓郁又强势,连派人去打扫房间,都进不去那个门,一看昨晚战况绝对激烈。”

他说着,语气中带着得意:

“我给你挑的Alpha不错吧,长得漂亮身材好,在床上绝对带劲,你看,我就说你绝对适合Alpha.....”

不仅没吃到肉还被人吃的沈最脸上带着核善的笑意,但显然电话对面的人看不到,还在说个没完。

沈最打断他,发出灵魂深处的三击:

“方铭,你很闲吗?你论文写完了吗?你周考前一天去喝酒最后考三十五分专业倒数第一的事方叔叔知道吗?”

突然卡壳的方铭:“.......”

杀人诛心啊!

方铭纨绔是纨绔,但终究逃不了老一辈父母望子成龙之下的棍棒。

不用学也能考专业第一的沈最知道效果已经达到了,刚要挂电话,就瞥见墙上挂着的拳击手套,他不知想起什么,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冲着电话里面的人问道:

“你前段时间是不是投资了一个拳击馆?”

方铭重创的大脑勉强在运转:

“对啊,你问这个干啥?”

沈最冷笑:

“没什么,有人最近很不听话,今晚带去练练拳叫他清醒清醒。”

挂了电话,方铭蹲下身,抓起地上白升浩的头发,冷声警告:

“沈最看在十几年的交情上放过你,你最好收起你那上不得台面的心思,滚出海市一辈子都别回来,否则,我不介意把你打残了扔去喂狗!”

白升浩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那被血糊住的眼睛里面只有满心的怨恨和不甘心。

中心医院外的ATM机前。

谢司衍看着卡中的一千五百万,将其中五百万汇给了父亲破产公司欠债的工人,接着按照记忆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

接电话的是位嗓音粗犷的男人。

“陈叔,我将所有拖欠工人的工资都打给了你,拜托你分发下去,日后保重身体。”

那边人听见这话愣了好久,刚想说些什么,谢司衍便挂了电话。

街道人来人往,他出了自助机,望着湛蓝的天,不知想些什么,但心中的重担少一块,总能叫人出口气。

看了眼手机传来“晚上八点之前必须赶到拳击馆”的强势讯息,谢司衍眸中平淡毫无波澜,没有耽搁打了辆车便朝着地点出发。

在目的达成之前,这位“老板”总要给伺候舒心,才对他有利。

泰乐拳击馆灯红通明,热闹非凡,一直是爆发男性荷尔蒙的最佳场合。

但今天打拳练拳的却少的很,望着台上沈最强劲如风的拳法,和不断被打下台的Alpha们,站在台下的人都是一阵唏嘘。

谢司衍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副场景,人人围在训练台旁,欢呼声一阵一阵。

他抬头向上望去,几乎是不可察的,眸中闪现被惊艳的微光。

只见台上的沈最一身紧身训练服,衬的他身材颀长。

他浑身肌肉并不贲张,反倒匀称有美感,俊秀的面容浸着汗渍,灯光之下,白皙的肌肤像通透的荧玉。

他就站在正中央,眼神意气风发,有着少年的张扬,挥舞拳头时又自带优质Alpha的强势和狠劲,风采绝然。

沈最打落台上最后一个上前挑战的人,抬眼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谢司衍,他哼笑一声。

热身运动结束,也该上正戏了。

他脱下一手的拳套,两指对着人勾了勾:

“谢司衍,过来。”

众人顺着视线望去,就看见一位长发长相美到难以形容的人神情自然走上台。

沈最将多余的拳套扔过去:

“戴上,和我打一场。”

谢司衍听见这话挑眉,看着眼前人不仅不像开玩笑还有些兴奋的神情,他思绪万千,但面上不显,索性戴上了拳套。

谢司衍搞不懂沈最阴晴不定的心思和脑回路,但他知道,他不能动手,更不能打伤沈最,否则按照沈最记仇的性子,以后的麻烦不会少.....

“打拳的时候出神.....”

