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有点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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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白沙满含怒气的回了房间后,便看到了此时自己最害怕看到的人。

“何畔,你怎么在这儿。”白沙将自己拿着的白玉扇往后藏了藏,心虚极了。

何畔坐在凳子上斟茶,看得白沙心里一阵发毛。

“何畔畔,你别这样,你来找我做什么,有话我们可以直接摊在明面上来讲的。”白沙默默的将白玉扇插在后腰上,嘴角扯着笑意坐在了何畔的身侧。

“你去找萧意风了。”何畔依旧笑着。

白沙放在腿上的手暗自摩挲了几下,面色有些难看。

“对,都是之前的老伙计,许久未见,就去探望一下,顺便去叙叙旧。怎么,畔畔觉得我会怎样?”白沙的语气有些低,眼里闪过的狠辣落在了何畔的眼里。

“你与他素来不对付,这些话说出来你自己有几分信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何畔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一脸平静的看着白沙。

“哼!那又如何,左右不过是一个贱民,死了便死了,如何能与我相比。”白沙也索性不装了,直接将别在腰后面的白玉扇子‘啪’的一下拍在了桌子上。

那白玉扇通体雪白无暇,只是上面沾染了几丝血迹,很明显,那是萧意飞的血。

何畔脸色变了变,这白玉扇是一年前他偶然间得来的法器,后来转增给了白沙,如今想不到落在了他的手里竟然成了伤害萧意飞的武器。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在这里伤人,若是被天门宗的人知道了大概率是会被驱逐去的,再者,萧意飞是你我家族都需求看中的人才。无论是从哪个角度讲,你都不能和他起冲突。”何畔语重心长的讲。

“哼!天下人才多了去了,你我两家又不是缺失人才的人,为何偏生就要盯着他一个来看。”白沙咬着牙根说道,他也不知道为何,在第一次见到萧意飞的时候就对他抱有巨大的恶意。

平心而论,他并非那种十分容不得人的人,可就是在面对萧意飞的时候,心底涌出来的恶意恨不能将萧意飞整个人吞噬殆尽。

“小白,萧意飞对我们的价值你是知道的,有时候自欺欺人是真的不对的,况且,你未来会接替伯父的位置,容人之量必须是要有的。”何畔拍了拍白沙的肩膀说道。

“够了,何畔,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还有,我不想在你这里再听到有关萧意飞的任何事,你走吧。”这是白沙第一次驱赶何畔,好似两人的每一次争吵都是因为萧意飞,可越是这样,白沙就越发的讨厌萧意飞,恶意也在一次次的升级。

见何畔走远,白沙的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你们所有人都偏袒萧意飞,从前在西境这样,来到天门宗也是这样!萧意飞,你的存在还真是碍眼的很!”白沙愤怒的一掌拍碎了桌子,白玉扇也随之落在了地上……

“安静,昨日的资质测试诸位已经顺利通过,今日要考核你们的是德教,时间为一个时辰,请诸位落座,稍后会有弟子将试题卷分发到各位的书案上。”同昨日一样,连州依旧坐在台上,浸月也依旧坐在他的身侧。但不同的是,昨日是在广场上,今日是在藏书阁的殿前。

不多时,德教考试便开始了。卷面答题需要保持安静,也因此连州和浸月也难得和平的相处了一个时辰。

“时间到,请诸位停笔。”连州身侧的小弟子见到燃尽之后便高声喊停了。

停笔的时候,花林撇了一眼一样的萧意飞,眼神落在了萧意飞的卷面上,只觉得这人的字十分的漂亮,有一种和他的气质不相符的漂亮。

但很快花林便回过神来了,便又起身去到了青叶的身侧。

“青叶,我们走吧。”花林挡在了青叶的面前,有意隔开他和萧意飞,但青叶还是看到了萧意飞。

“你的伤好些了吗?”青叶隔着花林问道。

“皮外伤而已,已经好了大半,还要多谢你的相助,若是以后又用得到我萧意飞得地方,我一定义不容辞。”萧意飞咧着嘴笑道。

“不必。”之后,青叶就和花林离开了。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萧意飞带给了一些莫名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让他莫名的想要亲近,可他却并不反感。

“掌门师伯。”大殿之上只有辰枫和江舟子两人,显得格外的空旷。

“行了,做吧,这里没有外人。”江舟子坐在上面朝着辰枫摆了摆手。

辰枫:“掌门师伯传我来所为何事?”

