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前竹马突然变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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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江汲仿佛陷入了一场漫长的梦境。

他又回到了dpr秘密实验室那个逼仄的实验舱中,四周笼罩着明亮刺目的实验灯光,各种数据仪器滴答作响,无数电极片和导管在试验舱中延伸,成为江汲与外界唯一的链接。

他艰难地睁开眼,入目是一抹洁白纤长的身影,女研究员带着白色护目镜,一本记录册被她单手放在胳膊上,另一只手拿着一支黑色碳素笔记录着什么。

过了一会,她抬头看向江汲,正对上江汲懵懂泛着水雾的眼睛,她微微一愣,手中的笔停滞一瞬。

“时教授,实验体醒了。”她转身对试验台上的人说。

江汲皱眉,远望过去,另一个同样打扮的年轻男人站在放满各种反应器皿和药剂的实验台前,闻言他缓缓转过身来,一张和时倾几乎同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脸出现在他眼里,但和时倾比起来,男人多了几分严肃,轮廓少了些秀气。

男人放下档案,缓缓走了过来,在实验舱前站定。

“各项数据有异常波动吗?”

女研究员迅速在记录册上扫过一眼:“一切正常。”

“时教授,实验体的苏醒是否意味着我们的实验可以进入下一步了?”

男人镜片后审视的目光从江汲赤裸健壮的身体上扫过,虔诚如欣赏一具雕刻艺术品,神色中隐隐看出些激动的情绪。

“这太完美了。”

隔音效果极佳的实验舱使江汲无法听清他们的对话,他迷茫地看着两人站在他面前,嘴唇不住开合,冷漠如视死物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令他有些不适地动了动,却很快被脖子和四肢上圈着的锁链限制住动作。

还未等他想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实验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一个更年轻些有点学生气的男生闯了进来,手上抱着一个银色实验箱,他的脸上难掩兴奋神色,径直向实验舱前的教授跑过来。

“时教授,我成功了!”他来不及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吸,有些期待地注视着男人,“初步实验计划和分解药剂已经完成。”

相比于他的急切兴奋,被叫作时教授的男人却并没有什么表情,被人突兀打扰的厌烦明晃晃出现在他脸上。

“纪泽,我说过很多次,没有我的允许dpr实验室不得随意踏入。”

年轻男生一愣,抱着实验箱的手臂尴尬地停在半空,来不及散去的笑容僵硬地挂在他的脸上,像一副虚假的面具。

“不好意思,时教授,下次不会了。”

良久,他才反应过来,有些不甘心地低头道歉,手指紧紧扣住实验箱边缘,微微泛白。

教授无暇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只淡淡看他一眼就收回视线,看向女研究员。

“实验体正式进入观察期,三天后数据稳定,开始注射一代药剂。”

“是,教授。”女研究员合上记录册,点头道。

白光闪现。

江汲缓缓睁开眼,入目是一片纯白的墙壁,和天花板上晶莹透亮的水晶灯,白色薄纱窗帘被风掀起波澜,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和血腥气。

胸口处被撕裂的疼痛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他伸手想要触**口,却只摸到了厚厚的一层纱布。

“呃。”

江汲试探活动着四肢,想要起身。

“别乱动。”

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江汲偏过头去看,时倾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走线完美的裤腰将衬衫下摆一丝不苟地收束起来,勾勒出时倾曲线优美的腰线和胯骨。

江汲一愣,下一秒,时倾已经来到他的床边,他手里端着一杯水,有些无措地站着。

“我怎么在这?”江汲虚弱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时倾顺手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弯腰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口处有无出血,确认没问题后才放下心来。

“你晕倒了,这是我家,医生刚进行过急救。”

江汲点点头:“谢谢。”

突然听到他的道谢,时倾有些不自然的局促,他只好又拿起那杯水,生硬地问:“要喝水吗?”

江汲伸手想要去接,却被扯痛伤口,他生生止住了动作,眉头痛苦皱起。接着,他只好可怜巴巴地看向时倾。

“时教授,疼……动不了。”

