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傀儡皇帝我能屈能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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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岑青心想,这个岑野实在是太猖狂了。

连他堂堂一个皇帝能活多少年,都要岑野说的算。

他就问问,他现在就想问问,现在他怎么做,岑野才能放过他。

他还没活够啊,他还有多少山珍海味没吃过,多少俊男美女没看过。

沉默中,岑野绕到岑青跟前,岑青紧张的呼吸都放缓了些。

据说岑野从小练武,真动手的话,就他这小身板,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砰”的一声闷响夹杂着“嗷”的一声,岑野一巴掌拍在岑青的后背上。

岑青立即挺直了腰杆,才想用眼睛横岑野,可触及到他冰冷的眸子时软了下来,谄媚着笑:“皇叔,你是断掌吧。”

岑野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这个小东西,方才还满眼的凉意转而就变了笑脸。

能屈能伸的人最不好摆弄了。

他神色阴晴不定,变幻无穷,让人捉摸不透。

岑青生怕自己方才那话又招了误会急忙解释,顺便胆大的拉过岑野的手,掰开手心细细的看,随即惊讶道:“呀皇叔,您真是断掌啊,真有劲儿,正好朕昨天晚上没睡好,脖子酸疼,皇叔您这一巴掌,不说是雪中送炭,起码是雪上加霜,您配享太庙!”

前半句没什么问题,后半句问题很大,岑野眉头微蹙,不满道:“嗯?”

“啊?朕说错什么了吗?您知道的,朕从小没有父皇管……”岑青装出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

岑野反手握住岑青的手,因常年习武的粗粝指腹摸了摸他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陛下这手倒也不像过苦日子的,油水还不够多?”

“朕只是随了母妃。”岑青猛的抽回手,心虚的看看岑野。

这坏胚不会克扣他的油水吧?

啊呸,祸从口出,怎能说这话。

岑野果然动了他伙食的心思,淡淡道:“微臣建议陛下还是吃清淡些,从明儿起吩咐御膳房给陛下改改伙食。”

——我建议你不要建议。

岑青肚里的馋虫都要跳出来抗议了:“这太麻烦了,还是不劳烦皇叔了。”

“不麻烦,说句话的事。”

“那就有劳皇叔了。”岑青苦笑。

这一回合,他败。

岑野好贱啊,他哭死。

“陛下,到时辰了,该上朝了。”岑野微挽起雪白的袖口,露出一截儿结实的手腕。

岑青好整以暇的看了他一眼,心想,整的这么利落英俊,怎么有一种是他要上朝的感觉呢,搞得好像他是皇帝一样。

但话说回来,岑青到底没有当皇帝的经验,隔行如隔山,还是祝岑野成功吧。

“陛下?微臣脸上有东西?”

“没,走吧。”岑青恢复了严肃的龙颜,一本正经的抬头挺胸,朝门槛踏去。

一般皇帝寝殿的门槛都很高,昭示着里面是宫中至高无上的人。

于是岑青一步没踏出去,摔了个狗吃屎。

整个人四脚朝天,身子耷在门槛上。

岑青第一件事不是爬起来,而是摸摸自己的脸,抬起脑袋,心里暗暗思忖:还好没磕坏脸。

一个破相的皇帝有损皇家威严,那岂不是死的更快啊。

一双靴子映入眼帘,岑青蹭得爬起来,语气诚恳:“抱一丝啊,让皇叔受惊了。”

岑野没注意前半句,口吻透着笑意:“陛下第一次上早朝心情激动是在所难免的,但也不能失了礼数,陛下从冷宫出来,合该多学学这些,下朝后微臣会亲自教陛下的。”

得,又给自己找了个破事儿。

人还是不应该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与其抱着斗嘴能斗过岑野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不如想办法多活两天。

“其实有皇叔陪在朕的身边,朕并不紧张,反而十分安心。”岑青噙着温和的笑,毫不吝啬的拍离傲天的马屁。

所谓哄死人不偿命。

他暂且如蝼蚁般过活吧。

“安心的栽跟头?”岑野毫不留情的反驳。

岑青神秘一笑:“若不是皇叔陪着,朕就不只是摔个狗吃屎那般简单了。”

“喔?”岑野颇有兴趣儿的反问:“那会怎样。”

“会拉裤兜子啊。”岑青想也不想直接吐出了话。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

他应该绑定个高德地图系统,这样才能时刻清楚自己的定位,这种浑话都说出来了,实在是造孽呀!

