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研安,你的一厢情愿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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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于君泽越想越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临睡前给贺研安打了个电话。

“于哥。”贺研安放下手里的书,接起电话。

“研安,我今晚想跟你聊聊。”

“嗯。”

“研安,我不知道你和顾靖宇经历了多少,但是他现在背叛了你你为什么还是不肯离开他呢?”

“于哥……我不想和别人聊这些。”他和顾靖宇之间不仅仅只有这些年的感情,顾靖宇救过他啊,就像顾黛青说的一样,他贺研安永远都欠顾靖宇。

“你真是。”于君泽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算了,你睡吧。”

贺研安挂了电话,把小豆儿放到毛毯上,自己回床上躺下。

-

唐一禾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他不敢一个人睡,顾靖宇不在的时候他都是开着整夜的灯。

思考了这么久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对,但是人都是有私欲的,他想留住那个男人的心。

顾靖宇早上醒来倚着床头抽了一根烟,旁边是个小鸭子。

顾靖宇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取下来,上面刻着HYA。

转头又看向那个小鸭子,笑的特别嘲讽,“皮皮?呵,像个狗的名字。”

顾靖宇把一张支票和一张名片放在了桌子上。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均盛最近抢了他很多大单子。

他顾靖宇从来就不是个能受气的主,加上均盛老板于君泽对贺研安又那么暧昧,他早就想找他麻烦了。

顾靖宇拿着合同进了于君泽的办公室。

“于总,幸会。”幸会那俩字顾靖宇故意说的很重。

“幸会。”于君泽露出一个玩味的笑。

“于总消息灵通肯定知道我这次来是要干什么吧?”顾靖宇特别自然的坐在于君泽面前。

“是城北那块地吧?”于君泽早就想要拿下这块地了,没想到被顾靖宇抢先了。

“对,顺便再告诉于总一个好消息,那块地被上头的人看上了。”顾靖宇直起腰来看着于君泽。

于君泽推了推眼镜,被上头的人看上了,那么这块地的利润将会翻倍。

顾靖宇这次是想给于君泽下套,知道他是个老狐狸不会那么容易上当。他本来不想拿出这块地的,可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顾总……”于君泽笑了起来,“这么好的地顾总为什么会来找我分一杯羹?我前段时间可是没少抢DH的生意啊。”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顾靖宇面上僵了僵,不动声色的说:“我来找均盛自然是有需要均盛帮忙的地方,于总不必多虑。”

顾靖宇没什么耐心和他耗下去了把合同推到于君泽面前,站起来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服。

“于总,你知道DH的那个D是什么意思吗?”顾靖宇居高临下的看着于君泽,因为背着光脸上的阴影显得顾靖宇更加可怕。

“哦?什么意思?”于君泽摘了眼镜。

“D是破折号的意思。”顾靖宇说完笑了笑就走了。

于君泽特别嘲讽的啧了一声,破折号,去你妈的破折号。

DH = ―贺

皮皮早上醒来时身边早就没人了,看到桌子上有东西软着腿走到桌子边,拿着支票吻了吻。

他是故意接近顾靖宇的,圈子里谁不知道顾靖宇?人帅有钱,屌大活好,就是太花,身边最不缺的就是莺莺燕燕。

但是给自己留了名片这是不是证明他俩还会有下次?

贺研安接到张向晨的消息。

“下午五点半带着病历过来吧。”

“好。”贺研安马上回复了。

上午他去给小豆儿布置狗窝了,小豆儿很喜欢。

一直在狗窝里撒泼打滚,贺研安蹲在那里看它。

顾靖宇一直没有给他打电话,贺研安也倔强的没有打。

从早上到现在除了吃了两次药之外贺研安什么都没有吃,根本没有胃口,吃了又立马吐。

下午去问诊,张向晨办公室里有个男人,穿着病号服,贺研安只看到了背影。

男人特别不正经的在调戏张向晨,张向晨脸都红了,贺研安尴尬的敲了敲门。

男人回过头来。

是个长的蛮漂亮的年轻男人,尤其是那双桃花眼,特别勾人。

“贺先生,坐吧。”张向晨捏了捏鼻梁稍微缓解了点尴尬。

那个年轻的男人没走,只是若有所思的在一旁打量着贺研安。

张向晨看向彭乾文,轻咳两声,彭乾文识趣的走了,不过还是倚在门外听动静。

他认得贺研安,圈里有一些公子哥都觉得顾靖宇花,只有极少部分的人知道顾靖宇家里有个特别宝贝的人。

前几天他们几个公子哥聚在一起玩的时候忘记是谁起的头,聊起来顾靖宇,彭乾文这才知道了贺研安的存在,看照片根本没有现在这副病怏怏的样子。

彭乾文习惯性的点起一支烟,突然想起那人一本正经的脸,笑了笑,又把烟掐断了。

“贺先生最近有没有什么胃口呢?”

