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退位后新帝总想让朕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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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什么皇帝不皇帝,臣不臣的?”

贺澜期见此,鄙视道:“你当真是不怕死啊。”

此言一出,周鹤谭有些慌了神,但他很快就淡定了下来,现在不是慌的时候,要是被贺澜期瞧出什么,那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你该不会真的是皇帝吧?”虽是这么说,但心里却不是这么想:我还是太上皇呢!

殿内寂静片刻,程晓殇一脸担忧对周鹤谭道:“鹤谭,别开玩笑了——”话还未完,就听贺澜期厉声道:

“朕让你开口了吗!?”

真是狠起来不顾往念情分。这一点周鹤谭无一佩服,浑身上下除了好看点,剩下全是缺点,真不明白女主琴棋书画,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又怎么会喜欢这种脾气暴躁的男人,真不怕被家暴吗?

这时周鹤谭就很想来一句“演的真像”,当然他也这么说了。

此言一出,贺澜期没忍住给了他重重的一耳光。周鹤谭没站稳摔倒在地,他抚上臃肿的带有巴掌脸庞,嘴角还有些血。

“嘶...”

好委屈,但不能哭,只能噘着嘴,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贺澜期。

打人不打脸,他怎么什么地方都打呢?算起来,自从见过贺澜期后,他的身上每日都在添伤。

“鹤谭——!”程晓殇爬到周鹤谭身旁,正欲查看他的面部,就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往后倒去了。

周鹤谭本想去扶他,奈何贺澜期踹完成晓殇,就将他拎起他的衣领,他整个人都被他提了起来。

“你最好真的就这么失忆了,否则...”他没将话说完就把周鹤谭丢了出去。

他坐在雪地上瑟瑟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贺澜期刚刚说的话,这个男主不能处啊!

他呆呆地坐着,只听见殿内传来一声咆哮:“你也滚——!给朕滚——!”

程晓殇擦擦脸,走了出来,见周鹤谭还坐在雪地上纹丝不动,就将他打横抱起。

“地凉,怎的还坐在地上?”

周鹤谭就这么被抱着,看着程晓殇嘴角的淤青,他被打了。周鹤谭抚上他嘴角旁,微微一碰,他就皱了眉。

“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程晓殇照做,将他放了下来,“这天凉地冷的,你也快些回去,近几日就别来万宸宫了,方才你也瞧见澜期他...并不是很想见你。”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可他能怎么办呢?他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炮灰,为了回家只能听系统的。

生活不易,炮灰叹气。

“澜期其实也并非真心那样,只是...诶,罢了,往事已矣,不必再提。”说着他摸了摸周鹤谭臃肿的面庞。

“嘶...”

“快些回去吧,过几日我便去看你。”语毕,又摸了摸他的脑袋,“脸肿的都不对称,不好看了。”

周鹤谭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回到了紫宁宫,他也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万宸宫的。他着实想不明白,贺澜期那么危险的一个人,他是怎么获得女主的芳心的,还有女主又怎么会安心将自己的终身幸福,托付给他呢?

他扶着紫宁宫的门框,另一只手扶着额,老太监见他回来了,便连忙上前去扶他,走进身才瞧见周鹤谭脸上的肿,和巴掌印,瞬间就恍然大悟。

“陛下,你...你又何必呢。”

老太监寻来冰袋,敷在周鹤谭臃肿的面庞上。

“陛下,要老奴说,皇上这么对您,您就别去了吧。”

周鹤谭内心疯狂点头,他接过老太监手上的冰袋,自己敷了上去。大冬天的,冰块接触皮肤的感觉真不好受啊。

“你退下吧,朕想一个人静静。”

老太监一听那还得了,从万宸宫回来,神情就一直低落,脸上的伤怕是贺澜期弄得,怕只怕他还说了更过分的话,而周鹤谭现在怕是要寻短见啊!

“陛下莫要做傻事啊。”

扑通一声,他跪了下去。

周鹤谭见此,放下冰袋将老太监扶了起来,并道:“你怎么又跪下了,我能做什么傻事?寻死?”想来也是,老太监陪在原主身边那么久,什么事看不出来?

