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后,乖巧替身惊艳了全世界

精彩段落

“咔哒——”

卧室的门被人推开,随着两声拍手声,卧室中央的吊灯亮了起来,春日的凉气混合着雨的湿气窜入屋内。

参加完聚会的段墨寒,脚步不稳地走进屋内,身上穿着一套米色的休闲西装,宽阔的裤腿衬得两条大长腿更加地修长,白衬衫的头三颗扣子被解开,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和一小片结实的胸膛。

“轰隆隆——”

窗外传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雷鸣声,大雨啪打着落地窗,闪电发出的冷白光线,穿过窗帘的缝隙打在地板上,时不时将屋内照亮,很快又像是接触不良的灯泡,一刹那就陷入黑暗。

段墨寒注意到躲在角落里的温阳,少年害怕地缩成了一团,双手捂着耳朵,整个人都在发抖,牙齿发出轻微的打颤声,就像是外面的雷雨是洪水猛兽,随时都会把他拆骨入腹一般。

段墨寒抬手把挂在高挺鼻梁上的银丝边眼镜摘下,眼镜撩过灰色的头发,因为头发太茂密,化妆师在脑后扎了一个俏皮的小揪。

“你在干什么?”

虽然话语中带着不悦,但对于陷入恐惧中的温阳来讲,那声音就像是一道光,为他驱散了黑暗,将他从深渊中拉了出来。

温阳慢慢地抬起头看向段墨寒,两人的视线相交,段墨寒的瞳孔骤缩了一下,心就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有些酥麻。

温阳的眼是很标准的狗狗眼,眼尾有些下垂,天生自带温柔,墨黑的眼眸经过泪水的洗礼,比泉水还要清澈。

泪珠将长长的羽睫打湿,发红的右眼尾上点缀着一颗泪痣,就像是一只被大雨浇透的小奶狗,可怜又无辜,迫切地希望有人能给他一个拥抱。

冷风拂过少年乌黑的秀发,本就软糯的声音因为带着浓重的鼻音,让人感受到了彻骨的沉痛,“段少爷...爷爷...爷爷再也不会回来了。”

跟在后面照顾段墨寒的司机,看到温阳的眼睛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这双眼和程千帆太像了。

段墨寒五岁就和音乐大师登上国际舞台,被音乐界视为天才,他也很热爱音乐,为了保护嗓子基本不会喝酒,今天晚上因为程千帆要结婚了,竟然喝了一整瓶烈酒。

程千帆比段墨寒大三岁,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程千帆在段墨寒心中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如今更是成了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司机默默地叹了口气,他听管家说,温阳被京都的天宇贵族高中特招了,温阳的奶奶担心温阳在京都无依无靠的会被人欺负,就来找段家帮忙了。

段墨寒和温阳就在今天下午见过一面,以段墨寒高傲冷淡的性格,不会去关注这样一个小人物。

刚才回家的路上,段墨寒给管家打电话问温阳住在哪栋别墅,他当时还觉得奇怪,现在他明白了,原来是因为温阳和程千帆长得像,段墨寒把温阳当成程千帆的替身了。

司机挺同情温阳的,被段墨寒盯上了,接下来会遭遇什么可想而知,可他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把门关上了。

“咔哒——”

温阳说完就后悔了,理智也渐渐回笼,不顾膝盖传来的疼痛,狼狈地站了起来,“段少爷对不起,打扰到你了...”

温阳的身体还在发抖,一双清澈的眼眸无辜地看着段墨寒,段墨寒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握住温阳的手臂,把温阳拉进了怀里。

两人面对面站着,温阳懵懂地看着段墨寒,“段少爷,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段墨寒抬手捏住温阳的下巴,圈着温阳腰的手收紧了力道,两个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一丝缝隙都没有。

温阳感觉到一丝不安,抗拒地挣扎着,“段少爷,你喝醉了,放开我。”

“放开你?”段墨寒微微弯下腰,脸凑到温阳的脸前,修长的手指划过温阳发红的眼尾,“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那么无助地叫着我,不就是在勾引我吗?”