“没有,没有饿的感觉,饿狠了肚子就有些痛,吃进去也会马上吐出来。”

“你去做个化验。”

贺研安拿着病历表出去了,看到门口坐着的男人有些错愕。

彭乾文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他和顾靖宇不太熟,只是父辈生意上有些来往,他也不愿意去多管闲事。

贺研安拿着化验表回来时,彭乾文还坐在那里,不过仰起了头,闭目养神,引得路上的人纷纷看过去。

“癌细胞果然又扩散了。”张向晨习惯性的用笔敲着桌子,抬头看了眼面前的男人“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我们医院其实是不建议你继续化疗的。”继续化疗无非就是受着罪多活几天而已。

“医生,我要化疗。”贺研安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着:“我还有放不下的人,让我化疗吧,我不怕痛的。”

张向晨看着面色苍白的男人,作为一个医生见过多少生死了,可他还是被面前这个苍白瘦弱的男人给打动了。

“好,这边来吧。”张向晨一出门就和彭乾文对上了视线,彭乾文冲他笑了笑。

“一会儿做个静脉化疗。”张向晨想了想还是说了“静脉化疗挺疼的。”

“没事。”

贺研安跟着张向晨去了化疗室,贺研安坐在那里四处打量着。

医生拿着一个很长的针管过来了。

那根针看着就让人慎得慌,贺研安闭上了眼睛伸出胳膊。

疼……特别疼,疼的贺研安想叫出来,最后还是咬紧牙关挺了过来。

整条手臂都是麻的,一直在抖。

贺研安特别想给顾靖宇打个电话,想听顾靖宇叫他一声研哥,那比什么麻醉药都管用。

贺研安播过去却没人接。

“这些药是一个疗程的。”张向晨给他装进袋子里。

“谢谢。”贺研安右手还是没什么感觉伸出左手接过药。

贺研安出了医院,一路上总是走神,鬼使神差的到了岐山。

贺研安手还抖着,只好停车暂作休息,没想到在门口看到了一个熟人。

于君泽。

怀里搂着一个男孩。

于君泽看到贺研安的车了,他记性一向很好,匆忙打发走小鸭子,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贺研安见人都走过来了,只好下车打招呼。

“研安,带你去看个好东西。”于君泽开门见山,拉着贺研安就往酒吧去,贺研安没什么力气挣开,手还抖着没力气。

于君泽回头看了眼贺研安,冷的吗?怎么手抖的这么厉害?

于君泽今天是来抓顾靖宇的把柄,他这样的老狐狸怎么可能上顾靖宇的当?他已经给顾靖宇录了一段小视频了,就在那个酒吧包厢里。

虽然灯光不是很亮但是能看清是谁,而且俩人做的很激烈。

贺研安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直到于君泽把他带到包厢门口,男人的喘息声,男人的骚叫声,混杂着,声音不小。

“啊……宇哥用力,恩……对,顶那里,啊,好快。”声音不停。

“皮皮……呵,像个公狗的名字。”顾靖宇有些嘲讽的调侃。

皮皮毫不在意“宇哥,人家……就是嘛。啊呃,好爽。”

“骚货。”

贺研安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只剩下苦涩。

瞧瞧,他就做不到。他说不出那种话,他根本放不开。

他现在甚至连推开这扇门的勇气都没有。

贺研安,这是你欠顾靖宇的,无论他做了什么你都要忍着受着。

顾黛青的话还停留在贺研安脑海里。

于君泽拍了拍贺研安的肩膀。

“这就是你的至死不渝?研安……”

“你别说了,于君泽……你别说了,”贺研安哭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声音到了后面颤抖的不成样子。

为什么总有人会去扒开他的伤疤?