突然迎面一道猛烈的拳风袭来,谢司衍眸色一凛,迅速侧身躲过,抬眼就看见沈最玩味的笑意,听他接着说道:

“....可是会被不小心打死的。”

谢司衍盯着他,半晌脸上洋溢出乖巧的笑意:

“沈哥,我不会打拳,可能会败了你的兴致。”

沈最哼笑,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再次挥拳迎了上去。

方铭走进拳击馆的时候,发现正戏已经开始了,他走过去问观战区的一个人:

“战况如何?”

那人闻言一片唏嘘的摇头:

“不怎么样,这回沈少爷可真是下狠手啊,长得漂亮的那一位看着不像会打架的,挨了不少拳呢,啧啧可真惨。”

方铭听着他的话抬头,果然看见这般情形。

但观察谢司衍有技巧的防守,十分巧妙的避开关键部位,而且动作迅速,反应程度不是普通人能达到的。

他轻笑,什么不会打架,这是光明正大的放水。

台上的沈最哪能看不出谢司衍在放水,换句话说,他早就料到谢司衍会出于什么原因不敢还手。

所以这场打架从一开始就是单方面挨打,但沈大少爷只管将人收拾,心里舒服了,其余的他才没心思管。

昨晚的事他是不生气,但却不代表他不跟人算账!

突然一个转身后,谢司衍避不可及,伸出胳膊将人圈在身前,这才止住了沈最的拳头。

一场下来两个人呼吸微促,挨得极近,身上都出了不少汗,信息素似有若无在两个人身边蔓延包围。

谢司衍胳膊用了死劲,不让人动,沈最后颈处散发的甜涩味像跟无形的勾子撩的他心脏微颤。

而沈最同样的,也闻到了像是山间松露般的味道,仅一晚上,这味道却像是刻进骨子里,怎么也无法忽视。

沈最挣了挣,冷声笑道:

“谢司衍,以后认清你的地位,敢再做出不符合我命令的事,小心这辈子让你半身不遂。”

谢司衍知道他说的是昨晚自己半强迫将人睡了的事,望着他发狠的眼眸,鼻子飘的却是跟这狠劲完全对不上号的甜味。

有了这味道的衬托,这话听在他耳朵里像是虚张声势一样。

谢司衍能装是能装,但白挨了这么多拳,他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性格。

他轻笑着低下头,眸光流转,凑到沈最耳边,眸中带着明显的挑衅,但语气好似却万般关怀。

“可是哥哥,昨晚你也很舒/服啊,难道我伺/候的还不到位吗?”

耳边温热的气流席卷耳廓,沈最冷笑,下一秒,谢司衍腹部传来剧痛,胳膊松了力。

沈最找准时机朝着人的嘴角就是一拳,谢司衍顺势倒在地上,干脆就不动了。

Enigma在这个世界上就没几个,属于ABO性别分化中不受控制的一项,甚至超越了基因学的研究范畴。

身体素质同样强悍到让人害怕,这些小伤小痛对谢司衍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他就躺在地上不动。

虽然不算什么,但痛感是少不了的,装也要装装样子。

沈最一拳捶在躺在地上的谢司衍耳边,额角冒着细汗,滴在谢司衍的脸上。

他凑近,喘着粗气,另一只手却轻柔的抹去他唇角的血迹,轻声开口,从容威胁道:

“下次做事前想清楚,看看你身上那二两肉够不够我喂狗。”

谢司衍望着他,微抬起头,嘴角突然扬起笑意,这幅样子落在别人眼中,有着别样的美感:

“那可不是二两肉,它的份量可不小,不能污蔑人啊,沈哥。”

沈最冷眼望着他,哼了一身,起身下了高台。

谢司衍依旧躺着,头顶明晃晃的灯光闪的他刺眼,嘴角和身上不少部分都传来刺痛,一场激烈的运动下来,被刺激的神经还在突突直跳。

但他突然半捂脸,嘴角扯着笑意,脑海中不断闪现沈最耀眼的锋芒,感受体内难以平息的强烈激动,虽然被打但却异常兴奋的身体。

谢司衍想,他可能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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