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神明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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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顾忍冬脸颊染上一层红晕,他后退两步,指了指林冬过,又指了指自己:“你、你……我?”

他不可置信道:“可是……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

林冬过眸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他没有否认,直接道:“嗯,我对你一见钟情。”

他一点都不遮掩自己的喜欢,大大方方的展现在顾忍冬面前。

顾忍冬支吾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眼前这个男人,论颜,没的说,只怕是天下姑娘的梦中情郎;论钱,他那把宝剑如此厉害,他本人定然家财万贯,不然养不起这样的剑;论实力,他一个眼神就能压制一群修为不弱的修士。

这样的男人,要什么少年少女没有?对他一见钟情??

顾忍冬不信,说不定林冬过也觊觎他身上的王霸之气,只不过比那群抢匪更聪明一点,没有明抢。

林冬过好似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他语气极其温柔,望向顾忍冬的眼神也很温柔,就好像在看失而复得的爱人,珍视又满含爱意:“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你,我也不需要你现在就给我任何回应,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你有大把的时间验我的真心。”

顾忍冬微微动容,但他心中还有顾虑:“但是……但是……”

林冬过从衣领下面揪出一条坠子,坠子鲜红欲滴,宛若鲜血,他一手碾碎坠子,顾忍冬脚下瞬间浮现出血红色的阵法。

顾忍冬瞪大了眼睛。

这个阵法,顾忍冬在禁书里见到过,是血契,血契需要心头精血才能结契,想必那坠子就是林冬过的心头精血了。这种契约极为残忍,若是违约,违约者粉身碎骨魂飞魄散,彻底消散于三界五行之中,不留一点痕迹。

如此沉重的契约,林冬过却放佛只许了一个普通的承诺一般,笑眼弯弯:“我是真心的。”

顾忍冬呼吸粗重了几分,他再多的顾虑,此时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份真心,过于珍重,赤裸裸的展现在顾忍冬面前,令顾忍冬不知所措,拒绝太过绝情,同意又太过草率,索性逃避,反正林冬过也说不需要现在就回应。

林冬过把握着一个度,并没有再多说:“先下山吧。”

到了山脚,顾忍冬看着热闹的街道,人来人往都与他无半毛钱关系,他这才想起来一个很致命的问题,他对修真界人生地不熟的,根本不知道邪神港怎么走。

所以,他决定先找个附近的茶馆打听打听情报,小说里都是这么演的,主角往往会在不起眼的茶馆里得到重要情报。

毕竟他是被丢出来杀邪神的,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顾忍冬总得先了解了解邪神。

至于为什么不问林冬过,顾忍冬此时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林冬过,太突然了,他只能暂时逃避。

顾忍冬走进茶馆,坐在最起眼的位置,装腔作势的咳了两声。

林冬过笑了笑,跟着他进了茶馆,坐在他对面。

小二一看,这二位客人身着锦衣,一看就来头不小,端茶倒水十分仔细。

邪神将要出关,各家茶馆最近都在讨论邪神,倒是省得顾忍冬主动去问。

说书人一敲檀木:“嘿,今天咱就来谈谈邪神的感情史。”

感情史?顾忍冬心道,倒是来的不巧了,偏偏赶上不说正事的时候。

然而,天真的顾忍冬并不知道,像邪神这种神秘的大人物,茶馆真的很少聊他的正事。

邪神又不是谁都能杀的,与其了解邪神性格和弱点,不如八卦邪神的感情往事。

有人磕着瓜子:“邪神还有感情史?不是传他冷酷无情不近女色吗?”

说书人道:“确实如此,邪神不近女色,或者说除小孩以外,他一直生人勿近,可他身边呀,一直有个侍卫。”

“这侍卫的身份可不简单哦,和邪神同起同坐,连闭关都一起。据妖神说,邪神和侍卫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

“传闻百家宴会,宴请邪神,邪神带侍卫赴宴,但其他宗门眼里容不下沙子,摆明了要针对邪神,他们刚和邪神议和,不能从他下手,于是便去欺辱他的侍卫,谁知邪神竟然生气了,当场撕了议和协议。”

“谁会为了一个小小的侍卫和那么多名门世家为敌啊?有传闻,那侍卫是邪神的男宠!邪神倾心于他。”

“邪神有那么多侍卫,他倾心的是哪一个?”有人问

“谁知道呢,我只知道这个侍卫,在邪神沉睡之后便再无消息了。”

有人用扇子遮面:“没想到那邪神竟然是个断袖,那可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啊?”

