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替长老报恩竟意外捡个男朋友

精彩段落

算卦,算命,算姻缘,算的讲究的就是一个“缘”,寺里教的正是“算”,有缘自然能算的出。

在桅楠山上的春林寺里也不意外。

早些年春林寺欠了别人一个恩情,现在人家找了过来要还恩,这个重任给到了一个从小养在寺庙里的少年薛柏舟。

此时这个被担上重任的少年毫无形象扒拉着师父的裤脚,求师父不要把他

‘赶’下山去。

“呜呜师父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师父!”少年拥有一双剑眉,眼眸深邃,偏小麦的肤色显得狂野不羁,站着不动都会吸引到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大山里养的,更不像会扒拉人家裤腿的样子,一点形象都没有。

师父看着拉他裤脚的薛柏舟忍无可忍,又看着他扒拉自己的腿。顿时觉得无需再忍,使劲把他扒拉开,顺带嘟嚷着“只是让你帮寺里报个恩,又不是不要你了!这么多戏,你不应该呆在山上学习道观,你就应该去山下去演戏!”

薛柏舟忍痛放开了师傅的裤脚,盘腿抱胸扭头一气呵成,表示拒绝,然后拍起手来,头也跟着一晃一晃的“师父,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师傅自己做!”

“别人的事情帮忙做”师傅随口接下了下一句仍然拉扯着薛柏舟。

“师父我不干!”薛柏舟气鼓鼓好似河豚,师父放软态度蹲下身,五指浅浅插入“河豚’的头发心底悄悄暗爽“这毛茸茸的手感真好,嘿嘿嘿嘿。”

面上不显半分“这是寺里长老决定的。”顿了一下,狠狠的蹂躏了一下‘河豚’的毛发“算过你的命格寺里就你最合适了,行李已经打包好了。待会有人来接你,你可以走。”

薛柏舟微微动了下唇,突然想到了什么,躲了一下师父的手,一改刚刚不肯去死皮赖脸的模样。

薛柏舟恭恭敬敬站起身来,双手做揖状,“是,师父。徒儿柏舟领命,待会自会就下山。”

一刻钟后,寺庙大门前乌压压站了一行人替薛柏舟送行,薛柏舟像只哈士奇趴在车窗上大声喊:“师傅!师兄!师姐!师妹 !长老!记得给我留点好吃的我很快回来!”

直到远处山上的人影看不见,才坐好用精神力打开了走之前悄悄放在寺庙里的潜伏咒①,刚好看见长老们走向祭院②。

后面站着的不正是师父吗?为什么去祭院要带上师父呢?长老一般不都是讨论重大事才要去祭院吗?难道师傅...薛柏舟猜对了。可惜他现在并不知道,果然下山的不应该是他,是有人恶意为之,可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寺里的人都很照顾他,不应该是寺里的人,那就是不知道躲在哪的老鼠看不得他好,想到这他眸光微动,魂魄跟上了去祭院的小部队。

看着祭院坐着一排长老,哪怕是远在山下的薛柏舟也依然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余光瞥见看见坐在最里面的长老③扔了一张带火的符纸,眼见快要砸中他了,才连忙侧身躲避,看来抛符纸的长老已经发现他了。

薛柏舟突然计从心中起,走到长老身侧半蹲下礼貌的打了个‘招呼’:“长老你想不想我?长老我老想你了!长老你还会爱我吗?长老你还叫我小舟舟吗?会吗?会吗?”薛柏舟显然忘记他刚刚才出寺庙大门。

长老脸上出现一丝丝龟裂,但也只是不着痕地侧过身去,这个角度刚好看不见薛柏舟。

薛柏舟正感到奇怪为什么不把他揭发出来时④,下一瞬他的直觉告诉他即将面临危险,不得已只能停下使用潜伏咒。

薛柏舟刚收回神魂⑤,车就突然停下。剧烈的撞击感让他被迫抬头。

刚一抬头就看见个178左右的男孩,气场冷淡带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披着长袍,里面穿的是白衬衫。

