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亲教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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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沈正木坐在餐桌前,望着眼前的早餐发呆,好像刚被吵醒了很了不起的美梦,不愿清醒。

这边靳夏被闹钟准时叫醒,洗漱完以后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慢吞吞地走出卧室。

小玫瑰刚起床的样子总是特别可爱,没有特别冷冰冰,反而有点软乎乎,要是放在以前,沈正木是会忍不住去讨一个早安吻的。

稍微过分一点的时候,他可能还会抱着人家没脸没皮地亲上两分钟,然后才美滋滋地放开,看着小玫瑰面无表情但满脸通红地抹抹嘴角,一言不发地坐到餐桌前吃早饭。

但今天他什么也没干,安分得像是被泼上水泥砌成了雕塑。

“早上好啊。”直到靳夏走到桌前,他才慢慢站起来给他盛养生粥,笑得比哭还难看,“正好,粥还热。”

靳夏好像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接过粥碗,问他:“今早不亲我吗?”

问得还是那么直截了当、自然坦荡。

“不了。”沈正木慢慢坐下身,“吃饭吧,多吃点。”

靳夏疑惑地眨眨眼,拿起勺子在碗里搅了几下,“好吧。”

他想着可能是他们完全标记以后一直黏在一起,亲得太多了,比以前多一倍,沈正木想稍微缓缓了。

那就晚上下班以后再亲吧,反正每天一定要亲一次的。到时候他要尝试着主动一点,回吻沈正木几下。

他嘴太笨,很多甜倒牙的话他也想说给沈正木听,但最后还是梗在了喉咙里,就想着是不是可以用行动反馈些爱意给他的Alpha。

慢慢来吧。

靳夏抬眼看了看他温柔可靠的Alpha,嘴角上扬起一点弧度。

有沈正木在,他能好起来。

而这边沈正木却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他拎着勺子搅着粥,搅了半天才勉强喝下几口,脑子里乱哄哄的,食欲和喜悦好像就在刚刚一起轰然塌陷了。

事情好像已经很明晰了。靳夏不爱他,不爱任何人,但需要一个Alpha。

他们那天的一通完全标记不是信任与爱的象征,而只是抚慰发情期的工具。

不想再独熬发情期了,所以即便会怀小孩也要在那天完全标记,过后吃药就是了。好像就这么简单。

靳夏对他没有感情,沈正木心知肚明却总是拎不清,总是抱有一丝侥幸。

在他每次全情投入地亲吻靳夏的时候,靳夏在想些什么?在每次他意乱情迷地占有靳夏时,靳夏又在想些什么?

小玫瑰每次都逆来顺受,应该是很勉强地在履行婚姻义务吧。

有时候他还觉得小玫瑰也是渴望他的,原来只是自作多情的错觉。谁还没点生理反应了,他凭什么给人家判定成爱情。

他回想起了他们去年在医院办公室里的初吻,当时靳夏的反应那么抵触,他还猜测那背后有所隐情。

比如靳夏是被他老爹逼迫着和他结婚的,心里不痛快;又比如靳夏的等级可能不到SSS级,所以会对他的高等级信息素难以承受。但现在看来,这些情况通通不存在。

抵触就是厌恶,没有别的可能。

他又凭什么给自己脸上贴金,自以为是地断定靳夏不讨厌他。

难怪他们接吻和做爱的时候靳夏从不怎么回应,大概是在暗自压抑着与他亲热时的反感和不适。

即便这样还同意每周和他做一次,真是有够便宜他了。可能是心理上实在难受,靳夏才答应和他完全结合,想着起码能在生理上再舒服些吧。

都说性与爱可以相互催生,但他们迄今为止一共在次卧的那张床上做了六十七次,靳夏还是不爱他。

真是可悲又可笑。

他只是难过,明明发情期结合后一定怀上了的小家伙,尽管还只是一个小细胞,靳夏竟然就那么决绝地给扼杀掉了。

那么急着完全标记,就真的只是为了发情期好受一些吗?

那个小孩明明也是靳夏的,是他们两个共同的,并不只是他这个强人所难的Alpha的,怎么还都丝毫不会留恋呢。

沈正木第一次感到有点无力。

他好像真的爱上了一块永远捂不化的寒冰,在三九寒冬放进左心口紧紧按住,冷得直颤抖,却还是那么坚硬。

靳夏把婚后义务履行得太完美,让他恍惚了,以至于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让靳夏讨厌。他不想道德绑架他的玫瑰,只是恨自己一根筋,就真的非靳夏不可了。

