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顾先生的小替身

精彩段落

晴姐望着沈郁清透的眸子,轻笑,“哪里都可以赚到钱,但是哪里的钱都不容易赚。”

沈郁听不明白这么深奥的话,只听懂了晴姐说有可以挣到钱的地方,忙接着问:“姐姐,可以告诉郁郁吗?”

晴姐顿了顿,疑惑,“你很缺钱?”

沈郁重重点了点头:“嗯!郁郁需要、很多很多钱!”他神情沮丧,“没有钱,救不了人。”

晴姐沉默了片刻,沈郁虽然看着不太聪明,但眼底的坚定触动到她。

如果不是有难言之隐,谁又会让一个傻子出来打工挣钱。

她本来并不想多管闲事,或许是沈郁让她想起了曾经的自己,终究是心软了一下,如今这个世道,没有钱,什么都不是。

她深知没钱有多卑微和痛苦,想了想,她还是决定给沈郁指一条路。

但是想要来钱快,不可能有正经的工作。

她给沈郁介绍的是个地下制造黑药的小作坊,他们研究的药需要omega腺体液作为原材料,抽取腺体液对身体的伤害很大,也是被管理局明令禁止的,所以原料难得,不得不高价暗收,一百毫升就有八到十万块钱。

她提前告诉了沈郁这份“工作”的性质,沈郁听的一知半解,他大概知道会很辛苦,要在脖子上打针,还会疼,但是贵在来钱快,一次性就能凑够救顾英羿出来的钱。

“怎么样,你想好了吗?”

沈郁想到清除标记时的恐惧和疼痛,下意识害怕,可又想到顾英羿还关在拘留所里,他必须要救老公,咬了咬嘴唇,沈郁狠下心来答应,“嗯!”

晴姐也没说什么,对于缺钱的人来说,这无异于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她能给到的帮助就这么多。

“嗯,你自己想好,确定了明天早上不要吃饭,保持空腹状态,上午十点到我这,我会带你过去。”

“谢谢姐姐。”

回到家后,沈郁又开始赶制章炀的订单。

一直织到凌晨三点,沈郁熬的眼睛通红,左脚边摆满了成品玩偶,右边则是一团一团的毛线,有时候织着织着困的睡着了,惊醒后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还用力掐两下自己清醒过来,晃了晃脑袋,自言自语说:“郁郁不可以睡,要救老公,老公还在等郁郁呢。”

给自己打完气他又强撑着勾织玩偶,多做一个,就能快一点救老公出来。

沈郁第二天是趴在桌子上醒来的,胳膊压了一晚上,早上起来麻的不行,他嘶嘶抽着冷气不敢动弹,等那股麻劲儿过去了才缓缓活动了两下。

他打了个哈欠,眼睛又酸又涩,揉了揉眼睛,刚清醒的脑袋迟钝转动,他坐了好久,才慢半拍想起来今天要去晴姐那里。

以为自己迟到了,沈郁慌里慌张找手机。

晴姐昨天给他留了电话,他看了眼时间,才九点,快速的洗了脸刷牙就往晴姐的店跑去了。

晴姐店离出租屋很近,沈郁总是不能记住太远的地方。

到了店里,沈郁去就昨天的包厢找晴姐,晴姐已经在那儿候着了,看他到了,问:“没吃饭吧?”

沈郁一路跑着来的,这会儿累的满头汗,气喘吁吁摇了摇头:“没有。”

“嗯,走吧。”晴姐看了下手表,站起身说。

晴姐带着他上了辆车,车上,晴姐告诉他:“你自己想好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沈郁很坚定:“郁郁不反悔!”

因为他必须要救老公。

今天只能下午给顾英羿送饭了,希望能结束的早点。

车子行驶到目的地,这里很偏僻,鲜有人烟,周围的建筑物也是很久没人住的那种老旧小区,还有一条小巷道要走,车子开不进去,晴姐下了车领着他继续往里走,“马上就到了。”

小巷道背阳,即使是大白天这里也阴暗暗的,巷道不长不短,墙壁常年不受光照,长满了霉斑苔藓,地上更是潮湿泥泞,垃圾堆满了墙角,时不时有一两只流浪猫在垃圾堆里扒拉。

出了巷道才终于又见到阳光。

晴姐带着他进了一个类似废旧仓库的地方,她站在原地,涂着红指甲的手指曲起敲了敲卷帘门,随后卷帘门被人从里面‘哗啦’一声拉开,一个戴着口罩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出来。

“晴姐来啦。”

晴姐嗯了一声,弯腰进了仓库。

沈郁紧随其后,对白大褂的恐惧让他只能信任目前最熟悉的晴姐。

晴姐扫了眼怯生生的沈郁,说:“不用怕,就是这儿了。”

戴口罩的男人瞥了眼跟在晴姐身后omega,“晴姐,你说的omega就是他吗?”