江舟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道:“也无其他的事,就是想问问你,你那闭关的师傅何时出来,这都已经三年了吧。”

辰枫:“师傅他老人家闭关前也没有明说,但是依照我对师傅的了解,这次宗门大选前应该会出来的。”

“也好,我瞧着这一届弟子中出色的应该不少,大抵会有你那师傅看中的。”江舟子犹豫了片刻后,从袖口里掏出来了几个信件递给了辰枫。

“这几封信件你看看吧,都是些不省心的。原本觉得这次大选是天道眷顾,来了这许多优秀的弟子,如今看来也不尽然。”江舟子忧愁的说道。

辰枫粗略的查看了一下信件,却不似江舟子那般的惆怅,“掌门师伯莫要多虑,也莫要过于担心,辰枫觉得这未必是件坏事。”

“哦,你怎么看这件事。”江舟子抬头看向辰枫问道。

“如今天下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不说魔界妖界如今动荡不堪,人界的诸国也只是面上平静,随时可能爆发战争。如今,几大宗门之子有大半在天门宗,可固修仙界的联盟;诸国的重要人才也在天门宗,也恰恰可以以此来平衡安定诸国,即便是最后发动了战争,也能将损失降低到最小。”辰枫分析道。

江舟子:“你说的在理,本座也非没有考虑过,可若是真的将他们留在这里怕是又少不了周旋。况且天门宗本是个干净的地方,本座不想让他染上些污秽。”

辰枫:“但应该如何做其实掌门师伯心里最是清楚不过的,不过是想借由弟子说出来,为掌门师伯您添加一份底气。况且我也不愿天门宗染上这些,可若非没有法子……

诚然,就如辰枫所说的,即便如今的天门宗身为天下第一大宗门,但有些时候也不是说可以为所欲为的,在很多时候受到的限制甚至是更多。

“你倒是看得明白,本座又何尝不知啊!只是还是有些不甘心,本座虽自知比不上历任的掌门人。但也求保持中庸。”

江舟子叹了一口气,这些年积压在他身上的担子着实不轻,宗门中的确不乏优秀的弟子,但到如今能担得起大任的也只有眼前的辰枫而已。

这并非是江舟子信不过门中的弟子,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确实年纪尚浅,道行也比不得他们这些老东西,唯一能与他们可以相提并论的人着实是少得可怜。

也就是因此,宗门选拔弟子之事才会交由门下新一辈的弟子前去操办,也是在借此来逐步培养他们,让他们尽快的熟悉门中的事物,免得他们这些老东西不在了之后,乱得一团。

“掌门师伯做得已经很好了,只是乱世当下,有些事不是以一人之力就可以改变的。再者,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师伯没有必要去苛求自己。”

“罢了罢了,也不过是天道掌控下的棋子罢了,我们这一辈能做的便都做了,往后的也只能是顺其自然了。”

“那名单上的人弟子会让连州想法子留下他们,且会避免让他们影响参选之人。”

离开前,辰枫又回头对江舟子说道:“掌门师伯也莫要太担心自责,这些人辰枫早有了解,即便是正常的选拔,也是能留在天门宗的。至于其他的师伯更是不必担心,辰枫会将一切安排妥当的,师伯师叔们也尽可以全心的做那件事。”

辰枫隐晦的说道,早些时候,江舟子就已经将天门宗大半的权利交给了辰枫,也将许多辛秘之事告知了辰枫……

“唉!这些年也终究是苦了你了,只希望江流他们能早些能担的起大任,能真正成长起来。”

