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娇徒弟后我恢复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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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这一天,天气格外晴朗。

春风拂面,阳光和煦。

远处忽然飞来两只喜鹊,在一间屋子的窗前落下,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池鱼公子醒了!池鱼公子终于醒过来了啊!”

“这可真是太好了!”

“你们看!窗外立着两只喜鹊!果然预兆了会有好事降临,喜在眼前啊!”

“故渊公子,别怪老婆子我多嘴,池鱼公子苏醒过来啊,定是老天开了眼!上天看到你每一日不分昼夜的照顾着,都快把自己的身子也给弄垮了!应当是真情打动了上苍啊!”

池鱼公子?

池鱼……是在叫我吗?

耳边隐约传来不同人七嘴八舌的声音,躺在床上的俊秀男子微微动了动手指,意识渐渐变得清晰。

他艰难的睁开眼,入眼便看到在他的面前已围满了人。

仔细观察周围一群人的面容,一眼看出他们的年龄参差不齐。

再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几位妇女的服饰多有缝补过,面料质地稍差,由此判断,他们应当是某个村落的村民。

此刻他们正一脸欣喜地看着自己,激动万分。

“池鱼公子!谢天谢地!你可终于醒了!我们一路逃亡到此地你就陷入了昏迷,故渊公子整整照顾了你三个月!”

其中一位素衣少女感叹道,转头又面向站在自己身侧的几个中年妇女:“你们还不快让一让,池鱼公子醒来第一个想要见到的人,定是故渊公子。”

中年妇女们一时欣喜,听得素衣少女一说,这才反应过来却是扰了这小两口,赶忙不好意思说道:“瞧我们,大伙儿一时高兴,竟是忘了让这对苦命鸳鸯见面了。”

言罢,众人纷纷为立于她们身后,一位身穿墨色锦袍的青年男子让了道。

而躺在床榻上的池鱼,亦同样侧过头,看向缓缓朝他走近的男子。

眼前的男子面如冠玉,衣袂翩翩。

他头戴黑色束发冠,一身墨色衣袍衬的身量十分修长挺拔。

听方才的老婆婆所述,许是他不分昼夜的照料自己,,清隽如玉的男子此时看起来有些疲态,面容虽憔悴,而他狭长深邃的眼眸看向自己时,亦如黑曜石般明亮。

他静静地站立在床边,眉宇间透着无限宠溺。

唇角边,带着一丝笑意。

池鱼望着眼前的男人,长睫微颤。

他,名叫故渊吗?

不知为何,池鱼的脑中突然闪过一句"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的句子来。

总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哪里听到过,然而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却是被他忘了个干净。

他勉强动了动僵硬的四肢,发觉手脚有些不利索。

面前之人见他作势要起身,立刻走到床前将池鱼扶起,又在他的身后垫上靠枕。

“你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见男子似习以为常的拥住自己,,池鱼的双颊瞬间泛的通红。

他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人,心中砰砰直跳。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也是这个村子的人吗?

“你……是谁?我……又为何会在这里?”

听得坐在床榻上的池鱼开口,却是令周围一群人大吃一惊。

众人闻言,皆难以置信的面面相窥,随即纷纷倒抽了口气。

其中,素衣女子最先平复下来,她转过头,朝向坐在床沿的冷峻男子问道:“故渊公子,池鱼公子这是……失忆了?”

似没有听见般,顾渊并没有理会站于身后女子的询问,他只是轻抬手,为眼前人拂去微乱的发丝,指腹轻滑过他的面颊,柔声道:“可还记得我是谁?”

耳畔传来的声音干净澄澈,又带着几分柔情与魅惑。

池鱼望着面前之人,又一次陷入了迷茫。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一缕缕洒落他的身上,勾勒出男子近乎完美的轮廓。

眼前这位叫做故渊的俊郎男子,此刻正眉眼低垂的看着自己,清泠而深邃的侧颜勾魂摄魄。

他那微扬的嘴角荡漾着浅浅笑意,直引得池鱼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他长得……真好看。

池鱼竟是看得痴了。

众人见这位才刚醒来的小公子摇了摇头,心下又是一沉。

立于不远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闻言,悄悄背过身泪眼婆娑。

“池鱼啊,你是故渊欲娶进门的新娘啊,你二人本欲在三个月前就成亲了,奈何发生了一些事端……你怎会连他,也一块儿忘了?”

