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小少爷被偏执司少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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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早餐后许嘉诃提出想去上班的要求,司祚也欣然点头同意。

许嘉诃说一他不二,司祚一副好好先生模样。

就像他从来如此。

甚至亲自开车接送他去公司楼下,司祚面容柔和,脾气好到出奇,许嘉诃不禁警觉生怕司祚在算盘什么阴谋诡计。

往往他这样做,准是不安好心。

纸包不住火,很快他就在下午柏皓霖突降公司时知道了缘由。

五点四十分,距离下班还有二十分钟,许嘉诃还在打印室印资料。

只听着门外,有脚步声,接着是有人大喊大叫从走廊慌张跑过,嘴上还叫喊:“霖总来分部视察工作了车已经停在楼下,你们快把卫生简单收拾一下!”

霖总?视察工作?

难道柏皓霖来了,正思考间,满身潮牌的男人双手插兜抵达许嘉诃所在楼层。

一群人站直身子,颤颤巍巍叫一声:“霖总。”

实际暗骂他的人肯定不少,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下班点来。

可不得耽误下班。

谁知道柏皓霖大步流星从电梯出来,叫去该层部门负责人尴尬挠挠头,“你去叫一下许嘉诃。”

众人哗然。

他,又说:“你们该忙忙,该下班下班,别紧张我来找人的与工作无关。”

许嘉诃的经理飞快跑出,“霖总您稍等,我马上就去叫小诃来。”

所有人惊讶于平平无奇地许嘉诃居然还有这层关系网,连集团总部龙头董事长的亲儿子都能认识。

许嘉诃领导急忙推出他。

“晚上司祚说要请我吃饭,他在楼下,让我上楼叫你。”柏皓霖眨眨眼,嬉皮笑脸道。

显然他不明白其中含义。

许嘉诃抱着打印好的文件,听到柏皓霖说话的刹那,手中一颤纸张满地飞扬。

凡事沾上司祚,准不是好事。

借他人开口,料定他没有正当理由拒绝柏皓霖,而司祚要亲口说绝对又是强行掳走许嘉诃的戏码。

让柏皓霖去说,还能痛快点。毕竟这玩意二货不按常规套路出牌,长得不怎么讨厌且说话讨喜。

充当挡箭牌绰绰有余了。

许嘉诃弯腰去拾地上散落的文件,柏皓霖双手抱臂非常不爽地咂嘴瞪了一眼站在人堆里的负责人。

负责人被眼神吓的低头不语,十分抬举的赶紧拍了拍许嘉诃,示意他不用捡了,现在立刻就下班和柏皓霖快点走人。

柏皓霖很满意,轻快拉起许嘉诃的胳膊,微微勾起一抹笑意,“麻烦了,借人一用。”

许嘉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着下了楼,起身想跑时已经到柏皓霖的车边。

这次柏皓霖换了个中规中矩的轿车。

他不想拆了他俩就自主请缨做到副驾。

车玻璃贴了磨砂膜,根本看不到里面。许嘉诃猜测司祚现在可能正冷一张脸,坐在后座。

犹豫想跑,车门开启司祚直接大力扯人拽进车内。

寒气森森压迫司祚看上去就不怀好意的样子。

司祚问:“看到我不打招呼,是不愿意还是害怕?”

许嘉诃半天,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我忘了。”

“哼,认识时间最长的也就属你敢这么对我说话了,这都能忘。”

要去吃饭的地是柏皓霖指名挑的开在郊区的一个山庄饭店,路途遥远,车里带司机四个人,柏皓霖带着耳机自顾自听歌,没有一人言语。

司祚挥手把隔挡前后排的小窗帘拉上,示意许嘉诃坐在他腿上。

许嘉诃头埋的很低磨磨蹭蹭始终不愿凑近,司祚凝视他低笑道:“你不是想让我在这办了你吧?”

“你疯了?”

“你看我敢不敢。”说着,司祚的手掌就抚在他脖颈处要拉开许嘉诃外套拉链。

许嘉诃被他一次次整怕了,乖乖坐到司祚腿上任由他手放在腰上整个把他抱在怀里亲。

说实话,许嘉诃这个坐姿是面对司祚半跪在车座上的。

在他目光的注视下许嘉诃只觉得难为情。

良久后,许嘉诃被他亲到双脚发颤,许是因为前面还坐了人的原因,他羞耻心爆棚连耳朵都红的发烫。

“你皮带顶到我了,难受。”许嘉诃挣扎着想下来司祚又不放人,他在司祚耳边委屈的小声控诉种种不满。

司祚温声在他耳边低语,顺手抓住许嘉诃乱动的手往下半身去探:“你自己摸摸裤子上有皮带吗?”