贺研安冲了出去,于君泽看到贺研安哭了的那一瞬间就慌了神,赶忙追了出去。

贺研安坐在花坛上呜咽着。

于君泽站在旁边看了会儿,上前,从后面轻轻抱住贺研安。

“乖,我在。”

贺研安忽然觉得于君泽的胸膛是那么暖,也许真的可以暖化他的心,但那也只是也许。

屋内热火朝天,屋外互相依偎。

贺研安心痛的像被钝刀割着,一下一下,下一次的疼痛总比上一次的还要疼。

他不怪于君泽,要怪就怪自己,陷得太深连骄傲都丢了。

贺研安擦去眼泪,就要起身,于君泽一把抱住贺研安。

怀里的人儿瘦的几乎快皮包骨了。

“研安,我会等你。等你到你想离开他时候。”于君泽轻轻摁着贺研安的头。

贺研安的头抵在于君泽大动脉那里,突突的跳个不停。

“好。”哭过后的声音沙哑。

贺研安缓了会儿就被于君泽的司机送回家了。

于君泽冷着脸去了包厢。

俩人应该是做完了,没怎么有动静了。

还不行,于君泽还不行,不要感情用事。

于君泽努力的控制住自己没有进包厢。自己手里有证据不急于这一时。

彭乾文躺在医院的床上吊着水,看着张向晨忙来忙去的。

等张向晨休息的时候才开口问他“今天下午那个姓贺的得的是什么病?”

“你问这个干什么?”张向晨摘下眼镜捏着鼻梁。

“我就是好奇,看起来挺可怜的。”彭乾文淡定的回答。

“可怜的人那么多你怎么就问他?”张向晨也没和他计较了,闭目养神“他得是胃癌,而且已经晚期了。”

彭乾文皱了皱眉没再搭话。

贺研安刚回到家,小豆儿就跑到他脚边呜呜叫着。

贺研安拿了点狗粮喂他。

贺研安揉着哭肿的眼睛,躺到床上,累,不只是身体,心更累。

贺研安爬起来给顾靖宇打电话。

“怎么了,研哥?”顾靖宇对着皮皮做个了禁声的手势。

贺研安捏紧拳头“你在哪?”

“……我在外面出差,走的比较急忘记告诉你了。”顾靖宇有点紧张,他感觉贺研安今晚有些不对劲儿。

这是出的哪门子的差?

“没事。”贺研安叹了口气松开了手,贺研安低头看着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的手掌,轻声说道:“记得早点回家。”

“嗯。”顾靖宇挂断了电话。

顾靖宇直接‘出差’了一周,贺研安每天日复一日的读书,吃药,喂小豆儿。

贺研安下午要去化疗,他……有点想放弃了。

上次的事对他的冲击太大了,虽然他早就知道顾靖宇外面有人了但让他直观的看到他还是受不了。

那是他爱了八年的人啊,那是说过要疼他一辈子的顾靖宇啊。

那是……那是他贺研安的命啊,是他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

贺研安抱着小豆儿,还好有你。

贺研安看了下余额,卡上还有二百多万,他平时花销不大,这是他这些年一半的工资,那一半他全给顾靖宇了。

他平时用不着这些钱,没什么太大的爱好,不喜欢赛车不喜欢炒股,不喜欢各种刺激的运动。

只是偶尔来了兴致会去健身房练练拳射射箭,手里有太多钱他反而不踏实。

从什么时候查出自己胃癌的呢?是那次应酬喝多了,贺研安吐了血这才去查看了身体。

已经胃癌晚期了。

不停的吃药,给自己加油打气,活下去。

贺研安,活下去。

贺研安吃了药,又逼着自己吃了点面包,真的没胃口甚至想吐。

上楼换好衣服照镜子时,发现自己已经瘦到皮包骨了,两眼无神,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整个人脆弱的仿佛一碰就碎了。

贺研安做完化疗,在车里休息了好久,才慢慢开回了家。

最近他有些嗜睡,手臂因为化疗的缘故开始发肿了,一个粗一个细,很难看。

洗过澡贺研安躺床上抱着小豆儿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他是被半夜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班长,嗝”江若衡趴在酒吧的桌子上大着舌头说:“班长,我梦见尹一了。”

“我梦见尹一了,他冲我笑。”

“醒过来我才发现他已经死了。”江若衡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在哪?”贺研安起来换衣服。

“我在……恩,叫什么山。”江若衡嘟囔道。

“岐山?”贺研安直接无语了,这家酒吧他真的不想再去了。

“嗯,班长你快来呜呜呜呜。”江若衡已经神志不清了。

等他酒醒了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还不得把地板给踹烂了,一个大老爷们儿喝多了和个小孩似的又哭又闹,他还有什么脸回部队见人。

贺研安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等他过去时,江若衡已经被几个女人拖到沙发那里了,上衣已经被褪去了,露出那一身结实的肌肉。

贺研安大惊,赶紧把他拖出来。

“班长,你来了……”江若衡晃晃悠悠的。

“是啊,我要是再不来说不定你过几个月都有孩子了。”贺研安有些吃力的说着,江若衡几乎大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

“孩子?我的宝贝~宝贝~”江若衡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开始唱歌。

贺研安被他烦的不行“别唱了,再唱我就把你扔在这。”

“不要……班长,别扔下衡衡。”

做作!