老妇人一边擦拭眼角的泪水,一边单手捶着胸口,痛心惋惜道。

“无妨,璇惜婆婆,故渊公子是我们全村的恩人,日后有的是机会报答,失忆又如何,若是情深,又怎会轻易相忘?故渊公子定会助池鱼公子寻回记忆的。”

此时,先前身穿素衣的女子忽而站了出来,大声安抚道。

只见她双手紧攥衣角,远远望着床边的男子眸光闪烁。

“是啊是啊,璇惜婆婆,他们吉人自有天相,我们啊,相互帮衬着就是了!”

其余百姓听得少女的话,一人一言附和道。

这个村庄,名叫平安村,寓意一生平安,无灾无祸。

听故渊说,他们和这村庄里的村民,原本并不住在这里。

这个世间共有三国,分别为楚国,落殇国和无双国。

这三国之间形成了一种表面稳定的局面,实际上暗流涌动,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们本是楚国人,但因楚国常年地势干旱,近年来尤其严重,甚至连常年吃水的井都干枯了。

农田干旱,庄稼全部枯死,他们也试过挖井、建蓄水池,却都没有用。

百姓们开始出现了饥荒。

他们日复一日等待赈灾,然而楚国帝王对此根本毫不作为,整日只知贪图享乐。

平安村的村民们在当时整日饥不果腹,最终实在没了办法,只能背井离乡,去往他国生存,变成了流民。

故渊说,他们这一路上也陆续遇到了一些其他村逃荒的流民。

看到没有撑到最后饿死的百姓,还看到了有些人卖儿卖女的情景。

落殇国是临国最为富有的国家。

涌到落殇国求活的流民数不胜数。

池鱼本是楚国一户家境较为富裕的小公子,当他得知楚国百姓的遭遇后,当即就带着一马车的食物赶了过去。

奈何人力有限,一丁点食物根本救不了漫山遍野的流民。

也就是这时,他遇到了故渊。

故渊同他一样,心系流民,但他家境贫寒,唯有用家中仅剩的一些钱财给银折米,亲自施粥救济。

也正因如此,亦让他和池鱼自此一见倾心,最后互生了情愫,私定终身。

当时的流民,也就是如今的平安村村民,就是他们的见证人。

但谁也没有料到,途中会遭遇劫匪。

血流成河,流民死伤大片,他们一刻不停的逃跑,直至快筋疲力尽,最终才逃到了落殇国。

落殇国帝王得知此事后不但没有驱赶这群流民,还特地为他们选了一处空地,划分几处重建村落以示扶助。

后来就由流民们自己开荒生存,形成一个又一个的村落。

平安村,就是其中之一。

而池鱼也是因为他的爹娘那一日主动说要帮忙,才会一同被劫匪围剿。

很遗憾,池鱼的双亲在逃亡路上身故,死于劫匪刀下。

池鱼得知此事后深深自责,一时承受不了打击后便昏了过去。

一躺,就是三个月。

听完自己的身世,池鱼幽幽叹了口气。

他根本毫无印象。

好似在聆听着别人的故事一样。

————

这几日,池鱼身体渐好,下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走出屋外,抬头看一看这湛蓝的天空,呼吸村庄内无比清新的空气。

池鱼抬眸,清晨的浓雾缭绕,笼罩在他眼前的田野间。

这个地方宛若仙境,倍显宁静。

而立于池鱼身后的男子,此刻缓缓走上前,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自掌心传来的温度舒适而温暖。

这般亲密又自然的举动,直令池鱼的眸光闪动,双颊绯红一片。

“走吧,我带你四处看看。”

“嗯。”

二人就这样手牵着手,漫无目的地沿着一条绿茵小道走去。

小道两旁栽种着粗壮茂密的大树,树上有着小巧玲珑的鸟巢,鸟雀欢快的叫着。

他们一路走向村边的石拱桥上,清澈透亮的河水静静地流淌, 河里小鱼游动,清晰可见。

池鱼转头看向另一边,一些村民正在不远处的田地里弯身忙碌着。

一些眼尖的村民看到了站在石拱桥上的二人,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

他们朝二人挥了挥手:“池鱼公子,故渊公子!”

“啊!故渊公子带着池鱼公子来了!”

被一位妇人这么一嗓子,周围的村民们听到声响纷纷朝他们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炸开了锅。

“你们一会儿到我家里来吃饭吧!我今天新学了一道菜,来尝尝?”

“那不行,得去我家!你那手厨艺留着给自家相公吃吧!”

“池鱼公子既然已经醒来,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筹备婚事?”

