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A太可爱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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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沈佳音:同在现场,狗粮真的很香!

沈佳音:有细心的小伙伴发现他们换了情侣昵称吗?

林瑶:呜呜呜,妈妈我嗑到真的了!

杜玥:别光顾着嗑,我已经在搬民政局的路上了!

……

直到进了教室掏出手机,纪扬才注意到一大早就热闹得反常的班级群。

群里的人当他不存在一样大肆八卦,已经从“贤妻良母”聊到了“就地结婚”,配上女生们丰富的想象力,由一张照片引发的讨论还在继续,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怎么了?脸色差成这样。”白溪问,灵动的双眼中流露关切。

“没事。”

纪扬敷衍一句,顺着群里消息的指引点开白溪的个人页面,发现他的微信昵称已经从姓名更改为“别爱他,没结果”。

纪扬:“……”

无语之际,手里被人塞了一袋牛奶,还是温的。

“我个子够高。”纪扬捏了捏塑料包装,声音一如既往地冻死个人。

再说早上不是已经喝过了?

“Omega要多喝热牛奶,保持营养均衡……”白溪正在做题,边解释边画辅助线。

就在纪扬以为他还在背那本破书上的内容时,白溪接着说道:“这样才能保证以后生的宝宝健健康康,对产后恢复也是有效的。”

“我把这玩意糊你脸上信不信?”纪扬出声警告,牛奶外包装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捏碎,“别怪我没警告你,不许再胡言乱语。”

“好啦,知道了。”白溪笑了笑,眉眼间满是顽皮,“别生气嘛。”

虽然同桌还顶着那张棺材脸,双颊处的红晕却被他轻易捕捉到,且愈发浓郁。白溪心说怎么几年不见,还学会傲娇了?

把牛奶塞回书包后没多久,负责上早课的老师抱着书本走进教室,上课铃声响起。

“正方块的课,补觉!”宋文皓被调到他们后排,本就有纪扬打掩护,看到好脾气的老师后更是肆无忌惮地往桌上一趴,一副要睡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所谓“正方块”,指的就是讲台上这位郑老师。因为是教数学的,加上他姓“郑”,被同学们起了个颇具几何感的外号。

正方块往台下扫了一眼,对某些睡死过去的同学见怪不怪,只是把书本往讲桌上一放,翻开练习册开始处理作业问题。

白溪跟着翻页,听了两道题后才发现他同桌已经睡得不省人事。

“醒醒。”白溪往纪扬胳膊上轻拍一记,见对方丝毫没有反应,凑近去咬耳朵道,“这么不舍得醒,该不会……是梦到给我生宝宝了吧?”

纪扬瞬间坐直身子,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同时有些惊异。

这是优等生能说出来的话!?

还贤妻良母呢,分明就是个小流氓!

纪扬搓了把脸,发现这家伙和谁都是讲礼貌又小心翼翼的,唯独对自己胆子肥得登天,除了那张完全下不去手的脸,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自信。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困盹全消,又实在没什么事可做,只好久违地开始听课。

于是郑老头就这么被纪扬盯了整整一节课,盯得他后背直发毛,总感觉好像下一秒这位就会和他干架,铃声响起时愣是连堂都不拖了。

高二组教师办公室里,正方块心有余悸般喝了口茶,“这孩子开始听课了,是件好事,就是让人不太适应……”

和他对桌的何秀芳在写教案,自信道:“看来我让他和白溪结对子结对了,成年人都是会受周围人影响的,更何况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

另一边,英语陈老师正批改随堂作业,判到纪扬的小卷时发现这位虽然装得真像那么回事,错题量却还是和平时不相上下,课上讲过的原题照样空着,心说何班主任真是多想了。

她叹了口气,继续判下面的试卷,眼里的光一点点亮了起来。

基础题全对,作文几乎挑不出语法错误,能达到这种程度的,自然是前A班学子白溪。

欣喜之余,陈老师有点纳闷,从这张测试卷的分数来看白溪的水平并没有大幅度退步,难道是在其它学科的学习上遇到了困难?

