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小师叔在线求饶

精彩段落

它模仿谢言舟的神态,道:“师叔胆子是真的越来越大了,师叔说的那些好话,师侄可听得一清二楚呢~”

它把谢言舟言谈举止学了个十成十,使谢言舟不得不除掉它。

不知情的夏子怀,傻傻的把它当成谢言舟,小声道:“是你走得太快了。”

“是吗?”它轻蔑地笑了,“师叔记得下次嘴甜一点,没准我就停下来等你了。”

嘴甜?

谢言舟少有的危机感,被它的一句话整没了。

夏子怀骂人极凶,对他言听计从,不过是那只鹦鹉颁布的命令,不好和他当场翻脸,当初一见面自己差点把他掐死,指望他嘴甜。

是他想不开?还是夏子怀想得太开?

在谢言舟的注视下,夏子怀对着它乖巧地点头,顺从的表现让谢言舟心生不满。

他就一点都没察觉到那不是他了?

谢言舟接着看到夏子怀在它背过身后嘟囔了几句脏话,而后巴巴地跟着它走,逐渐往林深处走去。

谢言舟:“……”

还真没察觉到.......

和他那个徒弟一样,他满脸黑线,暗道蠢死了。

谢言舟将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合并,指缝横向贴近唇缝,念道:“两震相叠,谢言舟传响于师弟宋景榆。”

念完便两指张开,静静等待。

须臾,识海里有了宋景榆的声音,“接福平乱。”

谢言舟吩咐道:“我有事不在房间,若是他人问起便说我和你一道,从未离开半步。”

不等宋景榆回话,他就往夏子怀的方向追去,他一个没看住,人就没了。

林间白雾缭绕。

突如其来的雾气模糊了谢言舟眼前的景象,本想引出祟给他留个好名声就杀了他的,却因为一时疏忽人找不着没办法引符到处找人。

他告诫自己不能再为了玩心而误了正事。

“谢言舟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

底下传出的赫然是夏子怀的声音。

谢言舟闻声一跃而下,看到的就是它把夏子怀摁在地上欲图不轨的场景。

两人纠缠不休,它的身躯遮挡住了夏子怀的视线,没人注意到几米开外的谢言舟。

夏子怀的挣扎犹如蚍蜉撼树,他这会儿十分痛恨自己没灵力,“谢言舟”为刀俎,他为鱼肉,任人宰割。

“谢言舟”捧起他的脸,露出原样,此时夏子怀才意识到眼前的人不是原装货,立马用掉了求救卡。

夏子怀想到镇上死去的人,他全身血液凝滞了,眼神惊恐:“镇上人都是你干的?”

他更加用力地反抗,他不想死得那么难看,可脸却被它捧着与它强行对视,眨眼间,夏子怀眼神空洞,不再挣扎,如同被操控的傀儡。

它吐出一口浊气,说道:“不是我干的,他们也只是受命于人。”

但夏子怀无法做出回应,呆呆愣愣的。

见人彻底陷入其中,它咧嘴一笑,低头就要亲上去。

“噗”的一声,它难以置信地向下看去,一柄剑从后穿透自己的咽喉,鲜血堵在喉间。

谢言舟把它踢到一边,拔出剑,血溅得到处都是,连他的鞋子也未能幸免,唯独夏子怀未粘上一滴。

谢言舟冷冷地望了一眼,很好,很干净。

至于它说的“他们”,他自会弄清。

它将要气绝,意味夏子怀快醒了,他抽出夏子怀随身携带的储物袋甩到它身上,躲到暗处引燃符文。

惊醒的夏子怀看见满地狼藉,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它死了,他茫然地环顾四周,是谁救了他?

【系统是你吗?】

系统没有回应。

夏子怀也不多问,他起身掸去衣服上的灰,准备逃离这是非之地。

他放在胸前的储物袋却不见踪影。

“嗯?”储物袋呢?