贺研安被他恶心的不行,凶巴巴的说他“江若衡,你他妈别在外面丢人了。”

贺研安往前走了两步被旁边的一堆人吓了一跳。

有男有女都挺年轻的,让贺研安意外的是他看见了那个皮皮。

贺研安本来转身要走,结果有人起哄问皮皮,“那个顾靖宇真的器大活好吗?弄的你爽不爽啊?”

皮皮笑了“是真的器大活好,给钱也毫不吝啬。”

有人插了一句嘴:“哎,那个我之前听我朋友说顾靖宇家里不是有老婆吗?”

“什么老婆,分明是个男人,还记得我之前说过那个没看上我的男人吗?”皮皮喝了口酒,酒劲儿上头开始胡乱说话。

“记得,就那个长的白白净净特别斯文的那个?”

“没错,他就是顾靖宇家里的人。”皮皮大笑起来“俩人的关系真搞笑。”

贺研安气的脸通红,江若衡也不闹了。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顾靖宇的人?万一只是包养的呢?”

“顾靖宇的壁纸就是他,不过……照片上的人比我见到的那次好看多了。笑的可甜了。”

“你和顾靖宇睡了一个星期这下你在圈里算是出名了,恭喜啊。”

一群人又干杯。

“要是顾靖宇家的人给力顾靖宇可能就不会出来找人了,”皮皮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笑着露出了一口白牙。

江若衡大步走过去,贺研安拉住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他们都是群孩子。

“只要我一骚点,顾靖宇就更有感觉,你说他家里的那个人是得多垃圾才能把他憋成这样。”皮皮笑的停不下来。

朋友也跟着笑,完全没注意到有个人走过来。

“你他妈的。”贺研安揪起皮皮的衣服,太阳穴突突直跳。

皮皮刚开始没看清来人,嘴里不干不净的叫骂,等他看清来人后被吓了一哆嗦。

“皮皮,呵,像个狗的名字。”贺研安被他气的不轻,他本就是个高傲的人,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你听好了,你不过是出来卖的,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是个万人骑千人上的东西,你他妈有什么脸在这里侮辱我贺研安?”贺研安掐着皮皮的脖子不断的收紧,他可以忍受顾靖宇,但是他还没有卑微到要去忍受一个鸭子的辱骂。

皮皮的那些朋友刚要上,江若衡就摔碎了一个酒瓶子指着他们“谁他妈在动一下试试?”

皮皮脸憋的通红,他没想到贺研安那种斯文的人手劲儿这么大。

“有本事你就去告诉顾靖宇,看看他是会为了你去弄死我还是会为了我去弄死你。”贺研安松开了手,拉着江若衡走了出去。

留下皮皮和他的那些朋友面面相觑。

虽然动静不小但是没多少人注意他们,这种事还是不去掺和的好,打架了叫保安就行。

江若衡还是挂在贺研安身上。

“班长……”江若衡用脑袋蹭了蹭贺研安的脖子。

贺研安推开了他的脑袋,头发短短的有些扎人。

“你那天是不是哭了?”江若衡低下头小声的问。

贺研安大口喘息着“哪天?”

“唔……就是去海洋馆的那天。”

贺研安没有说话。

江若衡抬起头看贺研安“你怎么不说话了?”问完又伸手戳了戳贺研安的脸“是不是顾靖宇对你不好啊?”

“你放心,班长,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就告诉我,我一定把他揍得满地找牙。哎呦!”江若衡说着说着松开了贺研安,前两天刚下的雪,他没注意摔了个狗吃屎。

“操,疼死大爷了。”江若衡撅着个腚挣扎着想爬起来,结果又摔倒了,贺研安笑着把他扶起来了。

“说到哪里来着?哦对,找牙,可是找谁的牙来着?”江若衡哼哼唧唧的被贺研安塞进车里。

谢谢你。

贺研安在心里默默的说道。

谢谢你让我在这个寒冷的夜晚感受到温暖。

贺研安回去把江若衡弄到客房去,这才回去睡觉。

-

于君泽站在阳台已经抽了好几根烟了,心里很烦躁。

“子贤……”于君泽头抵着窗户“我好想你。”

站的脚都有些麻了于君泽才回到床上,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不停的追卢子贤,可是等他追上时那人回过头却不是卢子贤而是贺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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