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掳走后他总在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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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黎征嗅了嗅谢裘风的头发,面具之下的脸出现陶醉和痴迷。

“本座会让你舒服的。”

说完,脸埋进了谢裘风的脖颈间,“好香。”

那日标记般的占有师尊,黎征都没来得及细细品尝师尊的滋味,曾经,他第一次做春梦的对象。

黎征的支起顶着谢裘风。

接着,谢裘风被施展了软骨功,只能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银色面具的男人在他身上作乱。

谢裘风知道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究竟是谁狠他到这种地步,实力这么强,又这么恨他的人,他猜不出来。

在大婚当日将他抢了过来,为了羞辱他不惜宴请三界众人,甚至要他生孩子,那孕丹一粒难求,不少生不了孩子导致丈夫绝后的女子,花重金都买不到孕丹。

这人为了羞辱他,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来。

……

“本座轻点,别哭…”

黎征看着谢裘风眼尾红了,原本放肆的举动也慢了下来,只做了一次就停手了,把谢裘风搂在怀里。

“本座错了。”

黎征看着谢裘风眼里的恨意有些不舒服,本来想着给他一个教训的,但是眼下他感觉心里闷闷的,师尊一定每次看着他都带着厌恶吗?

唉——

“睡吧。”

黎征把谢裘风搂在怀里。

奇怪的是,黎征的胸膛让谢裘风感觉不到威胁,甚至有些温暖,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黎征却是一直没睡着,看着躺在他怀里的谢裘风,他的手指在那张俊美的人脸滑动,心中罪恶又满足,懊恼又欣喜。

“你要是敢不喜欢本座,本座饶不了你。”

说着,在谢裘风额头上落下一吻,也许是因为刚刚品尝了一番怀中的美人,先前的不爽都不值一提了。

脾气暴戾的太上殿主什么时候这么容易满足了。

*

次日黎征起的很早,怀里的美人师尊还在睡觉。黎征坐起来撑头想了想,昨天师尊躺在他怀里睡得这么想,应该还是有点喜欢他的吧?

这样想着,心中动力十足,黎征穿上下人送来的黑衣劲装,就出了太上华清殿。

师尊喜欢吃甜食,走在街上,看到有一家甜品的队伍排了好长的队,黎征也十分好奇地在后面排队,真有这么好吃吗?师尊吃了会不会高兴?

队伍好长,直接出手抢?

黎征冷冽的眉头皱起。

但是转念一想,师尊知道他的糕点是抢回去的,一定会不高兴的吧。

这样想着,黎征老老实实的排起了队,等到排到他的时候,那老板抬头一看,诚惶诚恐,手忙脚乱的开始加急做着桃花酥,“尊上您来可以直接来拿的,昨天做好的桃花酥已经卖完了,现在现做,需要点时间…”

说着,那卖桃花酥的小贩慌乱地擦了擦额头的汗。

“没事,本座爱人不喜欢本座欺负人,你快点做就行…”

“得嘞。”小贩汗颜,心中腹诽:您还知道您喜欢欺负人啊。

黎征坐在殿内的椅子上等待,等了许久,才提着那桃花酥离开这里,随后他想了想,谢裘风还有什么需要的。

给那人定制些衣服吧,还有那人喜欢漂亮的珠翠,穿鞋和腰带都十分讲究。

黎征提着桃花酥走到了附近的制衣殿,在制衣殿内看了看制衣册子看着上面的衣服款式都还不错,大手一挥道,“把这些衣服款式全部都做一遍,要用最好的料子,我爱人娇贵。”

然后把殿内现成的衣物全部带走了。

那掌柜的有些吃惊,连声道好,但是他转而又开始担忧起来,黎征这人,买东西不给钱的。

他想了想,有些害怕黎征不给钱,他险些忘了这个大客户是黎征,黎征是什么人,土匪啊!

然后黎征在选购腰带的时候,挑选了一条重工凤凰的蓝腰带,看着这里的款式都十分好看,又全部来了一份。

还有那些靴子,有的全部打包带走了。

走的时候,掌柜都快哭出来了,但是钱和命哪个重要掌柜的还是分得清的,“恭送尊上。”

这时,黎征突然回头道,“本座是不是没给钱?”

“给钱?不用给钱。”掌柜的连忙摆手。

黎征从兜里拿出一堆极品灵石倒在了桌子上,“够了没?”