时倾从没照顾过病人,但还是从他的眼神中很快明白他的意思,脱口而出想要拒绝。但看着他缠满绷带虚弱无力的模样,心却莫名软了一下。

他叹了口气,弯腰将江汲轻轻扶起来,在他身后垫了两个枕头,让他不用费什么力就能坐起身,接着又将水杯递到他嘴边。

江汲苍白干裂的嘴唇几不可见地勾起,他顺从地抬头,眼神却刚好落在时倾抿着唇有些别扭的脸上,他就着时倾的手喝了几口水,缺水干涸的喉咙瞬间得到滋润。

“还要吗?”时倾看着空荡见底的杯子,犹豫问道。

江汲轻轻摇了摇头,依旧温柔地看着他,变异者强悍的身体素质和复原能力使他的身体恢复了一些血色,看着不再那么苍白可怜。

见他摇头,时倾放下杯子,顺手从身后拎过一把椅子,他坐下,与床上的江汲平视。

时倾的神色恢复正常,又进入了时教授惯有的严肃专业状态。

江汲知道,这意味着关怀环节到此为止。

“医生说,你进行了植入手术,为什么?是他们逼迫你的?植入的芯片是什么?”接连一串问题从时倾口中抛出。

江汲并没有打算遮掩,他也从不会对时倾说谎。

“顾霖说为了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只能有人来承担这个错误。不算逼迫,我是自愿的。”江汲昏迷太久有些迟钝,他慢慢回想着时倾的问题,一个一个认真解答着,“至于芯片,是一个控制系统罢了。”

江汲声音很轻,似乎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时倾听着,眉头却越皱越紧,他的嘴角一动,似乎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四目相对两人俱是沉默。

“为什么?”为什么自愿被人类控制,为什么不反抗。

江汲淡淡一笑,理所当然道:“你觉得我一厢情愿也罢,但我想留在你身边,我不愿看到你站在我的对立面,但我也知道你身上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信仰,所以……你不必有压力,我爱你但你永远自由,我心甘情愿。”

他的眼睛直直盯着时倾,潮湿却闪烁着熠熠光芒,像引人沉溺的漩涡,明明是那么肉麻的话,却只能让人感受到直白的热诚。

时倾承受不住这份灼热,微微别过头去,眼睛落在起伏如浪的窗帘上,风无声穿梭。

“控制器在哪?”

时倾心中烦闷,想到顾霖和凌煜上午的话,想到江汲体内的定时炸弹,他想责怪江汲的愚蠢,却没有任何立场开口。

江汲没有回答,慢慢掀开被子下床,时倾想要阻拦却被他躲过了,他的体力渐渐恢复,晃了几下勉强站定,他微微低头,坚定却又柔和的目光纯净毫无杂质。

“……?”

时倾也站起来,椅子被他的动作向后推出去一段距离,江汲就这样站在他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臂,时倾能清晰听见他沉重的心跳和呼吸。

接着,时倾毫无防备地看着眼前高大的身躯单膝跪了下去,一个简约朴素的金属盒子出现在他手中。

江汲打开盒子,一枚没什么装饰的素环戒指静静躺在盒子中,在盒子打开的一瞬间仿佛受到某种感应,闪烁着微微的红光。

时倾眼神一顿,眉心猛然跳动,呼吸不受控地急促。

江汲取出戒指,举到时倾面前。

“这就是控制器,我自愿的前提是,芯片控制权交由你手中。”他的语调轻柔,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却虔诚而真挚,“倾倾,我只忠于你,永远忠于你。”

时倾一时惊住了,不知该作何反应,几乎是下意识逃避。

“不,你……”

“倾倾,不要拒绝,可以吗?”江汲没有等他说完,语气有些急切地打断。

时倾身形一晃,心如擂鼓,胸中涌现一股难言的躁动不安,他没说话也不动,两人一跪一站,视线交融,四下沉寂,只余蝉鸣与风声满室流窜。

江汲试探着牵起他的右手,素环戒指缓缓滑入他的无名指中,然后红光闪烁自动收紧,完美契合在时倾的手指上。

江汲看着戒指,满足地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倾倾,我永不背叛你。”

时倾低头愣神,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像某种契约,也像承诺。

江汲起身,将他揽入怀中,他的怀抱不似时倾的冷,永远炽热滚烫,微微灼烧着时倾心中无人踏足的小小角落。

时倾放弃抵抗,垂手任他抱着,头贴在江汲的胸口,他默默感受着两人几乎同频的心率,闷闷开口。

“还有一个问题。”

“你说。”江汲的声音从胸腔直接传入他的耳膜。

“为什么不用麻醉,他们不给你用吗?”时倾说。

江汲轻笑。

“你知道我的体质需要多大剂量的麻醉吗?那足够我睡到明天晚上了,我答应你要接你下班的,我从不骗你。”

时倾和林清回到研究所时,会议室已经坐满了人。

顾霖坐在会议长桌尽头,一身军装笔挺,头发一丝不苟地背到后面,眉眼之间是极强的侵略性。

上位者姿态。

纪泽坐在他的侧面,低声对他耳语着什么。

听见推门的声音,所有人停止了讨论,不约而同抬起头来,纪泽温和冲时倾一笑。

“时教授来了。”

时倾心中尚回旋着江汲体内控制芯片的事,右手无名指上被束缚的感觉突兀又令人无法忽视。他从进门起剑刃般的视线就不自觉落在顾霖的脸上,顾霖感受到了,报以一个坦然的微笑,眼底却没什么感情。