“……”许嘉诃愣了半秒,心跳加速,顿时说不出话脸也红透了。

无助般瘫在司祚怀中也没了反抗那股劲。

他头埋的更低了像只委屈的小狗窝在主人身边,这动作更像撒娇实则是无奈之举。

司祚覆手盖在他头顶,扯着黑色细软的发丝让许嘉诃仰头与他接吻,带着似有若无的温柔。

许嘉诃脸颊绯红,恼火又无可奈何地表情可不是一个清冷美人该有的样。

他玩腻了,耻笑道:“你可太有意思了,我真不想放手。”

前排,柏皓霖不经意咳嗽几声:“司祚,还有两公里。”似乎在故意提醒让他人提前做好准备,免得快到地方下车尴尬。

许嘉诃借着说话空挡飞速从司祚身上下来,静悄悄坐到角落不参与任何话题。

车停的时候已经彻底天黑了,路途大概花了两个小时左右。八点不到半,停车场已经接近满位。

停放的车辆清一水豪车,哪辆都差到哪去。

柏皓霖伸个懒腰,恶狠狠剜一眼司祚:“骨头架子坐散架了,耳朵也起茧了。”

司祚没皮没脸的沉得住气笑了笑,许嘉诃反而尴尬到不行。

开在山脚下的饭庄,原生原态一进门就是个巨大的庭院假山雾气派到搞得氛围感拉满。

走过庭院是一间一间的木屋房子,从旁路过人声喧闹,间间屋子没空闲生意看着火爆,开的如此偏僻能为之买单的人大抵也是像司祚,柏皓霖相同的有钱人。

司祚说出提前预约的包厢号,三人被带到一处远离纷扰的僻静木屋。

柏皓霖招呼来服务员,拿起菜单翻到酒水单若有所思点点头,“喝什么?有酒,喝吗?”说着抬头看向司祚示意他做决定。

对面的人指尖轻点木桌,看了一眼许嘉诃,淡淡道:“玉米汁。”

玉米汁,连生日他都记错时间,难为他还能记得许嘉诃最爱玉米汁,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这家店正好还真有。

柏皓霖看在眼里,嘴唇动了动也没在说别的。

转而递过菜单放在许嘉诃面前,让他先选想吃什么。

“你想喝酒直说,”司祚探出胳膊截下菜单,随意翻看两眼:“许嘉诃不喝又不耽误你喝。”

“玉米汁就行了,跟着你家那位偶尔也改变一下饮食习惯。”柏皓霖朝许嘉诃眯眼睛礼貌笑笑,递了个刮目相看的眼神。

许嘉诃呆了呆,后知后觉地发觉柏皓霖在说他,于是不敢正眼直视立马扯回目光,拉低袖口盖紧伤痕。

柏皓霖暗搓搓心想,这个许嘉诃还真不一般,居然还有人能让司祚改变去迁就别人。

少见,诧异。

或者换做其他人,还真有可能会沉浸在虚假的温柔里。

许嘉诃不行他吃不来这套把戏,因为他了解本质,背后的真相令人发怵。

表面和实际有很大差距的,所有事物也不全是眼前看到的安逸,暗波涌动也有当事者能感受到。

菜陆续上桌,没有哪样特别出彩都也算不虚此行。

每上一道菜,司祚都温情脉脉动筷给许嘉诃夹一点放在他盘里。

面对的单身狗看得肉麻。

许嘉诃不明白,他总喜欢装出那副好好先生彬彬有礼的绅士风度到底在给谁作秀。

欺骗自己?还是欺骗旁观者?

明明私底下手段比暴君更残忍,放在台面上却让人觉得司祚必然是打着灯笼都不一定能找到的绝世好男人。

许嘉诃动了几筷子便不再有胃口继续吃饭。

他本不饿,更看不惯司祚做派。

司祚也不顾许嘉诃态度微妙,手依旧没停,加菜,剥虾,添饮品,他把许嘉诃照顾的全面好比他才是任听差遣的服务员。

言语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和柏皓霖漫不经心聊天,场面看似温馨和谐。

“柏皓霖,你不觉得我家小诃每天都去工作都没时间陪我,有些过于辛苦?”