“够了够了,绝对够了,一半就够了。”

“衣服给本君好好做,剩下的赏你了。”

就这样,黎征带了一储物戒指的衣物回了太上华清殿,回到宫殿的时候,谢裘风还没醒。

“贪睡。”

等会谢裘风醒了,又要跟他闹脾气,黎征选择将还没睡醒的谢裘风抱在怀里,然后抱着人又温存了一会。

没过多久,谢裘风醒了,“滚开。”

黎征有些伤心,但是厚脸皮地装作没看到,看着谢裘风现在一丝不挂,从储物空间拿出衣服递给了谢裘风。

谢裘风当着黎征的面穿着衣服,由于那人不想面对他,所以是背对着黎征,从黎征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那人浑圆的臀部,引得他咽了咽口水。

师尊啊师尊,你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没过多久,新买的内衬的系法比较困难,谢裘风半响没研究明白,黎征直接贴了上去,贴着那人的臀部,一手搂着那人的腰,半蹲着帮人耐心地系好了内衬。

这个角度,黎征的脸正对着光着的tun部,呼吸忍耐的热气喷洒在谢裘风身上,惹得其面红耳赤。

后面黎征直接趁机连其他衣服一起帮谢裘风穿着,帮他穿裤子系腰带,然后拿出靴子给人穿上,俨然像个卑躬屈膝的侍从一般。

此时,谢裘风穿戴整齐的模样,与床上的春光不同,十分清冷且动人,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矜贵高雅。

谢裘风被人侍奉惯了,虽然有些别扭黎征这么殷勤,但是看着那人像个奴才一样,他眼底闪过一丝轻蔑,反正不管这人怎么样,他是不会妥协的。

而此时,为眼前的美人鞍前马后的黎征已经乐开了花。他拿起梳子,帮师尊梳开头发,香味钻入鼻尖,很香,如当年一般。

当年一同洗浴的时候,师尊便喜欢用这种香味的皂角。

昨晚睡得仓促,都没来得及洗澡,好想跟师尊洗鸳鸯浴…

想跟师尊洗鸳鸯浴是没错。

但是昨天已经对师尊胡来了,要是得寸进尺的话,谢裘风指定生气,黎征自认非常了解谢裘风,所以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

同时,他自认为十分尊重谢裘风。

他不知道的是,现在谢裘风的内心活动。

这个人究竟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自己?

这种虚以委蛇就算是死,谢裘风也不愿意受的,迫于那人的实力强横,又拿风莲宗威胁,谢裘风只能暂时将就,但是落在黎征眼里倒是成了一种无端的顺从。

有一种郎情妾意的假象。

相反,黎征有些高兴,师尊没有骂他畜生,让他滚之类的话,在谢裘风的脸颊边落下一吻,像是对着自己心爱的人一般道,“听说最近南行那边有拍卖会要举行,等到我先解决完朝堂上的事,就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说完,见谢裘风没有抵抗,师尊愿意让他抱?

那张冷峻面容之下,泛起点点欣喜。

黎征有些情不自禁地吻了吻那双骨节分明且白皙的手。

谢裘风忍无可忍,直接给了黎征一巴掌,然后抬脚踹在了黎征的腰上,十分厌弃地擦了擦那人亲过的地方。

黎征并没有运力抵抗,直接被踹出了门外,此时一群侍女正站在门口,等待着服侍两人,见状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这是什么情况?殿下抢回来的那个美人把殿下一巴掌扇出来了?

而且他们殿下还只捂着脸,丝毫没有还手的意思,而且还有些示弱,“本座的错。”

然后捂着脸,走去了上朝的方向,“打得真轻,看来也没有这么讨厌本座。”

一旁的侍女,包括谢裘风听到这句话,都颇为无语,什么叫,打得真轻,看来还没有这么讨厌他?这是什么脑子?

*

黎征带着珠帘高帽,穿着黑金龙袍,威严且带着压迫感,此时周身萦绕着的上位者的气息更为强烈。

正在即将上朝之前,左岸将刚刚从灵鸽那里劫持到的信件递给了黎征,“似乎是传给谢仙尊的,是否要教给他?”

黎征此时与在谢裘风面前完全两个模样,阴鸷冷漠,眼神中带着蔑视与轻屑,在谢裘风面前就像一个厚脸皮的流氓无赖。

信上的内容如下,(风莲宗有难,我等该何去何从。)

“传给他。”黎征将那封信递给了左岸,他开始在预想师尊会怎么做了,风莲宗门这种小事,只要他愿意出手,那必定是手到擒来,届时让师尊好好看看,到底是他厉害还是那个姓景的厉害。

左岸怎么也不会想到,黎征一脸阴冷的深情之下,想的是怎么跟另外一个男人争风吃醋。

谢裘风接到这封信之后,心中焦虑万分,他想要出太上华清殿,但是现在黎征会让他出去吗?

