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傅听话,别惹疯批帝王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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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紧接着传来一道响彻长空的马匹嘶鸣声,瞬间马匹失去重心,向前倒了下去。

陡然的变故,让沈云猝不及防,随着惯性也摔了下去。

清瘦单薄的身体实实着着的摔在坚硬的地面上,沈云被痛的惨叫一声。

“少傅!”萧冥宴当即拢起眉心,眼底流转不明情绪,驾马向沈云疾驰而去,来不及扯住缰绳停马,他直接从马上纵身跃下,扑向沈云。

然,却有人先他一步。

七王萧煜仁奔到沈云近前,将沈云轻轻的抱进怀中,担忧的询问他道:“沈兄哪里受了伤?”

为了避免沈云二次受伤,萧煜仁每一个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可沈云还是被疼的脸色惨白,汗如雨下,他咬了咬下唇,艰难的说道:“我的腿,断了……”

沈云被疼的浑身虚脱,再没有力气说下去。

萧煜仁要抱着沈云去太医院救治,却传来萧冥宴阴郁的声线:“快把他放下。”

闻言,萧煜仁情绪略显愠怒:“都到了这种时候,皇弟还要怎样!”

萧冥宴轻“嗤”声:“当然是看着他痛苦。”

说完,他眉梢轻抬,看向意识尚且清明的沈云:“这次少傅输了,你带不走你的孩子楚楚。”

沈云猛地吐出一口血,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

见状,萧冥宴凝眉道:“他果然受了内伤。”

萧煜仁反应过来,萧冥宴不让他抱着沈云去太医院的原因。

受了内伤的人,是最忌讳颠簸。

“臣去唤太医过来。”萧煜仁要走,却听萧冥宴说道:“朕已经派人宣太医们过来了。”

萧冥宴犀利的冷眸瞥了一眼萧煜仁:“还不启程回封地,再不走朕便治你一个逗留帝都谋反之罪。”

他说着,将沈云从萧煜仁怀里接了过来,冷眉垂眼盯着怀里昏死过去的沈云:“他怎么跟张纸做的似的,只是从马上摔下来就伤成了这般。”

会马术的,哪里有没摔过的,不过个顶个的都是结实着呢,至多只是些皮外伤。

“其他人落马多少都是有防备的,还有武功傍身。”萧煜仁心疼的望着沈云毫无血色的俊颜:“可是沈云落马是一场有人干预的意外,他毫无防备。”

言毕,萧煜仁蹙眉望向萧冥宴:“皇弟,臣说的可对!”

萧煜仁与沈云儿时便相识,二人关系一直要好,这次他迟迟不去封地,也是担忧着沈云的安危,毕竟想要害沈云的人太多。

沈云去找他,从他手中借走进宫令牌后,他不放心沈云,便也进了皇宫,正巧看到驭马场萧冥宴暗算沈云的一幕。

萧冥宴冷笑一声,坦然承认:“是朕暗算了沈云,朕恨他,怎么会让他过的舒坦呢。”

萧煜仁问道:“你为何恨他?”

“明知故问。”萧冥宴说道:“当年三皇子拉拢朝中反对朕的人,要弹劾朕,递到父皇手中的名单中便有沈云的名字。”

他不待萧煜仁说话,又道:“你别帮他狡辩,朕与他师徒三载,他的字迹朕一眼便能认出来,上面的名字绝对不是他人临摹出来的,还有……”

萧冥宴眼底恨光迸出:“当年中秋国宴那晚,朕就是丝毫无防备的喝了他递来的那碗下有春\药的醒酒汤……”

说到此,萧冥宴狠狠咬着后牙槽:“朕在春/药的加持下,糊里糊涂的与一个太监合了欢,幸得母后赶来的及时,伪装成朕只是喝醉了酒,睡在尚书房的假象,否则朕便被三皇子等一众朝臣当众捉奸与一名太监在尚书房鬼混,着了他的奸计。”

萧冥宴搭在沈云手臂上的指尖逐渐的施加了力道:“中秋国宴,官位高的大臣都被请进了宫,三皇子又使用手段将包括父皇在内的一众大臣引去了尚书房,而尚书房又是什么地方?是不可践踏的高洁之地,然后朕却在那里与一名身份卑微的太监做淫秽的苟且之事。”

当年之事,萧煜仁也在场,又是皇家子嗣,清楚三皇子若是成功的陷害到萧冥宴,让先皇等一众大臣撞见那种淫秽之事的后果,萧冥宴将永远失去在大臣们心中的威慑力,成飞一名放荡不堪的皇子。

