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成了残废王爷的美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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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夏日蝉鸣,炽热的太阳和毕业的压力一起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宿舍闷的要死,宁远一手蒲扇一手鼠标,整个人放空靠在椅子背上。

临近毕业,整栋宿舍楼里都安静的很。任谁都铆着一股劲儿去写毕业论文,并不是想去争那个优秀论文,也不是怕二辩。只是一次答辩就已经足够折磨人了,再来一次倒不如现在一次性痛苦过就可以解脱了。

宁远深深叹了口气,手中的蒲扇掉在了大腿上。他苍白的脸上挂着两个黑眼圈,七天没睡奋战论文让他非常疲惫。

虽然他的大脑依然在下达命令去继续完善论文,但是他的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了。

终于,他眼睛一闭,咚的一声巨响后,他连人带椅子摔在了地上,

舍友吓了一跳,骂骂咧咧扭过头来看他。见他摔在地上一动不动正笑着呢,突然浑身一抖觉得不对劲。

于是舍友忙从椅子上跨下来,差点把椅子带倒。舍友来不及扶椅子小跑两步过来把人推了两把,声音微抖:“宁远?你别玩了,一点都不好玩。”

可不管舍友怎么喊他,宁远始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舍友怕的要死,哭着拨通了辅导员的电话哆哆嗦嗦的说着:“导员啊,宁远……宁远怎么叫也叫不醒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电话对面的导员一愣,听着舍友的抽泣声脑子发懵:“你,你别急。你们宿舍是哪栋?”

舍友:“E栋403。”

他还在哭着,哭的四肢发麻。他怕自己也出事,连忙站起身来一边跳一边搓着自己的手臂。

“哎。”

宁远飘在空中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舍友张扬,深深叹了口气。

张扬什么都好,就是身体不太好。所以他比别人早了整整半年就开始准备论文,就怕自己身体跟不上耽误了论文。

这下子肯定给人吓得不清,都哭的手脚发麻了。

宁远本来是不信鬼神的,可如今自己的灵魂实实在在的和身体分离了,想不信也难。

“傻小子,哭什么,万一我还有救呢?”

宁远飘在了自己的桌子上,眼皮子直打架。他感觉太累了,一动不想动。还好魂魄状态可以靠着空气,不然连个倚靠的东西都没有,岂不是得累死。

他阖眼心中胡思乱想着。

很快,楼下响起来救护车的声音,导员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音也越来越近。

不出一分钟,宿舍门被推开,门哐的一声砸在墙壁上,但是没有人有心思管它。

医护人员迅速开始抢救,导员安抚着张扬的情绪,给他倒了杯水。

但是,魂儿都出来了,哪儿还有可能救活呢?宁远懒洋洋的想着,脑袋一点一点的犯着困。

“也不是不可以。”

一道机械音突然响起,吓了宁远一跳。他瞪大眼睛向四周看去,然而什么也没看见。

“我不拥有实体,只在您的意识中。所以您是看不见我的,很抱歉吓到您。”

宁远呆若木鸡,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只是这个时候宿舍里已经空荡荡的,只剩下桌子上的闹钟滴滴答答的响着。

“自我介绍一下,我的编号是03377,很高兴之后可以与您共事。在十分钟后我将会把您传送去新的世界,以不长您在这个世界遇到的苦难。”

“你是说……穿越?”宁远有些不敢相信这么好的事砸到自己头上来,兴奋的在宿舍里转圈圈。

03377:“用便于您理解的话来说是传送您去一本书的世界里。”

宁远很高兴,傻乐了会后才冷静下来。他摸摸身上那块贴身的木牌子,询问道:“既然是补偿我,那我应该会成为去一个很厉害的角色吧。”

虽然是机械音,仍然能听出03377的认真:“是的,只不过为了不影响整个世界的进程,我只能告诉您您是谁。”

足够了!

宁远心想。

“那就麻烦你送我过去吧!这下子不仅不用被论文折磨,还可以去新的世界活着享受生活,多美妙!”

03377郑重强调着:“去了那边的世界之后我就不能与您联系了,我的工作只是把您送过去。”

宁远眨眨眼,有些失落:“啊,那我就没有金手指了。”

03377不明白宁远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它尽职尽责道:“您在新世界的身份是宁国公府庶出二少爷,也叫宁远。祝您在新的世界一帆风顺,幸福健康。”

宁远点点头:“谢谢你啊。”

03377认真道:“不客气,我要开始传送了,可能会有不适感,您坚持一下。”

一听这话宁远紧张起来,然而只是稍微头晕了几秒钟后就没事了。

他睁开有些发沉的眼皮,觉得身上有些冷。不等他彻底反应,一个巴掌已经到了他脸上,瞬间,脸颊生疼。

宁远被打的脸偏到一边去,瞪大眼睛懵懵的盯着地面。

怎么回事?

