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E的顶级A他又疯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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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在听到“祁总”两个字时,宋沉死寂的眸子里燃起了一星火光,他现在脑子里嗡嗡作响,祁墨这是明摆着要把他往火坑里推。

五十个亿,他怎么赔?

他这条命都没那么值钱。

宋沉抬手捏着眉心,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毫不犹豫地接了起来:“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声:“宋先生,您银行卡里的额度已不足支付杨女士下个月的医药费,而且,您的卡似乎已被冻结,您看您能亲自来医院解决一下吗?”

杨艺的医药费一个月大约一百万,宋沉为了方便,专门办了张银行卡,医院会定期从里面扣钱,而卡里的钱,几乎全部来自于他的片酬。

风华娱乐的片酬需要经过各个部门的审批流程,最后才能到艺人手里。

宋沉的片酬这么久还没下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从中作梗。

不过卡被冻结……是他从来没想过的问题。

现在首要解决的问题,是得先去医院把杨艺的住院费给交了。

他捏着手机的手越收越紧,额角青筋隐现。

片刻,宋沉重重地“嗯”了一声后,按下挂断键,面无表情地起身往外走去。

纪铭还没反应过来,宋沉已经走出了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一辆劳斯莱斯幻影稳稳停在信泽医院门口。

信泽医院,江市最大的一家私立医院,其医疗服务和客户隐私服务都是整个江市最好的,所以,医疗费用也是整个江市最贵的。

宋沉解开安全带下车,来医院前,他已经换了一件黑色的连帽卫衣,一身黑色的装扮,看起来沉闷却不失少年感,冷酷得不近人情。

他把帽子、口罩和墨镜随手一戴,直奔大厅的VIP缴费窗口。

宋沉把身份证递给护士,护士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小姑娘,她接过身份证,用电脑查询过账户后,笑着礼貌道:“先生,不好意思,在您之前已经有人帮你缴过费了。”

宋沉拧眉,疑惑道:“怎么可能?”

护士也怕自己搞错了,她再次核对了一下账目后,抬头看向宋沉,肯定道:“先生,确实已经交过了。”

宋沉压了压鸭舌帽帽檐,沉默地站立在原地。

能调查到杨艺下落的,除了他那个有权有势的父亲宋霄以外,就是他不久前才见过的那个男人。

不过宋霄怎么可能会关心他和杨艺的死活,排除了这种可能,宋沉摘下墨镜,露出那双好看的暗紫色凤眸,问道:“什么时候交的?”

护士看见那双漂亮的眼睛,怔愣了一下,随后礼貌笑道:“就在你来之前不久,对了,那位先生说,如果您想知道他是谁,就打这个电话。”

护士双手拿着一张纸条递给宋沉,宋沉伸手接过。

他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笔迹清隽有力,抑扬顿挫。

宋沉怔愣地看了一会儿后,将纸条捏在手心,紧紧攥成了一团。

*

宋沉没有去看那个躺在病床上沉睡不醒的女人。

他脑子一团乱地回到车里,整个身子沉沉地仰靠着椅背。

宋沉闭着眼睛,胸膛微微起伏着,密闭的空间空气稀薄,闷得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他暴躁地扯掉口罩和墨镜,再打开空调,过了一会儿才感到燥热的气息得到了一丝缓解。

良久,他睁开眼睛,单手打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

这个男人,到底想干嘛……

宋沉面无表情地划开手机屏幕,平静地输入那一串数字。

电话响了三声后才被接起,温润的嗓音通过听筒传进宋沉的右耳:“喂?”

听到那道略微耳熟的声音,宋沉压制着心里的怒火,哑着嗓子沉声道:“玩我很有意思?”

“想知道?”

祁墨清冽的尾音带着些许玩味,听在宋沉耳里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只不过他现在没心思跟祁墨玩文字游戏。

他的语气更让宋沉确定,那个冻结他银行卡的人,就是祁墨。

江市谁人不知祁氏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存在,俗话说商场如战场,祁氏能够称霸商界龙头多年,可见,这背后使用的手段是多么的血腥和残忍,才能够一直在整个商业界的顶端屹立不倒,且有了今天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号。

宋沉当时不知道风华娱乐是祁氏旗下的公司,知道时已经晚了。

他没见过祁氏真正的掌权人,从莫沫那得知祁墨是一个Omega时,宋沉是有些惊讶的,因为他知道祁氏的继承人向来只选择家族的优质Alpha,但上回那次隆重的宴会,足以见得祁氏对祁墨的重视。