时倾越过会议桌上的两排人,与他对峙。那眼神太过冷冽,以致在场所有人都隐隐看出些端倪。

容不得他们好奇时教授与指挥官之间发生了什么,顾霖放下撑着下巴的手臂,开口:“时教授难得迟到。”

“我迟到的原因,指挥官应该清楚。”

顾霖原本只是试探,没想到时倾就这样坦然承认了。他越过满座疑惑的目光,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

“时教授琐事繁忙,大家自然理解。”

此话一出,便是将时倾的质问轻飘飘又打了回去,会议室中立刻有附和声。

“是啊,并未迟到很久。”

“时教授既然有事耽搁,没关系的。”

“对啊,时教授不必放在心上。”

天生的政治家,笼络人心的好手。

时倾冷哼一声。

纪泽一眼看出场上的异常,有意出言缓和。

“好了好了,正事要紧,阿倾,坐吧。”

时倾坐到纪泽身边,林清将公文包递给他,自己拿了记录本坐在时倾身后。

“时间紧迫,我不跟各位兜圈子,一代强化药剂被夺,指挥部无意再追究。此次会议的目的是,请在座各位专家尽快拿出新的方案。”

顾霖锐利的目光扫视全场,掷地有声。

“强化药剂的研究一直是最高机密,既然如今药剂已经落入异种人之手,一代配方必须作废,尽快升级出二代药剂才足以使人类应对异种人的侵袭。”纪泽说,“时教授,您作为破晓计划的主负责人,有什么想法。”

时倾翻开笔记本,黑色碳素笔轻轻夹在骨节分明的中指食指之间,闻言点了点头。

“首先,我必须告诉各位一个坏消息。”他抬起头,视线明明发散,顾霖却明显感觉到了被凝视的压力,“变异种与人类本质上的基因组成并无什么差别,所以从根源来说,强化药剂对于人类和变异种具有,同等作用。”

一时间,会议室窸窸窣窣的讨论声又沸腾起来。

“时教授的意思是?”有研究员问。

时倾的视线从场上扫过,语气很轻却陈述了一个残忍的事实。

“强化药剂可以使人类获得相抗衡于变异种的能力,同样也会使变异种拥有超越现有等级的提升。”

“但可能由于体质与剂量的差别,变异种所获得的进化会弱于人类。但根据初步估计,b级异能者提升至a级的可能性较大,至于a级想要突破s级,现有剂量应该不足,但也不排除部分异能者处于a级巅峰期,进化是必然事件。”

时倾的话使在场所有人心中惊颤,以人类现有武器装备对抗变异种已是吃力,如果大面积变异种获得再次进化,而人类又没有能与之匹敌的武器与军队,那对于人类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所有反抗在绝对强化的异能面前,都不过是以卵击石。

根据人类现有的统计研究,异能者在初次变异时所分化出的等级决定了他们的异能上限。

最弱也是最普遍的b级异能者大多仅觉醒一种能力,基本是自然系强攻异能,其获得更大的进益是来自体质和精神力的飞跃。而少数a级异能者则会觉醒2至3种异能,且多为控制系异能。

至于s级,目前所知仅存的一位,是此刻正在时倾的豪宅养病的江汲。

S级之所以被称为最强异能者,是因为他的进化不受任何上限的约束,换言之,他可以永远进化,一种,两种,三种……甚至是无限种能力,且其拥有的异能因自身能量的强悍,所产生的威力远远胜过低等级同属性异能者。

对于这种变态且无敌的能力,如果江汲并非恋爱脑,而对统治者的地位产生了一丝想法,那他们此刻坐在这里的所有探讨都将毫无意义,在最强能力面前,人类不过是脆弱湮灭的蝼蚁。

正是因为这样,在江汲主动投诚时,总指挥部才会毫不犹豫选择接纳,但同时又迫切渴望对江汲的绝对控制,他们并不确定江汲对时倾的感情会持续到哪一天,而感情这种可转瞬即逝的东西,是最不可靠的。

比起用时倾去换取江汲的忠诚,他们更愿意用利益来绑住他,但他们心知肚明,如果江汲产生异心,人类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任何利益可言。

所以他们只能祈祷,时教授青春永驻,能牢牢抓住这位s级异能者的芳心。

时倾在他们眼中,与古代和亲公主无异,甚至比公主更加宝贵。

“所以……变异种现在拥有强化药剂了,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进化出更强的队伍,坐以待毙了吗?”一个研究员战战兢兢举手问道。

“是啊,一旦异能者大范围组织进攻,我们……要如何应对?”有人附和道。

时倾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面如土色的专家们,黑色碳素笔在木质会议桌上轻轻点了几下,发出“咚咚”的声响,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回他身上。