黎征看着那镜子里谢裘风急得乱转的景象,心中默念,来跟本座说啊,来跟本座说啊。

谢裘风百般思量,想了想自己该用什么置换这回风莲宗的机会。

黎征想要什么?想要他的清心诀,还是为了羞辱他,还是单纯的想上他?

很多情况,谢裘风都想过了,他不知道如今风莲宗是出了什么事,但是信上如此说道,如果能出去,他不惜任何筹码也要出去的。

否则也许风莲宗会就此覆灭了,也说不定。

就这样,谢裘风开始寻思着怎么才能让黎征松开,他自己做了一瓶桃花酒,然后坐在偏殿处,等待着黎征下朝。

那人穿着黑金袍子显得贵气无双,有着帝王之相,似乎昨天跟他耍无赖那个人不是眼前这个人。

但是下一秒,那人直接拉起了他的手,十分流氓地亲了又亲,“娘子,怎么了这是?”

“喝酒。”谢裘风丝毫没有介意黎征的流氓行为,甚至那人更得寸进尺些,此时都不重要了。

“喂本座。”

黎征对于谢裘风的来意早就了然于胸,一次又一次提着得寸进尺的要求。

谢裘风有些犹豫着要怎么开口的时候,黎征以为谢裘风又要生气,于是连忙摆手,“本座随便说说。”

“我有一件要事,想要回风莲宗一回,我可以把清水决给你。”谢裘风高高在上的神色染上了一抹请求。

黎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我要清心诀做什么?”

“那你想要什么?功法秘籍?天灵地宝,还是什么?”

还是你想要羞辱我,想上我都可以…

谢裘风刚想说出口,黎征只道,“想出魔殿可以啊,亲本座一口,就让你去。”

“不食言?”

“不食言。”黎征见谢裘风居然有答应的驱使,连忙收齐了那抹玩味,省得等会师尊以为自己在耍他。

谢裘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捧着黎征的头,看着那张薄唇吻了上去,然后用舌头撬开那人的嘴唇吗,在里面笨拙的讨好。

应该是这么做的吧?

黎征没想到谢裘风居然亲的这么干脆,还伸舌头,他扣住谢裘风的脑袋,放肆的进攻,那些为了品尝师尊所看的那些亲吻招式,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后来黎征越吻越放肆。

他早就知道师尊里面是多么好看一副场景,看着其中的景象

黎征没想到,师尊居然这么配合他,最后他把师尊抱到了床上…

黎征有些心满意足,关键是师尊顺从地趴在他身上的样子好漂亮,他看着睡着的谢裘风,有些流连忘返…

他跟师尊睡了,师尊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也不对,娘子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

他看着谢裘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有些心虚道,“本座昨晚没忍住,疼吗?”

“还好,我什么时候可以回风莲宗?”

“现在就可以,我已经把你的东西全部都收拾好了,你看看。”黎征将一枚戒指递给了他。

谢裘风扫了一眼,里面堆满了衣服吃食还有饰品,有些无语,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他拿起剑,准备离开,但是他发现出了太上华清殿之后,黎征还一直跟着他,这人想要干什么?

“你是在跟着本君吗?你不是给本君种了追踪蛊吗?”谢裘风实在忍不住了,转身问着身后跟着他的人。

“本座也去。”

“你去做什么?”

黎征是个极大的未知数,让他跟着一起回风莲宗很有可能引狼入室。

“你不想带本座去?”黎征发现这这人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居然质问自己,挑了挑眉反问道。

“你别捣乱。”说着,谢裘风有些心里没底。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本座当然是帮枕边人解决麻烦的。”黎征怀中抱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道。

等到回了风莲宗,到了宗门口,那些侍卫看着谢裘风身后的黎征如临大敌,虽然说这人也没有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举,却是一个妥妥的大魔头。

“看什么看,本座陪娘子回家探亲。”黎征鄙夷得看了那群人一眼,然后跟在谢裘风屁股后面。

但是此时谢裘风的脸已经黑成碳了,如果有一天有机会,他一定要把这个人碎尸万段。

此时,在风莲宗的议事厅处,有侍卫前去回禀,“回各位长老,掌门回来了,只是他身后还带着一个人,好像是太虚境强者。”

“太虚境界强者?在整个修真界有几个太虚境?好像有一个是黎征,莫非是什么闭关的大能,快快请进来。”

“不必请了,本座已经进来了。”

“黎征?!”那些人看着黎征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当即戒备起来了,“你来此地做什么?”