然后,他听到一个中年男子的怒呵声:“整日记书书读不好,剑剑练不好,不是掉进水里就是被人欺负!你哪里有什么男子的样子?你比你妹妹都软弱!你觉得我把你嫁给王爷委屈你了?这是你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后面的话宁远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僵硬着脑袋看向眼前的中年男子,心中满是卧槽。

“我,要嫁人?”

男子怒气更甚,一巴掌把宁远掀翻在了地上。

余光里,宁远好像看到有人的脚向前迈了一步。但他已经没工夫去想那个人和自己的关系了,他只想知道,如果他没听错更没理解错的话,这个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自己父亲的人,说要他嫁给一个王爷。

他震惊的看着男子的脸,很快便从中读出来愤怒和一丝恐惧。

恐惧?

为什么会害怕自己的儿子?

没工夫细想,外头已经来了几位宫里的太监,正昂着头拿鼻孔瞧人呢。

领头的公公撇了宁远一眼,丝毫没把他放在心上,尖细着嗓子道:“不知宁国公定下人没有?”

世人皆知宁国公家只有一位小姐,便是三小姐宁玲。新帝说要给自己的亲哥哥和宁国公家的指婚,明里暗里的意思都是选上了三小姐。

只是新帝这话说了也有些日子,催也催了几次了,只是宁国公家始终没有动静。于是,这公公们怕被新帝责难,只好再来宁国公家再催一次。

宁国公脸上一阵变化,最终指着刚刚被自己打的狼狈不堪趴在地上的二公子,抖着声音道:“他,这个逆子!”

原本就满脸高傲的公公这下彻底黑了脸,眼带怒意上下看了宁国公一眼:“您这是要对陛下不敬吗?”

谁不知道宁国公家的二公子明面上被称作公子,实际上过的还不如个伺候主子的下人。叫二公子嫁给新帝的兄长,不明摆着侮辱人。

只可惜宁国公活了大半辈子,当然有的是话说让这位公公交差。

只见宁国公摆摆手道:“这陛下的心里咱们不敢妄加揣测,只是陛下和王爷的关系咱们心知肚明。您看……”

公公冷哼一声,呵斥道:“陛下之心也是你能妄加揣测的?”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那一位对于王爷的心思昭然若揭。兄弟两人虽一母同胞,但生在皇家亲情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宁国公笑笑,姿态摆得很低:“自然是不敢的,还要多靠公公多多美言才是。”

公公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宁远:“候着吧。”

宁国公心中大喜,有公公这句话就算是了了。他忙把人恭恭敬敬的送出去,转头一进房门却又翻了脸,照着宁远的后背狠狠踹了两脚:“不知死活的东西!皇家的婚事你也敢推脱!”

“来人!把这逆子拉下去!”

仆人们低着头,闷声把痛的直不起身子来的宁远架了出去。

姜夫人适时出现,轻轻挽上丈夫的手臂柔声劝道:“别气了,不过是个庶出的灾星,不值得老爷劳心费神的。”

姜夫人从仆从手里接过新茶递给宁国公,微微用力让人坐在凳子上:“这次把人赶出去也算是彻底了了心头大患,咱们宁国公也就蒸蒸日上了。”

姜润青这话说到了宁国公心里,于是他伸手接过茶杯,尽数饮下:“不论如何,只要不祸害宁国公府,那逆子去哪儿都行。”

他眼神沉重,心底情绪翻涌却有硬生生按下。

宁家与皇家世代交好,家里的儿子也感情颇深。只是这一代的新帝手段狠辣,弑父杀兄登上皇位,这下子叫与王爷交好的宁家尴尬十分。

为了不被新帝盯上,宁家只能想尽办法让新帝高兴,这也就意味着要对王爷落井下石。

可宁国公没法不这么做,宁国公上下几百号人的命他不能不管。

反正王爷是真龙之命,该是压得住宁远灾星的命格的。

新帝定下的婚期就在一月之后,宁国公总算是定下了人选,于是新婚要用到的东西也开始着手准备了。

按照规定,新婚的两人要在婚前一月见一次面,认认对方的脸。于是当天晚上一众姑子嬷嬷按着宁远给他梳洗熏香。

宁远忍着痛坐在木桶里,神色恹恹。

以为新的生命可以成为龙傲天,没想到却成了一个被迫委身男人的小可怜。他深深叹了口气,可怜兮兮的看向身前的嬷嬷:“嬷嬷,我非嫁不可吗?”