与薛柏舟的衣着完全不同。相比较口罩男的穿搭,薛柏舟穿着道袍,脸上尽显用了精神力后的疲惫之色。

这样对比下来薛柏舟较为狼狈。

薛柏舟才看见车前的少年面前有两个人挡在身前,穿着不凡,而口罩男手里捏着两张牌。

牌?这附近用牌的貌似只有秋森寺,只是可惜从来没有见过秋森寺的人。

听师父说过从前两大长老还是好兄弟,只是后来因为某些事情两长老意见不合才导致两大长老决裂,真是遗憾...大概是以前一起欠的恩情吧,现在要一起还。

薛柏舟将头探进前面才彻底看清,口罩男大概是想要上车,既然已经知道了他是秋森寺的人就没有什么顾虑了,便打开了车门让从未见过的秋森寺的人上车。

口罩男正和面前的两人说话,两人点点头就消失不见了。

口罩男看见打开的车门就坐了进来。两人看着车行驶,司机估计早就被人叮嘱过,提前知道了会发生奇异事件,所以继续一声不吭开车。

那两人估计是他的牌,薛柏舟猜测道,只是很可惜他们庙里并没有教过,也没有人研究过,所以薛柏舟不敢轻易下结论,恰好他猜的八九不离十。

薛柏舟回到祭院时,感觉气氛不对劲,但由于身边坐了个人精神力没办法完全集中,而且距离太过遥远,所以只能听到几个模糊的词看都不能看到画面。

“修改 zhou 命格 反噬 放肆 再有 逐出 ”发觉听都听不了了,薛柏舟索性睁开眼把刚刚听到的词语和玩拼词游戏一样组合思考。

修改?命格?谁的命格?他的吗?谁修改的?这个‘zhou’又是什么?‘再有’看来长老应该是放了修改他命格的人一马。

想到这薛柏舟不自觉的眯起眼睛。长老放的人和他有什么关系?仇得报,当下问题是谁泄露他的命格。放过的话,则说明了人应该是应该是寺里的,且反噬说明了修改命格的人会有后遗症反噬给他。

有意思,薛柏舟的左手摩挲起下巴,那带师父去就说的通了应该是为了给他报仇。

薛柏舟是孤儿。

听师父说当时有人把他放在寺庙大门口,恰巧被长老捡到,算了他和谁是合适的,算来算去就师傅最合适,所以一直是交给师父扶养的。

薛柏舟的命算是寺里给的,从小生活在寺里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好,外面有的这里也有,寺里的人都很照顾他,而且更自由。

薛柏舟想到这转头看着口罩男不知道口罩男在想什么。

薛柏舟不知道口罩男正在塔罗的世界与牌聊天交流未知的可能。

与春林寺不同,秋森寺主打占卜。每个人都有自己适合的占卜法器,且运用精神力可以进入他们的世界与法器交流,因法器不同,其用法不同。

秋森寺的师傅就完全是尊称,毕竟精神世界是看自己的。

也许是薛柏舟目光太炙热,口罩男离开塔罗世界,转头看见比自己高半个头的男孩正目光灼灼盯着自己,挑了下眉询问道“怎么了?”

薛柏舟眨巴眨巴眼睛,很真诚问道“你是怕冷吗?还是有流感怕传染到我们?”

口罩男扶额摘下口罩与帽子 打算介绍自己,随手把口罩和帽子放到膝盖上。

他还不打算在这个认识不到半小时隔壁寺的人使用自己的法器,世界牌⑥。

“简单介绍下,秋森寺殷怀知。”殷怀知淡淡介绍起自己,长的的确好看。浅灰色的发丝依偎在白皙的脸上,一双仿佛能看清真相的眼睛盯着薛柏舟,只有清冷的神能形容他,就像是掉入人间的神明。

薛柏舟面对这样的目光丝毫不惧,憨憨地绕绕头也跟着介绍自己“我叫薛柏舟,柏是木白柏舟是船的偏旁。我说的这么简单,你晓得了不?”

