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病弱小可怜的钓杀攻略【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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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云衔肩膀颤抖着,晶莹的泪顺着脸颊往下滴落在地上,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见犹怜。

他整个人像是沉寂在了巨大的悲伤之中,委屈抽噎的声线打得傅闻辙有些手足无措。

见人僵硬的动作,云衔唇角露出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他慢慢后退着,直至整个人撞到了墙壁才缓缓蹲下。

身躯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手臂环抱着下意识做出一个防备的姿势,在人面前同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拒绝着所有人的靠近。

被遮掩的面容下,云衔神情自得,语气萧索又委屈,他呜咽着开口,“我从没想过能在这里见到他……”

“很小的时候只有我和哥哥相依为命,只是后来出了些意外……然后我们就分开了……”

他声音极轻,却又让傅闻辙听得一清二楚。

影子落下,挡住了眼前的光。

有风吹来,卷起了几片地上的枯叶,滚动几圈后又消失在小巷的尽头。

见自己情绪酝酿得差不多,云衔才不紧不慢地抬起头,少年纤弱的身躯仿佛一碰就倒,他强撑着露出一抹勉强地笑着向站在自己身前的傅闻辙,“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傅闻辙皱着眉,嘴唇张合几次最后也只是吐出几个字,“那他是……”

“是我亲手杀的。”云衔抬手遮在眼前,眸底的挑衅转瞬即逝,他不假思索开口直接胡编乱造一通,“我没想过有一天哥哥回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跪下求我杀了他。”

“我爱他,所以我照做了。”

云衔话语落下瞬间,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低。

冰冷的触感一寸一寸爬上他的身躯,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冻在原地。

看来有人气急败坏了。

云衔藏匿在阴影下的半张脸神色晦暗,他瞥过头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自然下垂的右手动了动,比出一个中指。

这么喜欢玩的话,他自然要奉陪到底。

“你有没有想过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人。”傅闻辙侧了侧身,细微的动作全然被云衔看在眼中。

云衔面上无辜,眼中是刻意装出的诧异,“你说什么?”

在人看不见的角度,云衔垂下眼睫,眼中晦暗转瞬即逝。

虽说他无法从自身得知自己和那恶鬼之间的关系,但是像傅闻辙这样的老玩家说不定能够给出一些相关的信息。

而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反而才是最关键的。

再说了,和另有目的的人交锋,也是一种刺激的战争。

“副本中的鬼怪无法到达现实中,”傅闻辙面色难堪,说出的话一字一句落在了云衔心中,“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你被“盛宴”选中了,第二你曾经和这个恶鬼有渊源,他想杀你。”

“他想,杀我吗?”尾音上扬,古怪的音色透露出些许嘲弄的情绪。

云衔眨了眨眼,歪着头,细长的指尖拂过自己的脖颈,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拂过,手腕间的袖口随着他的动作划开,露出上面清晰的咬痕。

“可是他昨天还抱着我,跪在我面前,他说他很爱我……”像是喃喃自语般心神不宁。

云衔精致的面容在此时看着脆弱又易碎,指尖用了几分力道,两侧的动脉被抵住,浑然一个伤心欲绝想要赴死的人。

黑色的焰火倏地燃起,将他整个人包裹在正中央。

眼前出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昏暗的小巷被阻隔开来,形成一股封闭的墙。

男人抬手挑起他的下颚,他唇角带笑眼神意味不明,“我怎么不知道昨天和宝贝你说了这些话?”

“你是指你跪着求我?”见周围只剩下他们两人,云衔便也不再顾忌,他轻笑着,眼角的泪痣愈发红艳。

原本掐在脖子上的手掠过,手背擦过男人小臂,漆黑的匕首突兀地架在了眼前人颈间。

“嗯哼?”纵使被刀刃抵着,男人也丝毫不闹,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纵容着爱人的玩闹,可指尖的力道却不断加大。

妈的。

云衔暗骂一声,面上仍是那副镇定的模样,他看着眼前的恶鬼,眉梢轻挑,语气肆虐又冷冽,“我怎么记得某些人早上在镜中窥探的时候,还被我打伤了?”