先皇也会对他失望透顶,太子不给无德好色之人,萧冥宴将会被三皇子从储君之位上拉下来,永无翻身之日,还会成为笑柄,甚至是臣子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萧冥宴眼中拉满血丝,恨不能将怀中的人生生捏碎。

但在感受到怀中之人身体狠狠颤抖了下后,忙松了手:“肉体上的疼痛,还是太便宜了你。”

见萧冥宴这副疯魔,萧煜仁轻轻叹息,沈云在他手中迟早被折磨死,他要想个办法救沈云脱离苦海。

这时太医们匆匆赶了过来,马不停蹄的为沈云诊看伤势。

萧冥宴皱眉等着御医们诊查结果,一盏茶的时间后,御医们为沈云诊看完毕,向萧冥宴禀报道:“陛下,沈侍郎左腿断了,左臂也有轻微骨裂,内伤也不轻,需要马上医治。”

萧冥宴很清楚沈云左臂的骨裂是因何造成的,他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旋即沉声命令太医们道:“一定要把他治好。”

太医们丝毫不敢耽误时间,将沈云放上担架后,便抬去了太医院。

萧煜仁提步要跟去太医院,一只手臂横在了他身前,萧冥宴面无表情道:“王兄回吧。”再次强调:“尽快离开帝都,赶往封地。”

“臣想看到沈云无事了,再离开。”

“他死不了。”萧冥宴声线变得阴郁“朕奉劝王兄与他保持距离,别是哪天被他连累。”看向候在一旁的刘公公:“送煜王出宫。”

说罢,拂袖离开。

萧煜仁叹息:“昔日休戚与共,水乳/交融的二人,怎生变成这般。”

太医院,院判为沈云配置完治疗的伤药,便踌躇了起来。

见此,萧冥煜颦眉,问道:“怎么了?”

院判回答:“沈侍郎肺部受了不轻的内伤,需要一味名唤望香草的药材方能彻底治愈,否则将会落下永久性的咳疾,可是这一味药草御药房没有啊!”

“那就去宫外找。”萧冥宴剑眉横沉,不耐烦道:“在这里踌躇也解决不了问题。”

院判被吓的跪了下来,惶恐的说道:“望香草极为稀少,早在十年前市面上就已不再流通望香草了,但臣清楚还有一株,在太后的手中,望香草香气怡人,可安神,被太后做成了香囊随身佩戴。”

闻言,萧冥宴想起太后一直佩戴在身上的那只香囊。

他静默少顷,转身离开了太医院。

寿康宫,太后躺在贵妃榻上闭目小憩,她身侧一名宫女拿着扇子,为她驱赶着暑热。

两名宫女跪在地上,为她捏着腿。

太监恭敬的推开了寝宫的门,萧冥宴行了进来,视线不由落在太后腰间佩戴的一只用金丝刺绣的香囊上。

“陛下金安。”宫人们纷纷起身施礼。

太后缓缓睁开眼眸:“皇儿来了。”

萧冥宴坐在宫人搬来的玉椅上:“母后的腿疾又犯了?”

太后的腿疾是当年救萧冥宴落下的病根。

当年萧冥宴八岁,寒冬腊月被其它皇子推下了冰冷入骨的湖中,太后正巧路过,丝毫不犹豫的便跳了下去,将八岁的萧冥宴救了上来。

当时太后刚生产完一个多月,正是身体虚弱时,留下了腿疾。

“从来就不曾好过,要跟到去见先皇了。”说着,太后手抚上腰间的香囊:“幸而有它陪伴,为哀家安神静心,可得好休息。”

萧冥宴视线从那只香囊上收了回来:“母后都是为了救儿臣落下了顽固的腿疾,儿臣定要寻得良医为母后根治了。”

母后不惜劳损身体,救了他的命,又将他视如己出,他却有这等不孝的想法。

萧冥宴凝眉,做了决定,旋即起身:“母后休息吧,朕不打扰母后,回了。”

太后慈爱的看着萧冥宴,关心道:“皇儿注意身体,莫要太操劳。”说着,她轻轻叹息一声:“累坏了身体,是一辈子的事。”

说完,太后闭上了眼眸,将香囊拿在鼻息间,轻轻嗅闻起来。

萧冥宴心情复杂的离开。

桂嬷嬷见萧冥宴离开,躬下身凑近太后,用只能她二人才能听到声音与太后道:“太后真会拿捏陛下的心。”

