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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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报警?”小穆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要让警察来处理?我们亲自动手岂不是更解恨?”

“你的意思是要找彭元单挑吗?”柴伯璟问。

“就他那身五花膘单挑哪是我的对手?”小穆嗤之以鼻。

柴伯璟凛声道:“我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吗?这件事交给警方处理,我不想弄脏自己。”

小穆刚要游说,但马上就放弃了,他知道璟哥什么脾气,也知道这几年来他也是用心良苦努力转“正”——为了自己,也为了豆豆。

柴伯璟前些年的凶悍小穆可是亲眼见识过的,又冷又狠,他轻易不会动手打人,可一旦出手就难以收拾——随便把人揍个生活不能自理是常有的事。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点毛骨悚然,小穆就没见过打架这么血腥的人,像个绞肉机。

不过话赶回来,璟哥能蜕去多年的暴虐变成现在动口不动手的“谦谦君子”,小穆打心里也佩服他。

“行,那明晚搞定了我给你电话。”

挂了电话,柴伯璟嘴里叼着根没点的烟,漫不经心继续陪儿子看书。没看几分钟,刘淳淳医生就慌里慌张的跑进病房。

“柴……柴柴……柴以旻的家属!”

她“柴”了半天也没能念出柴伯璟的全名,反而那惊惶的模样吓着柴伯璟了,他以为豆豆的检查出了问题。

“怎么了?”柴伯璟赶紧站起来。

“帮个忙,”刘淳淳也顾不上医生的形象,拖着柴伯璟就往外走:“有家属在医生办公室闹事,要……要打宁医生来着!”

后面这句话就像被摁到麻筋儿一样激着柴伯璟了,回头交待隔壁床的女人帮忙照看一下柴以旻,就跟着刘淳淳走出病房,边走边问:“怎么回事?”

“有个髓母细胞瘤手术患者,做完手术没几天就死了,家属不接受,说是宁医生手术失误造成的。”刘淳淳很焦急。

“那……”柴伯璟小心翼翼的问:“那究竟是不是宁医生的失误?”

刘淳淳下一秒就激动了:“怎么可能?那台手术就是我辅助,宁医生把能做的都做到极致了,但胶质瘤是很难彻底清除的,一不小心就……”

“行了,不是他的问题就好办。”说那么多专用名词柴伯璟也听不懂。

医生办公室门口早已围满吃瓜群众,像一窝多事的猴子都好奇的扒在玻璃门上,眼中透着满满的八卦求知欲,又蠢又欠揍。

柴伯璟扒开人群挤进办公室,宁境一回头,第一眼就看见他站在门口。

当时柴伯璟个人是有种关键时刻英雄挺身救美人的士气的,但宁境看他的眼神让他差点当场就蔫儿了——嫌弃加莫名其妙,仿佛在质问:你来干嘛?有你什么事?

重点是宁境还顺便翻了个白眼,让他备受打击。

家属看见刘医生带着高大的柴伯璟走进办公室,知道她是搬救兵来了,更是大为光火,指着柴伯璟不问青红皂白就问:“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要打架是吧?”

柴伯璟一眼就估清对方的战斗值,全部一块上都不是他的对手,但这里是医院,他们现在是在解决医患问题,如果他动手就真的带害宁境了。

“我是医院的安保经理,”柴伯璟笑容可掬,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有什么问题大家好好协商解决,暴力除了两败俱伤,什么用都没有。”他说着就自然跻身到宁境旁边,像个门神一样护着他。

“没什么好协商的!”男人看来很愤怒,脸都呲红了:“我家小孩一个星期前还好好的,只是普通的头痛,送来医院这群没人性的王八蛋又叫做检查又要做手术,说是脑瘤,结果呢!做完手术在icu待了三天人就没了,老子钱也花了人命也丢了,算谁的!”

男人的底气十足再次煽动起其他家属的情绪,全都愤慨的围着宁境叫嚣起来,扬言要他赔一条命。

宁境倒是没有丝毫紧张,耐着性子又重复一遍:“我说过,你儿子患的是髓母细胞瘤,他呕吐头疼以及后期出现斜视的表现都是该病的症状,这种肿瘤是颅内恶性程度最高的胶质瘤,生长速度很快并且不易清除,重点是死亡率很高,懂不懂?”