晚自习结束,白溪检查一遍需要预习复习的书本都带齐之后,有些吃力地背上书包,目光落在纪扬身上。

他收拾好了东西,正拿着手机单手打字,像是在和朋友聊天。

“你要训练的吧?”白溪问。

“嗯。”纪扬头也不抬地应声,随即将手机塞进校服口袋。

两人一路来到体育室门口。

纪扬本已经对白溪的跟随见怪不怪,但看到他也准备进去时伸手拦了一下。

“怎么了?”白溪看向他,大大的眼睛里满满的问号。

纪扬:“里面乱。”

一个“乱”字说得有点笼统了。七中体育生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家伙,连对整洁的基本意识都没有,更别提打扫,因此里面的环境实在不能恭维。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白溪不是温室里娇生惯养长大的花朵,并非见不得一点脏污。

虽然儿时家境优渥,但当他生父欠下巨额财产后没了踪影时,陈舒琦为了躲避那些债主只好带儿子出了国,两人在破败的出租屋一待就是三年。

一次偶然,在英国雪花飞舞的街道上,白忠正认出了落魄的母子俩,念昔日和陈舒琦娘家的交情将他们接到家里,这才有了现在身上像是镀了光、王子般的少年。

“没关系。”白溪笑了笑,径自推门进去。

体育室分为两部分,一部分用来给体育老师办公休息,另一部分则供体育生存放衣服鞋子,关上门就是更衣间。

刚推开门,馊饭的味道扑面而来,空气的不流通导致各种臭气发酵,进去的人没昏厥已经很难得。

白溪没想到这里能夸张到这种地步,甚至比起他曾住过的十几平米的出租房,用“脏、乱、差”来形容毫不为过。

明明有储物柜,袜子、上衣、毛巾仍丢得到处都是,地板上积了很厚一层灰,稍有走动便会扬起尘土,呛得人咳出眼泪。

“出去吧。”纪扬下意识抓了抓头发,有点心虚,“我有空打扫一下。”

白溪本想安慰他一下,但环顾四周,实在没有能安慰的点,只好去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了。

空气流通,难闻的气味散去不少。

纪扬找到自己的柜子,找出训练服丢在一旁的椅子上,脱下校服准备换上。

被当成空气的白溪还在找打扫工具,正打算先扫扫地,转过身就看见某位上身裸露,穿好上衣后淡定从容地开始脱裤子。

“你……你干什么呀!?”白溪慌忙捂住双眼,羞恼地大叫。

虽然他家Omega身材很好,但万一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真是的,没有一点身为Omega的自觉!

纪扬不置可否,换好训练服后朝白溪看去——小Alpha已经从脸红到了耳朵根,嘴上说着不要,但究竟偷看没偷看,谁也不知道。

“哥,这么早就到了。”宋文皓推门进来,对屋里的怪味习以为常,“嫂子也在啊。”

白溪:“嗯,我等他回家。”

“回……回家!?”宋文皓瞪圆了眼,吃惊道,“纪哥,你禽兽啊!”

“……适可而止吧你。”纪扬恨不得给这傻货一拳。

和他们同年级的几个体育生陆陆续续进来换衣服,个子都很高,其中有几个没忍住多看了白溪几眼,还有掏出手机蠢蠢欲动想要联系方式的,都被立在这位“绝美Omega”身边的纪大佬劝退。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白溪仍然不敢睁眼,生怕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纪扬摸摸口袋,里面是空的,可他明明记得自己塞了盒烟进去,现在都变成了大白兔奶糖。

纪扬:“你看见我烟了没?”

“我拿走了。”白溪张开指缝,确定刚才那些人已经离开,“吸烟不仅对身体不好,还会影响……”

“打住。”纪扬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回想起先前几次的丢烟经历,纪扬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一个富家少爷能做到在他没有发觉的情况下调包,难不成……是有什么癖好?

但从白溪的为人来看又不像是会偷东西的,或许只是运气好吧。

“你确定要在这等我?”纪扬临走前不放心,还是问了一句。

“嗯。”白溪不知从哪找出把扫帚,开始清洁地面,“你不脱外套吗?今天天气很热。”

回想起来,纪扬似乎每天都穿着冬季校服外套,最多只是拉开拉链,把衬衫上方的扣子解开几颗。

“我虚。”纪扬说。

白溪:“……”

宋文皓看看白溪,又看看自家大哥,动动嘴唇正想说什么,一个字音还没发出来就被纪扬拽了出去。

作为七中扛把子为数不多的死党,宋文皓对纪扬那些“江湖事迹”了解得比旁人透彻。每次有人提及纪扬不脱外套的事,他都会结合事件本身,加上天马行空的描述一顿吹嘘。

平时纪扬懒得理他,宋文皓便得以口无遮拦地一说就是一大堆,今天却有点奇怪。

难不成……是故意不让白溪听见?

他们两个闹矛盾了?