岑野唇角抽搐,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看着岑青。

过了好半晌,他才从牙齿缝里蹦出几句话:“陛下若真的拉裤兜了,那皇家真是热闹了。”

冷嘲热讽的话听的岑青在心里愤恨的咒骂自己这张不听话的嘴。

二人上了金銮殿。

岑青一袭明黄色的龙袍,风姿绰约的上了滚烫的龙椅。

但他不敢坐啊。

坐了就代表把脑袋随时搁在午门前了。

岑野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多活一分钟是一分钟,岑青硬着头皮坐上了龙椅。

再见了,这个比世界。

然而当岑青真切的望着站在他脚下的臣子们,心里说不出的舒爽。

难怪那么多人头可断,血可流,皇位不能丢呢。

就在他暗自乐呵时,一个狗腿的小太监搬着一把舒适的檀木木椅颠颠的摆在了岑野旁边,袖袍一展请岑野坐下。

岑青脸一抽抽,看来大家都分得清大小王啊。

哦不,他连小王都不算,她是大王的屁,一放就没了。

其实做个屁也没什么不好的,把他整急眼了他才不放出去呢,憋死岑野。

一想到这里,岑青又忍不住偷笑。

“陛下,”岑野不禁提点,心想,这个东西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啊,可得好好敲打敲打,让他明白明白自己只是个傀儡而已。

“皇叔有何吩咐?”岑青紧急做了个表情管理,面不改色,用余光瞟了岑野一眼。

“微臣坐在这儿是不是碍着皇帝的视线了?要不要换个地方。”岑野声音里带着浓厚的威胁意味。

闻言,岑青眉睫一挑,皮笑肉不笑:“皇叔哪儿的话,坐在朕身边,朕安心的很。”

“笑的真丑,陛下不如不笑。”

岑青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轻咳一声:“咳,皇叔,该开始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百应,双手拂袖,跪下参拜。

那种居高临下,俯视众臣的感觉真是美极了。

岑青装模作样的擎起手臂,朗声道:“众爱卿平身。”

看他自然的尊贵模样,岑野眯着深眸打量着他。

半晌,龙椅下一个老臣上前参拜,口吻恭谨:“微臣王容见过皇帝,先帝驾崩,臣等痛心,但天下不能不管,朝政不能不管,先帝膝下子嗣不多,皇帝现在继承皇位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微臣定尽心竭力好生辅佐皇帝啊。”

他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说的岑青很感动。

他本想说些体己话安慰安慰这个老臣,可一旁的岑野轻轻一咳,吓的他急忙缩了缩脖子不再作声。

自然,岑野顺藤摸瓜的接过话头:“面子话就不要讲了,眼下便是先帝的妃子问题。”

先帝不过四十便被美色掏空了身子。

后宫里养了一大堆妃子,有年轻貌美的,有人老珠黄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

后宫,表面看起来一池静水,实则暗潮涌动,人人受害,人人害人,所以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先帝的子嗣为何那般少。

岑青在一边听着当即一激灵。

宫里的规矩他是知道的。

天家富贵,共赴黄泉。

“这……”底下的大臣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这些是后宫的事儿,理应由岑青的母妃太后解决或是他的皇后解决。

可这两点都不成立。

其一,岑青的母妃已驾鹤西去。

其二,岑青如今年纪尚小,上哪儿立后去啊。

所以这件事压在了岑青的身上。

他觉得心里压了块儿大石头喘不过气儿来,想询问岑野的意见。

岑野倒好,露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装听不见,甚至闭上眼睛小憩上了。

明摆着把难题丢给她呢。

岑青撇撇嘴,他才不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呢。

但此事须得妥善处理。

岑野性情难测,他若是处理的不合心意,恐怕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啊。

岑青斟酌着话语,又一边观察着岑野的神色。

“按照我朝律令,这些妃嫔合该为先帝殉葬,朕觉得……”岑青慢悠悠的说,余光瞟向岑野。

在岑青心中,岑野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多半不会放过这些日后可能生乱的嫔妃,可这时岑野的眉头却轻轻的蹙起。

显然,他对前面这番话不大满意。

岑青庆幸留了个话引子,将剩余的话瓣说完:“朕觉得过去的陈规也该换换了,这些妃嫔侍奉先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都遣散了吧。”

说完这句话后,岑青也松了口气。

若赐死这些妃嫔,那等于是间接的杀人啊。

下面的那些老臣们听到他这话,也都感慨万分。

有的想这小皇帝还真是雷厉风行啊,这才刚刚上位,就想着革新,当真有明君之相。

有的想这小皇帝居然不给自己的母妃复仇,可真是不得了,有大度量,不似先帝那般荒淫无道。

岑青才不管他们想什么,用余光瞟了一眼岑野。

只有自己的这位皇叔满意了,那才是万事大吉。

岑野蹙起的眉头松动,岑青松了一口气,又在鬼门关前走上一遭了。

当皇帝真难,当一个傀儡皇帝更难。

“陛下仁德,既然如此,嫔妃们该如何遣散,全由陛下决定,”岑野睁开眸子,淡淡道:“后宫之事一向简单,陛下先练练手,日后方能处理大事。”

岑青惊的差点从龙椅上掉下来。

要他亲自处理这些事?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且不说他对这个世界并不了解,该如何准备规格都不知道,更重要的是这事难办。

他是要当傀儡的。

办的好了引岑野猜忌,办的不好又可能惹岑野生气。

“皇叔,朕……朕认为此事还要找得力的臣子亲自看着比较好。”岑青婉转的拒绝。

可他说一句话,岑野有一百句等着她呢:“陛下是人间帝王,天下之主,连这些家事都做不好,如何处理国事。”

岑青不禁翻了个白眼。

眼眶子里装俩蛋,只会眨眼不会看,这天下之主到底是谁,自己看不出来吗?