身为祁氏的人,做这些事情简直是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倘若祁墨想弄死自己,也能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祁墨拇指轻轻摩挲着酒杯边缘,见宋沉不说话也没挂电话,他垂眸端详着酒杯里的浅色液体,低喃道:“想知道就来找我。”

他的语气很轻,轻得仿若情人耳边的呢喃,听得宋沉耳朵痒痒的。

宋沉拿捏不准祁墨的心思,这人要是想和他玩,他也不介意奉陪到底。

宋沉左手指尖规律地叩击着方向盘,嗓音沉缓慵懒:“你在哪?”

祁墨轻勾唇角,随即报出一个地址。

宋沉挂了电话,他知道那个地址,一个富家子弟都喜欢去的娱乐场所——花魅club。

VIP包厢内,深色灯光轻缓地散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洛天川安静地坐在离祁墨一米远的位置,靠着沙发轻晃着酒杯。

这是祁墨第一次主动请他来酒吧,他本想着能够趁机到人声鼎沸的舞池放纵一把,顺便拐个乖巧的男大Omega回家,为此还特意做了个“青涩男大生”的妆造,结果却被祁墨揪着衣领来到这个清冷还隔音的包厢,幻想在一瞬间破的稀碎。

不过谁让他是祁墨的私人医生兼冤种朋友呢?

洛天川只好在一旁沉默地看着祁墨喝一口酒,然后发呆十五分钟的样子,就这么无聊透顶地过了一个多小时。

本以为这种沉闷无聊的状态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刚才那通电话,才结束了包厢安静诡异的氛围。

电话结束后,洛天川察觉到祁墨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他伸出食指顶了下高挺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饶有兴致道:“心上人?”

祁墨垂眸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嗯。”

“你以前跟我提过那个?”

在国外留学时,洛天川和祁墨是室友,有一次祁墨喝多了,一不小心就把心底的秘密给透露了一部分。

祁墨又沉沉地嗯了一声。

“我去,你刚回国就把人搞到手了?”

洛天川震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他印象里的祁墨就是一个百米之内生人勿近的高冷怪胎,怎么一回国就从性冷淡变成情场高手了?

祁墨沉默着,又浅抿了一口杯里的威士忌。

见祁墨不答,洛天川更来劲了,这种好奇心被吊着的感觉让他抓心挠肝的:“他叫什么,我认识吗?”

他迫切地想从祁墨那里听到答案,拿着酒杯“嘭”的一声就弹坐到了祁墨身边。

下一秒,半杯液体精准地洒落在了祁墨腰腹以下的位置,黑色衬衫连着裤子湿了一片……

祁墨皱眉看向洛天川:“…”

洛天川看到那湿了一片且略显尴尬的位置,迅速放下酒杯,按着祁墨的肩膀将人推到沙发上,抽了两张纸巾慌乱地擦拭着他湿润的衣服下摆:“我要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好奇心害死猫,他现在跪下求饶还来得及吗?

祁墨无奈地按了按太阳穴,他抬手刚想制止洛天川的动作,就被一记开门声打断了动作。

“咔哒”一声响,门从外面被推开。

宋沉一抬头便看见沙发上的两人,从他的角度看去,趴伏在祁墨身侧的那人似乎在扯着祁墨的衬衫下摆,两人姿势暧昧,侧对着他。

宋沉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操,这腐烂的有钱人的生活。

祁墨抬起的手顿在半空,侧目和站在门口的宋沉视线相撞,抬至半空的手不由自主地缓缓放下。

他的视线和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宋沉身上,完全忘记了身侧还趴着个正在费力擦拭他一身酒渍的洛天川。

洛天川皱着眉,气馁道:“湿成这样别穿了,等着,我后备箱里有一套备用的。”

他一转身,回头便对上了宋沉那双冷寒的紫眸,洛天川微微一愣,对宋沉的出现感到一丝讶异。

宋沉淡淡瞥了洛天川一眼,随后越过他的视线自顾自地往祁墨右侧的沙发一坐。

他翘起长腿,偏头点了根烟,将打火机随手往桌上一扔,半眯着眼打量着一身白T黑裤的洛天川。

洛天川黑发乖顺地垂落在额前,黑框眼镜下一双细长的黑眸疑惑地看向自己。

不同于祁墨眉眼间的深邃,洛天川的那双眸子多了几分妖冶和清冷,再加上那身禁欲气息拉满的白衬衫,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清纯却不失魅惑的男大学生。

宋沉吐了个烟圈,嗓音慵懒:“祁总,挺会玩儿。”

洛天川满脸问号,眼神诧异地看了祁墨一眼:“他不会就是……”

他话还没说完,祁墨冷冷出声打断:“你先出去。”

看来是了,洛天川谄笑着鞠了个躬:“好嘞,祁总,助您玩得愉快!”