“胡说八道,我儿子半个月前还在学校好好读书呢,怎么可能脑子里说长瘤就长瘤,要我说就是你们误诊!”男人指着宁境开始胡说八道。

“误诊?你有没有常识?”宁境不能忍受这个蠢货对自己专业的亵渎,反驳道:“检查报告写的清清楚楚,你无凭无据就说我误诊,我会告你损害名誉的。”

本来患者家属就在气头上,这时候宁境不但没有安抚人家,反而“反咬一口”宣称要告人家,这无疑就是火上浇油。

患者妈妈索性扯开尖锐的嗓子喊道:“我儿子因为误诊死在你们医院,你们不但不赔偿反而要告我们,还有没有天理?”说着转身面向外面围观的猴子们:“你们听见了,这家医院杀人不用偿命的!你们还想什么呢,赶紧出院吧,否则这个医生迟早把你们一个一个杀死在手术台上!”

女人的手几乎是戳在宁境鼻尖上,但他没有躲,看得出来他也憋着不小的怒火,只是用最后的理性强行压制着不爆发。

最后宁境无奈的摇摇头,冷声道:“如果你们实在怀疑我的诊断,我建议你们去做尸检,要是检查出来是我误诊,我一定负全责。”

尸检?这岂不等于要自己儿子死无全尸吗?这是在咒人啊!

“尸检?你是要把我儿子五马分尸是吧!”男人彻底失控了,咬牙切齿骂了一句:“我他妈让你嘴臭!”拳头跟着就朝宁境挥过去。

宁境距离他太近,就算眼睛看见拳头身体也来不及躲闪,他一闭眼,做好鼻梁被打塌的准备。

脸颊擦过一阵拳风,甚至有种皮肤被擦伤的火热感,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知道预感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耳边一声脆响,睁开眼一个拳头停在自己眼前。

柴伯璟稳稳捉住男人袭来的手,身体拦在宁境前面,手背青筋暴露,但脸上依旧笑呵呵的:“朋友,有话好好说,动手就不对了。”

男人似乎没料到柴伯璟手上的劲儿这么大,试图挣了几次都没能捍动他的手掌,就这么被死死抓着悬在半空中。

“放开我!这事与你无关,别来蹚这趟浑水!再多管闲事老子连你一块揍!”

柴伯璟弯弯的眼角看不出一点戾气:“我说了,我是医院的安保经理,这里的安全秩序我当然要负责。”

“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17床的病人家属,管好你儿子就行,来这瞎凑火什么!”

柴伯璟愕然,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这层楼居然这么有名,“宁医生是我儿子的主治医生,他要是出了问题我儿子怎么办?我们接受你走法律途径,但不要在公共场所闹事,否则……就是你不对了。”

男人像是想起什么,眯起眼睛嘲讽的一笑:“我想起来了,你每天大清早的都会给宁境送早点,你这马屁拍的不错,你儿子估计暂时还死不了。”

说点别的柴伯璟都能笑着应付过去,但这么直白的诅咒豆豆他就不高兴了,凛声道:“你趁早跟我儿子和宁医生道个歉,不要让我真动起手来,你才知道我文武双全。”

说完,手上的力道逐渐收紧,眼角乍现一丝狠戾。

随着手指骨的剧痛增加,男人面部线条越来越狰狞,看得出来他很痛,但强憋着不嚎出声来,“我是受害者,凭、凭什么道歉!”这会儿连说话声音都虚了。

柴伯璟一只手就把他拧的青筋暴露,冷篾着脸再次警告:“我说过,我们接受你任何形式的诉讼,但现在,你必须给宁医生道歉……”

“道你妈的歉!”男人鼓着劲儿挥起另一只手朝柴伯璟打去。

这两下花拳绣腿对于身经百战的柴伯璟来说简直都不入眼,他脑袋往后一仰避开拳头,随即抓过男人的手敏捷的转身一绕,男人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像只小鸡崽儿一样顿时动弹不得,较量高下立见,整个过程不到五秒。

柴伯璟挑起眉咂咂嘴:“你说你,敬酒不吃,非要丢人现眼,不值当啊!”