说书人摇头:“他赴宴时未用真面目示人,见过邪神真面目的,要么是他的人,要么早就死了。只是传他肤白,不似人,一双眸子摄人心魂,见过他眼睛的人,会被迷了心智。”

这些讯息都不是很重要,顾忍冬提问:“那邪神的弱点是什么?”

说书人思索了两秒:“邪神怎么可能会有弱点,如果传闻是真,那侍卫便是弱点,可侍卫早已经销声匿迹咯。”

顾忍冬又问:“那邪神的匕首有什么弱点?”

一众人皆陷入了沉默,然后纷纷讨论了起来,传说邪神的匕首碎魂能够撕碎魂魄,但是弱点……还真没有人知道。

顾忍冬料到没人知晓,于是换了一个问题:“邪神杀了多少人?”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没事去算邪神手下的亡魂啊?

说书人:“呃……这个嘛,大概已经算不清了。”

顾忍冬微微失望,这说书人居然一问三不知,来到茶馆也并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消息嘛。

坐在他对面的林冬过轻笑一声:“你不妨来问我,我对邪神,还是挺了解的。”

林冬过主动和他搭话,顾忍冬不想显得自己太矫情,因为被表了个白就闹别扭。

他试探性的问:“邪神是个怎样的人?”

林冬过不着痕迹的顿了一下:“是个……怪人。”

顾忍冬第一次听到这种评价,好奇心上来了,一双杏眼亮亮的:“怎么说?”

“他做事总是很矛盾,想杀人时忍住不杀,不想杀人时却大开杀戒,而且以他的修为,就算不会些漂亮的剑术,御剑也是易如反掌的,可他偏不用剑,就是要用匕首,你说怪不怪?”

林冬过剥着瓜子:“你就不好奇说书人说的,邪神和他的侍卫吗?”

一心只想杀邪神的顾忍冬很想说不想,但他实在无法拒绝,于是双手托腮道:“你说。”

“其实一开始邪神没有王霸之气,有王霸之气的是他身边那个侍卫。”

顾忍冬挑眉:“他抢走了侍卫的王霸之气?”

林冬过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侍卫主动将王霸之气赠与了邪神。”

林冬过将剥好的瓜子仁放到顾忍冬面前,顾忍冬不太好意思吃,依旧自己剥着瓜子:“那么侍卫一定很后悔,把成神的机会给了别人,那人明明可以选择天神,却偏要去做那掌管鬼怪的邪神。”

林冬过莞尔:“未必,侍卫若真的后悔了,就不会在邪神成神之后还选择追随邪神了,他可是邪神最忠心耿耿的侍卫。”

顾忍冬挥了挥手:“不聊这个了,聊点正事,邪神好杀吗?”

林冬过被顾忍冬这个直白的问法惊得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呵呵……可能不太好杀。”

林冬过解释道:“邪神身边有许多忠心且强大的侍卫,他们那关很难过,除非让他们策反,不过这对正常人来说显然不太可能。”

“就算侥幸过了侍卫这关,邪神拥有王霸之气,是不死之身,只有同样拥有王霸之气的人才能杀他。”

顾忍冬指了指自己:“也就是说,我?”

林冬过点头:“是的,只有你能杀他,大概,你也能让邪神的侍卫策反。”

顾忍冬茫然,他自问没有收买人心的能力:“为什么?”

林冬过这次却没有像前几次一样有问必答,而是卖了个关子:“你先吃我剥的瓜子,我就告诉你。”

顾忍冬无奈,只好接受林冬过的好意,一点一点的吃着瓜子仁。

见他吃了,林冬过眼底笑意愈深,说出来的话极不正经:“你这么可爱,谁见到你都想站在你这边的。”

顾忍冬又脸红了,还不等他说什么,林冬过轻笑一声:“我会帮你让他们策反的。”

顾忍冬只当眼前这人在开玩笑,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咳了两声:“以后少说这样的胡话。”

林冬过却突然正色:“你不喜欢吗?那我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

顾忍冬的脸更红了:“也不是不喜欢,但你得换种说法,你应该说顾公子如此气宇轩昂气度不凡,艳压邪神,令侍卫看了只道自己先前跟错了人,连忙选择正确的道路。”

他自夸完,脸上还留着点小骄傲。

林冬过见状哈哈道:“那气宇轩昂气度不凡的顾公子,可以告诉我正确的道路是什么吗?”

