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他抢来的侍君一心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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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喏。”

元清带人进来,就看到碎在地上的碗,还有不知道哪里去了的北辰国小皇子,自家主子不能是因为他碎了个碗就把他宰了吧,不能吧,不能吧。

“找个太医来给他瞧瞧,蔫蔫的有些没意思。”

祁宴在元清快要出门的时候这样吩咐道,他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愣住了。

“喏。”

元清有些惊讶,自家主子难不成是真的对那个小皇子上了心,既然说了是当奴才使唤的,又怎么可能会在意一个奴才是否有精神呢。

祁宴自然不是无所事事的,他出门忙去了,洛清尧在榻上睡着,一直到了下午的时候,才睁开了眼睛,因为身上光着,他没办法起身,想去小解也去不了。

他忍的辛苦,约摸又过去了半个时辰,祁宴才回来。

“陛下,可要摆膳?”

元清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

“准备吧。”

祁宴点头,刚想进来看看在自己榻上赖了一天的小东西怎么样了,就被一股异香吸引了,他偏头看过去,细作,有意思。

“她,笑的不好看,拖出去,杖毙,让御前的人都去观刑。”

祁宴简单粗暴,凭空出现的影卫捉了人就出去了,没过多会儿,外头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凄厉极了。

“……”

洛清尧捂住了耳朵,那凄惨的声音却好像魔音入耳般在自己脑海里重复,一遍接着一遍。

他害怕的瑟瑟发抖,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连人掀开了被子,他都没有察觉到。

“抖什么?又是哪里疼了?”

祁宴的手在人后背上游走,就好像在把玩一件完美的器物。

“主子……”

洛清尧被吓了一遭,却格外乖顺,他讨好的奉上自己,任由着人玩弄。

“乖。”

祁宴爱极了人细嫩的身子,人知情识趣,又病恹恹的,让人怎么舍得多加苛责。

原本是打算陪着人多呆一会儿的,可是外头元清的声音传来,说是有要事,看着人可怜巴巴的模样,取了身衣裳给人,让人自己穿好。

“怎么了?不舒服?”

祁宴看着人苍白着脸,方才还好好的呢,怎么又不舒坦了。

“想……小解。”

洛清尧无措的赤着脚站着,祁宴笑着领人去了盥洗室,让人自便,然后就自顾的出去忙了。

这一忙,就到了晚上,祁宴一直到晚上才回来,房间里灯光昏暗,房间里除了一个小东西,没有旁人。

“怎么蜡烛都不知点一根,这样节省吗?”

祁宴嘴上抱怨着,自顾的点了灯,这才看到蜷缩在不远处矮榻边地上的小东西。

“醒醒。”

祁宴看着人蜷着睡的香,伸手探了探,还好,没烧起来。

“主子……”

洛清尧迷迷糊糊的,不怎么清醒,也只是乖乖的侧着头任由着人抱起来,等他清醒过来身上的衣裳已经被剥干净了。

“上药呢,别乱动。”

祁宴拍了拍人,示意人安分一点。

“谢主子。”

洛清尧极乖,他聪明,知道此时此刻什么样的态度能够让自己过得好。

“嘴甜的小东西,运气向来不会差。”

祁宴被人取悦到了,难得耐心的喂人喝药,又给人吃了些粥。

“主子要去哪里?”

洛清尧似乎是感觉到人要走,他下意识的挽留,本以为会扑个空,可是却不曾。

“北辰国的事情,还未尘埃落定,方才右卫禀告,说北辰凌王带兵从西北赶回来,阿尧觉得朕该怎么做呢?”

祁宴任由着人像是一只挂在自己身上耍赖的小猫儿,甚至还主动同人说起了北辰国的事。

“要打仗了吗?”

洛清尧不知为何,提起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就心慌的厉害,有些东西像是在脑海里想要破土而出,仔细去想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对,但是你不要害怕,朕不会让你去战场的,你这病恹恹的,只适合在营帐里头为朕暖床。”

祁宴察觉到人的颤抖,拍拍人哄着,带着些许恶意。

“好了,要去忙了,乖乖躺好,把被子暖热就是你今晚的职责,记得了吗?”