宁境一声不响的站在柴伯璟身后,为他捏了一把汗。没想到这个飞车党还会点三脚猫功夫,虽然他很看不上这种社会混子,但从当下情况看来,也就只有他能剋住这些村野蛮夫,因为讲道理的永远抵不过抡拳头的,以暴制暴有时反而是最有效的办法。

男人的手腕被反拧了一圈,疼的龇牙咧嘴,五官都皱在一起,话都说不出来。他的家属们都站在一旁,跃跃欲试想冲过来帮忙,但又俱于柴伯璟的战斗值。

“行了,别闹了,”宁境说:“放开他吧。”

“不行,放开他一准又会跳起来打人,我可不同意他打你。”柴伯璟都不管在场的事什么人,张口就说出这种略带腻歪的话。

宁境听着很别扭,黑脸道:“你同不同意有个屁用,放开他。”

“不放。”

“那你是准备就这么拧上他三天三夜吗?”宁境声音大起来。

柴伯璟看出他的不悦,才极不情愿的松开手:“好好好,你最大,你说了算……”

就在他松手的一瞬间,一直没有动静的患者妈妈趁在场的人精神有所松懈,一步冲上来抱住柴伯璟的胳膊一口就咬上去。

这口一点力都没留,除了报复他刚才收拾自己男人,更多的是发泄自己儿子突然死亡带来的绝望和悲愤。这一口本来是应该咬在宁境手上的,谁让他那双手不争气,一台手术下来直接把她儿子送上黄泉路?她儿子没了,宁境以后也别想再上手术台!女人把所有积郁全部宣泄在柴伯璟的胳膊上。

“啊……”柴伯璟被她这一口咬的防不胜防,皮开肉绽的疼痛让他五官全纠结在一块,甩都甩不开,他觉得这女人连口槽牙都在嚼自己的肉。

医生办公室传来女生们难以控制的哀叫,仿佛刹那间所有人都傻了。

宁境承认自己也被这女人突然一野蛮吓了一跳,但他是第一个冷静下来的人,毫不犹豫上前伸手就捏住女人的下颌。

他都不知道一个女人能有这么大劲儿,他指头都抠的生疼但还是没法让她松口,反而越咬越紧。眼瞅着鲜血顺着柴伯璟的胳膊流下来,他肉眼都能看见被咬烂的皮肉。

“妈逼你们看什么!快来帮忙啊!”宁境终于忍不住骂出来。

几个男护士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跑过来架着女人强制把人从柴伯璟身上撕开。此时柴伯璟的胳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而那个女人半张脸糊的都是血,血淋淋的看着都渗人。

这时候五、六个保安冲进来了,摆出一副东厂公公护驾的气势,宁境翻了个大白眼,尼玛这个时候来喝洗脚水吗!

“宁医生,我们对讲机里接到消息就马上赶来了。”保安队长看出宁境没有好脸色,也有些惧怕。

宁境根本不可能有好嘴脸,沉声说:“你用不着跟我解释,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把人带去派出所!”都什么时候了还担心被追究责任,没有一点职业操守,什么玩意儿!

保安把闹事的家属带走了,剩下一堆医护人员在办公室。刘淳淳驱散凑热闹的人群,走到柴伯璟身边,面带愧色:“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会……”

“没事,”柴伯璟笑笑:“他们先动手还好呢,这样我们就占有主动权了。”

宁境垮着脸:“谁跟你是‘我们?’”

柴伯璟没想到自己的舍身取义换来的还是宁境的嘲讽,只能朝刘淳淳露出个尴尬的笑脸,唉呀妈呀……真是个不锈钢,冷热不入,软硬不吃。

刘淳淳也很同情柴伯璟,但宁医生就站在面前,她也不敢再多嘴,只能说:“柴以旻的爸爸,我帮你处理下伤口吧。”

“不用,”宁境翻起眼睛对柴伯璟说:“你跟我来。”

柴伯璟脸上茫然了不到三秒,一阵窃喜蜂拥而至,宁境这是准备亲自帮他处理伤口吗?

宁境走在前面一直没说话,柴伯璟屁颠儿的跟在身后,随他走进一个小房间。

“坐上去。”宁境指着靠墙的病床命令道。

柴伯璟乖乖的坐在床上,低头看看小臂上那片烂肉,真是钻心的疼。

宁境不知从哪里抬出个手术盘,里面放的东西柴伯璟居然都见过——正是他跟豆豆拆线时的工具,只不过多了像鱼钩一样的东西,尖尖的,看上去非常锋利,柴伯璟不禁冒出一层冷汗。

宁境准备好麻醉针放在手术盘里,托起柴伯璟受伤的手臂细细观察了一下。

齿印被血覆盖,但仍旧看得出已经伤到真皮层,下嘴是真狠,恨不得把柴伯璟神经都咬断。

宁境用手在溃烂周围摁了几下:“疼不疼?”

“没什么感觉,就是有点麻。”

“可能伤到神经了。”

柴伯璟大惊失色:“那我以后会不会残疾?”

宁境抬眼反问:“怎么,现在后悔了?谁让你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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