殷怀知点点头,刚想回塔罗的世界思考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薛柏舟就提问“你的名字是哪几个字?”

殷怀知刚想回答,薛柏舟就掏出手机“加我微信就好了嘿嘿。”

殷怀知察觉面前表现憨憨的男生可能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但还是拿出来手机与面前不知好坏的男生加了好友。

在申请那里写下自己的大名同时备注好称呼‘春林薛柏舟疑’。

薛柏舟说出下山的目的,顺便不经意问到殷怀知是为什么下山“和你一样,还恩。”

殷怀知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那便是是魔术师⑦让他去的,换个角度也是他自愿的。

薛柏舟仿佛只是随口说出听到的八卦“知道吗?报恩不只我们两个哦,应该还有夏溪寺和冬山寺。”

随即深深叹口气“看来这次不能轻易走咯,我和你说我师父简直不是人!联合长老把我赶下山!你呢?你师父对你怎么样?”

他吗?殷怀知垂下眸子里面情绪翻涌。他的师傅对他非打即骂。

知道怀上他后,母亲曾无数次询问灵摆该怎么办,灵摆⑧却告诉他生下来,他的母亲听取灵摆意见生下来后。

也发现了殷怀知在占卜这方面一点就通,根本不需要废太多心思。

与其说是母亲,还不如说是扶养他长大的师傅,师傅教他,希望他成才。

殷怀知并不知道生父是谁,现在使用的塔罗牌正是殷怀知在抓周时抓到的,师傅给的礼物。

但还是看向仿佛没有恶意的男孩,抿了抿唇回道“挺好的。”

眼里的情绪哪怕马上收好,也仍然被薛柏舟敏锐捕捉到了。

“滴滴”车恰巧在这时停了下来,到了目的地。

司机打开车门走到后车厢,毕恭毕敬地替后座两人拉开了车门,丝毫没有注意到少年之间的奇怪氛围。

“两位先生,我们家主等你们许久了”司机说话时全程低头,心里却悄悄腹诽:家主叮嘱过不能看,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骗子,但为了保全工作也要听家主的话。平时家主明明精明的很,怎么这次会被骗子忽悠?

薛柏舟坐在里面就用手肘蹭蹭旁边人示意让他先下,殷怀知拍掉了乱蹭的手肘,带好帽子与口罩就下了车,薛柏舟摇摇头哑然失笑,也小步跟了上去。

司机并不看好面前两个年纪不大的‘骗子’以及屋子里的两个‘骗子’。

恰巧这时家主的信息发来过来,让他不要跟着进去,在车里等候就行。司机索性就坐在车里目送两位少年进入大门。

炽热的阳光洒下,照着两位少年格外耀眼。

司机眯着眼睛打量,两个少年一前一后,一高一矮, 不禁感叹道年轻真好。

薛柏舟却在感叹有钱真好,大门口到房门口都能建得这么远。

古堡里,灯火通明,明明阳光大好,却没有一扇窗被拉开,毕竟都是站在风口端的大人物,一但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被躲在暗处的苍蝇盯上。

顺着楼梯望上看,二楼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一张椅子。上面坐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却也能看出年轻时模样俊俏,此时等待他的两位客人。左右各站着两个佣人,佣人战战兢兢生怕出现一点纰漏惹得BOSS不高兴。

基本上住在繁华地段的人都知道这位BOSS。通常只知道他手握三家上市公司,且每一家都是对家眼热想抢的炽热公司,如果还不算上其他企业的话,靠这三家公司都可以做到让家族长久不衰,只是很可惜一直未婚,传承百年的家族马上就面临绝后。