“我才不会为了那个王八蛋去死,太不值得了。”他还要回去,娶媳妇呢!

话虽如此,老太监还是有些警惕,一直守在门外,周鹤谭也没说什么,默许了他。他现在最最主要的是看一下商城中能兑换什么!

“七千多的积分,怎么说也得换个有用的。”他看着商城中一排的道具,有假死药、鹤顶红、吃了就能复活的药丸......

这么多药啊,不过时机未到,他太不需要,还是将积分先攒起来,等真正需要时再兑换也来得及。

“咱就是说,你有没有剧情呢,就是书,《霸道皇帝爱上我》的书,让我看看,心里也有个底。”

【上级规定,不能剧透。】

周鹤谭想怼它,但想想不过就是个系统,没那个必要。

几天下来,周鹤谭的小日子过得不错还算惬意,因为不用做任务,也不用看见贺澜期,总之就好似没有穿越时,就是身旁少了他的女友。

说起他的这个女友,他就想起他总爱唠叨的老妈,他的女友是相亲认识的,觉得对方不错就处处看,他们确认关系也才不到一个月,讲真的他也没有多喜欢他的女友,只不过是老妈逼迫,又恰好两人也都没有对象,所以这才处处看。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他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这天程晓殇拿着食袋来到紫宁宫。

周鹤谭其实根本就不想招待他,前几天他就看出来了只要他在的地方准没好事,但他还是装模作样地招待了他。

“你今日怎么有空来?”虽是这么问,但内心的想法却是:一定是闲的。

“我瞧街上有卖你爱吃的糖炒栗子,就买了些。”说着就把东西递给他,“对了,澜期让我来传话,明日的宫宴...你就不必去了。”

话落至此,熟悉的系统提示音响起了。

【任务:明日酉时盛装出席除夕宫宴,完成任务后奖励500积分,若没完成积分全扣,无时限。】

看,他说什么来着,只要有程晓殇,准没好事,不过积分怎么只有五百呢?五百就算了,没完成还全扣,这黑心的系统。

程晓殇拉过周鹤谭的手说道:“鹤谭,澜期他并非不想让你去,只是这是自澜期登基以来第一次宫宴,你也知道澜期现如今双亲已亡,所以这次宫宴邀请的都是些大臣。”

周鹤谭内心:还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有宫宴呢。

他好像明白程晓殇为什么是重要人物了,这不等于游戏里的NPC吗!周鹤谭抽出被他拉着的手,假意说了句:“我明白。”

这种任务都是玩命的,一不留神小命就不保了,更何况他现在身处在这么一个危险的环境,这种任务以后能没就没吧!

见周鹤谭抽出他的手,他也不见怪,又拉过他的手,轻轻拍了拍,安慰道:“再等些日子,待澜期消气了,你们也定能回到曾经的。”

说到这周鹤谭有些好奇,他们曾经的关系是怎么样的,为什么原主会这么喜欢他。

“你能和我说说曾经吗?我是真的失忆,不记得了。”

程晓殇不以为然,真就讲了出来。

“曾经...”

在程晓殇相识于周鹤谭和贺澜期时,他们就已经认识了,对于他们的事他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他们关系很好,同吃同寝,成天成日地待在一起。

那时程晓殇跟着他的师父进了镇北侯府,就瞧见镇北侯正在训练贺澜期和周鹤谭,他的师父就让他上前去,与他们打个招呼之后,就跟着镇北侯离开了,那时候他比较羞涩,持久不敢上前。

少年正值春风,红光满面,两人有说有笑,那时候的他们心中又何尝没有对方呢?樱花树下的旧人终是破了镜。

程晓殇微微一叹,往事已矣,况且他并非当事人,又怎知当事人的心境,怕是他这辈子也不会知晓,他道:“我知解得不多,只知我与你们初识时,你们已然义结金兰,后来一次遇险,你、我还有澜期一同坠入山崖,被解救后得知你父皇驾崩的消息,带你登基两月后便是镇北侯造反,谋反不成你便毫不留情的诛了他九族。”