祁宴终于舍得放过人了,把人塞进被窝里,盖好,放下纱幔,绕过屏风,出去忙了。

“陛下……”

元清在人刚一出来,就迫不及待的凑了过去,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的话打断了。

“去吩咐底下人给帐子里的小东西准备几身像样的衣裳,连一件衣裳都没有,未免太可怜了些。”

祁宴挥挥手让人去忙,不必跟过来了。

“喏。”

元清看着人离开的背影,有些一言难尽,自家主子还记不记得他把人带回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这怎么就可怜上了呢。

洛清尧睡了一下午,如今也不困了,精神也不错,元清进来的时候正倚着床头在发呆呢。

“侍君,陛下吩咐给人准备几身衣裳,这边奴才带几个人过来给您量个尺寸。”

元清说话恭敬,进来的几个人也是恭恭敬敬的伺候人量身。

“好。”

洛清尧温顺听话,穿着单薄的衣裳赤着脚下了地,任由着她们的手在身上游走,毫无半句怨言。

“咳咳……”

许是身子还未痊愈,洛清尧时不时的咳着,元清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人,似乎是明白了,为什么自家主子会平白对人多几分怜惜。

“公子歇吧,奴才这就不打扰公子了。”

元清吩咐人打了水来给人沐足,洗干净之后才让人上榻的。

“好,慢走。”

洛清尧倚着床头坐着,被窝里暖乎乎的,刚刚身上是热的,现在冷透了。

贪婪的汲取被窝里的暖意,直到被窝里慢慢变凉……

祁宴回来的时候人已经睡着了,沐浴后也没吵醒人,自顾上了榻,只是这被窝里是真的凉呀……

本以为一个大活人在被窝里躺了一晚上,怎么着都该是暖的才是,这浑身冰凉,身上的被子盖了个寂寞。

“抱……”

洛清尧睡得熟,无意识的朝着热源挪过去,舒服的蹭了蹭,睡的更香了。

“………”到底谁才是暖床的奴才。

祁宴想了又想,看着怀里人模样稚嫩,又软又乖,额头上还包着纱布,看起来格外的可怜,算了,饶他一回吧。

两人相安无事,一夜好眠……

洛清尧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烛火略有些刺目,突然有个人影挡住了大半的光。

“啧,阿尧这一夜睡得可好?”

祁宴在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发觉了,他一直等到人稍微清醒一点才开口。

“主子……”

洛清尧意识逐渐回笼,在听到人的声音后,原本还带着些薄红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血色褪去,宛如见了鬼般。

“睡你的,别乱动,朕又不能吃了你。”

祁宴本意是要人好好休息的,只是他平日里阴阳怪气惯了,好好的话,从他嘴里头出来,也愈发阴阳怪气了。

“阿尧这就起来……”

洛清尧只着中衣,依旧赤着脚就下了榻,想要伺候人。

“自己都衣衫不整的,伺候谁呢,滚去自己穿好衣裳。”

祁宴看着人裸露在外的白皙锁骨,还有那行走间不经意露出来的白嫩脚踝,明明他什么都没做,一举一动却好像是在勾引人。

“喏……”

洛清尧还没到人身边呢,就劈头盖脸的挨了顿骂,脚步一顿,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愣着做什么?呆的木头一样。”

祁宴看着人愣着不动,穿成这个样子,他怎么好意思出来的,骂了他还不懂,呆的无药可救。

洛清尧似乎是看出来了人的嫌弃,有一丝丝委屈,但是很听话转身回去了。

他没有体面的衣裳,站在屏风后头揪着中衣不知所措。

“陛下,公子的衣裳昨儿刚量了身,恐怕还未制作完毕,不若奴才给公子去取件衣裳过来。”

元清人精一样,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家陛下是什么意思,不过是觉得公子衣衫不整的出来,让别人看到了,他心里不爽罢了。

“去。”

祁宴摆摆手,让人去了,洛清尧就安安静静的在屏风后躲着,一动不动。

换了衣裳,洛清尧出来的时候,人已经开始用饭了,他巴巴的凑上前去,却发现人身边伺候的还挺多的,压根儿没有自己的位置。

安安静静的侯在人身后,规矩得很,没有记忆的人真的很好欺负的,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他怎么做就怎么做,乖的不像话。

“要跟着?”

祁宴用完饭,接过侍女端过来的茶漱了口,这才把目光放到了身后一直不声不响的少年身上。

“全凭主人做主。”

洛清尧扑通一下跪下,膝盖磕在地上发出扑通一声,一旁的元清听了都觉得膝盖疼。

“既然阿尧这样诚恳的想跟着,那就跟着吧。”

祁宴恶劣极了,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最爱看的就是讨厌自己的人在自己手上求生无路,求死无门的模样。

“喏。”

洛清尧已经不抱期待了,这人不是好东西,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跟着他,算自己倒霉,下辈子会注意点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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