“朕做便是,”岑青又问底下群臣:“众爱卿还有事吗?”

众臣摇摇头。

“那就退朝吧。”

退朝后,岑青颇有王者姿态的从金銮殿离开。

穿过九曲长廊,在贴身宫女绘春陪伴下回到了寝殿。

“快快快,热死朕了,朕要换身衣服小憩。”没有了众人的监视,岑青恢复自然洒脱的性子,撩起龙袍就要脱。

“陛下!不可啊!这会儿睡了,晚上又该睡不着了,明个儿又该起不来了!”绘春苦口婆心的劝道。

岑青才不理她,干脆衣服都不脱了,枕着双臂躺下,他才躺下便听到了“嘶嘶”的声音。

这是蛇吐信子的声音。

这声音让岑青如芒在背,当即跳了起来放声尖叫。

一条长蛇盘踞在岑青的龙榻上,岑青吓的腿软,直接从榻上摔了下来。

绘春不明所以,连忙过去要扶岑青,刚一过去便看到了床上直立起来的毒蛇。

“来人!快来人啊!”绘春吓的大声尖叫,一边又想要拉着岑青离开。

可那毒蛇一副攻击的架势不断靠近,绘春只能挡在岑青面前,主仆二人吓得连连后退。

岑野在殿门口便听见了殿内的声音,连忙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太监。

他经常去山上打猎所以对这些野物都了解,三步化做两步冲了上去,熟练的一把捏住蛇的头。

几个小太监连忙去找口袋装蛇上,把这毒蛇带走了。

尽管岑青极力的克制,但他还是止不住的颤抖,那声儿都颤了:“谢谢……皇……皇叔,救朕。”

“可伤着陛下了?”岑青那乱颤的声儿弄的岑野心焦,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了岑青。

“朕没事儿……多亏皇叔了。”岑青说着,半边身子都靠在了岑野身上。

一股淡淡的兰花香从岑青的身上传来,飘进了岑野的鼻子里,清新幽远的香味让他也镇定不少。

“既是无碍,陛下就自己好生站着,莫不是想让微臣像哄小孩儿一般抱着?”可真小气,连靠会儿都不行。

岑青站直,让绘春扶着他到旁边坐下。

他顺手捻起一颗葡萄吃了,问:“皇叔过来,可是有急事啊?”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

岑野眉头一跳,深邃的眸噙着无奈的神色:“陛下退朝后急匆匆的回宫,微臣担心陛下龙体欠安,特来看看陛下可否需要太医,没想到阴差阳错救了陛下。”

“朕没事儿。”岑青摇摇手指,吐出了枣核丢到了脚下的木桶里。

随即他发觉自己的话有些刚硬,看向岑野,温声道:“多谢皇叔体恤,朕只是有点热,也亏得皇叔多心,朕今日才能幸免于难。”

“陛下没事儿就好。”岑野将手覆在胸膛以表痛心。

岑青翻翻眼皮心里暗暗咒骂,瞧瞧岑野这德行,怕不是就想让那毒蛇咬人。

“皇叔这下可安心了?”岑青本想说“皇叔这下可以安息了”,但他没那胆儿。

岑野有点无语:“陛下如此心大,微臣如何安心?”

“啊?”岑青疑惑。

“罢了,愚不可耐!”岑野一挥袖,转身便离开了。

“啊?”

这人怎么回事?怎么动不动就骂人蠢啊!

岑青换了一身干净的龙袍,便坐在椅子上深思。

等绘春清理完寝宫里的用具,又带着人检查完是否还有别的脏东西后,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绘春看着主子盘着腿闭目的样子不禁问:“陛下,您都已经一动不动坐了很久,想什么呢?”