早知道现在会这么难受,当时在饭局上就不那么莫名其妙地一眼万年了。

不就是心动嘛,或许当时忍一忍就忘记了。

但爱意这东西,一旦拿到台面上来承认了它,就一发不可收拾,再也回不了头。

他就是爱靳夏。

一路横冲直撞,再也回不了头。

沈正木开车把靳夏送去了M市第一医院上班,两人一路无言,和平时也相差无几。直到赶到公司坐进办公室里以后,他才疲惫地捏捏鼻骨。

那个今早被他匆忙塞回去的方形小药盒一直在他眼前晃,让他总是忍不住想东想西,烦都烦死。

甚至在翻开文件开工的前一刻他都还在想,靳夏该有多讨厌他的触碰,才会如此赶尽杀绝。

小玫瑰不会是恨他吧?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恨他胡搅蛮缠,恨他不断冒犯,恨他答应联姻,恨他误他终身。

和不喜欢的人共度余生,好像真的挺痛苦的。

沈正木捏捏鼻骨,戴上无框眼镜,提起笔时叹了口气。以后还是尽量少为难靳夏,能不碰他就不碰了吧,免得再把小玫瑰给吓跑了。他卑微地想道。

这天下班以后,沈正木照常拎着一份椰奶冻回家,一进门就意外地看到靳夏正站在玄关口巴巴地望着他。

已经换好了睡衣,很明显不是刚回来,但安生地站在这个位置,怎么看都像是专程在这里等他的。

但他还是没敢自作多情,问道:“怎么站在这儿?”说着把手里的椰奶冻递了过去。

靳夏伸手接过来,还是没什么表情,小声说了句谢谢。

听起来还挺乖的。

但说完这句靳夏也还是没动,一直安静地盯着沈正木换好鞋挂好外套,才走到他面前又开口道:“今天周五,我们应该接吻的,你今天还没亲我。”

沈正木失笑道:“所以你在这等我回来亲你?”

靳夏点头,“嗯。”

还真是个合格的伴侣,不让人守活寡,勉强自己每天一定要完成必要的亲密动作以后再继续去忙自己的,没完成就像拖欠了工作一样。

某种意义上,小玫瑰很善良,这无异于在行善。

之前沈正木知足常乐,很享受这种相处模式,但现在他心乱如麻,不想再这样下去。毕竟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靳夏并不快乐,心花怒放的从始至终只有他自己。

于是他偏开视线,对靳夏说:“也不用每天都亲的,去忙你的事情吧。我今天有点累,先洗洗睡了。”

他不想再勉强靳夏了,也不想再与他僵持,狠狠心绕过他的小玫瑰,径直走进了卧室。

靳夏没做声,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站了几秒,低头看了看自己光着的脚。

刚才趴在卧室窗前终于瞧见晚归的沈正木走进了楼门,他拖鞋都忘了穿,直接冲到门口来等着挨亲,但沈正木却好像忽然不愿和他亲近了。

明明他们刚刚完全标记,彼此建立起世上最亲密的联系,靳夏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了他,心甘情愿打破心理障碍成为了他的Omega,怎么忽然就被厌倦了。

靳夏下定决心做好准备被沈正木完全标记的那天,刚好撞上了他的发情期,因为还是担心揣上崽,他吃了发情期事前专用的避孕药。

但是当他夜里看到沈正木以为他同意怀宝宝之后露出的无比喜悦的表情时,他动摇了,也后悔了。

要是没有提前吃药就好了,他也想和沈正木要一个宝宝了。

之前一直担心自己会照顾不好小孩,会当不好爸爸,但是他怎么忘了沈正木会一直陪在他身边呢。

他的Alpha和他小时候见过的那些都不一样,温柔且强大,全心全意地对他好,一定会事无巨细地打点好一切,为他和小家伙抵御种种可能的伤害。

也一定会像教会他怎样爱上别人一样,教会他怎样做好一个爸爸。

靳夏今天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前几天沈正木总是若有似无地摸他小腹,一定是以为他怀上了小孩。

但他没有。

也不知道该怎样开口解释。

明天就又到了周六,他本来计划着要丢掉套子和沈正木好好做几次,超过十二点也没关系,如此一来就一定能怀上。

但是为什么沈正木突然这么明显地就冷淡了下来呢?

沈正木怎么不宠他了呢?

是不是他冷冰冰的鬼样子到底还是被讨厌了,让沈正木这么温柔真诚的人也终于对他失去了耐性。

是不是沈正木误会他怀上了小孩,怕他会生出一个像他一样无趣的冰块,所以困扰得不想再看他一眼。

他摸不清沈正木的心思,甚至连个差不多的问题都定夺不了,该怎么解决问题。

靳夏光着脚走到厨房,把椰奶冻放进了冰箱,心里突然很慌,难受得吃不下一口。

夜里,他躺在下铺失了眠,而上铺的沈正木安静得厉害,安静得就好像那个掏心掏肺爱他的Alpha其实从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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