晴姐点点头。

沈郁攥紧了拳头,压下心中的恐惧感。

戴口罩的男人让沈郁跟着他去,随着男人打开一个小门,沈郁跟着男人来到一个类似实验室的小房间,房间中央是个铁床,旁边堆满了各种实验器具。

沈郁攥紧了衣角,不安地站在原地。

是和上次一样,要在脖子上打针吗......上次真的好疼好疼,他好害怕。

“趴上去吧。”男人一边准备着等下的工作,一边对沈郁说。

沈郁听着男人的话趴在冰凉的铁床上,男人拿着一根空针管朝他走来,男人说:“为了保证效果,我们不打麻药的啊,会有点疼,你忍忍。”

他太害怕了,两只手紧紧扣着铁床,身体崩的紧紧的,就差发抖了。

随着锋利的针头刺进腺体开始抽取,难以言喻的疼痛瞬间从后颈蔓延全身,沈郁死死咬住嘴唇,脸上霎时失了血色,细细密密的冷汗沁湿了额角的鬓发。

太疼了,指甲扣紧了铁床,眼泪不停往下掉,嘴唇被他咬的都出了血。

腺体是omega最脆弱的地方,抽取腺体液的过程不论对omega还是Alpha来说都是最难以忍受的。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抽取终于结束,沈郁浑身都被汗透了,整个人像虚脱了一般脸色苍白的趴在铁床上,一身虚汗。

晴姐进来看到他的样子有些心疼,走到他身边给他脖子上还在渗血的青紫色的针孔贴上绷带,问:“还好吗?”

沈郁虚弱地摇了摇头,他抓着晴姐的手焦急的想表达什么,但这会他疼的说不出话来。

晴姐猜到他的意思,从包里拿出来一大叠现金给他:“这是八万整,我的那一万不要了,也给你。”

晴姐和这个作坊算是合作关系,只要晴姐介绍一个人过来,她就能拿到一万块钱不等的分红,只是沈郁这笔介绍费,她打心底里不想要。

沈郁还很虚弱,苍白的小脸却露出开心的笑容,小心把钱放在了随身带的背包里。

马上就可以救老公出来了。

晴姐把他带回酒吧包厢,给他弄了点饭吃,沈郁自己什么都不吃,全都打包起来了。

“装起来干什么,等会儿都凉了。”

沈郁今天还没有给顾英羿送饭,他想打包过去给顾英羿。

“你要带回去吃?”晴姐问他。

“沈郁吃了,老公就、没有饭吃。”

晴姐没打算打听别人的家庭,只是有点意外沈郁竟然结婚了。

从沈郁的穿着来看,便把沈郁当成了普通家庭的omega,她没再多说话,吩咐阿姨又去多买了一份饭。

吃完饭沈郁在包里摸出一个小兔子织线玩偶送给晴姐,特别天真地说:“姐姐,送给你,谢谢照顾我。”

晴姐笑了笑,接下他的小玩偶。

沈郁去拘留所已经下午了,他攒够了钱救老公出来,今天挣的和章炀的定金加起来,刚刚好够十万。

他宝贝般把装满现金的背包抱在怀里,然后拎着打包的盒饭迫不及待去找顾英羿。

见到顾英羿,沈郁高兴地喊他:“老公,郁郁可以、救你啦!”

今天中午沈郁没给顾英羿送饭,顾英羿没在意,只当是那个小傻子不知道跑哪玩去了,不然一个傻子,还真能信他给自己凑那十万块钱去了吗。

下一秒,沈郁就把包里的现金拿出来,从铁窗的空隙里一摞摞塞了进去。

“老公!郁郁、有钱了,十万!可以救老公!”

顾英羿一愣,随即眉头一皱,质问道:“你哪来的钱?”

“郁郁自己织玩偶、卖钱。然后,郁郁去......”沈郁差点说漏了嘴,晴姐叮嘱过他,不可以把抽腺体液的事情说出去,他答应了晴姐,所以不可以说,于是他忙改口道:“郁郁,自己挣的!”

“一个玩偶才多少钱?你卖了多少个?”

“一个五十呀,卖了......卖了三百个。”

顾英羿眉头紧锁,“?”

卖玩偶能挣多少钱,一个傻子,在短短几天凑够十万,这件事在顾英羿看来未免太过荒谬。

他盯着眼里亮晶晶的沈郁看,沈郁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敢看他,他心下一沉,这傻子别是去偷的抢的。

“五十块钱一个玩偶,三百个也就一万五,你当我傻子吗,说,你到底哪来的钱?!”顾英羿黑着脸问。

要真是沈郁偷的抢的,他就算现在出去了,也不知道要给他添多少麻烦。

“我......我......”沈郁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更加确定了顾英羿的想法。

“说。”

沈郁不知道怎么说,他不能出卖晴姐,可怎么跟顾英羿说清楚这钱,他想到了陈阿姨,于是说:“是姨姨,借给郁郁......”