“别紧张,陪娘子回来探亲罢了。”黎征无所谓的摆摆手。

事实上,黎征并没表面看起来的这么淡然,从刚刚进门开始他就开始打量着坐在高座上的一个青年,那青年身着淡黄色袍子,身材欣长,面如冠玉,威严正经,但是看着黎征正眉头紧蹙。

此人,正是被抢了婚的秋山神君。

这个人有什么好的,黎征一边打量着那男人,一边审视着自己。

他黎征,要长相有长相,要钱有钱,要修为有修为,要低位有地位。怎么就被这个处处低他一等的人比下去的呢?黎征想不明白。

“这修真界,向来以强者为尊,本座既然是来相助风莲宗的,那这主位的高座是不是该让给本座呢?”黎征的视线带着冷意。

两人视线交错,锋芒相对。

“黎征,比武场?”景湫似乎对黎征这种人极为看不上。

黎征当然不会跟他比试,而是凑到他耳边道,“本座已经把谢仙尊睡了,身娇体软。”

景湫怒气刚想发作,又忽然发现这个黎征这是唱哪一出?他不屑地笑了笑,“你得到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

说着,他拉过了谢裘风的手,垂眸有些心疼道,“让你受委屈了,这次我不会让你再被带走了。”

而此时原本一脸戏谑的黎征看到这副场景,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他也不甘示弱地抓起谢裘风的另一只手,“娘子。”

谢裘风挥手将黎征的手甩开,“羞辱本君很好玩吗?”

疾言厉色,眼中带着浓浓的厌恶,黎征看着那其中的情愫,原本的好心情一哄而散,瞬间有些堵得慌。

“你若不是前来相帮的,我请你给两天时间,算本君求你了。”谢裘风压抑在心底的憋屈喷涌而出,哀求着黎征。

显然已经对黎征忍无可忍。

黎征的气焰顿时被灭了一般,原本想大小声的想法也收了回去,“那你们先聊。”

不知道是不是众人的错觉,这个大魔头,被谢裘风吼了一嗓子之后,气焰顿时消失了,甚至身影有些狼狈。

黎征被谢裘风的话堵住了,也没有心情跟他争辩什么,只觉得有些委屈涌上心头,当年在风莲宗的时候就是这样。

师尊总是向着那个姓景的,他的付出,他的当牛做马,那人永远都看不到。

当年,确实是如此,黎征从小就灵脉尽废,在修真界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灵脉尽废就是一等一的废物,被人嫌弃的命。但是谢裘风不嫌弃,帮人治好了灵脉,得到了无数旁人得不到的待遇。

谢裘风对人十分大方,每次给黎征的功法,都会被其他宗门的人羡慕。

但是其实,黎征并不想要这些,他不过是想要师尊对他另眼相待些罢了。

后来的事,要不是景湫那个jian货,他跟师尊也不会一拍两散,当年景湫劝他离开谢裘风,说他不该对师尊有那样的心思。当时景湫正在练一门秘法,拼死才得到了一枚金丹,那人塞进了他体内,说是被他偷窃走的。

他有口难辨,他被师尊剖腹取了金丹,赶出了师门。

这样想着,黎征呲笑一声,谢裘风他哪里值得他伤心了,自己真是可笑,要是效仿前人,直接将人锁在床上。

还犯得着会出现今日的场景吗?犯得着被一个阶下囚蹬鼻子上脸吗?

黎征一边想着,一边开启灵识查看着屋内的场景,景湫那个jian货正在牵着师尊的手,回头他一定将那双不知道该往哪摆放的手剁了。

听着他们聊天的内容,黎征大概了解了是个什么情况了。

风莲宗的弟子在参加传承的时候误打误撞地取走了神兽森林的圣丹,并且圣丹已经被那弟子吸收了,现在那些人杀上门来了。

神兽森林?就凭你们那三脚猫的功夫,等着被踏平吧。

这样想着,黎征从地上起身,那张脸又恢复了之前的阴冷高傲,玉面微抬,轻视一切。

他现在准备打道回府了,既然答应了师尊让他来,那就等过两天回来再把人抓回去吧,只是这次…他打算不让谢裘风这么自由了,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就应该被锁在床上,他想玩就玩。

此时,他刚出风莲宗,看到一个白衣长袍的男人走了过来,没等他皱眉高冷地将人退开,那人就拉住了他的双手,面色带着些歉意,“我刚刚在找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抱歉,我刚刚太着急了,对不起。”

