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替身少爷靠美貌娇纵全场

精彩段落

莫家别墅,冷清的豪宅被惨淡的月光照耀,泛出阴冷刺骨的氛围。

“咔哒”一声,莫殊换掉鞋,趿上拖鞋进门,单手按压脖颈。活动着长时间低头而酸疼的脖颈,来缓解奔波一天的疲惫。

只是一抬头,沙发旁出现一个不同寻常的黑影,从轮廓看,隐约是个人。

家中进贼了?莫殊想着。

因为家里催婚的事,他与家人关系紧张,又加上一直忙着出差,今天才得以回来。

这间别墅生前原本是江宁名下的,江宁走了后,他索性把关于江宁的东西都买了回来。

工作忙的原因,他平时是很少回来的,不过明天是江宁的忌日,他明天行程全都取消,与其回主宅和家里大吵一架徒增不悦,不如趁机好好休息,这才选择了回来。

万万没想到,开门就撞上头号大奖。

“出来,再不出来我报警了!”莫殊厉声呵斥着对方。

他发声一吼,都能听到自己的回声和呼吸,然而对方却依旧不为所动。

因为工作上的不顺遂,莫殊本就心情烦躁,那么一整,当场被刺激到。

莫殊冲上前一个压制,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他早年闲来无事练过散打,三下五除二的功夫,闯入者被他钳制无法反抗,莫殊空出一只手摸索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他到底要看清是什么胆大包天的贼,敢擅闯他家,可当他真的看清身下人的面孔,却久久不能言。

“江…宁……”良久,莫殊声音发颤,几乎用所有力气才说出这个禁忌般的名字。

对方神色淡然,声音低沉:“surprise~”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最后几个字底气不足,被莫殊说的没了音。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紧抓青年衣领的力道也不由重了几分:“不可能,江宁死的时候是我亲手埋葬的,你到底是谁?”

“我啊,”江宁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像是水上涟漪划过唇角,“从地狱里爬出来向你复仇的,莫殊。”

江宁,江氏集团的小少爷,家境殷实,打小娇生惯养,仗着家世嚣张跋扈,四处沾花惹草。

在h国求学期间,一次偶然机会,小少爷对受邀请前来演讲的季总——季欢一见倾心。

季欢出身显赫,父亲是商业大亨,母亲是米国华侨珠宝行大亨的女儿,他自己又是国内最大跨国公司执行总裁,成绩优异,长相俊美,为人更是谦逊。

当场就把江小少爷迷的死去活来,开始了花式送温暖,但人家季大总裁压根不鸟他。

后来私下打听,原来人家心中有白月光,莫氏的二少爷莫殊,中道家落,还不受宠,硬说的话,两人还是高中兄弟。

江小少爷被人一路追捧长大,首次尝到爱人的滋味,哪知人家根本对自己没半点儿兴趣,还喜欢自己兄弟,喜欢的要死要活?

外界传闻中,爱而不得使得他对莫殊咬牙切齿,巴不得直接碎尸万段喂狗,没少在人家恋爱道路上添麻烦。直至听闻两人在家族晚宴上确立了关系。江宁引得莫殊到天台,想推他下楼,哪知脚下一滑,把自己摔成下肢瘫痪,半身不遂。

心灰意冷下,家人把他送给朱家老二进行商业联姻,可不知怎的,兜兜转转下来,最后居然进了莫家的门,还成了被莫殊饲养的笼中雀。

为此,被困莫家别墅的江宁也质问过莫殊,莫殊却告诉他,自己虽然和季欢在一起了,内心喜欢的却始终是他。

当时他在商场陪季欢逛街,偶然瞅见江宁病弱憔悴的样子,一下子彻底激起莫殊内心的病娇属性——想要狠狠折|辱自己,想要自己在胯|下哭泣求饶。

于是串通了自己好友朱绍,借商业联姻的名义,迫使莫殊嫁到朱家,又经过几次周转###########

“宁,你的腿有点僵了,看来是我最近疏忽没保养好。”说完便蹲在江宁腿边,抬起了他那无力的腿,刻意把控好力道捏着那肌肉已经有些萎缩的肌肉揉搓起来,顺着往下,很快就到了脚。

