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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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这……陆先生,你这不是为难我么……”物业经理愁眉不展,繁星雅苑居住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特意找了个工作时间按例检修,没想到撞到枪口上。

聂祁臣有些支撑不住,重重的靠在墙壁上,留下一滩血迹。

伤口被碰到,聂祁臣倒吸一口凉气。

陆子琛一见,连忙弯着腰,“上来,我背你走楼梯。”

聂祁臣迟疑的咬着嘴唇,“你扶着我就好……”

“上来。”陆子琛声音略微拔高,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他的背和从前一般宽阔,聂祁臣趴在他的背上,神情有些恍惚。

物业经理眯着眼睛,“陆先生,要不我来帮你托着这位先生的屁股,你也能轻松点。”

“趁我现在没空,你最好滚远点。”陆子琛别过头,冷眸闪过一丝带着危险气息的警告。

物业经理识趣的站在原地,有些尴尴尬的搓了搓手,“您请……您请。”

陆子琛的公寓在24层,在背着聂祁臣走到12层的时候,他明显喘着粗气。

“你放我下来吧。”

陆子琛沉声,“别说话。”

聂祁臣的下巴抵着陆子琛的肩膀,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忍不住喃喃自语,“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什么?”陆子琛疑惑的转过头。

聂祁臣轻笑,“你体力大不如前了,以前马拉松怕不都不见你喘成这样。”

陆子琛颠了颠聂祁臣,不悦的低吼一声,“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重?相当于负重一个大型沙包。”

鼻子贴着陆子琛的头发,淡淡的洗发水味让聂祁臣莫名心安。

等背到沙发,陆子琛靠在一旁,看着聂祁臣脸色有些差,“还是去医院吧!”

聂祁臣摆摆手,“不用,我自己能处理。自己就是医生,何必去医院一趟。”

陆子琛担忧的皱着眉头,“医者不自医你难道没有听过吗?”

聂祁臣沉默,艰难的解着纽扣。

“我来。”陆子琛霸道的将他的手拍开。

在看到聂祁臣慢慢显现在空气中的肌肤,空气仿佛静止,陆子琛忍不住喉结滚动。

后背的伤口粘在衣服上,传来剧烈的拉扯感。

聂祁臣咬着牙,“你能不能轻点?”

“我又不是医生,没法不分心……”陆子琛幽怨的黑着脸,后面的话,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

聂祁臣趴在沙发上,后背的衣服被轻轻扯下,入目是狰狞的血肉模糊,以及**的淤痕。

陆子琛捏着药棉的手紧了紧,“我要开始了。”

聂祁臣闭着眼睛,“嗯。”

酒精棉在血污中擦拭,瞬间染成血红。

自始至终,聂祁臣都没有吭一声,然而紧紧攥在一起的拳头关节发白。

陆子琛一阵懊恼,为什么受伤的不是自己,他明明那么怕疼,高中的时候跑步摔倒都会委屈好久,他至今记得聂祁臣卷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的模样。

那时候,他就发誓,一辈子都不会让聂祁臣受伤。

“你要是疼,就喊出来,实在不行你咬我的胳膊。”陆子琛果断掀开衣袖,手臂上赫然有一块浅浅的牙痕。

“我又不是狗,事实证明咬你并不能转移痛苦。”

陆子琛玩味的晃着胳膊上的牙印,“以前你也咬过,再多一个牙印我也无所谓。”

聂祁臣勉强笑了笑,他之所以咬陆子琛,是因为他抢走了自己要送给隔壁班校草的情书。

后背的伤口看着有些严重,陆子琛见聂祁臣额头生出细汗,有些心疼的wen在他的后背。

“你怎么这么傻,我受伤了总好过你受伤,你这样我一辈子都弥补不了你。”

聂祁臣身子一僵,“谁要你弥补,不过是看你是病人,怕你因为给了我安全帽受伤,我不想背负这样的责任。”

陆子琛细微的点点头,“这样啊,原来是不想负责,聂医生你心真狠。”

沉默半晌,陆子琛玩世不恭的吊着嗓子,“鉴于我和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不是一类人,我这人睚眦必报,但对待恩人也会涌泉相报,定然会让你喝个饱。”

聂祁臣别过头,却被后背的大手按住,态度强硬,“别动。”

聂祁臣着急的趴在沙发上,“我不需要你报答,我只是不想惹上麻烦。”

“你不想欠我的,我也不想欠你的,要不我以身相许?”陆子琛说话的热气笼罩着聂祁臣耳廓。

聂祁臣被呛得不清,忍不住咳嗽,有一瞬间心里活跃的因子,欢欣雀跃的呐喊着,“好啊,以身相许,从此你归我了。”

可是一想到从前陆子琛对于男同学表白,那种厌恶的表情,他们之间没有可能。

如果自己真的答应才是当真,就像十年前一样逃得远远的。

聂祁臣将头埋在抱枕上,“我对你没兴趣。”

后背骤然一痛,聂祁臣皱着眉倒吸一口凉气,“你轻点!”

