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A】冒充omega不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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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当犬齿啃咬着穆云柯的腺体,他控制不住的放声尖叫,一瞬间,某种物质顺着腺体钻入他的全身,好似无数根细小的尖刺在体内游窜,伴随着针扎般的疼痛,他还感到强烈的恶心,以及莫名的愤怒。

他挣扎着、捶打着,可他稍微用力,身后的alpha会扯到他未痊愈的伤口,又袭来阵阵撕裂的疼痛感……

片刻后,他察觉到股间的异样,眼中流露着慌张,而他不知道的是,这项训练中,失控的士兵可以抱他,并且不会受到责罚,因为他被送去卧底后,一定会被敌人享用身体,所以将军对此开得看,认为有必要让他先适应一下。

他被士兵摁倒在床,双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在即将吻上他的时候,他用力给了对方一拳,结果另一位士兵上前攥住他的双手,使他无法再抵抗。

他歇斯底里的大吼,的确震慑到对方一秒,可士兵是在执行军令,没有理会他的感受。

无奈之下,他噙着泪花向副官求助,求对方帮帮他,副官却回避视线,这项训练,一定要进行,不然他活不下去的。

“燕副官!求求你了!你来做好么?我跟你训练,快让他们住手!”

副官将脑袋回正,迟疑两秒,让士兵先暂停出去,接着走到床边,对大惊失色的穆云柯进行安抚。

他惊魂未定的急促喘息,望着副官面罩下的双眼,突然灵光一闪,让他冒充omega,不就是为了博取同情,用omega的身份诱骗敌人么?就算将来要被敌人玷污,可眼下的他,做不到将自己奉献出去,他要保护自己。

他试着模仿omega的娇弱,博取副官的同情,乞求对方在这项训练中放过他。

“少爷,如果你不训练的话,敌人真对你出手时,你会克制不了自己,若是身份暴露,你一定会死在他们手上。”

“燕副官……被他们标记,我真的很不舒服,身体不舒服,心理也难受,你真的忍心,让我遭受这样的折磨么?”

“可……”

“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可以自己训练,也保证能对alpha的信息素不排斥,不要再让他们碰我了,拜托……”

他轻轻拽着副官的衣袖,眨巴着浓密的睫毛,副官顿了两秒,刚要开口,他将食指帖在对方的唇瓣上,我见犹怜的模样中夹杂着一丝诱惑,轻声道:“这是咱们的秘密,我不会告诉我父亲,你就帮帮我吧,就算将来我有什么事,我也不会怪你,拜托了,燕副官。”

副官自然不会轻易改变立场,他只好使出浑身解数,时而皱起俊秀的眉头,时而噘起烈焰般的红唇,这对整天处在同性堆里的军人来说,是个难以抗拒诱惑。

欺骗也好,献媚也罢,他成功说服了副官,改变训练方式,在不被触碰的情况下达到目的。

而在说服对方的这件事上,让他意外收获了自信,他突然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能胜任这次的任务。

细细想来,他所受到的苦楚,都是反叛军造成的,他一定要助父亲剿灭这帮叛军。

三天时间,穆云柯夜以继日的训练,他不能松懈,也不敢松懈,他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他必须在短时间内取得成功。

第四天早上,他正在用早餐,将军推门而入,身旁还站着副官,副官的表情略显慌张,似乎在冲他使眼色,但他有点看不懂。

“训练的成果如何?”将军眼中隐隐散发着怒气。

他看了一眼副官,谎称基本没问题了,没想到,将军出奇的信任他,竟然没有检验成果,命他今日执行卧底计划,让副官带他去换一身难民的行头。

待二人远离将军,穆云柯问副官发生了什么,怎么他父亲看起来很着急似的。

“因为我军和邻国军交火时,反叛军出来插了一脚,影响了我军作战,使我军腹背受敌,损伤惨重,将军认为,就算我军和反叛军水火不容,但外敌当前,应当一致对外,所以将军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即剿灭反叛军。”

“他们真不是人……”

“是啊,所以要先剿灭反叛军,才能集中火力与邻国军作战。”

当他得知父亲的处境如此艰难,心中燃起了斗志,对反叛军也更加恨之入骨。

他换上破烂不堪的衣服,俊美的脸蛋被涂上少许尘土,头发也被弄的十分凌乱,使他看上去像是个战乱中的难民。

“陈秀逸。”

“嗯?怎么了?”