村民们满脸笑容,如同池鱼亲人般你一言我一语的问候着,就连他们的婚事都翘首以盼。

在他休养至今的日子以来,村民们似乎总是这么热情,对他嘘寒问暖。

直令池鱼的心头,涌上一股暖意。

最后他被问得频了,还是故渊出面解了围。

闲聊了一会儿,待人群散去,男子又牵住他的手,一路往回走去。

“你身子刚恢复,早些回去吧。”

“好。”

迎面吹来几阵凉风,故渊立即摘下外衣,为身旁之人披上。

一路上,池鱼一边走着,一边仍旧朝四周东张西望的看着。

这个村庄很适合隐居,空气清新,满眼翠绿,生活安逸。

池鱼忽而转过头,微微侧目。

他偷偷瞥了一眼身旁那张近在咫尺的侧颜,又一次看出了神。

就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

男子姿容绝滟,青丝如墨,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

自他醒来至今,故渊一直对他彬彬有礼,并无半分逾越。

池鱼心中想着,若是要同眼前这个男人在此度过余生……

虽失了记忆,他却也并不厌恶,甚至对他隐约产生了些许好感。

净水河畔,一阵微风袭来,吹动着两人的柔软青丝。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故渊突然间偏过脸,池鱼一个猝不及防往前一倾,两人的面颊在一时间几乎贴在了一起。

男子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池鱼满面通红。

他羞涩的垂下头,心跳如鼓。

只听得面前之人微微一笑,柔声低语道:“池鱼,既然你已经醒来,嫁给我可好?你失去的记忆,我陪着你慢慢寻回来。”

“你若不嫌弃,婚宴就置办在此地,我们,一个月后就成亲。”

池鱼闻言微微一愣,眼眸睁得大大的,脸颊更像是火烧般变得愈发灼热,仿佛有些不敢置信。

他以为,故渊更希望他能找回记忆,找回他二人之间的点点滴滴相爱的证明后,再谈论婚事的。

不过……

故渊的提议,竟让他的心间泛起阵阵涟漪。

池鱼缓缓抬眸,视线朝上望去。

男人那双深邃眼眸,此刻正在看着自己,眸中充满期待。

“好,我嫁。”

微风之中,树影婆娑。

二人立于河畔,手牵着手,瞳孔中映照彼此。

连笑容,都散发着甜蜜。

成亲当日,平安村的小道两旁,铺满了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

微风拂过,花瓣洒满大地,每一朵花仿佛都代表着新人彼此间的浓烈爱意,煞是好看。

平安村的每一颗大树上,也被村民们精心系上了红绸带。

每家每户形状不一的红灯笼高低悬起,屋外的花穗静静飘下。

平安村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此次婚宴虽无十里红妆,八抬高轿。

却饱含平安村村民们,所有的心意与祝福。

此时,村民们全都涌到了村口,观看自平安村建村以来,第一场盛大的婚礼。

由花瓣堆砌而起的村子口,新郎此刻正骑着白色高头大马,走在接亲队伍中间。

他身穿一席大红喜服,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马夫则在一旁牵着马,缓慢而稳健地走在村路上。

新郎的嘴角始终都挂满笑意,嘴角微弯,如同夜空中的皎洁弦月。

一缕微风拂过,吹得周围花枝摇曳,缕缕清香扑鼻而来。

今日阳光明媚,柔和的光芒洒在故渊的面容上,更衬得男子的五官精致而俊美。

故渊抬头看着眼前铺满红色的林间小道,忽而睫羽微动,眸光闪烁,难掩愉悦的心情。

身后的迎亲队伍铜锣鸣道,唢呐欢庆。

接亲流程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他们待吉时一到,便即刻出发迎娶新娘。

另一边。

池鱼正坐于梳妆台前,面前的铜镜中衬映着这位佳人,美艳绝伦的倒影。

凤冠霞帔,红唇皓齿,美若天仙。

一位年迈的喜婆正站在池鱼身后,为新娘行梳头礼。

三千青丝如瀑划过指尖。

“池鱼公子,你本就生的倾国倾城之姿,今日又穿上这一身如火嫁衣,真真是太美了!”

“老婆子我见过世间无数美人,却从未见过如你这般的画中仙。故渊公子娶了你呀,也是个好福气的!”

坐于梳妆台前的池鱼闻言,脸颊微红。

“婆婆说的哪里话,我何德何能,得您如此夸赞。我身无半点墨,日后还得仰仗你们多多教导才是。”

喜婆闻言笑了,一边为他梳着发,一边继续道:“结发同心,以梳为礼,公子将这梳子送你啊,代表你二人一辈子都要纠缠到老的。”

“一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鸳鸯共飞翔;三梳梳到尾,富富又贵贵……”

待梳头礼完成,喜婆又将红盖头盖在了池鱼头上,一切都准备妥当。

池鱼此刻神色略带娇羞得由喜婆搀扶着,站在门口翘首以盼,等着他的新郎前来迎他。

震耳欲聋的喜乐自远处隐约传来。

“等搀扶你上花轿的喜娘来了,你就跟着她走出去,待新郎官迎到你,这礼啊,也就成了一半了!”