这个说法还算比上一个有点可信度,陈阿姨在他家工作了十几年,如果是她借的钱,还可以相信。

但是如果他记得没错,陈阿姨的儿子一直在住院,能拿出这么多钱?

他怀疑地看向沈郁,试图从沈郁眼里看出端倪。

沈郁又从包里拿出盒饭,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老公,快吃饭,要凉了。”

顾英羿在思考要不要用这笔钱保释自己,他不确定这笔钱沈郁究竟是怎么得到的,是否会给他带来麻烦。

但眼下最重要的尽快出去,他最终还是选择用了这笔钱。

别墅暂时还不能回,他跟着沈郁去了陈阿姨的出租屋。

一进门,顾英羿就拧紧了眉头,这里小的放张床和桌子,就几乎要站不下人了,床脚放着线团和织好的成品,看来沈郁的确在卖玩偶。

只是屋子里空间逼仄,空气也不流通,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狗的气味。

到底是养尊处优了十几年,顾英羿对这种环境嫌弃不已。

沈郁哪里看得出顾英羿的嫌弃,兴冲冲地跑到厨房做晚饭。

家里菜吃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面条。

下好面,顾英羿望着长满霉斑的凳子和一层不知道是灰还是什么的桌子,内心抗拒。

他拽了好几张纸巾,把桌子凳子擦了几遍才压下心头的不适坐下。

沈郁本来这两天就没怎么吃好睡好,一碗面很快见底,反观顾英羿,只吃了一半就不吃了。

他没吃饱,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眼巴巴盯着顾英羿碗里的看。

顾英羿:“......”

吃别人剩饭未免太恶心了,顾英羿直接把剩下的面全倒在了垃圾桶里。

沈郁露出可惜的表情,板起小脸教训顾英羿:“老公,浪费!是不对的!”

顾英羿懒得搭理他。

沈郁气鼓鼓把厨房收拾了干净,对顾英羿浪费粮食的行为很生气。

顾英羿明明可以把面给他的,为什么要扔掉,哼,老公浪费粮食,不是好孩子!

顾英羿先洗完澡躺在窄小的单人床上,双手垫着头,懒懒瞥了眼忿忿的沈郁,莫名觉得他像只生气的河豚,鼓着个腮帮子。

沈郁洗澡的时候,腺体上的伤口不小心沾到水,刺疼刺疼的,身体还有些轻微不适的后遗症,但好在不严重。

小心避开伤口洗完澡,沈郁穿着睡衣从柜子里又拿出一个枕头,陈阿姨的出租屋虽然小但是东西却很齐全。

他抱着枕头趿拉着拖鞋走到顾英羿床边就要躺下,顾英羿皱眉推了他一下:“你做什么?”

“郁郁困,想睡觉。”沈郁茫然地看着顾英羿,不明白为什么顾英羿不让他睡觉。

“你觉得这张床能睡下我们俩?”

床确实小,顾英羿一米八的个子睡上去根本施展不开,别提再挤一个人,况且他根本不想和沈郁睡在一起。

“那,郁郁、睡哪里?”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呀。

顾英羿不耐烦:“不是还有被子,自己打地铺去。”

“哦......好吧。”沈郁看了眼床,确实好小哦,好像真的睡不下他们俩。

他从柜子里又抱了一床旧被子铺在地上,地板有些发霉了,被子铺在地上以后要洗一下才可以。

沈郁不停打哈欠,铺好地铺就呼呼大睡了。

窄小的床和空气中的霉味让顾英羿怎么睡也睡不舒坦,比起他的睡卧不宁,沈郁酣然入梦。

有时候他真的很羡慕傻子,傻子什么都不用想,更没有烦恼,每天疯疯癫癫一天,高高兴兴一天。

但他顾英羿不是傻子,他做不到别人将他踩进了尘埃里,他还赔笑着给人好脸。

顾荐岽对他做的一切,他都会分毫不差的让他还回来。

从小母亲教他最多的就是忍一忍,再忍一忍,他听着母亲的话,被同学霸凌的时候,忍了。被接回顾家后没有任何一个人把他当成人看,他忍了,父亲在沈朝死亡后,为了利益逼他娶一个傻子时,他亦是忍了。

可忍到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是一再被欺辱,被低看算计。

他失去了最爱的人,被抢走了他一点一滴累积下来的公司,为什么还要忍?

顾英羿盯着漆黑的天花板,眼底闪烁着野心勃勃。

顾家,他会夺回来,顾氏,他也会。

......