江舟子的眼神飘向了远方,外人只觉得他是高高在上的第一宗门的掌权人,却不知这肩上的担子有多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若是有得选,他倒是想做一个无忧无虑的散仙,游山玩水的倒也乐得自在。

------天门宗试炼场上------

“在场的诸位已经顺利通过了资质测试和德教考试了,接下来诸位要进行的是峡谷试炼。”

连州单手一挥,高台之上就出现了一面水镜,显示的正是一处峡谷的地势图。

“诸位请看,这便是幽兰谷的地势图。你们有一日的时间进入幽兰谷,并从幽兰谷的南门出来,只要在规定时间内出来,便算是完成这向考试。”

连州再一挥手,幽兰谷的地势图便出现在了众弟子的面前。

“接下来你们有一炷香的时间来记住幽兰谷的地势图,与此同时,我也会给你们大致讲一下幽兰谷的情况。”

连州示意一旁的弟子将香点上。

“幽兰谷是天门宗最大的一处试炼之地,大致分为三个区域。而你们要进入的则是幽兰谷相对来说较为安全的南部区域,也叫做虚幻之境。”

“虚幻之境中有众多的幻境迷蝶,幻境迷蝶通身呈现浅紫色,约莫有成人手掌大小,周身泛着浅紫色的荧光,通常是成群出现,善制造幻境将人包裹成蛹并吸食精气。”

“连州师兄,若是我们在其中遭遇攻击后怎么办?我们是来参加大选的,可没想过将命搭进去啊!”说话的是一个灰衣男子。

“这个诸位尽可放心,你们进入峡谷之后自会有门中的精锐弟子在水镜前观察各位的动向。再者,诸位在进入峡谷之前会分发给诸位一张符箓,若是诸位觉得有生命危险,尽可念动咒语,符箓自会将诸位带离峡谷,但也意味着试炼的失败。”

“另外,除幻境迷蝶之外,还有其他具有攻击性的小妖或者魔兽……”连州絮絮叨叨的讲了一炷香的时间,等到时间一到,他也便挥袖将幽兰峡谷的地势图撤销了。

“诸位弟子,试炼正式开始。”随后,众人便领了一张救命符箓进入了一个个的进入了幽兰峡谷。

另一边,自试炼开始后,辰枫就早已经在凌崖峰的小竹屋看着水镜中的少年郎了。

峡谷里,青叶被传送到了一处潭水边,那潭水清澈见底,咕咕的冒着泡泡,像是沸腾的热水,可却泛着彻骨的寒意。而潭边更是奇怪,竟然无一活物。

青叶在潭边蹲下身来,扯破一处衣角丢入了潭中,只在触及到潭水的片刻,那衣角就被腐蚀掉了。

青叶眉头轻皱,脸色有些难看。他想起那地势图上标注过这处的。

似水潭,毁肉销骨,即便是修士落入其中也怕是会被毁去大半修为,若是普通人落入其中,怕是会死无全尸,只化作这似水潭中的幽魂。

青叶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沉思了片刻。

危险往往伴随着机遇和宝物,他记得那似水潭的一侧有着红色的圆形标记。当时连州并未讲述那圆形标记是什么,但青叶猜测却对不是什么凶兽。

若是那圆形是处危险,连州必定会提醒,毕竟宗门大选,不会真的至人命与不顾。那若不是危险就只能是好东西了,对于此,青叶很想去探究一番。

凌崖峰上,辰枫大抵是懂了青叶的想法,只是低笑出声。

“倒是个细心的,不过倒也是符合你的。”

辰枫眉眼舒展开来,坐在木椅上看着水镜中的少年郎,忽然觉得他似乎有些像记忆中的故人。

但很快,辰枫就将这个想法甩出了自己的脑海里,有些人有些事,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是假,又是否真的发生过,怎么能将这些嫁接在一个仅有几面之缘的少年郎呢?

这既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在侮辱人家,他自然是唾弃也是不肯这样做的。

随后,辰枫单手一挥,水镜中又出现了一个红衣少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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