怪不得气氛有点不对劲!

哎,这才刚几天!现在的小年轻可真不让人放心!

“纪哥。”宋文皓叹一口气,苦口婆心地劝道,“情侣之间嘛,难免会闹出矛盾,别因为一点误会伤了感情……”

听着他不知所云的话,纪扬匪夷所思:“你在说什么?”

“不是吵架?”宋文皓沉思片刻,忍不住问,“那是怎么回事啊?”

作为求知欲较强的八卦分子,他可经不住别人吊胃口。

“这事……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纪扬将目光落在脚边一颗石子上,细密的眼睫下垂,看不清眸里的情绪。

“嫂子又不是外人。”宋文皓不解,“我还以为他已经知道了。”

纪扬没多解释,只是转身离开,先他一步走向训练场地,把宋文皓说的话当成耳旁风。

平时放任宋文皓这张大嘴到处漏风还好,不想提及的事万一被漏出去了,后悔都来不及。

更何况在纪扬印象里,白溪那类的学霸都是喜欢刨根问底的,说不定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弄明白。

难处理,又太麻烦。

湿热的风吹在脸上,打湿鬓角的短发。

夏季的训练一向煎熬,筋骨还没活动开,就像落汤鸡似的全身是汗,中途有女生路过都留不下好印象。

不过纪扬不同,虽然他比别人多穿了件外套,出色的体能让他看上去并没有很狼狈,呼吸也均匀平稳。少年独有的活力被他体现得淋漓尽致,好像永远不会疲惫。

“呼……这是多久没打扫过了啊。”白溪伸手抹掉额上的汗珠,长吁了一口气。

他把乱丢的那些衣服全拾进盆里,正准备到宿舍楼清洗,更衣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白溪低头看了眼手表,还不到纪扬他们训练结束的时间,心说或许是值勤老师来例行检查,便没多在意。

“你果然在这。”一个个子很高的男生推门进来,手里的篮球被他丢到地上,来回弹了几次后滚到一边。

周围没有其他人,“你”所指代的人显而易见。

白溪对男生的话感到奇怪,他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么快就把我忘了?”林佳尧自嘲般笑了笑,眼底戾气翻涌,“也对,像你这种披着层优等生的皮,私底下却和那种人搞在一起的Omega,怎么可能把别人的心意放在眼里。”

“从头到尾,都他妈是我自己犯贱。”

对于突如其来的污蔑,白溪没说什么,细长的眉蹙起。

从开学起,追他的人就不在少数,奈何白溪的心思一直放在自家Omega上,根本没有多余的分给别人,无论告白还是别人转交的情书都草草拒绝了。

虽然不明事情原委,他仍以冷静的语气开口:“你是谁?”

“既然你不记得,那我是谁已经无所谓了。”林佳尧靠在一旁的柜子上,语气玩味,“分化了吧,什么味儿的?给我尝尝?”

白溪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已经被林佳尧逼至角落,背部和墙壁紧贴。

明明是个Alpha,慌起来还是忍不住带了哭腔,使抗拒中带上些求饶的意味,“你、你干什么!”

啧,真骚。

不愧是他打开学那阵就看上的漂亮Omega。

林佳尧舔了舔嘴唇,一只手探进白溪校服,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光洁的皮肤,贴近了想吻他,却总是被避开。

“你他妈别动!”林佳尧恼了,眼里戾气重得吓人,手上的动作也粗暴起来,竟一下子撕坏了白溪的上衣。

白溪被他压在脏兮兮的地面上,衣衫不整,紧咬嘴唇仍不住地发出啜泣声,企图维护自己岌岌可危的自尊心。

少年羊脂玉一样的肌肤暴露于眼前,夕阳余晖的照射下依然白得晃眼。

林佳尧的耐心消耗殆尽,就在他准备脱了裤子欺身而上时,更衣室被反锁的门突然被人撞开。

“操,这个时候谁……”

来人冲着林佳尧的脸就是一拳,竟把他嘴角打出了血,牙齿也松动了几颗,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天……天阔?”白溪喃喃出声,有些狼狈地用仅剩的布料遮蔽身体,眼里还闪着水光。

楚天阔和白溪从小一起长大,互为很是要好的发小,又恰巧考到了同一所高中。但由于最近学生会那边事务繁忙很少见面,偶尔碰上了也只是简单寒暄两句,因此白溪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

那个见了蚂蚁都要让道的发小,见他受了欺负就有种把对方往死里打的架势,白溪担心任其发展下去真的会出人命,扶着身边的墙壁试图起身,双腿却像不受控制似的怎么也站不起来。

这场互殴中,楚天阔并不占据绝对上风,出其不意的攻击效果消退后,形势从单方面殴打变成互殴,且双方脸上都挂了彩。

再这么折腾下去,体育室迟早得散架。

有个过来拿水的体育生见他们这副架势愣了几秒,想上去劝架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忙跑出去找帮手。

没过多久,就见纪大佬靠在门框,看着屋里东倒西歪的椅子以及飞扬的尘土,不悦地蹙起了眉。

冷着张俊脸走近去,他忽然发现其中一个人有点熟悉,“林……佳尧?”

