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师尊后我五杀逆徒悠然酿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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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缔结契约,以神识结之最为稳固。”

顾时黎说着,手上忙碌不停:“但练气期修士神识蒙昧未启,要想契约灵兽,需得借外力,以引灵石为阵心设引灵阵。”

他将妖兽蛋随手丢到漂浮着的引灵石上,示意徒儿过去:“滴血,再以灵力灌入,诱使它破壳。”

盛雪年抬脚就欲进,却被他拽住了衣裳。

“且慢,”顾时黎握住徒儿的右手,灵力化作针尖轻轻刺下,见到凝出的一滴殷红血珠,才缓和了神情:“这样就行了,不许咬。”

盛雪年微怔。

他自己都忘了上回给储物袋滴血的事,怎么师尊……不对,师尊怎么知道的?

狐疑地瞥师尊一眼,他才进到阵中,灵力浇灌之下蛋中若隐若现盘起的影儿,似蛇非蛇,头顶似有一只小小的角。

那角顶开蛋壳,嗖地一下冲向顾时黎,是条玉白中略带嫩粉的蛇,被顾时黎掐住七寸,正奋力挣扎。

“都缔结契约了,怎么还不老实?”顾时黎皱眉,担忧地看向徒儿:“可有什么不适?”

盛雪年摇头,等他转过身,才摸摸自己的手腕,露出个古怪神色。

奇怪……

“奇怪,”顾时黎疑惑道:“破壳之前因天性而向往强大的修士也便罢了,缔结契约之后应该老实了才对。”

他停住脚步,回头问盛雪年:“不如,我带它去你师伯那里看看?”

“不必,”盛雪年竟没有顺从地应声,反而说:“徒儿觉得它还不错,不如跟师尊试试招?”

“也好,看它对不对得起它的血脉。”

盛雪年垂眸,顺势问:“师尊觉得,它、或者说它的血脉,跟徒儿很般配?”

“当然,”顾时黎认真道:“没有什么比它跟你更般配的了!”

蛟能化龙,不正跟他这徒儿的身世一样?

说话间,那似蛇非蛇的蛟儿顺应盛雪年召唤,恋恋不舍地爬回来,在他手腕上绕成了一个圈。

盛雪年摸摸蛇鳞,忽然说:“此乃媚蛇。”

顾时黎脸上笑意微僵。

“什……”

盛雪年仰起脸甜甜地笑起来:“我还以为师尊对我没兴趣了呢,幸好……这妖兽徒儿十分喜欢,多谢师尊!”

顾时黎:“不是……这个……”

盛雪年:“师尊不必多言语,徒儿都懂。”

你懂个屁!

顾时黎有口难言,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把蛇给我。”

盛雪年说的都是真心话,这蛇的传承能力都颇好用,再进几阶甚至连元婴真人都化不开它的毒,着实合他心意。

顾时黎放缓声音:“让为师好好看看它。”

盛雪年这才把蛇交上去,看师尊翻来覆去摸索蛇骨,手臂也好似被师尊揉捏了似的。

他咬唇忍住痒出的哼哼声,把蛇身能与他共感的异常瞒了下来。

顾时黎喃喃自语:“怎么会……”

明明就是蛟的样子,跟它爹一模一样,只不过颜色淡了些,那蛟是黑色,它是白中带粉,大概是随了它娘。

等会儿……颜色随它娘?

记忆深处终于扒拉出某种粉色的蛇类,媚蛇跟它名字一样不正常,什么物种都想上,没有生殖隔离,所以杂交出不少诡异物种。

顾时黎将蛇放进衣袖里,尴尬道:“为师给你换个妖兽。”

盛雪年瞪大双眼:“可徒儿喜欢它!”

他心知说实话劝不动师尊,可怜巴巴道:“我们都没有父母,徒儿是师尊在水洼里捞出的小泥鳅,它是秘境里出生的小可怜……”

是,徒儿跟这蛇一样,都是该化龙的蛟儿。

顾时黎苦闷地揉了揉徒儿的发顶,说:“你且等着。”

他去问问师兄!

还未走到师兄洞府门口,顾时黎就眼神一锐,利剑出鞘。

“魔气?”