“虽说还没到刚才胡编乱造的那个程度,不过就此看来,也并不远了。”

话音落下刹那,云衔反手刀去,森然鬼气冒出,眼前的男人在刹那间消失不见,半空中红瞳乌鸦衔着一片乌黑的羽毛和含苞待放的玫瑰花缓缓落下。

在他手心停留片刻后骤然炸裂开来。

男人的轻笑声出现在耳畔,酥麻的触感让云衔下意识抖了抖。

“不听话的小金丝雀就应该被打断腿一辈子困在笼子里。”

“你说对吧,我的宝贝儿。”

周围包裹着的焰火一点点熄灭,云衔抬头望去,幽深的小巷中早已空无一人。

原本和他交谈着的傅闻辙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却丝毫不关心。

归根结底这些人之间都是相互利用着,倘若付出真心,那第一个死的就会是他自己。

云衔嗤笑着,跨过了不远处留下血迹的一小片地方。

换作别人可能会觉得傅闻辙是来好心提醒他。

可谁又知道,那该死的恶鬼实际上就是傅闻辙引来的呢。

云衔眸光微动,眼中的杀意被揉碎又很快掩盖下去。

动弹间一阵清脆的银铃声传来,云衔顿了顿,低眸便看见自己身上多出来的东西。

裸露的脚踝处莫名出现了条金色的细链,远远看去就像将他整个人束缚住了一般,暧昧又性感。

扣环的细绳处还连带着一串英文:Aphrodite。

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云衔恶狠狠地磨了磨牙,俯下身用匕首割开,可无论从哪个角度用多大的劲都无法将那链子取下。

脚踝一圈细嫩的皮肤早已被磨得通红,刺痛感传来,让他下意识蹙眉。

手中被乌鸦给予的玫瑰和羽毛被他一次次丢弃后,总是会在下一秒又重新出现在面前。

云衔漂亮的眉眼多了几分阴郁。

顷刻间手起刀落,前来送玫瑰的乌鸦被他硬生生斩下头颅,仿佛此刻被他砍下的便是那恶鬼。

“去死吧你。”

等自己的情绪完全平复后,云衔才抬腿走出了小巷。

日头渐落,他在这一片晃悠着,整个小镇所有的地方都被摸索得差不多了。

他们居住的地方虽说是城郊但却也离中心区域不过十分钟的路程,这里的居民世代都居住在这里,他们落地生根子子辈辈都继承着家业,虽说不算富饶但也并不贫穷。

拐过街角,云衔抬眸,眼前兀的出现一整片的玫瑰,漂亮的玻璃花房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周围用围栏围着,像是庄园的后院。

云衔慢慢走上前,隔着栅栏打量着里面的场景。

这么大的一个庄园却看不见一个仆人的身影,在这个小镇上哪怕是稍微有些名气的小人物家里也会雇佣几个奴仆来打理。

相比之下这里一片倒是冷清的许多。

“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等他仔细察看,就被身后传来的一阵女声打断。

云衔转过身,便对上一双狭长的眼眸。

面前的女人长相艳丽和别墅女房东有着七八分的相似,她身着深色的长裙,手上拿着个蕾丝编织的小袋子,正站在街角处看着自己。

她很快明白了女人的身份。

他扬起嘴角,模样看着单纯又无辜,仿佛只是误闯入这里的人一般带着歉意地开口,“抱歉……我只是觉得这些玫瑰很好看,不知不觉间就站得久了些。”

“你也喜欢玫瑰吗?”见人这副模样,女人面色稍缓,很快换上一副温婉的表情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是的,”云衔视线飞速从女人身上掠过,确认了相关信息后才点了点头,缓缓露出一个笑,“我的爱人曾经也总是给我送玫瑰,这次看到,难免触景生情……”