“大概就是这样了。”他抬起手抚上周鹤谭的脸庞,他虽不知周鹤谭会如此不顾往日情分的大开杀戒,但他知道从周鹤谭决定诛贺氏九族时,心中必是不好受的。他心疼他,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这半年他是如何度过的,大概就如同刚刚死里逃生的贺澜期一般,成日里借酒消愁,但又想来他并非是个好酒量,况且朝堂之上还需要他这个有名无实的皇帝来把持。

自贺氏被诛九族后,朝堂上的官员大量流失,许多职位都是暂时顶替。

“鹤谭,我希望你和澜期都好好的,我只有你们了。”自他师父病故后,他就没有可依靠可值得信任的人了。

他合上双眸,将周鹤谭拥入怀中,他说:“鹤谭,你现如今已然是太上皇,就安安心心的当太上皇吧......”

周鹤谭心中一顿尴尬,说了这么多原来是为了皇位的事,皇位他稀罕吗?他不稀罕,一点也不,他纯粹是为了想回家,否则谁又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接近一个危险的人呢?

周鹤谭尴尬地推开了他,并且反驳道:“我对那个皇位没兴趣,一点也不,我也不是无缘无故的会出现在贺澜期面前。”他站了起来,“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他只是想回家而已,回到最初的样子。

见周鹤谭站了起来,程晓殇也跟着起了身,他拉上他的手腕,神情焕然,有些急道:“我并非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希望你们再有矛盾了,我希望你和澜期能好好的,安度余生。”

他也希望能好好的活着,但在现实生活中,他还有一位母亲需要他照顾,还有他的女友,他们已经规划好了婚后生活,他要回去,他不想做个言而无信的人。

借他吉言,周鹤谭将程晓殇送走了。他该好好准备明晚的宴会。

他想了想,像那种刀枪不入的盔甲必须得来一个,然后就是随身带一把匕首,以防贺澜期。这匕首倒是可以藏得住,但哪有穿盔甲出席宴会的?且不说这盔甲穿在身上有多重,单是系统所说的盛装出席就对不上了。

于是他唤出了系统,想看看有什么可兑换的。

【系统二十四小时为您服务。】

“打开商城。”他在商城中寻找着,可除了药品还是药品,最终他看上了名为“无敌”的一颗丹药,但兑换“无敌”需要5550积分。

他在心中默默地暗骂一句“奸商”,他犹豫再三,最终在积分和命当中做出了选择,按下购买键后,他听见了最令他心痛的声音:【购买“无敌”成功,积分剩余2090,赠送100积分,共计积分2190。】

【友情提示,“无敌”使用后,一个时辰之内宿主刀枪不入,则一个时辰之后“无敌”失效。】

系统提示完后,就转跳背包界面。

【“无敌”已放入背包。】

周鹤谭现在只有一种感受:心疼。

“咱就是说,你们这一行只买药品吗?而且还这么贵。”

【不知道,不了解,不清楚,都是上级安排的。】

系统这么一答,周鹤谭不由得好奇起来,系统口中的上级人际交往真的好吗?这么黑心。

“你们上级这么吝啬的吗。”他心疼地看着他所剩的积分,这都不够兑换最便宜的。

准备好防御装备后,他吩咐人准备了华服,还有匕首。见此,老太监是能明白准备华服的用意,他们的太上皇又要犯傻了,可准备匕首这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要杀了贺澜期?他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周鹤谭倾慕于贺澜期,不该如此。

老太监端着华服和匕首走进屋,放下东西的那一刻,他对周鹤谭道:“陛下,听老奴一句劝吧,单相思是不会有回应的。”

周鹤谭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小口。

“并非是单相思,朕身为太上皇又怎么不出席除夕家宴?就算朕与皇帝非亲人,朕也是皇帝,贺澜期既能出场宴会,朕也当前去。”

老太监在心中默默的为他捏了把汗,说到底他觉得周鹤谭还是放不下,爱之深,心琢迷。

“陛下若是这般执着,怕是会伤的更深。”

深不深的无所谓,当下最主要的就是完成任务!