说着,谢裘风略带讨好地在黎征的脸颊落在一吻。

谢裘风刚刚跟那些人着急忙晃的商讨完之后,就开始到处找黎征。方才在殿内的时候那人的语气实在是太尖锐太嚣张了,羞辱他可以,但是羞辱他的挚友不行。

他当着整个修真界的面将他抢走了,这无异于是在打景湫的脸,刚才两人面对面,黎征仍旧是嘴上不饶人,他哪能看着黎征这么羞辱景湫,

本以为怒骂完那人之后那人会有极端做法,毕竟这人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但是没想到这人居然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了,这简直太不像黎征了。

难不成那人正在密谋着什么阴谋诡计?想要暗地除掉风莲宗?

罢了罢了,既然黎征想要玩弄他,那便如此吧。

谢裘风带着讨好意味地在黎征的脸颊上落下一吻,“你生气了?”

黎征愣了愣,似乎有些讶异他的态度转变之快,前两天还要死要活的了,现在献吻这么流畅自然?

“没有。”这句话里听不出任何情感色彩。

说完这句话之后,黎征就提起他放在一旁的一把黑龙剑,准备走出风莲宗。

“你要走吗?”谢裘风有些纠结,他有些不想让黎征回去,这人虽然危险,但是留在眼下,心中毕竟有个数,若是回去之后,这人忽然带兵攻打,届时风莲宗是无法抵抗的。

“嗯。”不冷不热的语气,说着黎征就抱着剑准备离开。

“好吧,你先走吧。”

谢裘风本来想对黎征说,你若是要怨便怨我吧,不要牵连风莲宗,但是转念一想,他看得越重要,黎征越会以为你抓住了他的软肋。

黎征抱着剑,靠在风莲宗的门边上,身材修长玉树临风,引来不少风莲宗女修的关注,那人刚毅阴鸷的眉头皱了皱,靠在入口处不走了。

嗯?谢裘风不知道黎征是唱哪出,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去,“怎么了?”

“你不需要本座帮你抵御外敌?”黎征以为谢裘风对他又是言语服软,又是献吻的,应该是想要他相助风莲宗,但是眼下看情况,似乎并没有?

他想起之前的种种,他当真想要一走了之,但是转念一想,他要是真走了,不就又被景湫那个jian货趁虚而入了吗?万一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不可秒速的事情了呢?

虽然自己现在很不想管这种破事,万一谢裘风真的跟那个jian货滚到一张床上去了怎么办?

“殿下修为高超,若是肯出手相助吗,风莲宗肯定能度过难关的。”

黎征还没说相帮,谢裘风的眼中似乎就已经露出了感谢。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算是感谢,其实是谢裘风已经穷途末路了吗,也学起了其他人奉承恭维的模样,他并不觉得黎征会出手相帮,但是至少不要来对付风莲宗。

这话落到黎征的耳朵里,却早已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他武功高超?他若出手必定逢凶化吉?

看来,在师尊的心里,景湫那个jian货就是护不住风莲宗的废物…

黎征脚尖点地,陷入沉思,最后松口道,“可以,但是本座有个条件。”

“殿下请说。”

“本座有洁癖,你最好不要再跟景湫接触。”

谢裘风皱眉,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黎征似乎不是对他有敌意,而是为了羞辱景湫?

此事只是谢裘风的猜测。

黎征愿意出手相帮之后,谢裘风就把他带到风莲宗的广场上,等会会有一场点兵,谢裘风需要在这里观察局势。

走着走着,黎征突然从后面牵住了谢裘风的手。

谢裘风没挣扎,但此时,风莲宗的弟子却早已沸腾。

“这个魔头怎么来了?怎么还牵着谢仙尊?”

“他不是抢了秋山神君的婚么?怎么一起出现在了这里?”

谢裘风站在高台之上,同众人解释道,“这位是太上华清殿的殿主,他愿意出手相帮风莲宗。”

“滚下去!我们风莲宗不欢迎这种人!”