洛天川刚抬腿想走,又被祁墨叫住:“记得把后备箱里的衣服送上来。”

洛天川笑着答:“喳。”

说完他迈着轻快的步伐极速撤离了包厢。

洛天川走后,包厢里一片死寂,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祁墨强忍着浑身黏腻的不适感,慢条斯理地喝着剩下的半杯酒。

宋沉坐在他右侧两米处,静静地抽着烟,表情在朦胧的烟雾里晦暗莫测。

祁墨闻着那刺鼻的烟味,轻蹙眉头,他微微侧头看向宋沉,开口打破沉默:“掐了。”

宋沉瞥了祁墨一眼,祁墨那张冷淡得六亲不认的脸此刻有了明显的不耐。

他看出了祁墨对烟味的排斥,双手搭在沙发上头往后一仰,抽烟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宋沉紫眸微眯,看着祁墨戏谑道:“怎么,祁总看不得人抽烟?”

祁墨越看不惯他,那他就更得抽了。

包间内烟味渐渐浓重起来,祁墨被烟味呛到,他用手背抵着唇边,轻咳了两声。

祁墨把最后一口酒喝完,起身脱掉西装外套,昏暗灯光下,黑色马甲勾勒出他劲瘦有力的腰线,衬衫下包裹着的胸肌蓬勃有力,宽肩窄腰,双腿修长,身材好到令人咂舌。

他放下酒杯,迈着长腿朝宋沉走来。

一道黑影挡在宋沉面前,接着他指尖的烟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抽走。

祁墨摁灭烟头,转身缓缓逼近宋沉。

宋沉的视线里出现一双高定皮鞋,接着就感到下巴被一只微凉的指节勾起。

“劣质烟对身体不好。”祁墨道。

宋沉头往后仰:“你管不着。”

祁墨捏住他下巴的手指却更用力了几分,制止了他往后仰的动作。

男人的脸缓慢逼近,危险的气息近在咫尺,五官在暗影里更加立体,他唇角微勾,压低嗓音道:“躲什么?”

祁墨身上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源源不断向他袭来,宋沉连呼吸都有些不痛快,明明是一个Omega,气场却无故碾压着他这个顶级Alpha。

宋沉冷冷扫了他一眼,淡漠道:“放手。”

祁墨冷哼一声,偏头靠近宋沉左耳,低声道:“他可以,我就不行?”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宋沉的耳道,弄得他耳朵痒痒的,惯性地瑟缩了一下。

宋沉恼了,不知道这人在说什么胡话,他一低头,猛地一口咬住祁墨的手指。

祁墨吃痛,想要抽回,宋沉却死死地咬住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他垂眸看向宋沉,宋沉回以挑衅的眼神,那双暗紫色的眸子多了几分血丝。

祁墨皱眉,无奈开口道:“松口。”

宋沉闻言,眼里闪过一丝阴戾。

他警告过祁墨的,可祁墨不听,想到这,宋沉咬住祁墨手指的利齿又用力了几分。

祁墨眉目紧拧,试图抽离,可宋沉却越咬越紧,指尖碰到柔软舌尖的一瞬间,祁墨黑眸一暗,用另一只手用力捏住宋沉的下颌,逼迫他松口。

宋沉呼吸有些受阻,松开了祁墨,低头轻咳了两声。

他一抬头,就看见祁墨疑惑地看着自己,旋即拉着祁墨的手腕就将人反身压制在沙发上:“哼,跟我斗?”

他单膝跪坐在祁墨的腿侧,另一只脚踩在沙发上,单手撑在祁墨头侧的沙发上,隔着一尺的距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祁墨。

宋沉看着祁墨骤然转冷的脸色,心底升起一股胜利者的快感,他戏谑道:“我警告过你的,你自己不听。”

祁墨右手拇指被他咬了一道重重的牙印,似乎还渗着血,他嘴角抽了抽,看向宋沉的眼神多了几分怪异,这人属狗的吗?

“砰砰…”短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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