他一边笑,一边给顾忍冬剥瓜子,修长的手指捏着瓜子,随后瓜子壳崩开。

顾忍冬被夸的飘飘然,嗯哼一声:“正确的道路就是——邪神港,杀邪神。”

他看着林冬过又把瓜子仁推过来,脸上骄傲的笑容消失,突然问道:“为什么喜欢我?”

林冬过拍了拍手:“以后,等你到了邪神港的时候大概就会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了。”

顾忍冬将一把瓜子仁通通丢进嘴里,这种方式吃瓜子就是爽,不过太奢侈了,居然需要一个愿意给你剥瓜子的人。

“邪神港上有什么吗?”

“有邪神、无家可归的人和鬼、被收留的小孩、忠心的侍卫、碎魂。”

顾忍冬笑道:“那走吧!让我们向着正确的道路前进!带路邪神港!”

林冬过十分配合:“得令!”

马车里,顾忍冬伸了个懒腰:“这里离邪神港有多远啊?”

林冬过摊开地图:“经过五大宗门里其中三宗的地盘就到了,预计一个月。”

顾忍冬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多和林冬过搭话,也能了解了解修真界:“哪三个宗门啊?”

林冬过回答:“榆兰宗,地盘多水域,需渡船;龙吟宗,山路蜿蜒,建议御剑;玉虚宗,坐落于都市,路好走的多。”

这些顾忍冬在云息宗里藏的古籍里看过,榆兰宗只收女弟子,排行第五,修真界男修梦寐以求的地方。龙吟宗,排行第三,据说宗主一脉是上古神龙的传人,事实上可笑得很,王的血脉都会传承王霸之气,而龙吟宗这么多年从未出过王霸之气的继承者。玉虚宗,排行第一,据说宗主是前任天神的弟子,对天神殿忠心不二。

而天神殿,则是天神的殿堂,不属于任何宗门,但是强者如云,若非要参与宗门间的比拼,一定是断层式第一。

顾忍冬突然问道:“你对邪神这么了解,那了解天神吗?天神怎么死了啊?”

林冬过打开折扇:“他是自杀的。”

四神鼎立,天神、妖神、魔神、邪神。

天神掌人,妖神掌妖,魔神掌魔,邪神掌鬼和怪,其他三者在苍生眼中是邪恶的代表,而天神才是真神明,天神却是第一个死的,居然还是自杀。

站在权力之巅,有什么想不开的。

顾忍冬问:“王霸之气不是代表不死之身吗?他怎么自杀的?”

“你的出现不正代表有一个神死了吗?世间只会出现四个王霸之气。”林冬过摇了摇扇子道:“不过这也只是传闻,也有可能不是自杀,总之天神的死是一个谜团,至于为什么自杀,大概世间没人知道。”

顾忍冬看向自己的手掌:“那修炼到什么地步才能成神啊?”他的手修长白皙,但并不光滑,顾忍冬心想,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万一有了王霸之气也不能成神呢?那可真是丢脸。

林冬过顺势执起他的手看了起来:“放心吧,你一定可以的。我会看一点手相。”

他说:“你一生顺遂,无风无浪,福大命大,未来会居高位。”

顾忍冬被林冬过哄得开心了,嘿嘿一笑:“多谢你啦。等我成了天神,一定不会忘了你的。”

突然,马车猛的停下,顾忍冬来不及反应,直接摔进了林冬过怀里。

喜欢的人入怀,林冬过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虚虚扶着顾忍冬。

林冬过周身有一股冷冽的气息,令人心安,又令人心跳加速。

马车夫叫唤起来:“你是谁啊?一边去!别挡了两位贵人的路!”

“请问里面的是道长吗?小女子有一事相求!请道长帮帮小女子!”一女声带着哭腔。

顾忍冬从林冬过怀里起来,摸了把脸,朝外面喊道:“怎么了?”

来了来了,他最喜欢的锄奸扶弱、英雄救美环节!