江宁的脚形很是漂亮,趿拖鞋的脚,浑圆的足裸仿佛似被高高顶起,使脚心更加弯曲,并与饱满的前脚掌和脚趾形成性感撩人的曲线。

再者圆润的脚趾修的整齐,白皙的脚背上黛青色的血管隐隐可见,恨不得见之使人血脉喷张,心中滋生出无限欲|望。

最后,莫殊干脆拉过江宁绵软无力的脚,轻轻地吻了上去。

江宁被莫殊突然的举动给吓了跳,下意识抬手就要朝着莫殊那张俊脸招呼过去。

这时莫殊恰巧抬眼,他那漂亮的丹凤眼角微微上翘,深邃的眼眸纯黑深不可测,因为醉酒的原因,染上了几分迷离的气息。

他就那么专注地凝视着江宁,眼神如同湖水之中的波光,静静流淌,让人迷离不已。再加上莫殊本身就长相俊美,如此以来引得江宁心中一悸。

他终于明白季欢为什么会爱上这个男人了。

“如果打我能开心的,你就尽管打好了。”语毕,他又在江宁白皙的脚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痕。

明明这话说的是那么轻柔动情,可传到江宁耳中如同惊天霹雳,顿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变化十分精彩。

江宁摆出不屑的面孔,冷声道:“打你?莫殊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快拿开你的脏手,给我滚远点。”

闻言,莫殊呼吸止不住急促起来,他胸膛剧烈起伏着,眼角因兴奋而变得有些红。

“江宁,我好喜欢你。”莫殊起身双手大开,朝着江宁拥了过来。

江宁一把将他推开:“莫殊,发情找季欢去,别在这恶心我。”

莫殊愣怔了下,歪头不解地看着江宁:“我为什么要去找季欢?”

“你们不是在一起了吗,他是你恋人,你该找他去疏解你那肮脏的欲望!”

霎时间,整个大厅陷入死寂,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四周,仿佛一个动作就能将这平静打破。

“哈哈哈”莫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止不住地大笑,那笑声深沉而阴冷,就如寒风划过冬日枯枝的声音。

“你到底是道德高尚,还是嫌我脏?”

江宁缄口莫言。

莫殊一把勾起江宁的下巴,眼底闪过一丝阴翳:“为了你,我到现在都没碰过季欢一根毫毛。”

浓郁的龙舌兰酒味扑鼻而来,味道呛得江宁十分难受,他不由皱起眉头,再这样下去,他这巴掌非得招呼在莫殊脸上不可。

“你说你没有?那你是怎么在短短一年半内混的几乎和季欢平起平坐的,难道就真的没他的推波助澜?”

“天底下就没有免费的午餐,莫家全然没落,在房地产上更是亏损无数,根本无力支付季欢公司想要的报酬。”

江宁因为激动,胸膛剧烈起伏着:“除了你,还能有谁让他出手投资一个半死不活的烂企业?那么一无所有的你,又是拿什么换的昂贵的礼品呢?”

江家的资本足够支撑他在外胡作非为,因此他对待任何人任何事都有恃无恐,说话语气全看心情,不知不觉就练练就了这张嘴毒舌。

所以说起话来,语言自然犀利,说话字字珠玑,问题直戳对方心窝子。

莫殊一把捂住江宁的嘴,堵住那不间断的天马行空:“莫家这一年的飞速发展,背后的确有季欢不少的推波助澜。不过呢,我一没偷二没抢,也没变相逼他给我投资,”莫殊凑到江宁耳边小声说:“这些可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话音落下,看到江宁惊讶中带有的嫉妒的眼神,莫殊心情舒畅:“嫉妒吗?爱而不得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也是如此,既然你也觉着不好受,为什么就从来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我爱了你整整七个年头了!”

“宁,我好爱你……”恶魔的低语在江宁耳边呢喃。

再后来,那人不顾他反抗地将他抱进卧室,随着门的闭合,那人开始粗鲁地撕扯他的衣服############################

“不要,别碰……别碰我!”