“坏消息讲完了,现在说说好消息。”时倾沉吟片刻,继续开口,“一代药剂尚处于临床试验期,更何况实验并未成功进行,所以,其副作用以及能使人类进化到何种程度,后续的持续时长等问题,都还是未知数。”

“而且,丢失的药剂量并不大,除非变异种有能力继续实验,不断改进并增加量产。否则,他们也仅能创造出少量二次进化者。”

时倾的话令紧绷的气氛松缓了不少,顾霖的目光落在时倾脸上,说不清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所以,我们目前要做的就是,尽快在异种人之前改进出二代药剂。”纪泽接言。

时倾点头:“是。”

“时教授已经有新的研究方向了吗?”纪泽似乎突然起了兴趣,接着问道。

时倾皱眉,正要开口敷衍,一道温润的声音先他一步响起。

“强化药剂的研究进度是一级机密,按规定,除了组内成员其他人无权过问。”

一个戴着银框眼镜,气质儒雅的年轻男人坐在时倾对面,他的视线对上纪泽,并没有其他人面对纪泽时的奉承和追捧,语气不卑不亢。

时倾注意到纪泽笑容一僵,手中的笔顿住,但极快的反应能力和良好的素养使他很快恢复自如。

他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得体宽厚,仿佛自己方才的逾矩只是关心则乱。

“不好意思,我多言了。”

在场自然没有人会责怪他,所有人都选择忘记这个小插曲。

时倾不禁看了对面的容礼一眼,眼神中闪过疑惑,似乎不明白一向内敛的师兄怎么会突然像变了性子,大庭广众让纪泽下不来台。

容礼的目光正巧也看向他,轻轻摇了摇头,意味不明。

时倾便也收回目光,抬手轻轻捏了一下眉心,这场漫长的会议使他有些不耐烦了,他懒得去探究桌上的风云涌动,只觉得无趣。

“好,既然没人有异议,那就按照时教授的想法。”一直不言的顾霖见桌上没有新鲜议题,开口总结,语气公事公办,挑不出一丝错误,“时教授辛苦,我代表指挥部期待时教授的好消息,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提出来,我们会尽全力配合。”

顾霖站起身,习惯性整理了一下依旧笔挺的军装,身后的副官也立刻随着他的动作站起来,收起了手中的笔记,标准军姿立在他身后。

其他人也一同起身,时倾合上笔记,碳素笔依旧轻轻夹在两指间。

“不辛苦,如果少些杂事分散精力的话。”时倾一字一顿。

顾霖一笑:“当然,一切为人类服务。”

时倾跟纪泽打过招呼就要回实验室,因为之前的观念冲突,现在他跟纪泽总隔着些不尴不尬的气氛,纪泽像是很忙,也并没有跟他过多寒暄,只是离开会议室时,看向容礼的眼神有些古怪。

“阿倾,上午没出什么事吧,需要帮忙吗?”容礼在时倾面前总是一派温润有礼的翩翩公子形象,与江汲强取豪夺的野兽行径截然相反。

时倾是真的很累了,没什么兴趣说话,他抬眼看着容礼的笑脸。

“没事,师兄不必担心。”突然他想到什么,又接着说,“师兄刚才何必跟纪所长冲突呢,敷衍过去就罢了。”

时倾并不关心别人的闲事,虽说身处以能力说话的研究所,但不免还是会有些场面上的事,勾心斗角人情往来也不可避免。容礼是他系出同门的亲师兄,两人从大学到研究所一直关系不错,时倾有意提醒他。

“阿倾,纪泽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我知道你醉心学术,但有时候不得不防。”

容礼很少在他面前讲另一个人的坏话,而这个人又是几乎看着他长大的哥哥,时倾听着难免有些不舒服。

“师兄有分寸就好,我知道了。”

时倾右手拿着笔记,无名指上的戒指毫无防备地裸露出来,刚才在会议桌上容礼就已发现了。

时倾一向不喜欢首饰珠宝之类的东西,总是待在实验室戴这些也不便做实验。

时倾注意到他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地垂下手,右手向身后藏了藏。

容礼依旧笑着,语气中有些不明显的僵硬:“他送的?”

他就是江汲,s级变异种对时教授情根深种,这在研究所不是什么秘密。

“嗯。”

“阿倾,他毕竟是变异种……”容礼思忖再三还是开口。

时倾直接打断他:“师兄,我自己有分寸。实验室忙,我先走了。”

容礼也意识到自己越界了,正想解释,时倾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林清跟在时倾身后紧紧攥住衣角,他才刚上任时教授助理一职没几天,怎么好像已经看到太多不该看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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