司祚聊着聊着突然话锋一转,似笑非笑隐藏恶意,但这么看起来似乎玩笑成分更大些,“搞得我好像养不起他似的。”

整场氛围感拉满,柏皓霖当做真。

思考半秒,他竟真以为纵横情场和商场的老手深情且专一的栽在这个清秀眉眼的人身上。

毕竟许嘉诃看上去冷静自持,也不似小门小户为了利益攀附司祚资源的棋子。

他夹了一口蔬菜放进嘴中,随意附和一句:“简单,我给他领导打声招呼。”

“我明天找个人交接一下他的工作,安心吃饭不是难事。”

此言正中司祚下怀,不需要他在向许嘉诃亲自发话让他去辞去工作,就像别人提的办法他无可奈何受了好意。

一个小小举动,抹灭了许嘉诃的努力,以及,仅剩的自由!

司祚举动所代表寓意明显万分,他简单几句话,都没必要敲打算盘就彻底把许嘉诃掌控在手掌再无逃跑的余地。

他想办的事,易如反掌。

没了工作,以后的日子只会过得比现在还要艰难。

许嘉诃露出不易察觉的僵硬,他可不想被司祚关在那个窒息透露压抑的别墅里一直关到死。

疯子,想一出是一出,活不到寿终正寝肯定先被司祚折腾死。

想到这,他更愤怒了。

司祚每次强硬做法仿佛他掌管了许嘉诃一切自由的权利,他凭什么任意做主。

“我去趟洗手间。”许嘉诃扯开凳子自顾自从门外走出去,融入夜色中。

“刚才还好好的,你快看看什么情况。”

柏皓霖察觉他情绪低落,示意司祚一同跟去。

许嘉诃出门并没有去洗手间,他躲在庭院假山的角落蹲在地上心里异常不舒服。

手机铃声震动,下意识警觉一看果然司祚打来了电话。

良久,司祚还是将他找到,站在他面前以绝对居高临下的身影审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如同方才在包间里吃饭随口辞掉许嘉诃工作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的人生不需要你左右!”许嘉诃情绪爆发扯着嗓子大喊,完全没给司祚留面子。

他觉得可笑,不可置信地问道:“我左右你什么?”

“怕我逃跑?辞我工作算哪门子本事,你不如直接拿铁链把我锁起来好了。”许嘉诃处在崩溃边缘:“要么你打断我的腿……”

“反正我在你眼里从来都不是人,可能连牲畜都比不上,对吗?”

司祚没有回答。

许嘉诃发疯般逼问,“我是你养的一条狗,对不对。”

男人指节摸索下颌骨,沉声笑答:“看来你还有些自知之明的。”

许嘉诃猛地站起,揪着司祚衣领不放,“我好后悔八岁那年遇到你。”

“我应该直接走掉。”

“晚了。”司祚用力一推,立场反转,许嘉诃背贴假山被十成的力气撞到死角。

因为愤怒占据了全部,他现在全然感受不到疼痛的滋味。

“除了我,没有人待你真心。”电光火石之间司祚还能继续说着虚情假意的话,看他做法,怎么能让人信服。

真也好假也罢,司祚也不会换点花样洗脑,每次总说点冠冕堂皇的废话。

但凡实际行动一次,也不至于许嘉诃伤痕累累,旧伤未愈新伤不断。

许嘉诃真的累了,他撸起袖子展示出手腕的未愈疤痕,“真心待我?你拿出诚意好不好。”

“别忘记是你先求我的,怎么能凶狠的对我漏出獠牙。”司祚心疼的端起许嘉诃腕子认真端详,柔声细语地顺着他捋毛。

眼眉低垂样子同耐心安抚失控的小犬,话里话外却是提醒许嘉诃注意身份。

许嘉诃站立不稳,无助,无望,无法抵抗,他抽回手再次不由得捂头蹲下,声音发颤略带祈求:“你答应过我不会干涉个人生活的。”

“我反悔了,怎么办?”司祚跟着他蹲在地上,“和你一样,我也后悔了。”

司祚笑意发寒,睚眦必报来的如此快,他的手宽柔抚摸许嘉诃的脸颊,“乖,认清现实吧。”

事实司祚在无声无息剥夺走他的人性,到头,这只是许嘉诃一个人的破烂心事。

千不该万不该心软,许嘉诃更不该在那个雨夜回眸。

司祚疯子神经病,他不需要许嘉诃的爱,只需要独自享受折磨别人带来的欢愉。

但非得许嘉诃不可,绕来绕去要是对象换做旁人,他定当不会存在那般极强的占有欲。

他对他的欲望任何人不可取代。

且许嘉诃对司祚厌恶至极,如同他满身是白的撞在阴沟翻船,没有人敢忤逆司祚,只有他许嘉诃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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