此话一出,台下反对的意见很大,黎征只是默默站在谢裘风的身后,默不作声。

“不愿意的人可以退出风莲宗。”

谢裘风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石头一样砸在众人心间,不接纳黎征就要退出风莲宗?而且看着台上那两人十指紧扣的模样,猜忌在疯狂蔓延。

有自认为十分骁勇的风莲宗修士站了出来,道,“谢仙尊,您如今是不是忘了您的身份,怎么能和这种人同流合污。”

“你,出列,风莲宗不需要你这样的人。”

谢裘风看着众人说道,“如今风莲宗濒临险境,黎殿主愿意相帮,你们不该这么说。”

“险境?”即将和神兽森林交战的事,风莲宗的长老们,还没有进行宣布,接下来,谢裘风一字一顿道,“由于之前在传承试炼的时候,有人误入了神兽森林,吞服了其中的圣丹,而那颗圣丹是下一个继承人活下去的续命丹,因为此举导致了兽王幼崽夭折,那边已经是不答应和解了。”

“愿意跟随本君,与之交战者出列,护佑风莲宗。”

谢裘风说的是愿意跟随者出列,更显跟随者骁勇。而不是让不愿跟随者后退,这样的问法显得退缩者懦弱。

其实谢裘风知道此举凶多吉少,并不希望那些人跟着送死。

“我等愿意跟着您。”那些人异口同声的出列。

此时,坐在一旁的景湫听到这句话,有些了然于心,他起身道,“既然如此,阿风不必如此虚以为蛇,本君回山请师尊出关,必定能度过此关。”

当时谢裘风牵着黎征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景湫想到了黎征抢亲当日所说的话,他与谢裘风之前是相好,所以以为谢裘风是有几分接纳那人的。

但是眼下,显然不是。

“你误会了,并非本君委以虚蛇,前事不论,我现在与黎殿主已经结为夫妻,他愿意帮助风莲宗度过难关,有何不可?”

这件事,被谢裘风说得你情我愿,简单得像是相公帮娘子一般简单,并没有那么多是是非非。

黎征看着景湫吃瘪的神情,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我现在与黎殿主已经结为夫妻,他愿意帮助风莲宗度过难关,有何不可?

这句话在黎征心头回荡,只觉得听着开心,看着站在台上神色坚毅,点兵点将,气势无双的师尊。

黎征没由来的想起当年,当年师尊也是这样意气风发,一剑破万法的。是诸多长老中的佼佼者,那时候很多人都羡慕他有这么个武功高强的师尊,同时又觉得黎征可怜,因为谢裘风的脾气并不好,而且十分严厉。

可是黎征始终不这么觉得,可是师尊对他又有几分真意呢?

黎征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怜,再信他最后一次吧,给他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此时,黎征还没有发现,他一开始所坚守的底线,已经被谢裘风一破再破了。

点完兵之后,谢裘风带着一群人前往山门迎战。

由于黎征跟着,谢裘风只能先把精力放在他身上,带兵之类的事,他让景湫去操办了。

谢裘风衣服里早就穿好了护身软甲,今日他已经做好了战死在山门口的的准备了,他命人立刻启动了护宗大阵,但是他却没有参与任何排兵布阵。

而是在不停地燃烧生命,透支精力。

“你别这样,本座去调兵。”黎征见状,赶紧阻拦。

“来不及了,想必你也已经听到了,有人踏地而来了,很多人。”

“若是因为今天,我舍不得使用这些燃烧性命的秘诀,导致风莲宗失守,我心难安。今日,多杀一个是一个。”

“他们既然不同意和解,那就让他们明白,踏平风莲宗,也是需要代价的。”此时,谢裘风的双眼已然猩红,似乎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黎征原本高高挂起事不关己的神情也收了起来,他还是舍不得谢裘风死。他双手结印,同样使出燃烧寿命的法门,“今日,本座同样也会不留余力。”

就在两人交谈之间,神兽森林的人已经到了风莲宗山门口。

“当真没有丝毫和解的可能?”

“呵——”为首的白胡子道士轻蔑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此时谢裘风明白了地方的态度,一支长枪穿云而过,刺向那白胡子道士的肩膀。

两军交战一触即发。

谢裘风没想到,黎征居然真的在帮助风莲宗。

“你是什么人?台上华清殿的人?此事与你无关,只要你不插手,事后我们重金感谢。”那白胡子道士有些忌惮黎征,没一会。黎征已经杀了对面不少小妖。

“无关?不插手?本座说,若是你执迷不悟,来日本座必定带兵踏平神兽森林。”黎征没有丝毫犹豫,便回击了回去。

“此事,没有返还的余地,尔等居然盗走圣丹,我族圣子夭折,此乃血仇。”

双方拼死搏杀。

从白天打到了晚上,谢裘风几乎要握不住剑了,肌肉酸软,他快撑不住了,但是看着周围越来越少的将士,他不能倒下,如果他倒下了,就真的完蛋了

“谢裘风,跟本座离开这里,守不住了——”