可偏偏怎么这种人怎么可能干净,这个大BOSS黑白通吃。

当然这也是个隐藏很深的秘密 ,除了一个心腹知道,就没有人知道。

与春林寺和秋森寺不同的是,夏溪寺和冬山寺两寺关系极好。夏溪寺主要抓鬼,而冬山寺是抓成精的妖和修为极高到处搞破坏的动物。当然里面也不缺乏成精的动物,比如苏珊,就是兔子精,原型通体雪白。

所以两寺本质上区别不算太大,也常常需要共同配合。

冬山寺这次派出的是17岁的苏珊与她在夏溪寺的青梅涂楠。涂楠是这些小屁孩中最大的小屁孩已经19岁了。

这次就是涂楠主动要求的,而苏珊却是被涂楠引荐来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个苦差,毕竟是长老欠下的恩情,他们还完后也不会有任何奖赏,在这种情况下主动的和被引荐的不被用就太可惜了。

苏珊在这种氛围不敢说话,不得已只能用手机编辑短信发给涂楠“他们怎么还没有到,这气氛能冻死两个我了”。很显然,苏珊不管抓过多少妖也害怕这种氛围,明明有人居住,却泛着一股冷冰冰的毫无生气的感觉,让人感到窒息。

涂楠刚好在查关于这座古堡的讯息,看到备注为Sun的人发来了消息,就划拉进去看,看到消息忍不住发出轻笑。

苏珊却因为害怕垂着头,紧绷着身体。听到旁边传来轻笑声,兔耳朵腾一下变红,红晕逐渐蔓延到脖颈。

还好旁别没有别人,不然恐怕苏珊就会挖个小洞把自己埋起来了。

涂楠将身旁的人揽到身侧,摸摸头表示安慰,这时叩门声响,稳重的男声响起贯彻整栋古堡,门外的两人听到回应便拉开大门,沉重的木门划过地板发出“哐—”的一声响起。

殷怀知感觉所有人都朝他的方向看来。可偏偏薛柏舟跟没事人一样,笑的张扬,和屋里的人打招呼“抱歉我们来晚了,看起来人都齐了。”殷怀知不知说什么就也点点头以表歉意。

片刻后,管家组织众人来到会议室,会议室里BOSS穿着剪裁得体的西服,正笑呵呵,无法让人把他和刚刚不苟言笑的联系在一起。

BOSS摆了摆手,让众人坐下。

每个桌面上都摆着名字,大家寻找着自己的名字随即坐下。

因为他们从来没有了解过传承与长老口中的恩人家族,不清楚是好是坏,连查过古堡的涂楠都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资料。

“叫我孔先生就好。”孔先生环视一圈,像突然恍然大悟道“另外各位小姐先生,请你们将身上的电子设备交给我”顿了顿似乎是怕众人有什么顾虑“放心出了这个房间就会还给你们的。”

众人的反应都一样孔先生绝对个笑面虎,城府极深。

薛柏舟刚想张嘴糊弄过去,坐在旁边的殷怀知猜出他的意图,速度极快地把手搭在 薛柏舟的肩膀处,借力支撑起来,快步走去,把手机交给孔先生。

薛柏舟一愣,感受到触电般的酥麻,没过多体会。抬头就看见殷怀知在孔先生看不见的死角,对自己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装无事发生,又坐了位子上不出声。

薛柏舟望向对面的两个少女,发现她们沉默不语,微不可察地蹙起了眉。

身为兔妖,苏珊拥有一双兔耳,兔耳极其敏感,与比常人的相比,兔耳能听见更多细微的声响。

苏珊听到有靠近的脚步声,怕有未知的危险来到。

只能把手机交给涂楠。涂楠用眼神询问苏珊,苏珊轻轻点头,毕竟两人是从小生活在一起,一个眼神就读懂了对方想说的一切。

孔先生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却没有任何动作,自己的地盘自己就是王,这个忙他们不帮也得帮。

涂楠不紧不慢走向孔先生,手握手机捏在半空,扬起笑“孔先生我们都拿出诚意了,您的诚意呢?”