温阳被段墨寒荒唐的发言吓到了,惊恐地推着段墨寒,“我没有,你误会我了。”

段墨寒已经没有耐心去听温阳解释,或者说,温阳的解释他根本毫不在意,在给管家打电话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得不到真的,那就找一个替身,哪天腻了扔掉就行了。

在段墨寒的认知里,温阳一个从农村出来的穷小子,能够成为程千帆的替身,是温阳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温阳就应该和那些想要爬上他床的人一样,对他唯命是从,这些无谓的挣扎,矫情又令人作呕。

“呜呜——”

段墨寒捏紧温阳的下巴,弯下身吻住温阳的唇,温阳抗拒地不张嘴,乱动的手不小心刮伤了段墨寒,硬朗的下颌线上瞬间冒出两滴血珠。

段墨寒伸手擦了一下脸,看着指腹上的血,狠毒地扣住温阳的脖子,“给你脸了是吧?张开嘴,别让我说第二遍。”

温阳被掐的呼吸不畅,手拍着段墨寒的手,哭着说:“你这样做是犯法的,求你放了我。”

段墨寒讥讽地拍了拍温阳的脸,“那你报警啊,看警察是信你还是信我。”

意识到段墨寒是真的要来真的,温阳拼命地挣扎,手胡乱地抓着段墨寒的手,他绝不能和段墨寒做,这种亲密的事儿是要和相爱的人做的...

还有,他的身体和正常人不一样,那是他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不要,你放开我。”

“啪!”

段墨寒抬手给了温阳一巴掌,温阳的嘴角瞬间出了血,挂在白皙的脸上格外地刺眼,左脸颊上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段墨寒扣着温阳的下巴,强行将温阳的脸板正,“现在冷静了吗?我段墨寒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你要是再挣扎,我就把你奶奶叫过来。”

左脸火辣辣地疼,温阳的心如坠冰窖,眼泪啪嗒地往下滚落,红着眼看着段墨寒,绝望地乞求道:“你喝醉了,等你清醒了就会后悔的...只要你放过我,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

“你再说废话,”段墨寒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找到管家的号码,把屏幕对着温阳,“电话马上就会拨过去。”

“不要,不要。”

温阳惊慌地握住段墨寒的手,快速地抢过段墨寒的手机,用尽全身的力气往门的方向冲过去。

段墨寒利落地抬起腿,朝着温阳的后背狠狠地踢了一脚,温阳扑到地上,额头撞击门框,发出巨大的声响,“砰——”

“疼——”温阳感到一阵头晕,本来白皙的额头瞬间青了一片。

段墨寒蹲下身,手抓着温阳的头发,逼迫温阳仰起头,阴鸷地说:“给脸不要,真是贱。”

头皮传来一阵阵刺痛,温阳扒着段墨寒的手,拼尽全力把段墨寒推开,朝着门口的方向爬去,就像是逃离深渊一般不顾一切。

段墨寒被温阳推的差点儿摔到,这更加激起了他的怒气,一脚踩住温阳的后背,“继续爬啊,如果你能爬出去,我就放过你。”

“呜呜——你放开我。”

温阳无助地哭着,踩着他后背的脚在不断的用力,脊椎骨甚至都要不堪重负了,尽管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手臂擦破了都往外出血了,身体却没有动弹分毫。

门明明近在眼前,他却没有机会出去了。

“如果你不想你奶奶平安回家,你可以继续挣扎。”段墨寒鄙夷地拍了拍温阳的脸,“别逼我不做人。”

段墨寒揽腰把温阳抱了起来,温阳整个人都在发抖,眼泪浸湿了脸颊,面对段墨寒的威胁,他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段墨寒粗鲁地把温阳丢到床上,拍了两下手,卧室重新陷入黑暗,男人冷声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挂在羽睫上的泪珠划过脸颊,温阳强忍着才没有哭出声,手发抖地解开睡衣扣子,露出了白皙的锁骨。

段墨寒从来没有伺候过人,耐心更是一丝都没有,动作也很粗略,不带有任何温情。

“嗯——”

.......