他定定地望着后花园的方向,眼中是止不住的怀念。

“只是他死了,现在物是人非罢了。”云衔估算着角度,确认自己的表情足够深情。

刚才那恶鬼在他和博闻辙攀谈的时候能出现,想必他的一言一行也在那恶鬼的眼中。

既然那该死的恶鬼要找他不痛快,那就谁也别饶过谁。

云衔想着,低低笑出了声。

停顿片刻后他才叹息一声,转头看向了女人,“抱歉夫人,自顾自说了那么多,只是太长时间没法找人倾诉了,一时有些忍不住。”

“不过我很开心。我昨晚见到他了。”他说话间,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从口袋中落下。

血红的花瓣绽放着,糜烂而艳丽。

在那一刹那,女人神色聚变瞳孔骤缩,看着地上的玫瑰,指尖微微有些发颤,“虽然有些冒昧,但是我能问问送你玫瑰的这个人,就是你的爱人吗?”

上钩了。

“是的。”云衔点了点头,不动声色敛去眼底的筹算,再睁眼时眼底全然变换成了深陷热恋的满腔爱意。

他嘴唇一张一合有些疑惑地开口,“可是夫人,这怎么了吗?”

“没事,”眼前的女人怔愣片刻,又很快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她抬了抬手从蕾丝小包里拿出什么东西,走到庄园栏门处对着云衔笑了笑,“要不要进来看看?”

云衔眉梢轻挑,他想过女人很多身份,倒是没把她往这座庄园的主人上猜。

这样一来,就很有意思了。

他眨了眨眼,眸中晦暗转瞬即逝,顷刻间又恢复原本的少年模样。

云衔跟在女人身后走进了这偌大的庄园,和他所猜想的一样,这里没有一个仆人,但整座庄园却被打理得分外精致。

就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暗中运作一般。

“您和玫瑰别墅的房东姐姐是姐妹吗?”云衔兀地出声,话语试探着。

他步伐缓慢,额前的碎发落下,浅色的阴影遮挡了他眸中的情绪。

他看着走在前边的女人顿了顿脚步,转身瞬间轻柔的声音带着些许意味不明,“是啊,我和小贝是双生姊妹。”

“这样,”云衔露出一个了然的神色,“房东姐姐说她吃面包撒酱料的习惯是学自己姐姐的,现在看来你们两人确实很相似啊。”

话音落下刹那,云衔便看见女人脸上流露出的古怪神色,她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像是炫耀自己战利品般开口,“那从前是我的习惯,小贝常年和我生活在一起,不知不觉也就学会了——”

此后便不再言语。

深棕的大门被推开,发出沉闷的响声,女人纤细的手腕微动上边留着的灰尘被拂去一小块。

云衔垂下眼睑跟着进了门。

在抬头一瞬间,浓重的花香扑面而来,让他下意识屏息可却还是晚了一步。

剧烈地咳嗽声响起,云衔整个人急促地呼吸着,周围的空气仿佛变得稀薄起来,眼前的一切在刹那间变得模糊。

他半跪在地上,整个肩膀颤抖着,脚踝处的银铃与金色细链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恶心、反胃。

豆大的汗水落下,窒息的感觉像是要将他按死在其中,玫瑰的香气将他死死包裹着。

云衔强撑着抬起眼,却只看到女人勾起的唇角和缓慢离开的身影。

“我的小金丝雀这是怎么了?”轻笑声从耳边传来,带着漫不经心的挑衅。

云衔咬着牙关狠狠往后打去,却直接扑了个空跌在石板路上。

凸起的鹅卵石在白皙的身躯上留下痕迹,少年细长的眼睫轻颤,眼中涌起的杀意将要外泄般无法止住,“滚开。”

“啧。”男人低沉的嗓音含带几分玩味,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寸寸顺着云衔径直的面庞往下,直至人殷红的唇瓣。