......

第二天顾英羿联系到了助理,和顾英羿猜得没错,助理的确被顾荐岽变相的控制起来了。

不止助理,还有陈阿姨,也一直被人看在他儿子的医院里不让出来。

助理通过朋友的帮助成功离开了顾荐岽的监视,第一时间联系了顾英羿。

别墅可以回去了,助理请了专业的律师处理顾英羿的案件,经过调查发现,和顾英羿并没有关系,别墅也就自然可以回了。

得知可以回家,沈郁显得很高兴,他赶完了章炀的订单,把陈阿姨的出租屋打扫干净后开心地抱着顾英羿胳膊:“老公,我们可以回家了!”

顾英羿不喜欢沈郁总是粘着自己,不耐烦地推开他。

沈郁就跟个没有脾气的狗皮膏药一样,你撵走了他也不生气,为自己成功“救”出顾英羿,和能回家了而高兴的不行,屁颠屁颠又黏了上来。

顾英羿重新回到公司的第一天就被告知降了职位。

如今顾氏的掌权人是顾荐岽。

昔日的副总裁,如今沦落成个打杂的底层助理,在外人眼里这莫过于是个巨大的羞辱。

但顾英羿并没有低人之下的样子。

总裁办公室里,沈之恒求见了顾荐岽好几面才见到人。

谁也没想到顾老爷子的遗嘱上写的继承人竟然是那个不学无术整日游手好闲的顾荐岽,得知顾英羿落魄后,沈之恒立刻转移阵地换了条大腿抱。

沈家的利益栓在顾家头上,这顾老爷子死了,顾英羿没斗过顾荐岽,想来顾荐岽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他总得择优选个更好的靠山。

沈之恒一脸谄媚:“小顾总,恭喜您接手顾氏,特地来给您道个喜,您在A市有什么需求,尽管跟我提,不管是出钱还是出力,我们沈家啊。肯定都竭尽所能的。”

顾荐岽翘着腿坐在价格不菲真皮老板椅上,嘴角扬了扬,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真实想法:“怎么,我哥一倒,这就迫不及待巴结我来了?”

沈之恒被噎了一下,忙尬笑道:“瞧您说的,这哪是巴结,小顾总能爬上这个位置,那肯定不是一般人,咱跟着小顾总混那肯定是不会吃亏的呀。”

顾荐岽讥笑不语。

“我听说A市新开了家高档会所,不知道小顾总有没有兴趣去瞧瞧?特地给你留了贵宾包间。”

沈之恒嘴里的会所可不是什么正经地方,谁都知道顾荐岽生性风流,游手好闲,他这是想投其所好讨好顾荐岽。

想到顾荐岽之前找过沈郁几次,沈之恒以为他是对沈郁这个嫂子有意思,暗戳戳暗示顾荐岽:“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把沈郁叫过去陪您喝两杯。”

顾荐岽听后扭头嗤笑一声:“沈之恒你可真是没下限啊,虽然玩嫂子很刺激......”他话锋一转,“但我没兴趣玩一个傻子。”

沈之恒面子上挂不住,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精彩极了。

顾荐岽撇撇嘴觉得沈之恒真没意思,正准备打发走他,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顾英羿瞥了眼站在一旁脸色难看的沈之恒,径直走到顾荐岽身边,将一封调休报告轻飘飘撂到他面前。

顾荐岽夹起调休报告,看到顾英羿的第一时间就是当着沈之恒的面出言嘲讽:“哟,这不是从前的顾副总吗,从拘留所里出来了?只是可惜啊,你不在公司的这些天呢,已经物是人非啦,你负责的所有的项目通通换了人,但毕竟兄弟一场,还是得给亲哥一口饭吃的。念及旧情给你保留了一个职位,平时也没什么事,就打打杂,你说对吗,哥哥。”

说的好听,言语间皆是羞辱的意味。

顾英羿轻笑了一声,对顾荐岽的挑衅毫不在意,“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调了一个月的假,打算带你嫂子去B市海岛玩一段时间,我相信小顾总一定有能力独当一面的。”他刻意咬重了有能力这三个字。

顾英羿眼里的势在必得让顾荐岽不爽,他心中冷笑,明明已经被他踩在脚底下了,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怕不是面子挂不住,装。

......

......

顾英羿说是去B市旅游就是带着沈郁去旅游了,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此行只是计划中的第一步,顾荐岽不是故意抢走他的项目吗,那便让给他就是了。

做哥哥的,自然要大方。

希望他离开的这一个月,他的好弟弟,能顺利建起工程,他的部分资金已经解冻,只是仍有大部分被顾荐岽控制。

但无所谓,他一定会连本带利拿回来。

稳操胜券。

热门章节

相关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