涂楠装作无辜状,假装无意回头撇了一下后面是全副武装的保镖,却无所畏惧地看着面前的长辈。

薛柏舟顺着视线望去,看到保镖后啧啧称奇。

他们不过是来还恩,都有这么多人防着他们,不得不说孔先生警惕心极强。

孔先生哈哈大笑,挥挥手让后面的人出去,续而鼓起掌“现在晚辈真是不得了了。”

现在两方针锋相对。薛柏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殷怀知为什么要阻止他,但他知道殷怀知和其他两个寺不是坏人,起码现在不是。

薛柏舟从兜里掏出手机,握在手心,手却举起放脑袋上,做投降状,嘴角噙笑,走到涂楠身旁。

替两人打圆场“孔先生不怪我们多疑,只是我们人生地不熟,这...”环视一眼后方刚刚站着保镖的位子,意有所指“一上来就要我们手机。多少有点不妥是吧?”不点明孔先生的心思是薛柏舟作为小辈给他最后的体面。

“是,这我是做的不周到。可你们拿着手机对我们来说都不好。哈哈是吧?”孔先生带着上位者的姿态,哪怕自己坐着海拔处于劣势,但久经商场的杀戮还是能压住面前青涩的少年。

兔子苏珊用手叩桌子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使所有人的视线转移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兔妖身上,等着她的发言。

“不对”苏珊危险的视线盯着这个比自己年长许多的先生身上,仿佛要透过肉体揭开面前这个虚伪的面具,“你敢说人不骗人吗?”

孔先生感到好笑。这么引人注目,只是为了虚张声势,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出了“我敢说人不骗人...”

最后一个音节还没落下,就看见苏珊无奈怂了耸肩,笑容可掬“巧了,刚好我不是人,孔先生您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孔先生意识到被晚辈耍了,也不管什么气概和脸面,拿手指着笑容灿烂的兔妖,脸红脖子粗“你...”

涂楠冷冷注视,手起快落,把瘦骨如柴的手给拍掉,冷哼,自己的兔子自己都不舍得欺负,怎么可以先被别人欺负。

苏珊没注意到,而是继续说“您手旁放着什么,又打算对我们的手机做些什么,还要我说明白点吗?”无辜的小白兔脸上满是清纯,仿佛是真的不解与好奇。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孔先生垂死挣扎般点头“不错。我是想干些什么,可你们太过于敏感了我有动机吗?我们不过刚刚见面,我又能有什么动机。”似乎是因为找到了完美的说辞,得意环视面前的四人继续道“可爱的小兔子看起来真单纯”真好吃...

一直沉默不语的殷怀知淡淡打断看似没有问题的狡辩“可能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

殷怀知顿了顿,似笑非笑注视着面前心思多端的糟老头子“突然请我们帮忙。你拥有这么多家产,难道真的不会调查我们甚至要我们的资料吗?”殷怀知甚至连尊称都没有用。

“哈哈哈哈,说的不错。可你们真的走的出去吗?”孔先生像是看见猎物的狼,露出贪婪,仿佛想咬断猎物脆弱的血管再狠狠饱食一餐的饥饿的—狼。

四人这时才察觉门窗被关了起来,脸上神色各异。

薛柏舟露出不易察觉的怜悯。可怜的家伙,现在都没发觉到底谁才是猎物,谁又才是真正的狼。

不错,他们是出不去了,但这样也只是瓮中捉鳖罢了。

孔先生现在是一意孤行,像看着猎物的狼,同时也像是在水里飘荡迷失方向的船只。

现在大概除了身后的保镖,就没有人能保护孔先生。同时孔先生看起来信心十足,想来也是过于信任自己的保镖,只是可惜了,不知道够不够给他们练手的,毕竟都是要到处跑的,身上没点功法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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