江宁被噩梦惊醒,猛地从床上惊坐起。

出于应激反应,他慌忙打开灯,连忙去摸自己的腿,谢天谢地还是有直觉,他松了口气。

他拿起一旁的手机,5:46分,距离上班时间还早,本想接着睡个回笼觉,但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索性下床,去到卫生间洗漱。

狭小的空间内墙壁已经泛黄裂纹,说不出的陈旧。

正站在洗手台前的江宁捧起一把凉水。

一把清凉过后,他抬眼看向镜子,镜子里的青年长相温顺,皮肤白皙。

在暖橙色灯光的照射下,棕褐稍长的头发因被沾湿的缘故,正湿漉漉地贴伏在额头上,而他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样浅淡清澈的眼睛。

江宁对着镜子看的出神,到最后不悦地蹙起眉头。

说真的,他对自己现如今的长相并不满意,实在是太像上辈子的自己了。

是的没错,江宁重生了。

前世的季欢趁莫殊出国谈生意,来到莫家府邸,扔给他一瓶安眠药,要他自我了断。

江宁毫不犹豫闷下一整瓶安眠药。等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穿到一个叫韩黎的人身上,并且留有那人之前的记忆。

韩黎出身贫苦,母亲生他时大出血死亡,父亲不知所踪,全然由姥姥接手抚养,在他八岁时姥姥去世后,先后辗转了几次亲戚家,最终都被扫地出门。后经好心人帮助被收留进了一家福利院。

韩黎虽然在生活上笨手笨脚,但好在头脑灵光,打小学习上进,名列前茅,考上心仪大学成功毕业后,进入一家待遇相当不错的企业当社畜。

每天朝九晚五地工作,中途和上司产生恋情,两人腻歪了一段时间,然后上司就另寻新欢,为此两人大吵一架,提出分手。

分手后的上司处处针对他,同事们总是对他冷嘲热讽孤立,本身工作压力就巨大,每月还要定期向福利院打款自助孩子们有更好的生活,想辞职都做不到。

来自多方的巨大压力压的韩黎喘不过气,久而久之患上抑郁,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并无好转,反而加重,最后干脆提着水果刀走进浴室,以割|腕来结束了自己那悲惨的一生。

江宁打量着左手腕处那已经愈合结疤,也时常会觉着恍惚,感觉匪夷所思,但事实的确如此。

“叮叮叮”

“叮叮叮”

床头边的闹钟响个不停,江宁关掉闹钟,来到厨房,草草地给自己做了顿早餐吃完就出了门。

每天日复一日的虽然很忙碌,但相比起被莫殊囚|禁在偌大的别墅中每天无所事事,他还是比较满意这种充实而紧张的生活节奏。

正想着开车去公司,没想到——

“您就是韩黎先生吗?”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江宁身体猛然僵直了下,连插钥匙的手都抖了一抖,最后转过身来看着来者,顿了顿:“我是。”

来者正是江家几十年的老管家宋钟义,也是一手将他带大的宋叔。

宋叔长相慈祥和蔼,为人平易近人,最喜欢孩子。母亲离世比较早,年轻时父亲又忙于工作,干脆将他和哥哥交付给宋叔照料,恰巧自己又是家中最小的孩子,自然获得的偏袒更多些。

江宁定睛看着眼前这个如父亲般存在的叔叔,如今的他依旧温文儒雅。只是要比当初苍老了些,眼角纹更深了,乌黑的头发冒出几个不容忽视的银发丝。

为此,江宁心中难免泛起酸涩的苦楚。

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很疼他,当初他要害莫殊的丑闻传出,父亲扬言说要打死他以正家风。

宋叔跪在父亲身边,哀求了整整三个小时才保下了他被打个半死的命运。

在看到江宁的刹那,对方也有些惊讶,原本显露在脸上的排斥鄙夷敛去不少。

“有什么问题吗?”