指节深入搅动,细长的银丝在半空中浮现又很快断裂开来。

黑色的风衣外套被脱下安放在一旁,大掌在人身上摩挲着,最终停留在云衔裸露的脚踝处。

掌心聚拢,冰凉的触感侵袭着他的皮肤。

男人挑逗般地玩弄那金色的链条,银铃被一下下拨弄着,清冷的声音不绝于耳。

操。

云衔低骂一声,他剧烈喘息着,心中早已将眼前的恶鬼千刀万剐。

“你他妈的要杀就趁早动手。”云衔的眼神狠戾,苍白瘦削的面颊让他此时看着分外虚弱,再用些力便能将他直接弄死在这一般。

“你可是我最爱的藏品。”男人勾手挑起他的下颚,视线交错一刹那铺天盖地的恶意涌出。

他神色慵懒,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哑音,“我怎么会舍得呢?”

头顶乌鸦飞过,黑色的尖嘴衔着玫瑰落下。

云衔倒在地上剧烈喘息着,他抬眸对上男人居高临下的目光,眼底的杀意几乎要迸涌而出。

他早晚有一天要把这个恶鬼千刀万剐!

云衔胸膛起伏着,周围的空气逐渐被花香侵占,他紧紧攥着手中的玫瑰,坚硬的刺扎进细嫩的皮肤之中,暗红的血滴顺着手腕滴落在地上,留下一朵朵糜烂的花。

圆润的指甲狠狠掐住手心,刺痛感传来勉强让他保持了几分清醒。

绯色一点点爬上他的面颊,云衔整个人像是醉酒了一般整个人意识不清晰却强撑着不让自己沉沉睡去。

面前的男人似笑非笑,骨节分明的大手摩挲着,森然的鬼气从他身后冒出。

“唔——”还不等云衔反应过来,那阵阵鬼气便朝着他心口钻去。

指根处的翡翠扳指流光溢彩,流逝的温度在刹那间回到身体之中。

“宝贝儿又欠了我一次,该拿什么偿还呢?”恶鬼轻笑着,漆黑的皮鞋踩在云衔白皙的手背上,力道不大却满带着轻佻。

指骨一下一下敲着,男人整个人是浑然天成的贵气,纵使那鬼气总是缠绕在他周身却没遮挡住他分毫的气势。

他懒散又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云衔,暧昧的视线带着审视又像是亲昵的调情,“不然就被我关进笼子里,一辈子当我豢养的金丝雀吧。”

“滚。”

阴郁的神色在云衔脸上浮现,他侧过脸缓缓吐出一口气,觉察到自己力气恢复些许后才慢慢松开了握紧的拳头。

暴戾在眼底转瞬即逝,下一秒云衔一个侧身反手将那恶鬼压在了地上,不知从何处找来的碎瓷片抵在男人的脖颈动脉处。

冰冷的触感袭来,他像个毫无生气的杀人机器,只是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手上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皮肤被划开,不同于他滚烫血液的温度传入掌心。

云衔唇角上扬,勾起一抹笑,眼中狠戾肆虐,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我说过的,别让我找到机会,不然我会亲自动手。”

他话语顿了顿,嗜血得宛如地狱爬出来的罗刹,眼尾的红色泪痣在苍白的脸上愈发明显。

两人身躯紧紧贴合着远远望去便仿佛热恋中的情人般,可只有被他压在身下的恶鬼才能看见。

自己身上的少年浅色的唇瓣一张一合,语气阴毒得像盯上猎物的毒蛇。

他笑得肆意。

“送你下地狱!”