这位嬷嬷也是照看着宁远长大的,听到这话忙捂住了宁远的嘴疯狂摇头。

宁远楞楞的看着嬷嬷,无措的低下头去。

香薰的是很清淡的味道,宁远闻不出是什么。眼前的烛火明明暗暗,虽然明天要同那位王爷见面,也因为这催眠的烛火缓缓放松下来,渐渐睡去。

再醒时就是第二日了。

天刚蒙蒙亮时嬷嬷便推门而入,手脚麻利的替宁远穿上衣服,梳好头发。

宁远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有些发怔。

昨天匆忙,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具身体,没想到这脸和身形都同自己上辈子一般无二。

今日的衣裳比昨日华丽太多,精细的针尖果真与随便绣上去的粗糙花纹不同。闪着微微银光的丝线修成的云纹格外的漂亮,宁远伸手摸了摸,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不知这看起来的好日子,能过到什么时候。

外面已经吵闹起来,想来是王爷到了。宁远这才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捏紧了拳头。

这位王爷再怎么说也是尊贵之人,自己的身份地位用脚趾头想都是放不到台面上的。如今宁国公为了讨好新帝把自己嫁给王爷,也不知王爷会不会一怒之下砍了自己的人头泄愤。

房门吱呀一声,宁远浑身一抖,咬唇低下头去躬身道:“王爷。”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上了宁远的手臂,他抬眼看去,这才发觉这位王爷是坐着轮椅的。

“不日后你我便要成亲,不必多礼。”

王爷的声音冷冷清清的,好似没有感情一般。宁远壮着胆子抬头与王爷对视,却在四目相对时心中一紧。

这位王爷实在英伦,只是眉上一道疤延伸到眼角处,格外的狰狞可怖。

王爷抬手摸了摸脸上的疤,语气淡淡:“我本想遮一遮再来见你,又恐你日后知道觉得受到了欺骗,于是就这么来了。”

宁远微微喘着气,心中一刺一刺的痛:“你,怎么受过这么多伤。宫里的药连京城的都不如吗?怎么会留下这么大的疤?”

不知为何,王爷松了口气:“嗯,不多。太医院的药还不错,是我自己不愿意用。”

宁远拧眉:“讳疾忌医可不行。”

言罢,屋里的人都愣住了。宁远吓出了一身冷汗,头又低了下去。

半晌,王爷轻轻笑出了声,似乎是为了解围:“还没成亲,便着急着管我了吗?”

见王爷没有生气,宁远放下了心。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睫,轻轻看着王爷:“王爷应该不缺人管,还望成亲之后王爷不要嫌我烦才是。”

“轱辘轱辘。”

轮椅靠近宁远,在他脚边停下。王爷轻抚宁远的腰带语气暧昧,眼神却并无波澜:“你很有趣,本王喜欢。”

不等宁远反应,王爷大手一揽将人困在怀里。

看着宁远懵懵的样子,王爷心中隐隐有变:“一月太久了,三日之后我来娶你。”

“果真?”

大殿之上,新帝目光灼灼。

身旁的公公笑道:“奴才问了许多人,都是这么说的。王爷对宁国公家的王妃十分满意,欲三日后迎娶呢!”

新帝心中激动,从龙椅上起身:“这可不错!如皇兄能得一段好姻缘,也算是孤做的一件好事了!”

公公面色一僵,却仍笑着,不敢搭话。

新帝来回踱步,像是刚刚十五六的孩子,嘴里碎碎念着:“皇兄若能幸福,该是会原谅我的。”

“皇兄,你别怪我。要怪就怪那老不死的总是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明明我们是亲兄弟,我又哪里比不上你?”

“皇兄,我的好皇兄……”

公公眼神哀伤,却不敢不笑。世人皆知新帝尉迟瑞心狠手辣杀父弑兄,对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也不愿放过废了他的双腿。可没有人知道尉迟瑞最喜欢他的皇兄了,只是在这皇宫之中,日日耳濡目染之下又有多少人可以不被权利所蒙蔽双眼呢?

废掉皇兄双腿的时候,尉迟瑞刚刚弱冠。没有人知道他的心痛不痛,有没有后悔过。唯一能更近窥探到尉迟瑞心里的,只有这位陪他一起长大的老公公王旋桁了。

王公公敛去哀伤,上前扶住尉迟瑞:“陛下多多注意身体,既是三日后成婚,时间是非常紧的。”

尉迟瑞大笑两声:“王公公也很高兴?”