里面还有恢复灵力的药,因为自身还没有灵力,剑也被他放在里面。

他四处张望,当他看见储物袋在它身上后,弯腰去捡。

在触碰到它的一刹那,右手传来剧烈的烧灼感。

这股无名之火连着储物袋渡给它,它被火引燃后,在夏子怀眼前像单薄的纸片扭曲起来,最后成为一具焦尸。

火势大盛,有引燃林子的趋势。

夏子怀的右手竟然也燃起了火,他双手交叠,想把火按灭。

谢言舟躲在树后频频蹙眉,虽说那只鹦鹉告诉夏子怀在自己危险的时候得保护自己,但他们的目的是他的命,在途中自己进行计划,他不确定夏子怀会不会破坏他的计划,不然他不建议留他一命,放在身边养养也不错。

他选择冷眼相看,快刀斩乱麻,以绝后患。

【警告!宿主生命威胁!道具使用中……】系统的警告重复了三次。

可夏子怀什么也听不进去,他痛苦地蹲倒在地,额上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左手痛感告诉他手背仍旧在燃烧,他不敢懈怠。

他眼泪横流,再也忍不住烈火带来的疼痛,嘶声哀嚎。

夏子怀的哀嚎,撕开了谢言舟尘封的记忆,埋在焦黑横梁之下的人压声让他不要害怕,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右手掐诀,落在地上的树叶似是随风而动,却是片片化为利刃直冲手无缚鸡之力的夏子怀。

那么怕痛,就让他死前少受些苦。

“爻,冰雪倒寒春!”

伴随法术的口诀,雾气散去,得以窥见月光。

被谢言舟催动的树叶结了冰,一个个碎裂,掉在地上不见踪迹。

“师叔,是我,把手拿开!”初若清蹲下察看夏子怀的情况。

夏子怀紧闭双目,初若清带来的寒气唤醒他,他一松手火苗立刻窜出,她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上面,忽而来的寒冰给他降温,正如烤肉一般滋滋响。

旱林逢甘露。

疼痛感减去,夏子怀大口的汲取空气,初若清等他缓过劲,问:“师叔是来引祟的?”

“嗯。”

“师叔为何不带上谢师兄或者宋师弟?”

虽然初若清是来救了自己的命,但问的问题太过于犀利,他难以回答,眼神往焦尸上看,“这你得问它。”

他理所当然地把约他出来的正货当成了眼前的假货,“他变成谢言舟的样子,把我骗来的。”

初若清眼尖地瞅见完好无损的储物袋,想帮他拾起,却被夏子怀拉住衣袖,“诶,别!”

夏子怀下意识地拉住,他松开衣袖,解释:“会起火。”

“无事,我能抵抗。”初若清伸出手给他看手上结起的冰霜,随后拿起储物袋。

储物袋为灵器,她掂量了下,交予夏子怀。

夏子怀接过时,初若清捏住了他的手,细看他的手背,不可思议道:“这是你写的?!!”

“不是我写的。”他手背上留有火烧后的痕迹。

初若清:“那是谁?”

那符文是当修士解决不了棘手的祟物就通过自 焚的方式连带祟物被火活活烧死,但这符早在一百年前就禁用了,她也是看古籍才认识的。

她冷静下来,意识到夏子怀不是左撇子,写出来的符不可能这么流畅。

谁想置他于死地,烧成焦尸的祟吗?

亦是.......

初若清猜测一出就立马否定了,不,不可能,他没有害他的必要。

夏子怀不说,她也没开口问,她怕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实际上手背上的符是谢言舟在客栈写上去的,不是夏子怀不愿说,是系统冒出来不让他说。

夏子怀有苦说不出,被初若清扶着一瘸一拐回了王府。

初若清将他送回房间后,急匆匆地离去,夏子怀轻手轻脚地追上。

初若清去了谢言舟房门口,她心跳加快,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他是不是刻意写上符,是不是一开始就想让夏子怀引出祟物后一同烧死在那荒无人烟的地方。

她内心摇摆不定,最终她还是敲了门,无人回应。

人不在里面,她心中一紧,不断在心里反驳自己的想法,不可能是他,来王府之前他们还住了同一间房,没这个道理。

可为何祟物不变成宋景榆的样貌,偏要变成谢言舟的样子,明明夏子怀徒弟的身份更令人信服。

她越想急躁传响给宋景榆。

宋景榆接通后。

初若清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大声地质问他:“我问你谢言舟去哪了?!”

问完后,她就后悔了,谢言舟要是不在宋景榆身边她该怎么办?

是大义灭亲,还是替他隐瞒。

她突然觉得这个答案对她而言也不是必要的吧……

“谢师兄与我一直在灵堂守棺,师姐有什么事吗?”宋景榆回道,他帮谢言舟兜着。

初若清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她松了口气,转身去灵堂,道:“想确定他有没有遇到危险。”

灵堂无光亮,才导致他们回来的时候忽略了,宋景榆点亮蜡烛,灵堂亮起来。

谢言舟坐在棺材旁的太师椅上,在她还储物袋的那一刻就回了王府。

他靠着椅背,跷起二郎腿,双手抱剑置于胸前,头也没抬,一副守着棺守累的样子,懒散的道:“师妹可看清了?师兄我安然无恙,有劳师妹费心了。”

初若清打乱了他精心计划的一切,谢言舟对她敷衍了事。

“师姐说笑了,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会遇到什么危险。”宋景榆打哈哈,试图缓和两人的关系。

初若清沉吟道:“你们没感觉到邪祟已经进来了吗?”