“想杀人。”岑青猛的挣开眼睛,眼里一片肃杀:“朕究竟做了何事,要被他骂。”

“哎呦,”绘春赶忙上去捂住他的嘴巴:“陛下!隔墙有耳,莫要让王爷知道了。”

“我也就是个纸老虎。”岑青伸了伸酸麻的腿儿,急忙伸开指了指示意绘春给他揉揉:“不,我是个纸龙。”

绘春半蹲在竹塌上,单膝跪着,认真的替岑青捏酸麻的腿一边捏一边安慰他,开导他。

岑青听了满心感动。

他的便宜母妃生前就做了一件好事,那就是把这忠心耿耿的绘春给他留下了。

他忍不住将手覆在绘春的手上,低声:“绘春,你可真好,你可知若有一日皇叔想反,咱两估计都没好下场。”

就在绘春想表心态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他就们二人相互对视一眼而后不再吱声。

岑野进殿就看到这一幕,心想,哟,这小皇帝可真是随了先帝啊。

先帝生前好色。

好家伙,这个小东西竟然也如此好色。

竟然把手胡乱的放,趁机去占宫女的便宜。

岑野扫了一眼他们搭在一起的手,轻咳一声以示警告。

岑青迅速松开绘春,竖起手指,以示清白:“朕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朕一辈子发不了。”

“陛下九五之尊,说话之前可想清楚了。”誓还没发完就被岑野打断了。

岑青看着他,默默补上:“财。”

岑野:“……”

岑野:“陛下竖的可是四根手指?”

岑青看了一眼,干笑道:“呵呵,失误,失误。”

岑野没说什么,走了进来。

绘春见岑野过来了,连忙起身,恭谨的跪在地上:“奴婢见过王爷。”

“你退下吧。”岑野朝她摆摆手。

绘春担忧的退下,临走前还抬头看了一眼岑青。

这一眼在岑野眼里可谓是别有心意。

两个人公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打情骂俏的。

“皇叔有事?”岑青蹬了瞪长腿儿,白色的亵裤从龙袍的衣摆露出来,见岑野盯着看,他不动声色的并腿做好,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岑野道:“微臣特意来看看陛下龙体是否安康了,若是安康了还请陛下随微臣走一遭。”

走一遭?

走哪遭去。

莫非去阴曹地府走一遭去?

“皇叔为何事如此操劳?只是朕的腿酸麻不已,不如明日再说?”

他噙着温和的笑看着岑野,一副好说好商量的样子。

谁知道岑野竟然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

他忽地弯下腰拉起岑青的腿,这一举动惊的岑青差点从竹塌上跌下去:“皇叔这是作甚。”

“微臣常年练武,精通一些舒筋活血的法子,微臣让皇帝舒坦舒坦。”岑野说着便举起岑青的腿摇晃起来。

岑野力气大,摇的岑青的大腿根咯吱咯吱的响,岑野看他拧着眉头一副苦哈哈的样子,问:“陛下可好些了?”

“好些了好些了。”岑青急忙服软,再这样下去恐怕要被他大卸八块了。

岑野放下他,用面巾擦了擦手。

岑青粗喘着气:“皇……皇叔的活儿是真厉害。”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

岑野懒的与他贫嘴周旋,冷冷看他一眼,道:“陛下莫不是以为那毒蛇是自己跑进来的。”

那不然呢?

看着岑青脸上清澈的愚蠢,岑野咬牙切齿道:“婉太妃买通太监,往陛下榻上放毒蛇,微臣已将此事查清,还请陛下跟微臣到天牢走一趟。”

岑青恍然大悟,整理好了龙袍,跟着岑野去了。

天牢里,平日里美艳动人的婉太妃披头散发,神色颓靡的躺在天牢的草垫上。

两个狱卒打开牢门,将婉太妃提到了岑青面前。

婉太妃被人押着,仍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岑青。

岑野轻咳一声,岑青想了想,道:“婉太妃费尽心机谋害朕,无非是想让三哥当皇帝,可三哥并无此意,已请离开长安。”

婉太妃朝岑青所在的方向吐了口水,讽刺道:“岑青,你德不配位!你与岑野这逆贼合谋夺走我儿的皇位,死多少次都死不足惜。反正本宫也是要殉葬的,也不怕死在这里!”

岑青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哪儿是他想当皇帝啊,这皇宫不都是岑野说了算。

这蠢女人惹怒了岑野,害死自己不说,还要害死自己儿子。

“陛下,与此人没什么好说的,赐死吧,来人。”岑野淡淡道。

一个小太监捧着一个檀木板盒前来,上面盖着一个白布。

岑野揭开,木板盒上摆着两样东西。

精美的瓷瓶鹤顶红。

柔软的绸缎大白绫。

在婉太妃面前只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毒死。

一个是吊死。

一个是七窍流血。

一个是舌头拉长。

“选吧,朕可以给你留个全尸。”岑青给婉太妃下了最后通牒。

婉太妃怨毒的看了他们一眼,服下了鹤顶红,不过片刻便七窍流血,倒在了地上。

沉重的龙袍压的岑青喘不过气来,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落。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死人,尤其是死的如此惨烈。

最终,他撑不住了,头一晕,眼一花,整个人“砰”的栽倒在地。

陛下陛下的叫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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