王公公身子更低:“陛下高兴,奴才便高兴了。”

尉迟瑞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脸上笑意消失,眼中满是杀意。

三日时间飞快,这期间宁远试着去打听王爷的消息,只是宁府中无人理他,就连看着他长大的嬷嬷也只是低着头不说一句话。

虽然与王爷第一次见面时还算和平,可那双脱离一切的眼睛叫宁远十分不安。

会有人语气动作十分暧昧,眼神却如一潭死水吗?

他想不明白。

可他也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了。

鸡鸣不过一声,宁远已经穿戴完毕静静坐在床上等着。

敲锣打鼓的声音自远处传来,缓缓接近。宁远叹了口气,垂着眸子盯着鞋面。

该怎么办?

天越来越亮,锣鼓声也就在门外了。他没有听到父亲母亲的声音,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只男人的手将他扶起来,带着往外走。

他知道,这不是王爷的手。

王爷的手没有这么冰凉。

是谁?

走到屋外,面前该是王爷了。王爷温暖的手接过宁远,把人扶进了轿子里。

又是一阵锣鼓声,唢呐响彻云霄。

他要被接去王爷家了。

“哥哥,二哥他……”

男人摇摇头,神色哀伤。

原来,那手冰凉的男人是宁远的大哥。

可宁远并不知道。

轿子走了许久,在王府门前停下。王爷牵着宁远的手,稳稳的将人扶了下来。宁远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王爷不是腿有残疾吗?

一进王府,锣鼓声骤然停止,好似来到了另一个空间。

宁远感受到了彻骨的寒冷,不等他有所动作,红盖头被掀起,他整个人被王爷按在了地上。

宁远张了张嘴,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王爷眼神冰冷,短忍抵在了他的脖颈处。

“他还真是不肯放弃,用尽了手段来侮辱我。”

宁远不明白,可他看到王爷眼中是不甘,是愤怒,是痛苦。

“王爷。”

宁远抖着手摸上王爷的后背:“我不知道您的过去,也不知道您娶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您能不能别这样,我后背很痛,前几天才被我爹踹了几脚。”

王爷神色一变,有些扭曲的放开了宁远。

宁远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王爷,我也只是想活命,我别无选择。”

他走到王爷面前,把自己的脖子送进了王爷的手里,眼神陈恳:“您可以用任何手段来控制我,但求您别杀我。”

王爷眉头死紧,似乎牙关也绷紧了。他手中微微用力就可以看到宁远脸色涨红,他不想去赌这个人的身份,可他却来了兴趣陪这个人玩玩。

于是他松了手,把人抱到了床榻上。

“我的腿,并没有废。”

宁远有些发懵:“说这个做什么?”

王爷眸色渐深:“秘密,只有死人才守得住。你呢?”

宁远呆呆的眨了眨眼睛,有些失语。

“可是这不是我想知道的,是你要告诉我的。我并没有问你,你不能这样。”

宁远呆呆的说着,蠢得要命。

王爷被逗笑了,这次是真的笑。

他解开宁远的腰带,摸上了他的腰肢:“我说你很有趣,是真的。只不过,失礼的有趣让本王有些不爽,你说该怎么办?”

宁远心中无语,明白这位王爷是起了玩心,于是一板一眼道:“王爷喜欢听什么话可以差人写下来,我可以照着读。”

“你……”

不想再给被王爷逗弄的机会,宁远忙抓住王爷的衣角,装可怜。

“我在宁府没有人说话,哪里说的不对请你多教教我。”

“……”

王爷哑了火,翻身下了床。

“明日会给你一粒药丸,吃下去,我就信你。”

宁远哦了声,问道:“有吃的吗?我饿了。”

王爷顿感无力,叫了人准备吃食。

宁远犹豫着想问王爷的名讳,可他又饿的厉害,实在张不开嘴。

饭菜总算上桌,宁远抓起筷子碗狼吞虎咽起来。可吃到一半,宁远突然想起了嬷嬷教过的话,呆住了。

王爷瞥他一眼:“又怎么了?”

宁远脸上泛起红晕,害臊的低下头去,声音极小:“就是,那个不能吃饭,但是我吃了……”

王爷失语,放下碗筷拧眉看向宁远:“既然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又怎么会同你圆房?”

互相利用?

宁远不明白,但又不太敢表现出来,只好闷声继续吃东西。

午时已过,王爷出了房门回了自己的房间,屋内是等候多时的暗探。

“王爷。”

王爷缓步来到桌前桌下,眸色深沉:“尉迟瑞这次又想做什么?”

“属下仔细探过了,宁国公一家对这位小公子并不宠爱。这些年来一直是由一位嬷嬷养大的,没规矩些倒也正常。”

王爷抬头看他一眼:“只有这样?”

“是。”

暗探恭敬十分,不敢有半句谎言。

可王爷不信。

“去拿那药来,明日叫他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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