“滴答——”

温阳的手机响了,这个时间点会给他打电话的只有李淑兰,温阳伸手推了一下段墨寒的手臂,“段少爷,我奶奶给我打电话了,可以让我接个电话吗?”

月光照在少年的脸上,能看到眼睫上挂着泪水,宛如一只受伤的猫咪,可怜又无辜。

段墨寒恶劣地勾起唇角,大拇指按压着温阳的唇,“不准接。”

温阳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像是一只炸毛的猫,用力地去推段墨寒,“我不能让奶奶担心,你放开我,放开。”

温阳本就没有段墨寒力气大,再加上现在非常的累,打在段墨寒身上的拳头根本就不痛不痒的,这一点让温阳非常的无力。

“呜呜——我求你了。”眼泪啪嗒地往下掉,温阳抽噎着说,“奶奶身体不好,不能着急上火,要是因为担心再出点儿什么事儿,我...我就是罪人...爷爷就是因为我,才会...”

温阳崩溃地痛哭起来,瘦的一点儿肉都没有的脊背如蝴蝶的羽翼般颤抖着。

段墨寒被温阳的哭泣声吵得异常地烦躁,兴致也被打消了大半,恼火地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书包,发泄地丢到了温阳的身上,“赶紧接。”

手机从书包里摔了出来,砸破了温阳的嘴角,破了的嘴角往外冒血珠,可温阳顾不上疼,赶紧拿起手机。

刚准备回拨,房外传来了敲门声,“叩叩——,阳阳,你在里面吗?”

是李淑兰的声音,语速非常的快,一听就知道她现在非常地担心温阳。

温阳的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手足无措地看向段墨寒。

段墨寒本来因为好事儿被打断而坏了的好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他伸手捏住温阳的下巴,卑劣地问:“你想让我怎么回答?要不要开门让她进来?”

温阳猛烈地摇了摇头,手抓着段墨寒的手臂,生怕段墨寒会去开门,如果被李淑兰看到他这幅样子,李淑兰肯定会承受不了的。

“不要,段少爷,求你帮帮我,不能让奶奶知道。”

少年的眼尾泛着红,漂亮的脖颈上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就像是被暴雨摧残后的玫瑰花,艳丽又狼狈。

段墨寒抬手摩挲着温阳的唇,他的身边从来都不缺人,只要他招招手,有大把的人等着上他的床,但他一直在等程千帆,今天和温阳做也是他的第一次,包括接吻。

他不讨厌和温阳接吻,温阳的唇很软,吻起来很舒服,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温阳和程千帆太像了,吻温阳就像是在吻程千帆,可以满足他无法得到程千帆而欲火难耐的心。

段墨寒按压着温阳发红的嘴角,英俊的眉挑了一下,“求人可不能光用嘴。”

温阳没有恋爱经验,读不懂段墨寒的暗示,再加上李淑兰在门外,他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大脑根本就不运转了,怔楞地看着段墨寒。

干净的像一张白纸,无辜的像一只幼猫。

段墨寒低下身咬了一下温阳的喉结,留下一圈鲜红的牙印,哑着声音说,“身体是你唯一的资本,一会儿给我叫好听点儿。”

温阳的瞳孔骤缩,卧室里只有微弱的月光,他看不清段墨寒的脸,却感觉到了那带着掌控欲的目光,就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蜘蛛网,瞬间让他无法呼吸。

“滴答——”

李淑兰太担心温阳了,没有推开门就又给温阳打电话,铃声打破了凝固的气氛,段墨寒下了床。

温阳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快速地扯过被子,把自己整个人盖住,和虾子一样蜷缩着。

段墨寒去浴室拿了一件浴袍穿上,打开门,装作刚睡醒的模样,慵懒地揉了揉眼睛,“奶奶,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儿吗?”