他隐去身形,悄然潜进洞府,平时明华灵尊闲来无事总是打坐或饮茶,总之不是修炼就是修身养性,今日蒲团上却空空如也。

地上茶壶破碎,湿漉漉的水渍还没干,魔气更盛了几分,深处有谁轻轻“唔”了一声。

顾时黎的剑比他脑子反应还快,直冲向魔气最浓重之处,被自阴影中走出的黑衣青年抬手拦住,那青年唤道:“师叔?”

还没多想,顾时黎脱口而出:“没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师侄!”

之后脑海里才浮现出这个人的信息。

明华灵尊的大徒弟墨殊,自幼跟在明华身边,于十年前打伤明华灵尊叛出师门,那次明华灵尊养伤数月。

顾时黎心中厌恶更盛,“你对师兄做了什么?”

“我?”墨殊冷峻的脸色竟温柔了些许,答:“自然是跟师父……”

“墨殊!”

明华灵尊匆匆走出,狠狠瞪他一眼才又看向顾时黎:“小师弟,突然来访有何要事?”

他走路姿势微妙的不太对劲,脸色也红得过分了,本就偏嫩的脸上像是被谁欺负哭过,眼角微带湿意。

肯定是墨殊,偷溜进来殴打老师父!

顾时黎眼神更利,恨不得当场替师兄清理门户。

明华灵尊叹口气,颇为头痛:“是我叫他回来,有些事要嘱咐他。”

人家师父都这么说了,顾时黎也没法说什么,只得退让几分,眼睁睁看着墨殊逃出洞府。

“怎么突然过来?”明华灵尊问。

顾时黎收回视线,把小蛟儿递给明华灵尊:“雪年说它是媚蛇。”

明华灵尊异常淡定:“大概是有几分血脉,生食含龙血的妖兽肉能让它血脉加速蜕变。”

顾时黎:“不会影响主人心性?”

“不会,”明华灵尊摇头:“媚蛇也就毒性恼人了些,且这毒性对主人没用,放心吧。”

更何况,依明华之见,比起媚蛇影响盛雪年心性,还是盛雪年影响媚蛇脾气的可能性比较大。

顾时黎这才放心,带蛇回去跟徒弟。

“师尊要出去一趟,”他解释,“你师伯说,媚蛇生食含龙血的妖兽才有化龙的可能。”

他没妖兽袋,那蛇便蜿蜒地顺着他的胳膊往上爬,冰冷的鳞片被体温暖热,直到快爬至胸口,才被顾时黎按住用灵力驱赶出来。

盛雪年微垂眉眼,语气古怪地提议:“不如师尊随身带上它?”

他仰起脸,对师尊笑得乖软:“方便投喂。”

“唔……”顾时黎想了想,“也行。”

盛雪年又提议道:“它喜欢暖和的地方,师尊把它缠在身上吧,小白很乖,不会给师尊惹麻烦的。”

徒儿是真的很喜欢这蛟蛇啊,名字都取好了,还那么宠。

他这般想着,把蛇缠到了手腕上。

远远望去,玉白色一圈在他手腕上,莫名像是怪异的锁链。

剑刃相击,握剑的手看似柔软,却力道颇大又极为灵巧,牢牢克制住对方的剑招。

对战罢,盛雪年喘息道:“果然还是赢不了阿黎弟弟你。”

顾时黎站在盛雪年对面,乖巧地哄他:“毕竟我是筑基起,哥哥才练气期大圆满,能跟我打个平手已经很厉害了。”

盛雪年瞥他一眼,轻哼:“还不是弟弟你放水?”

顾时黎鼓了鼓脸颊,小声哔哔:“但雪年哥哥就是很厉害嘛,没有谁能跟你一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越阶挑战妖兽,闲下来就找同门对战。”

“没办法,”盛雪年耸了耸间:“我可是要攒钱买驻颜丹的男人。”

自被仙人收徒,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年有余,盛雪年现如今十七岁,个头高了不少,跟十三岁是柔弱娇软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模样也变得偏俊俏,因太瘦而显得过于凌厉,一双眼睛总是带着戾气,那是常年与野兽厮杀出的血腥之意。

但看向黎语的时候,他的眼神却柔软得一如既往。

跟他不同的是,黎语反而仍旧跟多年前一样,个头矮矮的,脸上婴儿肥明显,可爱得让人看到就想掐一把,据说是因为筑基太早,个头不会再变。

“黎宝儿,你打听到没有,”盛雪年问:“下次驻颜丹什么时候有人卖?价钱几何?”

