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的反派是个黑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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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宁妄沉一手拿着肉串一手探上了纪澜屿的头,头顶传来的触感让纪澜屿毛骨悚然,不自在地缩了一下头:“你干嘛?”

宁妄沉顺手把手上拿着的一小颗桂花往纪澜屿眼前一递,语气没有一点儿波澜,道:“桂花落在你头顶了,不然你以为我想摸你的头么?自恋。”

“……”纪澜屿无言,不会说话其实你可以不用说话的。当然,这些话他没说出口,只是有些一脸幽怨地盯着宁妄沉。

纪澜屿仔细打量了一番,不说话的宁妄沉其实挺蛊人的,他的眉骨锋锐,眉下是一双漆黑的凤眸,寂静如一汪深潭,虽让人看不清眼底,却又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忍不住去细看,唇色殷红,面容白皙。

此时宁妄沉的薄唇微微闭着,更显下颚的线条利落而冷硬。可偏偏长了张嘴,一提起莫见山同门,开口不是“蠢笨”就是“白痴”,对他虽然没说过这种话,但是阴阳怪气的嘲讽也不少。

凭心而论,纪澜屿感觉自己心性挺平静且随和的,但是宁妄沉总能轻而易举地把他惹的想炸毛,很烦躁。于是他吃好过后,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宁妄沉,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只留给宁妄沉一堆吃不完的食物以及吃完了的食物残渣。

宁妄沉看着那抹青色的身影离开,失笑摇了摇头,很少有鬼修喜欢这种颜色浅的衣物,罢了,纪澜屿和其他鬼修,本来也不一样,如雨后青竹。逗他确实挺好玩的,可总把人逗得气冲冲的,貌似也不太好。

他拿出传音牌,撑着头,看着桌上剩下的食物,给自己倒了杯茶,对着传音牌,有些漫不经心,道:“你让你的人盯他了?”

“这么明显么?被他发现了?”另一边,许无相微微蹙眉,有些不解,在做戏这方面,嬴辞殊能力不差,不应该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识破了。

许无相这句话,无疑是是变相承认了。

“你最好是别动他,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但你应该是知道我的。”宁妄沉手里把玩着传音牌,手指修长白皙,每一处微微凸起的骨节,无一不透露着骨感。

“你看中的人我当然不会动,无非是他要去汜城,给他找个引路人罢了。”许无相特意咬重了“汜城”两个字。

“汜城?”宁妄沉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纪澜屿对他只字未提,这两天在对付掌门的事情上精力耗损太多,倒是对纪澜屿太过放心了。

“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都清楚呢,不过他似乎也是临时起意,还没决定什么时候动身呢。”

宁妄沉眼神深了深:“知道了。”接着掐断了传音牌之间的联系。

纪澜屿到底有什么目的,这几日他表现的太过“无欲无求”,倒是让宁妄沉越来越看不透了,虽然他觉得纪澜屿的目的不重要,失控大不了暴力解决。

可是人么,总是会对未知的事物感到好奇的。

就这样日复一日,每天吃喝玩乐,悠哉的有点儿过了头,但等璃魉找回了汜城的情况,估计就有的他忙的了。

纪澜屿看着铜镜中倒映出的人影,一双翦水秋瞳,鼻梁纤巧、挺立,肤白更衬得红唇诱人,一头墨发没有任何束缚披散在身后,一袭白衣勾勒出细窄的腰身。反复打量,纪澜屿觉得自己这幅身体挺好的,每日吃这么多,吃完也不动,倒也不会胖。

过了大概一月有余,立冬时节,天气渐渐转凉,寒气更重,莫见山那群人依旧衣衫单薄,不见增添衣物。纪澜屿给自己添了两件白狐裘,为过冬做准备。白狐裘是上好的银狐毛皮制成的,颜色纯白,衬得纪澜屿整个人更加娇矜,倒不像是个鬼修,更像是个世家小公子。

虽然想他这种鬼修大多都不需要依靠外物御寒,可临近年关,总是要添新衣的。人都是渴望自己不曾得到的,上辈子没有的东西,这辈子有能力了更是要好好珍惜。

纪澜屿照例前往莫见山,这一个多月过去,宁妄沉的身子调养的差不多了,纪澜屿也不再担心宁妄沉突发恶疾去世。

回想起当初那家新酒楼叫“汜梧”,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简单,背后似乎还隐藏着些什么。可没过几日,纪澜屿也没了彻查的心思。

那酒楼的掌柜是个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风的男子,名叫辞落。男子面容俊秀,皮肤白的过分,是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看起来总是病恹恹的,但是他的眉目清雅,总是眼角弯弯,笑得很是好看,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温文尔雅的气息,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平日里总是看着璃魉那张死人脸和宁妄沉的厌世脸,辞落就显得亲和多了。

近些时日里纪澜屿总是会去酒楼买些吃食,偶尔也能和辞落聊上两句,这样一来二去两人便也熟悉起来了。前几日,辞落和他说,年后他准备回一趟汜城,问纪澜屿是否需要一起同行。纪澜屿想着有识路的人在一块走,总归还是会安心不少,便应了下来,随即也就敲定了出发的日子。