风莲宗的人越来越少,眼看着就要全军覆没了,黎征浑身是血,他试图带走那人群中浑身是血的人,那人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了,那些妖族的一些强者,慢慢将谢裘风围在中间,似乎要将人一举歼灭。

“我,会战死到最后一刻。”

黎征现在后悔死了,早知道是这个情况,他就去调兵了。他原本只是想着不管谢裘风了,再到后来是想看风莲宗覆灭,给谢裘风一个教训,但是看着那快要死掉的血衣仙尊。

他有些后悔了,虽然他不在乎风莲宗,也没有必要去救风莲宗,但是此时此刻,他后悔没有从太上华清殿调兵前来相帮了。

黎征感觉心脏绞痛,他不会让谢裘风死的。

他施法将谢裘风从敌方的围攻中拉出,然后将人抱在怀里,腾空而起,杀出了敌军的包围,黎征对着妖族的一群人道,“今日之事,不会就这么算了,本座不仅会让你们的所有圣子死掉,也包括你们的神王。”

说完这句话,黎征将浑身是血的谢裘风带回了太上华清殿,走在半途中吗,怀里的人就晕了过去,他彻底慌了,急忙运力给人续命,但是怀里的人没有丝毫反应。

黎征急红了眼,以十万火急的速度回到太上华清殿。

“快让神医过来,快!”

本来太上华清殿的人见到黎征这么狼狈的模样,想着上前侍奉讨好,却被黎征一袖子挥开,注意力全在怀里的人身上。

那人正是前几日,黎征抢回来的仙尊。

此时黎征的神色十分慌张,没有人见过黎征这么慌张的神色,在众人面前,他一向是阴鸷暴戾,高高在上,心狠手辣的。

显然对那怀里的仙尊十分在意。

神医听到传唤之后,连滚带爬的去了殿中,看到黎征浑身是血的模样,拿出药箱就想着去帮人诊治,却被人一手挥开。

“蠢东西,看不出来谁需要诊治吗?!快给他看看,他突然就晕过去了?本座用灵力唤他也没有任何反应。”黎征恼了,他被急的团团转,这个太医居然还没眼色的不知道该治疗那个人。

黎征有些气上心头,要不是眼下谢裘风身体状况不明,他当真想把这个人拖下去杀了。

看着黎征杀意十足的眼神,太医不敢有丝毫怠慢,赶紧上手帮床上的血人治疗,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今日,若是这个仙尊就这么死了,那么他百分百也会人头落地。

那个被人称为神医的修士,此时手都在颤抖,生怕就此掉了脑袋,但是当灵力覆盖上那位仙尊的时候,他有些不可置信。

这是什么情况?

本以为谢裘风是得了什么将死的疾病,但是他查看了一番,只是因为极端劳累了,这个就是民间俗称的猝死,但是在修真界有灵力护体,一般会进入一个猝死的状态,但是不会致命。

简单来说就是身体不与外界产生反应,只要用灵力滋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他心底松了口气,把这个消息回禀给黎征,却发现那人眼眶都红了。

还好师尊没有什么大事,黎征坐在床上,劫后余生的感觉油然而生,往日不可一世的太上华清殿殿主,此时那张脸上写满了惶恐。

就这样,黎征一直在窗前守着,等着谢裘风醒来。

虽然神医已经说了谢裘风只要用灵力滋养一段时间就会醒来,但是眼下这人探查不到生息的模样,让黎征后怕。

黎征坐在床榻之间守着谢裘风,就这样不眠不休。

期间那些侍从送来水和食物,黎征一丝不苟地替那人擦拭着身体,然后给那人运力调息。

他很少后悔,但是如果他调兵前去帮助师尊,师尊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黎征的大手包着谢裘风略微小一些的手,就这样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那已经被他清洗的十分干净的人。

三天之后,谢裘风醒了, 薄唇轻启,第一句话是,“风莲宗,还在吗?”

黎征沉吟片刻,没有说话,谢裘风闻言,“那就是不在了是么。”

谢裘风嘴唇仍然在发白,显然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刚下床就一个踉跄,软倒在了黎征的胸膛上。

“这仇,本座会替你报的,先吃点东西啊,好吗?”

黎征知道风莲宗对师尊的重要性,当下十分小心翼翼地安抚.