顾时黎眼神闪烁了一下:“最近没卖驻颜丹的。”

盛雪年便幽幽叹了口气:“要是师尊在就好了,他肯定会给我买驻颜丹的灵石……师尊都闭关半年了,怎么还不出来?”

顾时黎:“想他了?”

盛雪年掐了把他青葱水嫩的小脸蛋:“你不想啊?”

顾时黎理直气壮:“当然不想,他管你管的那么严,等他出关,咱们又不能一起出去玩了。”

盛雪年眼中浮现出一丝笑意:“是吗?”

顾时黎:“嗯!”

盛雪年垂眸,却转眼变作一副十分哀伤想念师傅的样子:“可我好想念师尊,筑基将近,我得去外面历练寻求机缘,说不定好几年见不到师尊。”

顾时黎抿抿唇,安慰他:“说不定,他很快就出关了呢?”

心中却想:放心,为师今晚就“出关”!

虽急不可待的恨不得现在就出来哄徒弟,但顾时黎到底还记得自己在分饰两角,让师兄过来送信带“黎语”回家,才施施然从洞府里走出来。

“雪年徒儿,”他眸色温柔,“竟已练气期大圆满,不错。”

盛雪年扑进他怀里,脑袋在他肩窝处蹭了蹭:“师尊闭关好久,下次……”

他声音越来越小,到底还是懂事地没说什么下次早点出来。

顾时黎揉揉他的脑袋:“等你筑基,就明白什么是修真无岁月了,到时候一样闭关一年甚至数年。”

“那岂不是就见不到师尊了?”

“修炼能求长生,有长长久久的时间可以看到师尊,非急于一时干嘛?”

盛雪年哀怨道:“就算以后长长久久,也不是现在的雪年见现在的师尊,不一样的。”

顾时黎若有所思:“说得倒也没错。”

他想起点往事,眼中笑意加深:“我小时候觉得修仙很没意思,还是做凡人快乐。”

盛雪年疑惑地看他。

顾时黎问:“筑基是为了什么?”

盛雪年:“为了结丹,筑基能多百年寿命。”

“结丹是为了什么?”

“为了凝元婴,元婴期有五百年……”他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按这个道理说,修仙确实好没意思。”

顾时黎也就开个玩笑,说罢就严肃了神情,道:“实则求长生不止是求长生,凡人也好修士也罢,都是在与天争命,空闲时间一样享受人生。”

盛雪年好奇问:“师尊在享受人生么?”

“在啊,在享受养成的快乐。”顾时黎又揉了下徒弟的头发,忍不住抱怨:“怎么长那么高了?”

盛雪年原本舒适的心情,被这句话搞得荡然无存。

师尊果然嫌弃他长得高!

依他自己来看,也是当初软甜娇小的模样比较好看,奈何这几年吃得好睡得香,个子一个劲往上撺,转眼都快比师尊高了。

可明明也是师尊不许他吃驻颜丹……

他做了许多努力,也只是勉强维持住了清瘦的外表,如果师尊没拦着他买驻颜丹,他就能永远保持之前那个样子了。

察觉到主人在走神,小白蛇探头探脑从他衣袖里出来,暗搓搓往顾时黎那边爬。

盛雪年淡淡瞥它一眼,掐住七寸指尖轻点将他的神识压制到身体深处,这才任由“它”顺着顾时黎的脚踝往上爬。

“师尊要去洗尘么?”盛雪年问。

修仙之人不近凡尘,但顾时黎心理上觉得不舒服,闭关之后总要去泡一泡寒泉,这回也不例外。

盛雪年:“徒儿也去。”

他不给顾时黎拒绝的机会:“也让师尊看看,我经脉之中可有阻塞之处。”

两年前盛雪年吃错妖兽肉,疼了个死去活来,才知道师尊当初做的饭是好东西,只不过他经脉未通承受不住这份好。

顾时黎略想了想,点头同意。

顺便按住蛇头,皱着眉低头看去,抱怨道:“这小家伙自幼喜欢往我胸口跑,也不知道是什么天性,我寻思它也不是哺乳动物想喝奶啊。”

蛇头恰按在胸前的一点上,盛雪年呼吸一滞,耳尖到脸颊泛起薄薄一层粉。

“大概因为徒儿喜欢师尊,它也爱靠近师尊。”

盛雪年这般解释着,心里却在想:什么奶不奶的,师尊说话也忒孟浪,肯定是故意挑逗我,想看我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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