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捕捉(ABO)

精彩段落

约莫还是在矮胖子那里受到信息素压制,林颂颈后一直发痒,他路上每每想去抓,一抬手都要被萧锐先一步按下去。

“再忍忍。”萧锐往他头上撸了一把,有些忧心,“晚上我帮你看看。”

这要是在外面,萧锐这话一出口,下一秒林颂的拳头就会挥过来,敢在一个Omega面前说这个,就是赤裸裸的调戏!但现在是在基地,林颂皱皱眉,还是应了声好。

“你俩偷偷摸摸说什么呢?”梁朝生好像鬼魂一样飘过来,阴沉沉的站在两人背后,神情诡异。

“关你屁事。”萧锐把手收回,头都不回,不想搭理的同时,甚至盼着他能走远点。

可梁朝生会如他愿吗?不会!

趁没防备,也大概是脸皮真的厚实,梁朝生硬生生挤到两人中间,还用屁股撞萧锐一把。

萧锐黑脸:“你特么幼不幼稚。”

梁朝生白他一眼,扭头又贱兮兮的朝林颂嘘寒问暖:“宝贝儿。”

这话一出,不说萧锐,林颂脸色都铁青一片。

“你要是再喊一遍,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异种堆里。”

“别!错了错了。”梁朝生讨饶后,苦笑:“我就是觉得,我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说你也是了解我的,可到了这破地方,分开没几天,你好像更相信一个外人。”

“你想多了。”林颂说。

“害!我就是怕你这性子什么都憋着不说,最后受苦的是自己。”说完,梁朝生舔了下牙尖,继续问:“你信息素没问题吧?”

林颂奇怪的看他一眼,答:“我好的很,不必咒我。”

梁朝生语塞,想要解释,被落在后面的崔灼一把搂住脖子往前带,他试着挣脱,却发现身边这个黑卤蛋力气出奇的大,无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拖着往前走。

梁朝生被带走瞬间,林颂就要起手抓,结果还没抬起来,又被萧锐按了下去。

萧锐抓住机会重新凑过来,趁梁朝生没回头,掀开领子看了眼,两天下来,咬痕变浅很多,腺体上泛着薄红,还有不少点状红。

萧锐用拇指抵住林颂后脑勺,食指指背往上轻擦了下,林颂抽了一口凉气,紧接着,点状红应激般微微突起,经是形成了无数个细小的疙瘩,香气顺着往外冒。

和之前的香味儿不一样,之前在山洞里,味道强烈而甘甜醇厚,蜜香幽幽直上,咬完之后,口甜生津,而现下......萧锐不动声色细嗅,倒像是浸入冰水里的花香,同样清新甘甜,却多了点可远观不可亲触的疏离和凉意。

腺体外露的时间有些长,林颂不自觉要摸,又被萧锐抓住,只是这次顺道转了个弯,变成了十指紧扣。

“别抓,也别摸,晚上我去找你,加深下标记。”

林颂没应,但也没拒绝,萧锐就当他默认。

临近傍晚,众人停在一处稍微开阔的地方,萧锐环顾四周,准备就在这地方歇脚。

“捡点柴火吧,顺便搞点草。”崔灼估摸下方位,觉得晚上没点防备,指不定要被蚊虫咬成什么样。

林颂和萧锐了然,没多说,反倒梁朝生摸不着头脑,“什么草?”找柴火是为了生火,找草是干嘛?

“防蚊啊,你没搞过野外生存训练?”

梁朝生脸色通红,野外生存是必备技能,只要是个有点名气的家族,都会对家里的孩子进行训练,当初梁家也有这个打算,但是那时年纪小,梁朝生觉得累,胡搅蛮缠,装病赖床,死活不肯去,梁家就他这么一个儿子,自然会千娇百宠。

萧锐估计也猜到了,半敛着眼皮,神情倨傲,对此嗤之以鼻:“娇气!”

梁朝生脑袋红成猪肝色,他想反驳,但事实摆在眼前,万般羞怒,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行了,现在学也不晚,娇气大少爷,您要是不认识,就跟我一道走,实在不行捡捡柴火搭把手也行。”崔灼扛起背包,拉着人就往一侧去。

梁朝生回头看了原地的两人,咬牙压下心底的不甘,他不想林颂和那人呆在一块儿,但前提是他必须有更多的能力,更强的力量,才能保证自己可以护住林颂。

迟早!迟早有一天!站在林颂身边的人,是他!