太后睁开眸子,眼中不再是慈爱,渗着阴鸷:“再如何,他都是哀家从小带大的,岂能拿捏不住他的心思。”

说着,太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

当年她设计诱骗其他皇子将皇儿推下湖里,不顾刚出月子的虚弱身体,就跳下寒凉刺骨的湖水把他救上来,就是为了用苦肉计,让他刻骨铭心记得,以后要好生的孝敬她。

想到此,太后叹息一声,若不是当年她的孩子因为先天不足,生下来就夭折了,她又丧失了孕育能力,她何必拿自己身体去搏,伤了身体,落下终身的顽疾,幸而她没有输。

萧冥宴母亲生他时难产而死,太后就将算盘打到了年幼的他身上。

到底不是亲生母子,太后又是一个疑心病重的人,便一直防范的萧冥宴,派了探子在萧冥宴身旁监视,得知沈云重伤,需要她手中的望香草,故而在萧冥宴面前演了这一出戏码。

“沈云。”太后嘴角紧绷,咬出这两个字。

一旁桂嬷嬷眼神流露出阴霾:“不能让他留在陛下身旁,当年他已经对您有所怀疑了。”

萧冥宴回到了太医院,沈云躺在诊室还在昏迷着,院判等着萧冥宴拿回望香草入药。

此刻,萧冥宴走到沈云的床边,面无表情的望着他,与院判道:“没有望香草入药,不就是会让他落下永久性的咳疾,死不了吗?”

院判回道:“不出意外,是如此。”

萧冥宴冷“哼”一声:“权当是对他一个小小的惩罚了。”看向院判:“无论到何时,朕心中都是母后最重要,朕怎么会因为一个沈云去让母后伤心,可笑。”

他说罢,转身离开,一副对沈云浑然不在意的模样。

院判暗叹,他以为皇上会念及当年的师徒之情,去太后那里求药。孰料……嗨!

萧冥宴从太医院出来,便径直去了御书房处理政务。

他批阅了一会奏折,起身离开御书房,去了尚书房。

尚书房中夫子在教习十一小王爷萧慕宣。

萧慕宣六岁,还未到受封的年龄,母妃死的又早,萧冥宴登基后便让他继续留在宫中。

此刻尚书房中,除了小王爷,还有三个孩童,两个是他的伴读,另一个是楚楚。

楚楚静静的坐在角落里眼泪汪汪的,显然是想沈云了。

萧冥宴止步在窗前,视线落在角落里可怜巴巴的楚楚身上,细细打量起小家伙精致的五官。

小东西无论是长相,还是神韵都像极了他的爹爹。

更是与他爹爹一般,是个让人过目不忘的小清冷美人。

所以能让沈云动心的女人又是何方神圣?

萧冥宴忽然心烦意乱起来,他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沈云被萧冥宴安排在一处废弃的冷宫中养伤。

昏迷了一天一夜后,沈云醒了过来。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望着眼前陌生的环境,脑中是一片空白。

“我怎么在这里?”

思绪逐渐回笼,昨日发生的事情一一在沈云脑中拂过:“楚楚,我的楚楚在哪里?”

沈云抬手要去扯开身上的被子,却被疼的抽了一口气。

他的一只手臂上固定着竹片来接骨,身下一只腿也传来疼痛,腿上也固定着竹片。

“咳咳咳……”

一阵咳嗽涌了上来,沈云咳的凤眸都晕上了一层水汽,胸腔内好似被尖锐的指甲撕扯。

豆大的汗珠从沈云的额头滑落。

沈云脸色苍白若纸,唇瓣近乎透明,整个人都在细细颤抖着。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尖声尖气的太监声:“太后驾到。”

“她怎么来了!”沈云艰难的坐了起来,可是他的腿断了,无法下床。

这时房门被太监推开,紧接着走进来几人,为首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妇人,她面容较好,风韵犹存,雍容华贵,跟在她身侧的是两个嬷嬷,还有几名随驾伺候她的宫女。

沈云因为疼痛,说话都断断续续起来:“……草民拜见太后……草民因为腿……”

“大胆沈云,”桂嬷嬷厉色道:“太后来了,还不下床跪拜。”

沈云颤抖的指尖将盖在腿上的被子费力的掀开,解释道:“草民腿断了,无法……咳咳咳……”

一阵咳嗽将沈云的话冲散。

与此同时,太后说道:“既然有伤在身,便免礼了。”

她说着,向身后的宫人摆了摆手:“桂嬷嬷留下,其他人都退出去吧。”

一众人听命,都退了出去。

沈云撑着力气,问道:“太后可有何吩咐?”