他没有立即回复江宁,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眼神温和而出神,似乎想从江宁身上去寻得另一个人的影子。

江宁也不催促,只是那么直直地站在门口等待,半晌,老管家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你好韩黎先生,我是A城江家的管家宋钟义。前不久,我受主人所托,特意打听主人早年流落在外的孩子,经过几番努力终于打探到您的消息。”

“今日我特意前来,就是为了来接您回家的。”说着也不顾江宁缓没缓过来,直接递过来一张明信片。

江宁被巨大的信息量刺激的脑袋宕机,就连表情都有些僵:“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您的父亲就是A城集团的老总江盛典的儿子。”

宋钟义给韩黎留足了面子,点到即可。江宁也不是什么傻子,自然是明白了,他穿越到了自己老爹流浪在外的私生子身上了!

怪不得韩黎和江宁长的有近七分的相似,原来是遗传了同一个人强大的基因,真的是……太恶心了。

如果换成身体原主,或许早就为自己日后不愁吃,不愁喝的生活而开心的起飞,但这种狗血的事竟然发生在他自己身上,那效果相当炸裂,直接把江宁给劈得个外焦里嫩。

对于宋叔的请求,江宁第一时间是拒绝的,可也仅仅过了不到半个月功夫,他就改变了想法。

因为上司不断找茬,江宁怒而辞职,结果现在没钱吃饭不说,交不起房租直接让房东给轰了出来。

原本江宁想着,实在不行就去睡天桥或者地下商城对付几晚,哪知道这年头世间险恶,连睡个大街都挤不出地方,好容易缩着脖子睡着了,醒来发现钱包居然被偷了。

也是从这时起,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懂得了一件事:要想混的好,首先得低头。

江宁和宋叔坐在车上,由司机开车向江家老宅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两人无言,各怀心事地看向窗外。

这里高楼林立,街道上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人群像潮水般涌动着,夜晚的A城霓虹刺眼,灯光恍惚。

不知过了多久,车辆驶出城市,来到郊区,又经过了一段颠簸,看到了灯火通明的建筑。

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江宁自嘲地笑了起来,兜兜转转一辈子,他又回到了这个禁锢他的“家”。

因为是私生子,不会有人真心实意地欢迎江宁的到来,应付地客套几句过后,他就直接被江盛典叫到了书房。

从江盛典那冷淡的表情来看,他就不待见自己,这次把自己认回“家”门,八成是带目的。

果不其然,江盛典也没给他太寒暄:“既然回来了,以后就叫江黎吧。”

“嗯”江宁淡淡地应了声。

江盛典满意地点点头,见江宁如此好说话,干脆直接打起了苦情牌:“爸爸知道,让你在外流浪那么久的确让你受苦了。可是爸爸也有自己的难处。”

“半年前,我小儿子……也就是你哥哥江宁和莫家二少爷莫殊结下不小的梁子。自己搭进去不说,连带着整个鑫睿集团在商业圈合作上都处处碰壁,公司收益也近大不如前。”

“公司是公司的事要处理,家里是家里的事要处理,两边忙的不可开交,就也把将你接过来的事给搁置了下来,好在最近空闲下来,能分出些精力来寻找你的下落。”

呵,多么拙劣的借口。

“我给你办了张新卡,你拿着,里面差不多有八十万,凑合着花,”江盛典看江宁并没有太过高兴。又加了筹码:“最近听说你没地住,我把你大哥在龙湖景区最好的那套别墅也划到你的名下,你看怎样?”

“那真是太好了。”江宁乔装高兴地接受,他倒是要看看自己那好父亲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江盛典见江黎高兴,满意地点头,组织了下语言,略显为难:“小黎啊,爸有一小事想要你帮忙。”

江宁看着窗外的静谧,内心翻了个白眼,重点来了。

“刚刚爸也说了,因为你哥的一时糊涂,江家和莫家结下不小梁子,家里人都和莫二少谈过了,想要和平解决,可莫殊就是死抓着当年的误会不放,任凭我们谁去都没用。”