可昨日还低眉顺眼的人,今日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眉宇间全是戾气,他转头怒目看向黎征,“你是在羞辱本君吗?替本君报仇,你若是有心,当日就改调兵,何必如今在这里假惺惺的。”

“都是本座的错,是本座的错。”黎征同样嘴笨,不知道怎么去平息谢裘风的怒气,从背后看着谢裘风单薄的背影,他双手环抱将人圈在怀里。、

怎料,那人一个扬手,撇开了他,“你恶不恶心,如今风莲宗覆灭,你还想用什么威胁本君?”

“恶心?”黎征听到这两个字有些不敢置信地愣在原地,原来从一开始都是他的一厢情愿吗?

“所以都是本座一厢情愿是吗?”黎征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感觉自己无力又可笑。

谢裘风听到这句话,像是受了刺激得猫,这几日压抑的情绪在瞬间爆发出来,“殿下这番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对我情深呢?当真是可笑至极,本君这几日就连碰你一根手指头都觉得恶心务必。”

谢裘风说话之时,步步紧逼,黎征同样被他逼得步步后退。

“所以,这几日,所有的亲昵,只是讨好和顺从?”

谢裘风不敢置信的看着黎征,“你以为呢?以为我跟殿下郎情妾意?殿下是在羞辱我吗?您不是一直都在拿风莲宗威胁我吗?”

“真是可笑,如今看来,好像你才是那个受害者一般,简直无耻。”

这些话一句接着一句地刺向黎征的心口,他感觉心都在泣血,但是他咬紧了牙,稳住了神情,连连点头,“果然,阶下囚就应该摆在阶下囚的位置上。”

啪——黎征一个巴掌,将人打得翻到在地。

随后挥袖出了殿门,背影中透露的全是无情与冷漠。

黎征怎么也没想到,这几日所有一次又一次地打破底线,一次又一次地因为谢裘风产生的欣喜和期待,全都是假的。

自己在谢裘风眼中就是一个,无耻恶心之辈。

低头时,黎征是一个为爱伤心的丧家之犬,他将头抬起之时,脸上依旧恢复了那副暴戾阴冷,睥睨天下的姿态,他本就是不该为情爱所伤,予夺生杀的上位者。

自从前几次,黎征气得从殿中夺门而出之后,谢裘风的待遇在太上华清殿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有人看黎征的心挂在他身上就殷勤讨好,如今黎征冷落他了,就连路过的狗都要踹上一脚。

很快就是三日后了,黎征想了想几日前,他还在跟谢裘风说,等过段时间请他去拍卖会,那时候他想着给谢裘风买这个买那个,只要师尊喜欢的,他就全部都买给师尊。

但是眼下,呵——

黎征嘴角勾起一抹自嘲。

“殿下,最近怎么有空传唤我们了,最近您都在那个谢仙尊那里,我等独守空房好不寂寞。”此时,黎征后宫里那些个莺莺燕燕全部都被放了出来。

这世界上的人这么多,他谢裘风算个什么东西?

黎征圈住了怀里的美人,“今日带你们去拍卖会,若是有什么喜欢的,都可以跟本座提。”

这时,黎征拿出一个储物戒指,给了那群后宫的男人们,“这些衣服和玉石,你们拿去分了。”

“殿下对我们真好。”

听着这情真意切的感谢,黎征又想起了谢裘风的那张臭脸,真不知道甩脸子给谁看?

*

今日,黎征带着六个小妾出了殿门,其中也包括着谢裘风。

至于这人为什么肯跟他来,当然是黎征又将人威胁了一番,若是他不听话,他有的是法子让人乖乖听话,只是他笑此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言相劝他不听,非要他威胁得双方撕破脸皮。

黎征今日的架势十分浩荡,他独自在前方走着,身后跟着六个小妾。虽然在修真界很多人妻妾成群,但是像它这般不知廉耻地将小妾成群结队地带出来的那是少之又少。

毕竟会被人笑话,但是黎征就是那个例外,丝毫不觉得尴尬,左右拥抱。

“殿主好福气啊,一个个国色天香,艳福不浅呐。”一群老头子艳俗的恭维,黎征知道那些人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他丝毫不在乎。

他的五个小妾也不在乎,只有谢裘风在乎。

他谢裘风的脸是彻底被丢尽了,周边的人议论纷纷,不知道为何,当日黎征跟他一起回风莲宗时,他便没有觉得如此丢人,因为那时候他的身份是太上华清殿殿主的妻子。

而现在,不过是一个被抛之脑后的小妾。

“他就是被黎征抓去的那个谢仙尊?看起来有几分姿色,只是可惜了,以后只能当个侍奉人的贱骨头了。”听着这些话,谢裘风觉得如芒刺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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