等梁朝生和崔灼的影子消失,林颂才松一口气,肩膀塌下来,继而就要去扯衣服。

“这么急啊?”萧锐从背后贴过来,炽热的气息吹在耳垂上,好像在顷刻间,又回到了当初那么山洞里。

不过相比于那时候,现下要清醒的多,林颂手肘往后用力,强迫背后人和他保持距离。

萧锐顺势撒开手,示意林颂到另一侧去:“他们应该一会儿就回来,我们离远一点。”

林颂稍加思索,点头同意。

另一侧,梁朝生越发觉得不对,白天凑到林颂身边,他就闻到了一股子香味,但那时候没在意,只当是林颂蹭到了路边的野花,沾染上的味道。

可在草丛花丛里淌了半晌,味道呛得梁朝生几乎欲昏厥,他才发现了不对劲。

白天,林颂身上是这个味道吗?

有这么呛人吗?

好像不一样,那味道他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闻到过?

记忆逐渐回溯到七天前的山洞外......

崔灼跟在他后面,时刻保持警惕,在看到梁朝生猛地直起腰时,心里骂了句娘,但他仍旧秉持着为兄弟两肋插刀,打死不认帐的态度,问:“找到草了吗?”

草找没找到不清楚!但他要是再晚一点,指不定男朋友就没了!

梁朝生将手里的花草,一股脑全塞给崔灼,背上背包扭头就往原处跑。

崔灼长叹一口气,觉得自己对萧锐真当快要仁至义尽了!

“单身狗啊,命不好啊,过命兄弟,狗链栓啊。”崔灼哼哼唧唧,唱着自己编的小曲,继续捡柴火。

......

“疼不疼?”萧锐收回牙尖,注意到之前的点状逐渐消退后,松了口气。

林颂没骨头一样,将额头抵在树上,肩膀仍旧处于紧绷状态,额角全是细密的汗,身上没一点力气,整个人都陷在潮红和喘息里。

“疼不疼?”萧锐替他拉拉衣领,盖住雪白的肩头,腺体仍旧赤裸在空气里,萧锐疼惜的吻上去。

林颂轻微摇摇头,过了好一会,才说:“让我缓一缓。”

温柔的吻一次次落在后颈上,林颂被冷杉包裹,脑袋昏沉,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情况下,只能根据身体的本能,去迎合他认为最舒适的亲昵。

“一次不能注入太多,你太敏感了。”

林颂闭上眼随便嗯的一声。

萧锐将他整个人都圈在怀抱里,在静谧的晚夜,享受着为数不多的安乐时光。

直到树影斑驳,风声踩碎枯叶。

萧锐悄然扭过头,然后对上了梁朝生冰冷而愤懑的眼睛。

作为一个打小就被扔进训练营参与特种兵训练的人,在敌人进入勘察范围的第一时间,他必然会有所查觉,并加以防备,但如果敌人只是一只鸟,一只觅食的昆虫,或是一切对自己造不成伤害的卑微存在,在紧要情况下,都可以忽略不计,而梁朝生,就是那个危险度为零的卑微存在。

此时,这只卑微存在,正在不自量力的觊觎着自己的食物,这种感觉很不好。

萧锐搂过林颂的腰身,让他紧紧贴在自己编造的囚笼里,然后在明晃晃的月光下,当着梁朝生的面,伸出舌头,悄无声息的舔上了林颂的腺体。

这个!

我的!

无声的宣告,病态的占有欲昭然若揭。

萧锐依旧和梁朝生对视,但他的眼睛远比后者更为狰狞,他就像一头伏击的狼,牢牢咬住猎物的同时,似乎还在谋略着,如何撕咬入侵领地的歹徒。

梁朝生只觉得后背发冷,他挪不开脚,但汗已经顺着下巴滴下来,萧锐身上的戾气太强,而他却从未见过这样的野性。

早在一个小时前,他还在想,我要挤掉萧锐,站在林颂身边。

可如今,他开始自我怀疑,挤掉萧锐,我真的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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