说着,他掏出一个相框递给江宁,里面赫然是江家全体成员的大合照。

江宁自动过滤掉那些凑数的家族成员,紧盯着照片里的主角。

上面的江盛典坐中间,两个儿子各站左右,左边的大儿子打扮的体面得当,站姿板正,表情严肃;右侧的小儿子穿搭就很随意,站姿有些歪扭,抱着一只小猫崽笑嘻嘻的。

“右边的那个抱猫的就是你哥哥江宁,和你长得很像对不对?”江盛典轻声问。

“嗯。”

“他和莫家二少爷原本是兄弟,关系还挺要好的,后来因为一些事闹掰了,之后断断续续又发生了很多不愉快事,我也不方便多说。”

江盛典叹了口气:“后来我小儿子结婚没多久就抑郁去世了,我去到朱家参加葬礼时,发现莫殊也来了,从他那伤感的表情来看,我觉着他除了恨,对江宁或多或少还是余情未了。”

“所以我就想着,他和你面生,你又和江宁长的像,你们先交个朋友,多相处相处,等熟络起来再说关于和解的事,说不定他念及旧情原谅,这也就缓解下了两家间的矛盾了。”

“当然没问题。”听完江盛典那个拙劣的计划,江宁嘴角扬到一个令人赏心悦目的角度。然而除了他自己,谁又懂这抹微笑下的不屑呢?

何必装父子情深,不过是想让他过去代替江宁,给莫殊当男|宠来讨他欢心罢了……

告别江盛典后退出书房,江宁冷哼一声,他不是什么傻子,相比起回到莫殊身边再受折磨,他何不趁现在多卷点钱跑路逍遥。

手上已经有江盛典给的八十万和一套别墅,再加上自己曾经住处保险箱里存放的那些珠宝收藏,变卖过后,也根本就不愁吃喝。

江宁借江家便利,很快打听到了关于那套别墅现在的情况。

原来在他死后,莫殊就买下了那套别墅,不过他平时工作忙,根本就不会来回来。再三思索后,江宁从主宅拿来钥匙,决定潜入别墅寻找保险箱。

哪知莫殊偏偏不按套路出牌,不仅回来了,还把他被打的服服帖帖。

如今,江宁整个人被莫殊压在地上,双手被对方死死钳制。

看着眼前怒不可遏的莫殊,他忍不住笑起来,虽然保险箱没拿到,但那么一闹,江家和莫家和解的事算是彻底黄完了。

一想到江盛典恼凶成怒的样子,江宁就开心。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谁,怎么进我家的,想要干什么?”看着这个和江宁极为相似的面孔笑,莫殊愣怔了下,转而更加恼火。

他不允许居然有人顶着张和江宁酷似的脸,这是对逝者的极为不尊重,更是对江宁的一种侮辱。

江宁:“……”他总不至于说,自己来偷自己财产的,沉默是金,江宁干脆不说话。

“是谁派你来的?”莫殊换了个问题又问。

闻言,江宁看着莫殊挑眉,故意乔装出惊讶神色:“你觉着呢?”

莫殊没有立即回答,能拿到他家钥匙,还有胆量对他大打出手,证明这人有点本事。但他不觉着,这种有本事的人是浑身衣着穿搭不超过两百块钱的男人,他后面一定有人指使。

会是谁?莫殊大脑飞速运转着,这几年来他从没用的哥哥手上接过莫家,一路上杀伐果断,雷厉风行,好容易把莫家推上又一个全盛,相应的仇家也积攒了不少。

其中给他矛盾最大的当属苏家和江家,不过苏家和季氏来关系密切,再碍于季欢的面子,就算再不共戴天也不会轻举妄动的。唯一的可能也就只有和自己苦大仇深的江家人了。

“江盛典派你来的?”他语气笃定。

江宁答得很是爽快:“不然呢?阻断了鑫睿集团的财路,你觉着江盛典那老狐狸会那么便宜了你吗?莫二少。”

莫殊缄口不言。

“他把我送过来,原本想着让我来蛊惑你的,可相比起蛊惑,我更想杀了你。”说着,江宁眼中闪过一瞬间的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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