副官露出微笑“不错嘛,你的反应很快,看来是我低估你了。”

陈秀逸是穆云柯的假身份,他能立刻就答应,说明已经成功洗脑自己,他是陈秀逸。

乔装完毕,副官发现他脖子上的项链,本来要帮忙保管,但他紧紧的握住,称他要带着这个项链,这会让他充满信心与斗志,在想家的时候,也能拿来睹物思人。

“可你戴这么贵重的东西,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不会的,我会藏起来的,就算被发现,我也能有说辞,放心吧燕副官,别忘了我可是能骗过测谎仪的人。”他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加起来七天的特殊训练,他已经不是最开始的穆云柯了。

当他坐上装甲车,将军递给他一份资料,让他快速牢记,内容是他需要打探的消息,及其对他有帮助的讯息,包括他之后的对接人,以及行动代号等等。

他边浏览边问父亲,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给他,那样他会记得更清楚,结果得到回答是,不确定他能否顺利完成训练。

他沉默了,原来父亲是看不起他,这下更有必须成功的理由了。

车子行驶了两个多小时,他感觉自己背的差不多了,抬起头来看一眼窗外,这才亲眼见到电视中的画面,高楼大厦倒塌,到处都是断壁残垣,街上的车辆炸成废铁,曾经的繁华被摧毁的面目全非,甚至有些不成形的尸体,接二连三出现在他视野里,他很快低下了头,选择继续看资料。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周围一片废墟,看不到文明的存在,将军让他在这里下车,根据刚才所看的地图,独自向前深入。

当双脚落地,他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他这只手无寸铁的小羔羊,就要走进狼窝了……

他眼神复杂的望着父亲,可将军没有多言,只是摆了下手,示意他执行任务。

他不敢废话,默默的转身离开,可走出去五米远,他身体突然哆嗦了一下,紧接着跪在地上,低头一看,大腿上中了一枪,痛感后知后觉,疼的他面部扭曲。

他回头望去,父亲拉开车门上了车,车子很快掉头离开,他不理解,父亲这是作何?

几秒间,裤子被血液浸湿,双手一片鲜红,他惊慌失措,这要让他怎么办?若不及时止血,他会失血过多而死……

或许人只有在危难关头,才能被激发出强烈的求生欲,他立即脱下衣服,将衣服翻面,快速折成条状勒在腿上,做了几个深呼吸,强忍着疼痛站起来,他要迅速找到叛军的人。

穆云柯拖着受伤的腿忍痛前行,现在的狼狈模样,绝对是个使人信服的难民,他边走边思考,这个枪伤,之后该怎么解释。

思考的同时,他不忘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据资料上的信息,这片区域藏有上百号反叛军,大概率是反叛军的总部,将军曾派侦察机在该区域上空巡视,但什么都没有发现,可能是藏在地下保护所,而该区域有一枚核导弹,杀伤力巨大,所以将军不能轻易空袭,会殃及池鱼。

不知走了多远,鲜血已将衣服染红,疼痛消耗着他的意志力,他有点走不动了,打算换一种方式,直接大喊算了,说不定会有好奇的反叛军现身。

他双手放在嘴边,冲着周围的废墟大喊:“有人吗?有没有活人?”

他一遍遍重复,只顾着东张西望,忽视了身后的方向,当他听到动静回头时,不禁吓了一个哆嗦,三名带着黑面罩的反叛军,正端着枪对准他的身体。

双方互相打量,对方先开口问穆云柯是什么人,在瞎喊什么。

穆云柯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称自己一直在逃亡,刚刚不知被何人射伤,他需要帮助,并装成不了解世道的样子,反问对方是什么人,能否给他治疗枪伤。

三个人没有回答他的话,似乎在用眼神传达着什么,随后一人上前对他进行搜身,见他没有武器,相互点头之后,给他蒙上一个黑头套,架着他的胳膊走动起来。

“勇士你慢一点,我的腿很痛……”

“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性别?多大了?做什么的?家住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叫陈秀逸,是omega,19岁,帮家里干农活的,家在猫耳山附近的一个小农场,家里人……都遇难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走到的这里,母亲临终前……让我活下去……”他声音逐渐哽咽,甚至还吸了吸鼻子,听起来绝对像那回事。

三个人没有回应,他等了片刻,又道:“你们可以医治我的腿么,我想活下去……我愿意做牛做马,不想再流浪了……”

对方等人依旧不做声,他认为已经可以了,以免令对方烦躁,接下来就等到地方再说。

他盲测走了一百多米,经过了下楼梯,嗅到了潮湿与霉味,果不其然,反叛军生活在地下,他得到了第一个情报。

这一刻,穆云柯收获了少许成就感,同时也增加了一些信心,感觉任务比想象的容易。

几分钟后,他听到嘈杂的说话声,声音的传感像是圆形通道,脚下有踩水感,他大概能猜到,是下水管道一类的地方。

当他们停下脚步,周围一片安静,他被摘掉了头套,面前出现十多号人,用各种各样的眼光打量着他。

“这谁啊?怎么还带着伤?”