宋景榆讶然道:“什么时候?!”

妖气魔气鬼气他哪种都没察觉到,什么时候在他眼皮子底下混进来的。

谢言舟握了握手中的剑,自知她在诈他们,她想玩他就陪她玩好了。

“就在门口啊,”谢言舟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他一字一顿道:“你说对吧?师叔。”

初若清骇然失色,夏子怀挪步出现在众人视野,他身上沾染几不可闻的祟气。

“师尊......?”宋景榆明知眼前的不是他师尊,见他一瘸一拐的步伐和手上触目惊心的脓疱,他情不自禁地倒吸一口凉气。

“是我被邪祟引了出去,沾上了点祟气罢了。”夏子怀灵力微薄没办法分辨邪祟,才着了它的道,他也不清楚在王府带走他的是正货还是假货。

“不知师妹说的祟和师叔说的祟是否为同一种?”谢言舟斜着眼看他们。

夏子怀他就不该跟过来,现在有嘴也说不清了。

“看师叔的样子应该解决了邪祟,那我们去下一个地方。”他不愿多言,起身与初若清擦肩而过,初若清当机立断叫住了他:“不是同一种。”

的确不是同一种,心里跟明镜似的谢言舟表面惊愕道:“师妹见过?”

他一句话就把初若清堵死了。

夏子怀心里同情初若清,之前自己也是被谢言舟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掩面哭泣jpg:小妹妹你说你怎么玩得过他哟,姜还是老的辣啊。

“师兄失策了,我在四个方位都布下了齾铃,齾铃蘸取了王公子身上的祟气,它没响说明师叔遇到的邪祟和王公子遇到的不是同一种。”

夏子怀惊诧,不曾想初若清留了后手。

简直笑发财了。

宋景榆劝道:“师兄不如再等等。”

谢言舟大发慈悲的道:“师妹都这么说了,那就再等等,师妹的实力我还是相信的。”

闹剧结束。

离开时,夏子怀无意间看到谢言舟鞋子上的血渍,他揉揉眼以为自己看错了,血渍明晃晃的不像是假的,他顿时了然,引他出去的是正货。

杀了祟的也不是系统,是谢言舟!

谢言舟在只有他能看见的角度嘴角又扬起一抹笑,夏子怀瞳仁一颤。

方才的闹剧看似是初若清说动了谢言舟,事实上却是他们都掉进谢言舟设的陷阱里。

谢言舟想找一个摆脱自己谋杀未遂,嫁祸给假货的契机。

初若清的话刚好着了他的道。

谢言舟借势掩盖他带自己出去,齾铃遇祟不响的原因。

谢言舟巧舌如簧,模糊概念把自己洗白。

*

夏子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自己知道了他和魔族有勾结,所以在他的手上写符想烧死他,他倒是能理解,他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在祟的手下救他。

舍不得?和他相处出感情了?

谢言舟对初若清好像是冷淡了,夏子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原主这张脸确实有吸引力,但也不至于把直男掰 弯吧。

*

另一个房间的谢言舟小憩醒来后看着裤子上的湿掉的部分陷入沉思。

他梦遗了。

梦里是夏子怀在灵池里沐浴的场景,单薄的衣服浸湿后紧紧贴在他的身躯上,勾勒出曼妙的身姿,他发尾沾湿大片,红唇抿着他赠与的发带,脸部靠近他的大腿根,炽热的呼吸打在上面。

这一幕在现实中出现过,这个意外让他深刻地印在心里。

夏子怀媚眼如丝,一点一点脱掉了他的衣服,躺着任他摆布,乖巧得不行,被弄得狠了只会像一只困兽哼唧两声,向他讨饶。

他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浪,最后高浪的来袭拍上了礁岩,一切都戛然而止。

碧蓝色的发带和泛红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结束后夏子怀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与他耳鬓厮磨。

谢言舟回想完,捏了捏眉心,换了条裤子,不禁想难不成是着了祟的道了?

“言舟。”房门外有个人影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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