喜婆同池鱼说着当地的结亲习俗,眼中带笑。

喜婆还说,此次扮作喜娘的,就是前些日子在池鱼屋中出现过的素衣少女,名叫赵婉儿。

喜婆刚开始为身旁的新娘介绍,抬眼便见一位少女陡然间出现在门口。

只见她身穿白衣,此时不紧不慢的踏入屋内,朝她二人走了过来,素净的面庞上夹带着一丝傲慢。

“婉儿,你这是做什么?!你今日是当喜娘啊!你看看你现在穿成这样子成何体统?!哪位新嫁娘的身旁之人是穿着白衣的?!这不吉利啊!”

似才刚睡醒,赵婉儿根本没有梳妆打扮,一头飘逸长发肆意垂在双肩。

喜婆一眼看到女子这身大不敬的穿着,不由蹙了眉,眼中充满难以置信。

而名唤婉儿的女子却是在打了个哈欠后,用余光瞥了一眼身穿耀眼红衣的池鱼。

随后嘴角上扬,故意扬高声音挑衅道:“婆婆啊,可我突然不想当喜娘了,我想当陪嫁媵女。”

女子径自坐到梳妆台前,在脸上轻盈地描起了眉。

她的眉眼本就细长,眼尾上挑,一双美目摄人心魄。

“胡闹!你胡闹!故渊公子和池鱼公子二人情投意合,你去做什么妾?!”

越听越不像话,喜婆的脸色难看至极,连搀扶着新娘的双手都气到直发颤。

婉儿的一通说辞,且不说得罪了今日这对新人,她根本没有想到,这位一向乖巧的少女,行事竟然如此鲁莽。

“好了婆婆,婉儿同您说的玩笑话,怎么听不出来呢?其实是婉儿今日睡得太沉误了吉时,婆婆可否为我去寻一件得体衣裳来?”

少女一脸无辜得转头朝老妇人眨了眨眼。

“哎我的小姑奶奶,方才我可快被你给吓死了,以后啊,万不可开这样的玩笑了,你且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寻来。”

原来是说的玩笑话,喜婆一时间哭笑不得。

眼看吉时快要到了,再不准备,新郎官的迎亲队伍可真要到了。

思及此,喜婆匆匆忙忙快步踏了出去。

一时间,屋内恢复寂静。

池鱼被红盖头蒙住了头,踌躇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但在她们二人的言语间,倒也听出了一二。

“婉儿,你叫婉儿是吧,误了时辰也没关系,我们等你梳妆好了,再出去也不迟。女儿家,总要打扮得好看些。”

“呵……”

女子嗤笑一声后,起身缓缓走了过来。

“故渊公子是我们的恩人,更是婉儿的恩人,当初婉儿双亲去世,是故渊公子为他们下了葬,还为我找到此处栖身之所,婉儿理应以身相许。可他到底看上了你什么?你就是在我们面前假好心,送了些吃食罢了,还长了一张勾引人的狐媚脸,勾引了他。故渊公子姿才超众,绝世无双,他应当有更多女子来照顾才是!”

听得女子咄咄逼人的声音,池鱼脸色煞白,他刚想揭开红盖头,却被人狠狠一推,踉跄跌倒在地。

“说!你长着一张迷惑人心的脸庞,你是不是妖物所化?有意勾引接近故渊公子?”

“不!我不是!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池鱼急了,跟前的女子从踏进屋起,就不分青红皂白冤枉自己。

红盖头掉落在地,他勉强撑起身子,转头看向赵婉儿。

池鱼刚想辩驳几句,却见眼前的白衣女子将一瓶白色粉末尽数撒在了他的身上。

霎时间,池鱼顿觉全身疼痛难忍,双腿在一时间,幻化成了一条粗壮的蛇尾。

蛇尾布满鳞甲抽打在墙面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啊——你果然是只妖物!快来人哪!池鱼公子是只蛇妖呀——”

“不,不,我不是!”

就在此时,正寻到一件干净衣物的喜婆恰巧走了进来。

眼看赵婉儿惊恐得摔倒在地,喜婆顺着视线忘去,却见一身大红嫁衣的新娘此刻竟变成了一条滔天巨蟒。

她吓得双腿一软,直接栽倒在地。

“妖——有妖怪啊!”

不绝于耳的尖叫声终是引来了一群村民的注意。

“池鱼公子是只妖!快打死他!”

“他勾引故渊公子,还设计嫁给他!”

村民们见状,每人取来一根棍棒,直朝池鱼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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