“路过的难民,怎么样,不赖吧?是个omega哦~”

身旁人语调兴奋,露出猥琐的笑容,与在地面时判若两人,他隐约嗅到危险的气息。

正对面的叛军吹着口哨朝他走来,捏住他的两腮,左右转动他的脑袋,勾起一边嘴角说道:“可真漂亮,灰尘也难遮住他的姿色,我先来。”

叛军说完开始解皮带,他顿时心头一紧,大腿好似瞬间就不疼了,本能的后退,却被身旁人摁住了肩膀。

“别躲呀,不是你说可以做牛做马的吗?不用你做牛做马,你安慰安慰我们就行了,一人一次不过分吧?”

尽管他已做好牺牲自己的觉悟,但这十多个叛军,他死也不会接受,极度恐慌使他无意识散发出信息素,该说庆幸还是倒霉,他释放的是omega的信息素,不会导致他一枪就死,却可能会被玩死。

他的身体像omega一样胆怯的颤抖着,腺体不断散发迷人的香气,叛军们两眼发直,坐着的人集体起立,一脸淫/笑的朝他走来。

“放开我!救命!!!”

眼下的处境,他除了大喊救命,不知还能如何自救,心中奢望着有一个英雄能够出现。

他眼尾噙着泪花,用力抵抗着对方,大腿的枪伤在挣扎中不断溢血,他却感受不到疼痛。

当他的上衣被撕扯开,凝脂般的肌肤充分点燃叛军的欲火,就在对方要一亲香泽时,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从身后处传来。

“在做什么?放开他。”

穆云柯背对着声音的源头,回头望去,幽暗的通道里,隐约看到一个人形轮廓,虽看不清对方的模样,但他的第一反应,那个人是英雄。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渐渐看清对方的相貌,不由得瞪大双眼,抬起头来望着对方。

来者接近一米九高,身材魁梧,饱满结实的胸肌将衣服完整的包在身上,古铜色的肌肤使他与众不同,干练的毛寸短发,五官棱角分明,眉眼间带有很强的侵略性,眼尾处有一道拇指长的疤痕,整个人散发着说不上的压迫感。

四目相望,对方比审讯官的眼神更有威慑力,穆云柯莫名心虚,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下意识回避视线,不想与那双深邃的眼眸对视。

“老大。”周围人异口同声。

他听到称呼诧异的抬起眼眸,眼前的人莫非就是反叛军首领?

“老远就听到动静,在做什么,这是你们打伤的?为什么他会大喊救命?”

“老大,这小美人儿是难民,是他自己说的,帮他治腿,他愿意做牛做马,我们就跟他玩玩嘛。”

首领观察着他的腿伤,又看了一眼他被撕开的衣服,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来披在他身上,遮住他暴露的肌肤,随后问道:“你的腿是怎么伤的?在哪里伤的?”

或许是危机解除的原因,他没有刚才那般高度紧张,频繁提到腿字,使他恢复痛感,巨大的精神消耗及血液流失,让他有些站不稳,不小心跌撞到对方怀里。

“能不能……先帮我治一下腿……”

他虚弱的说完,努力靠一条腿稳住重心,首领竟毫不犹豫的将他横抱起来,向来的通道里返回。

“老大!你爽完了让我们玩一下啊!”

他听到叛军们的呼声,下意识观察首领的表情,对方却只是目视前方,看不出有何感想。

“你要带我去哪?”

“不是你要治腿的么,不去房间怎么给你包扎。”

“哦,我可以自己走……”

“没关系,我看你流了不少血,不要再用力了,失血过多我们这里没有血包。”

他垂下脑袋,思绪如一团乱麻,一切总是发生的那么突然,让他来不及想出对策,但这位叛军首领,与他想象中的天差地别,仿佛没有那么可怕。

潮湿的下水道有些阴冷,可贴着首领胸膛的地方,是温暖的,他闭上眼睛整理思绪,过度消耗使他昏昏欲睡。

在麻醉剂的作用下,他一觉睡到了晚上,醒来时,他身上盖着披风,大腿上包扎着干净的纱布,只是裤子少了一大截。

他环顾四周,床头边燃着一根蜡烛,屋内光线昏暗,看不清远处,只知道屋里没人,好像也没有关门,能隐约听到外面传来的说话声。

他回忆之前,自己好像太累睡着了,是首领给他包扎的么?还给他盖上了披风,让他独自在屋里休息,岂不是对他毫无防范之心?这卧底的有点过于顺利,不禁让他怀疑,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在里面吧?

正当他打算拿着蜡烛四处观察,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他慌忙将蜡烛立回桌上,却不小心把烛液滴到手上,本能的“啊”了一声,外面的脚步声突然加快,几秒后举着火把冲了进来。

此时,首领举着火把,穆云柯拿着蜡烛,二人四目相望,安静一秒,首领将火把插在墙上,一边朝他走来,一边问他怎么了。

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挪动,首领停下脚步,略显诧异的问:“你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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