话音落下刹那,那恶鬼头颅被切割成两半,血液喷涌而出,红色的液体溅到了云衔身上。

眉眼、鼻梁、唇瓣,近乎半张脸都沾染了血迹。

喉间忽地传来一阵痒意,云衔剧烈咳嗽着整个人倒在了一旁,他一手死死捂着口鼻,身体传来的痛觉反噬让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操。

那该死的恶鬼还真他妈的给他下了鬼契。

前天晚上在房间里的时候,那男人就和他交融血液,本想着喝完符水会好很多,结果还是这幅狗屁模样。

云衔眼眸晦暗,攥着衣角的手指泛白,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住和那恶鬼同归于尽的冲动。

他整个肩膀颤抖着,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口鼻中溢出的血让他此时看着病弱又疯批。

温热的呼吸突兀地出现在颈后。

云衔手腕微动直直朝着一旁的空气打去。

可所有的一切都在刹那间消失得无隐无踪,只有男人那低沉略带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出现。

“我的小金丝雀干得不错,只是很可惜,还差了一步。”

尾音上扬似是嘲讽一般,那让云衔无法触碰的男人在他耳尖咬了一口,细长的脖颈被摩挲着,浅红色的痕迹浮现在上边。

“不过下一次再对着主人出手,我会把你的腿打断,然后——”

末尾的音节被拉长,警告般的话语敲击着云衔的心间。

“关进暗无天日的笼子里。”

刹那之间周围所有的鬼气都消失不见,云衔咳出一口血,因为用力过猛而氤氲的眼眶通红。

妈的。

怎么还没死。

云衔低骂一声,等完全缓过来后才起了身。

原本庄园的女主人早已消失不见,夕阳的余晖落下,将留出一条缝隙的铁栅门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整个庄园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连丝毫的声响都听不到。

云衔暗自估算着时间,转头看了眼被玫瑰掩着的房门,迈着步子走出了这幢诡异的庄园之中。

阁楼上,长相美艳的女人摇着折扇,阴冷的目光盯着云衔离去的身影,在最后一丝光亮彻底消失不见后才慢慢转身离开。

等云衔回到别墅清理完自己身上的痕迹后,天已经近乎全黑了。

他顶了顶两侧的腮肉,将原本换下来的沾染了恶鬼血迹的衣服用符纸烧得一干二净后才朝着楼下走去。

餐桌上是和昨天相似的场面,只是缺少了边缘处一个几乎算是可有可无的身影。

那里原本坐着的,是今天早上死去的那个玩家。

云衔垂下眼眸,指尖扣着木质的桌板。

焦躁不安的情绪干扰着他,像是被下了蛊一般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不消片刻房东便把今天的晚餐端上了餐桌,反扣着的碗被拿开,浇着黑胡椒酱汁的肉被烤得外焦里嫩,刀子切开还能看到里边连在一起的硬经和丝丝猩红的血迹。

阵阵香气扑面而来,像是罂粟般引诱着他拿起餐具。

肉有问题。

云衔几乎瞬间觉察。

虽说今晚的晚餐看着色香味俱全,比起昨天干巴巴的黄油面包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却也明晃晃地把“来路不明”几个大字摆在了他们面前。

在这样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谁又知道自己吃进腹中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微微侧眸,余光中有几个玩家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拿起了餐具,就算强忍着不动手的也吞咽着口水。

仿佛此时摆在他们面前的是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

云衔眯了眯眼屏息,将自己面前摆放着的盘子往前推了推,不动声色靠在靠椅上,间隔了一小段的距离才轻轻呼吸着。

怪异的香味让他下意识的有些反胃,隐藏心底那股躁动愈发的明显。

“咬一口吧。”

“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你看,大家都在吃,所以肯定没事的。”

怪异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引诱般干扰着他的思绪。

该死啊。

云衔咬住下唇企图用痛觉割开那声音。

他闭上眼回忆着自己曾经看到过的那些堆积成山的尸体,无尽的小道往前延伸,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零星片段让他有些抓不住。

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下一刻云衔忽地睁开眼睛,浑身倾覆上一阵寒意。

熟悉的面容出现在脑海之中,他又看到了那只恶鬼。

还真他妈的是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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