老太监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至周鹤谭身旁弯下身,端起桌上的茶壶和杯子。

“茶凉了,老奴去热一热。”

周鹤谭没说话默许了他的行为,待老太监离开后他迫不及待地打量着华服,黄衣金边,这可真贵气,可惜他喜欢颜色偏暗一些的衣服,可谁让自己现在是太上皇了呢?

比起华服匕首就普通许多,市面上随处可见,只是上边添了些金子和宝石,与上一次自己在库房中偷来的完全不一样,这可真奢华。

皇宫不愧是皇宫,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还都是免费,哪哪都好就是太奢华,要是有机会一定改改这种奢华。

想到这周鹤谭不由得想落泪,这几天下来他都舍不得离开这了,当然舍不得离开不代表不走了,回家肯定还是要回的。

待老太监回来后,周鹤谭便让人去给贺澜期传话,表明自己的身份,他也要参加这次的宫宴,贺澜期居然出奇的答应了。知道这消息后,周鹤谭有种不好的预感,明明还让程晓殇来传话,让自己不必去,现在这...

莫不是个幌子?贺澜期他另有目的?周鹤谭不免地打了个寒颤。

这一月下来周鹤谭已然习惯了没有电子产品的生活,说不无聊是假的,他也不知道爱干什么,麻木了,只盼能早些完成任务,然后回到现实。

周鹤谭无聊的在院中打转,这种生活什么时候到头啊!

时间很快来到傍晚,周鹤谭走在御花园,身后还跟着一名身穿淡紫色宫服的宫女,因为人带的不多,没什么人注意他们,所以他听到了那些嘴巴不干净的那些宫人的谈话:

“皇上不想让太上皇参宴,但太上皇执意要去,听说还派了人去万辰宫闹了许久,皇上这才同意了。”一名宫女伛偻着背,对另一名宫女说道。

“皇上如何想的啊,他不是恨死太上皇了吗?怎么会同意?”另一名宫女也伛偻着背听着另一名宫女的话。

“怪就怪在这,只怕是太上皇用了什么妖术,蛊惑了皇上,怕是这皇宫该物归旧主了。”

周鹤谭听到这直呼“666~”,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他就没听说这么离谱的话,离谱到家了。

这时周鹤谭身旁的宫女开口了安慰道:“陛下莫要听信她们的话,皇上同意了说明皇上还是在您的。”

闻言周鹤谭手捂脑门,无奈摇头,这安慰的太到位了,估计若是原主就信了吧,可他就是不信贺澜期会那么好心,他道:“刚刚议论朕的宫女打发到辛者库吧。”

宫女领命而去。

晚间,程晓殇又来了趟紫宁宫,是为了宫宴,正巧不巧撞见周鹤谭与他的奴仆们正在院中用晚膳,瞧见程晓殇急匆匆地跑进来,有名宫女娇羞上前行了个礼,随后就拿出帕子,正欲抬手为他擦汗时,程晓殇一把推开他,那宫女被推倒在地。

程晓殇错愕,他也没想到那宫女会摔倒在地,他也没用多大力,但他也顾不得其他,上前对周鹤谭道:

“鹤谭,你当真要参加宫宴吗?”

周鹤谭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一股浓厚的酒香从他的嘴中飘出,程晓殇这才知道他喝了酒,皱眉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他不仅自己喝还带着他紫宁宫的奴仆们一起,有的喝醉了,比如,刚刚要为他擦汗的宫女,也有清醒的知道该行个礼,还有的就是没喝酒,比如,在一旁无奈看着他们喝的老太监。

老太监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急道:“程王殿下,您劝劝陛下吧,在这么喝下去,陛下这龙体怎能受得住。”

程晓殇打横抱起周鹤谭,将他往屋里抱去,进门时还不忘道:“送一副醒酒汤进来。”说罢,就抬脚进了门。他将周鹤谭放入榻上,正准备转身倒杯茶时,却瞧见周鹤谭一副可怜兮兮般的模样瞧着他,嘴也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程晓殇俯身拉起他的手,婉言道:“闻见宫中的谣言了吗?”