李淑兰在屋外听到了温阳的手机铃声,焦急地往室内看,担心地问:“墨寒,阳阳是不是在里面?”

“奶奶,你别着急,温阳哥他很好。”害怕李淑兰看出异样,段墨寒把门关上,他不知道温阳为什么会哭,只能模棱两可地说,“管家听到温阳哥的哭声,就给我打电话了,我赶紧过来找他,问他为什么哭,他也不告诉我。我实在太担心他了,就让他和我一起睡了。”

“你放心吧,他已经睡着了,我会照顾好他的。”

李淑兰松了一口气,眼眶却红了,段墨寒担心地问:“奶奶,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伞上的雨滑落在脚底,汇聚成了一团,李淑兰握紧了伞柄,哽咽地说,“阳阳他...”

温阳六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温阳的爷爷温树,因为着急给温阳治病,上了高利贷的当,后来利滚利根本就还不完...

12年前的那个夜晚,外面也是下着瓢泼大雨,借高利贷的人找上门,为了保护温阳和李淑兰,温树把两人关进了家里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入口就在客厅的中央,类似于防盗网的设计,里面的人可以看到上面发生了什么,温树跪在地上求饶的声音更是如一记闷锤砸在了温阳的胸口。

温阳拼了命地挣扎,李淑兰只能哭着捂住温阳的嘴,“阳阳别说话,别说话。”

更残忍的是,温阳亲眼看着温树拿起挂在墙壁上的佩剑自刎了,鲜血顺着地面砸在他的脸上,将他的心烫出了一个大洞。

温阳绝望地抬起手,白嫩的指尖触碰到温树尚有温度的手指,温树口吐着鲜血对他说:“阳阳,你一定要幸福。”

温树最后是笑着闭上眼的,他用自己的生命为自己最爱的两个人,争取到了逃跑的时间。

李淑兰说完,布满皱纹的脸上尽是痛哭之色,本就弯下去的腰更塌了,“从那儿以后,每次只要碰上打雷下雨,阳阳就会非常害怕...墨寒,谢谢你照顾阳阳。”

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沉痛的往事儿,但对于段墨寒这种阶层的人,见过太多残酷冷血的事情,他只是情绪短暂的波动了一下。

段墨寒,“这是我应该做的,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温阳哥。”

“墨寒,你不用听你爸的,阳阳就比你早出生5个月,叫名字就行了,不用叫哥。”

李淑兰偏过头,偷偷擦了擦眼泪,“有你照顾阳阳,我肯定放心,你快回去休息吧。”

段墨寒送李淑兰下楼,安排管家送李淑兰去休息,看着李淑兰离开,段墨寒没有片刻停留地回了卧室。

刚推开门就听到了一阵压抑的哭泣声,段墨寒烦躁地关上门,快步走到床前,伸手把温阳从被子里拉出来,“一个大男人整天就会哭,烦不烦?”

“对不起。”温阳慌忙地擦着眼泪,眼底的皮肤都快擦破皮了,可是眼泪越擦越多,怎么都止不住。

段墨寒拧着眉,蛮横地把温阳摔到床上,丝毫不顾及温阳此刻的心情,冷声命令道:“趴好。”

温阳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像条狗一样没尊严地趴在床上,用力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嗯——”

段墨寒握着温阳的腰,汗水顺着轮廓分明的下颌线落在温阳性感的腰窝处,段墨寒弯下身亲吻了一下温阳的腰,双手和温阳的手十指相扣,“没事儿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这句话就像是情人间亲昵的情话,带着一份很浓稠的感情,足以让人为之心动,可是这句话不是说给温阳听的。

“嗯——”

情到浓时,段墨寒咬住温阳的脖子,压抑中带着痛苦,“千帆哥,你为什么不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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