此番动静引来许多人围观,他们七嘴八舌。

“这不是陈家的寡妇吗?可怜哟,年纪轻轻的,就当了寡妇。”

“哪可怜了?我看呀,可怜的是她的丈夫,这个女人一看就克夫,这不,刚嫁过去没几天就死了丈夫。”

“听说呀,是她不守妇道,红杏出墙,生生气死了陈家少爷。”

“竟是如此?我看这小寡妇生的俊俏,没想到竟如此水性杨花,果然人不可貌相。”

“听说陈家少爷的死状可惨了,双手双脚和脖子被生生扭断,脸上被人画了两把大叉。”

“没错,而且他死之后,陈府一直发生怪事,恐怕是闹鬼了,陈少爷阴魂不散,来找他妻子索命来了!”

马车夫驱赶道:“去去去,一边去,不要耽误了贵人的大事,当心我让这马蹄从你身上踏过去!”

顾忍冬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勿要造谣生事,毁人家姑娘清白,都散了吧。”

他说话时,巧妙的运用灵力,周围的人感觉压迫,却并不会受到伤害。

这一下唬住了众人,他们纷纷散去,只留一位看着楚楚可怜、披麻戴孝的姑娘跪在马车前。

顾忍冬连忙去搀扶她:“姑娘,怎么回事?”

那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的:“家里有鬼祟作祟,道长,求求你了,帮帮我吧。”说罢,她向顾忍冬磕了一个头。

顾忍冬第一次受此大礼,手忙脚乱,只会呆呆的扶人起来。

林冬过也跟着下了车:“带路吧。”

姑娘喜笑颜开,抹了抹眼泪:“请跟我来!”

陈家是附近的商贾大家,十分有钱,门面做的很大,门口的柱子还刻了盘龙。

林冬过摸了摸柱子,提醒道:“把这柱子换了,一般人家压不住龙,容易惹起事端。”

姑娘连忙点头:“是、是!”

宅子里白绫飘动,树叶落在地上无人清扫,时不时飞过几只乌鸦,实在是冷清可怕。

她将人带到了会客厅,开始介绍自己:“我叫乔喜,一月前嫁给了陈家大少爷,嫁过来没几天,夫君突然变得浑浑噩噩,声称有鬼要来索命,没过多久,他就去世了,脖子和手脚被折断,脸上还刻了把叉。”

顾忍冬面色一凛,鬼归邪神掌管,若是鬼向无辜人作恶,说不定就是邪神授意的。毕竟就算是怨气深重的鬼,也冤有头债有主,若是伤害了无辜的人,邪神是要那鬼魂飞魄散的。

若这是邪神的手笔,岂不是邪神早就出关了?

顾忍冬问道:“你夫君可有仇家?”

乔喜回答:“做生意上是有几个对头,不过仇怨不深,这里面也都没有死者,不可能化作厉鬼来索命。”

她又哭了起来:“求您一定要为我夫君做主啊,我们一家子都小心谨慎,绝没有杀人惹事,不知怎么的就惹上了杀身之祸。”

顾忍冬最看不得女孩子哭了,他安慰道:“你先别哭啊,我们一定查清楚。”

乔喜又道:“我夫君死后,家里一直发生怪事,比如下人在半夜听到有人拍门,还喊着谁杀了我,母亲也时常听到呜呜咽咽的哭声,还有、还有几个下人吊死了。”

顾忍冬问:“一共死了几人?”

乔喜颤颤巍巍的回答:“加上我夫君,一共死了四人。”

林冬过面色沉重:“是厉鬼东刹。”

顾忍冬疑惑:“厉鬼东刹?”

林冬过点头:“正是。厉鬼东刹成名是在几百年前,他屠了一个村子,他杀人有个癖好,喜欢把人的四肢和脖颈折断,然后在脸上画叉,十分凶残。但他已经沉寂了近百年,一年前又开始作案。”

一年前?邪神的匕首碎魂异动也正是一年前,难不成东刹真是邪神授意的?

顾忍冬心凉了半截,有东刹这样强横又邪恶的厉鬼,有忠心守护他的侍卫,有拥有灭世之力的匕首碎魂,他拿什么去杀邪神啊?拿林冬过吗?还是让邪神杀了他吧。

林冬过眯了眯眸子:“这厉鬼东刹还有一个癖好,杀完人之后,喜欢看整个家被死者之魂闹得鸡犬不宁的模样。”

顾忍冬明白过来:“所以,这个东刹,还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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