周鹤谭连连点头,程晓殇又道:“可是觉得委屈了?”

周鹤谭摇头。

他委屈是因为明天要被迫赴宴,不能安稳度日,喝酒是因为想念亲人,想借酒消消愁罢了。

“不委屈,那又缘何喝酒?”

周鹤谭合上眼,他还是有些理智在的,不能什么都倾诉,特别是这种不明正反派的陌生人。

“你呢……为了宫内的谣言而来吗?”

“怪我,本该早知你这性子。”程晓殇扶额,他不知该如何去调节他们的关系,他有些茫然无措,不知这下一步棋子该往何处下。他不似他的师傅那般聪明,识大体懂人心,他只知道带他好的人,他就要千百倍地还回去,当然这也不妨碍自己利用他。

蓦然一缕风将屋内的蜡烛吹灭了几根,月光透过门照进屋内,与烛光重叠,窗帘也被那风吹了起来,飘动鼓舞。

程晓殇上前将门关好,又点了几根蜡烛,随后他拿起一旁的毯子给周鹤谭轻轻盖上。

“其实,你大可不必来,我们也不熟。”

“你醉了,别说胡话。”

“你怎么就不信呢,我是真不记得了,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他也不知自己在比划什么,只是醉酒时手不自觉的瞎摆。

程晓殇握上他冻红了的手,有些心疼。

“我知,我信。”不管是不是真的忘记,又或者是假的,他程晓殇都会陪着他,相信他,但这些都不妨碍他利用他。

周鹤谭瞧他这样,将手抽了回来,扭过头道:“算了。”

“吱呀——”老太监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

“把汤放下,你下去吧。”程晓殇漠然道。

老太监得令,将药放至桌上,便关上门退了下去。

程晓殇端起那冒着烟的汤,走到榻的另一头,他舀了一瓢,吹了吹后放到周鹤谭嘴边。

“喝口汤,暖暖身。”

他睁开杏眸,瞥了一眼程晓殇后又闭上了。

“现在不想喝,你放那待会我自己来。”

程晓殇叹了口气,关心的言语张口就来:“天寒地冻的,待会该凉了,多少喝些。”他收回匙,将汤放回了桌上,他刚想开口说道宫宴,周鹤谭就下了逐客令。

“你走吧,我今天累了,不便待客。”

程晓殇就这么被无情地赶出了紫宁宫。

他想告诉周鹤谭,他不仅是为了宫内的谣言,也是贺澜期命自己来瞧他。

贺澜期恨他,但同时也担心他。

紫宁宫内,树下的高影正细细端详着窗上的影子,屋内的人没有动静,他的内心有些担忧,刚刚在屋外听了许久,现如今自己又在屋外听了许久也不曾有动静,难道是睡了?他刚抬起脚,就瞧见窗上的影子立了起来,而后又躺下了,紧接着屋内传来一声响,他刚走一步就听到了开门声,是守夜的宫女。

“陛下!”宫女们赶忙将他扶起。

周鹤谭躺在床上,“无碍无碍,你们都退下吧,该休息都去休息。”他只不过是喝醉了有些头晕罢了。

屋外地贺澜期在外端详许久,最终离开了。临走时刚好被刚出恭的老太监瞧见,还不等他反应,贺澜期也瞧见了他,并且正向他走来。

他无所畏惧地行了礼。

“皇上。”

贺澜期应了一声便让他起身,他上下打量着老太监,正欲开口不料老太监却开了口:“皇上因何事来紫宁宫。”

耳闻,贺澜期有些不悦,他也不知自己何故来这,他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来,何时来。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现在是皇帝,也没必要回答。

贺澜期道:“你又为何不在周鹤谭跟前伺候?”

不等老太监回答他又道:“朕今日来此不可外传!若有泄露,唯你是问!”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周鹤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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