太后手放到腰间的香囊上,轻轻摩挲起来:“太医说你内伤严重,须得望香草方可痊愈,否则将会落下一辈子的咳疾,可这味草药只有哀家有,在哀家随身携带的香囊里,你猜哀家的皇儿是怎么做的?”

频频的咳嗽,胸腔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沈云不用猜就知道了结果。

沈云缓了一口气,说道:“陛下对草民恨之入骨,太后可放心,陛下不会像当年那般信赖草民。”剩下的话,沈云没有说,但太后再清楚不过。

太后脸色阴沉下来,流转着歹毒的眼神毫不掩饰的盯着沈云。

沈云性子细腻稳重,又是一个旁观者,当年已经发觉太后对萧冥宴并不是真正的无私母爱,尤其是幼时萧冥宴被其他皇子推的落水一事,沈云发现当时太后是没有理由走那一条路的。

那条路既不是通往她自己的寝宫,也不是通往皇上的寝宫,唯一通往的是一处冷宫,被打入冷宫的妃子犯了大忌,所以妃嫔们是避之而不及。

太后也心细如丝,自然也发现了沈云对她的怀疑。

可沈家先祖是开国元老,其父又有功勋在身,太后只能整日担惊受怕,生怕沈云找出铁证,将事情与萧冥宴说出,萧冥宴又那么信任沈云,她的好日子将会就此断送。

直到中秋国宴那晚,三皇子无意中帮助了她,让沈云与萧冥宴这对亲密无间的师徒,彻底决裂。

那晚三皇子不只给萧冥宴偷下了春/药,沈云身边的侍从也被他收买,在沈云喝的茶水里下了春/药。

师徒乱/伦,违背纲常,还是在尚书房那等神圣高洁之体,是何等的大耻,先皇必定发威,不会犹豫就会废了萧冥宴的太子之位。

但这般对她是害大于利。

太子不是萧冥宴,她自然也做不成统领后宫的皇太后。

遂她便来了一个偷梁换柱,告知萧冥宴与他合欢的是名太监。

当日萧冥宴喝了不少酒,已经醉了,处在脑子不清楚的状态,只是模糊的记得他因为中了春/药,与人成了欢,过程,那人的相貌,萧冥宴一概没有印象。

可沈云没有饮酒,什么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

太后便用二人师徒乱/伦之事逼迫沈云离开萧冥宴。

并且在萧冥宴面前离间二人,加之三皇子栽赃沈云,让萧冥宴彻底恨上了沈云。

而沈云刚刚的那一番话,明显将太后的心思看个通透,更是证明沈云已经很确定了太后动的手脚。

虽然沈云没有证据,现如今也失去了萧冥宴的信任,甚至萧冥宴已经与沈云反目成仇,但是……

“沈云,”太后露出森森白齿,恨不能将这个两个字咬碎嚼烂:“只要你活在这个世上,哀家就不会放心。”

太后的歹毒已经超出了沈云的预料,沈云一只手攥紧被褥,他不能死,至少在将楚楚安然送出皇宫之前他不能死。

“太后,”沈云静静的望着太后:“草民将当年所知之事拟成了书信,寄存到了可信之人的手中,一旦草民出事,那封书信,便会公诸于世。”

沈云顿了顿:“尽管那封信不足为证,可草民想定然也会引起……”

“你把那封信放到了哪里?”太后怒瞪着沈云,打断他的话,逼问:“不交出来,哀家现下就杀了你。”

沈云捂着胸腔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平复气息后,他道:“草民若是交出来,方才会被太后现下杀了。”

太后被气的怒目切齿,脸庞近乎扭曲,指着沈云威胁道:“你不交,哀家便杀了你那个小崽子。”

沈云忍着胸腔的剧痛,凤眸凌厉,语气决绝:“那草民便鱼死网破。”

太后被气的前胸起伏,盯着沈云,发现这一刻她居然被沈云反威胁住。

身旁桂嬷嬷横着老脸瞪了一眼沈云,与太后说了一句什么,太后眸中弥散开狰狞的笑意。

“好,沈云你赢了,哀家不敢杀你,”太后故意放缓语气:“不过,哀家可以折磨你。”

她说着,命令身旁的桂嬷嬷道:“罪人沈云对哀家出言不逊,给哀家狠狠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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