陆子琛深邃狭长是黑眸微眯,语气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恼怒,“聂祁臣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才会疼,原来你的身体会疼,那你这里呢?”

聂祁臣低着头,看着附在自己胸口上的手,又认真的与陆子琛对视。

许久,才一本正经道:“你的手有些凉,属于脾肾阳虚,气血不足,需要我帮你写一个药单吗?”

陆子琛顿时阴沉着,有些气结的将一旁的冰袋按在聂祁臣淤肿的肩膀,“闭嘴。”

聂祁臣无奈的耸耸肩,不小心又扯到了伤口,眉头紧皱在一起。

头有些晕,胃里一阵翻滚,聂祁臣难受的揉着额头,“我可能有轻微的脑震荡,有点想吐,有没有话梅。”

陆子琛放下手上的冰袋,不一会儿丢过来一瓶酸奶。

“只有这个,你先应付一下。”

聂祁臣点头,小口的吸着。

他有个习惯,喝东西的时候喜欢吹气并且咬吸管。

陆子琛嫌恶的颦起剑眉,“真恶心。”

聂祁臣见他的脸像便秘一样,又朝里吹了几口气,故意发出“咕噜”声。

他正得意着,嘴刚离开吸管,白色黏稠的酸奶直接喷了他一脸。

聂祁臣一脸猛然的僵在原地,原本便破损的镜片顿时一片模糊。

“陆子琛,给我递一张纸擦擦。”聂祁臣动作迟缓的伸出手。

陆子琛喉结动了动,黑着脸,直接将一包湿纸巾砸过去,“自己擦。”

聂祁臣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酸奶,讪讪的扯着嘴角,“失误……”

“沙发上流了好多,等你修养好,给我弄干净!”

陆子琛神情阴郁的走到放门口,转过身冷声道:“你先在这看一会儿电视,我公司有事需要打个电话。”

说着,在聂祁臣一脸懵逼下关上门,并且反锁门。

聂祁臣不以为然,谁会这么无聊去偷听墙角,又不是什么艳俗雅趣。

后背的伤口一动就扯得生疼,加上轻微的脑震荡,聂祁臣趴在沙发渐渐睡着了。

梦里,少年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戴着耳机一脸桀骜冷漠的模样忽远忽近。

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一件毛毯,厨房里传来一阵锅碗瓢盆的声响。

聂祁臣看着茶几上的一罐话梅,拿起靠在厨房门口。

“真香。”聂祁臣用力的嗅着空气中散发的食物鲜美。

陆子琛放下手中的抹布,将他的衣领理了理,“头还晕吗?”

“不晕了,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好,我这算是因祸得福。”聂祁臣弯着眉眼,刚睡醒,睡眼惺忪的睁着亮闪闪的大眼睛,没有眼镜的他,看起来像一只呆萌的麋鹿。

陆子琛摸着他的头发,又细细检查了一遍,“头皮有些擦伤,我帮你上过药,这几天你就不要碰水了。”

聂祁臣难得当了一次病人,这这样被轻轻的抚摸给他一种宠溺的错觉。

“帮我打开,我刚睡醒没力气。”

陆子琛接过来,不以为然的一拧,没有打开,试了几次以后,太阳穴的青筋都在暴突。

“你行不行啊,还是我自己来吧。”聂祁臣鄙夷的抢过来,在墙上砸了几下金属盖子,便轻易拧开。

陆子琛阴沉着脸,“你拧上,我能拧开。”

聂祁臣轻拍陆子琛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陆先生,有空多锻炼锻炼身体,你太虚了。”

陆子琛深呼吸,轻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我会好好运动的,到时候希望聂医生多多指教。”

聂祁臣讪讪一笑,每天都是在手术台或者是去手术台的路上,有空锻炼就见鬼了。

他悄悄掀开衣角,在看到肚子上的肌肉轮廓后忍不住惊讶,“你戳戳,我这是经常锻炼的结果,摸起来硬邦邦,真男人,做自己。”

陆子琛不经意的瞄了一眼便别过头,喉间紧了紧,“你先出去。”

聂祁臣盯着一旁泛着油光的鸡翅,抓起一块就跑掉了。

“你洗手了没?脏死了!”背后是男人抓狂的声音。

电视里正在播放节目,在看到一个主持犀利的女人的时候,聂祁臣咬着鸡翅的动作停下。

叶檬檬上学的时候就是班里的班花,现在是一名主持人,小有名气。

聂祁臣知道叶檬檬喜欢陆子琛,一想到他们结婚了,手里的鸡翅顿时不香了,就连心里也莫名涌入一股酸味。

电视屏幕突然一暗,陆子琛关上电视,聂祁臣回过神,脸上堆着笑容,欣喜的走到餐桌旁坐下,“你厨艺这么好,怎么还有胃病?”

陆子琛面无表情的盛了一碗鸡汤递过去,“一个人做饭,再一个人吃?”

聂祁臣一怔,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不是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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