七中总共没几个体育生,他们几个玩得都还不错。之前在校外打群架的时候,林佳尧经常跟着凑热闹,帮忙解决下杂鱼什么的,因此纪扬对他颇有印象,但也仅此而已了。

“怎么回事?”纪扬沉声问,慵懒的声线放低时有种令人颤栗的压迫感。

话音刚落,林佳尧几乎是下意识停手,任凭楚天阔又往肚子上踹了一脚也没反应。

有曾经一起干过几次架的经历,林佳尧比任何人都清楚纪扬真正发火是什么样子,像迅猛凶残的猎豹,压根不给人喘息的机会,被他目光锁定时就已经成了盘中餐。

这下彻底完了。要是给他一把刀,林佳尧绝对毫不犹豫地拿起来自尽。

纪扬还在等他张口说话,眼见这货哆哆嗦嗦屁都放不出来,只好将目光转向一旁的楚天阔。

楚天阔脱了外套给白溪披上,正悉心嘱咐着什么,察觉到纪扬的视线后回过头,眼神中的挑衅意味不加掩饰。

纪扬挑眉,对这赤裸裸的敌意感到莫名其妙。

不过他也不是爱挑事的,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看到他一直在鬼鬼祟祟地跟着你,我不放心就跟过来了。”收回目光,楚天阔再次将视线笼在白溪身上,像是能为他铸造一层无坚不摧的防护罩,“别怕,没事了。”

白溪是他从小护到大、恨不得放在心尖上宠的宝贝,虽然中途分开了几年,却并不影响他对白溪的感情。

他还是会因为他受了一点欺负就恨不得跟人豁命,还是会因为他不开心就跟着难过,还是……那么喜欢他。

喜欢到知道白溪要和别人订婚时,想的也是该怎么祝福才比较体面,对方是否待人温柔、绅士体贴,最起码对白溪的好要比自己多。

得知白溪的订婚对象是纪扬时,楚天阔打心眼里反对,也不止一次劝阻过。不是在为暗恋无果闹别扭,而是他在学生会工作期间来看,纪扬实在不是省油的灯。

光打架就记了两次处分,甚至还有和不同女生搞暧昧的传言,恶劣程度可想而知。

因此他一直想不明白,白溪那么聪明,怎么会傻乎乎地看上那种人呢?

楚天阔轻叹了口气,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

“别惦记了,有夫之妇。”“不省油的灯”开口说。

纪扬说完就后悔了,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不爽个什么劲,还显得特幼稚。

明明婚约还有解除的余地,他却有种自家东西被人觊觎的感觉,大概是出于男人先天的占有欲,只要是在自己地盘上的,别人看一眼都不行。

“既然小溪选的是你,就请你保护好他。”经过纪扬身边时,楚天阔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了这句话,之后扬长而去。

林佳尧倒也算识相,很快就连滚带爬地捂着脸逃走了。

“没事吧?”纪扬朝角落里紧缩的一小团看过去,不知是不是出于同情,嗓音居然有了温度。

白溪低低应声,声音里带了哭腔,“没、没事。”

哪里像没事的样子。

纪扬走上前去,冲他伸出手,“能站起来吗?”

虽然相处时间不算长,但纪扬自以为是对这个软软糯糯的少年没有多余想法,顶多和其他人一样,客观觉得白溪长得好看而已。

可即便怀着这等清廉正直的念头,视线还是会忍不住朝白溪身上移,就像电池的正极遇到负极,难以抵挡的吸引。

真是要了命了。

“唔……”白溪费了半天劲,双腿却始终使不上力气,脚踝处还疼得要命,估计是挣扎的时候磕伤了,“起、起不来……你可以先回去的。”

喉结上下动了动,纪扬背过身蹲下,心说我欠你的。

“可……可以吗?”

“不然呢,你想爬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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