这次上山,倒也没带什么大鱼大肉的菜,都是纪澜屿平日里搜罗来的梧景镇的各种冬日里暖呼呼的零嘴吃食。这段时间里,纪澜屿逛遍了梧景镇大大小小的街道深巷,还有各种零星的摊贩。

“你倒是执着。”宁妄沉想着这些时日里纪澜屿的所作所为,只觉得着实没必要,应付的有些烦了,他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泡上了一壶茶。

立冬还未过去多久,便已开始飘雪了。雪下的不大,却也在地上覆了一层,纪澜屿走进来时留下了一排深浅脚印:“那你这院子里的大门不关,给谁留的门,你那些蠢笨的同门么?”

宁妄沉嘴角勾了勾,的确是有些厌烦了,可纪澜屿总是语出惊人,相比起曾经砚音为他寻的玩物,要有趣得多。

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又给纪澜屿推过去一杯,面上没有半分尴尬。

纪澜屿挺意外的,从前一个月来时,宁妄沉可从没什么时候这么“有良心”过。

“再过半月,我就来不了了,要离开一段时间。”纪澜屿没碰那杯茶,直接打开了食盒,香味溢出,很是馋人。

宁妄沉吹了吹茶,笑意不达眼底:“嗯。”

宁妄沉没有追问,纪澜屿也不意外,他本就是一个冷心冷情的人,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他笑得太多了,才让纪澜屿有点不真实。

“在想什么。”宁妄沉望着不断落下的雪花,缓缓出声。

纪澜屿看了一眼桌上那杯宁妄沉推过来的茶,忽而笑了:“在想你当初说的喜欢男人是不是真的。”

“怎么突然提这事。”宁妄沉的话里并没有多少疑问,更多的像是稀疏平常的聊天。

纪澜屿耸耸肩:“想问就问了。”

窗外的雪又大了几分,风吹进来,还是有点冷的。

过了半个时辰,两人相对无言,纪澜屿带的零嘴倒是被消灭了不少,纪澜屿算着时间,起身,拢了拢身上的白狐裘,准备离开。

“这茶还不错,不试试吗。”宁妄沉没动,斜斜地望着纪澜屿。

纪澜屿在门口停住脚步,却不曾回头:“其实你没必要。”

“什……”宁妄沉止住了话头,“你早就察觉了,还真是镇定。”

“你想问什么,可以直接开口,没必要在茶里放真言粉,手段太低劣。”跟宁妄沉相处了这么久,别的没学会,呛人的功夫倒是见长不少。

宁妄沉想着纪澜屿那句“想问就问了”,勾了勾唇,呵,他问的倒是坦率。

“我的疑问,你曾回答过,但如你所见,我不信。”宁妄沉的墨发随风微微扬起,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双眸满是狠厉,明明坐着却气势更盛,给纪澜屿一种下视感,着实看的让人火大。

“你呢。”

“什么?”

“你有什么目的。”纪澜屿回想起,曾经宁妄沉问他的问题,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他说:“你就当,我是为了让你好好活着而来的。”

此刻的宁妄沉手执茶杯,没有说话,但周身散发的肃杀之气却不作假,宁妄沉也不催促他回答。

但纪澜屿知道,如果今天不能给宁妄沉一个答复,那之前,他所做的一切接近宁妄沉的努力,都将变成无用功,按照宁妄沉现在的这个脾性,对他痛下杀手也不是没可能。

啧,真麻烦,纪澜屿想好好给宁妄沉一个回答,但不管是宁妄沉往他茶里下药的行为,还是他此时此刻的态度,都让纪澜屿很烦躁。

“那我喜欢男人呢?算什么。”纪澜屿脑中浮现,他第一次与宁妄沉见面时,宁妄沉说过的这句话。

纪澜屿深吸一口气,转身,径直大步向宁妄沉走过去,一把夺过宁妄沉手里的茶杯,往桌上狠狠一放,里面剩下的茶水被震的洒出来了不少。

纪澜屿一手抓着宁妄沉的领口,俯下身直接吻上了那平日里让他火冒的唇,唇上传来冰凉的感觉,和他想的似乎不大一样。宁妄沉呼吸一滞,一时间竟忘了躲开,看着那张靠的很近的脸,都能闻到他身上带有的淡淡清香,任由那柔软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

还没等他推开他,纪澜屿就已起身,松开了宁妄沉,只觉这一瞬间,恍如光阴几载,他才后知后觉,这太荒唐了。

纪澜屿隐蔽的瞥了宁妄沉一眼,如果不是他泛红的耳垂,纪澜屿还真会被他处变不惊的态度蒙骗过去:“如此,这便是我的目的。”

门外风雪交加,比来时大上了不少,说完纪澜屿没有一点儿犹豫,转身走进了风雪中。

-

纪澜屿坐在自己的小屋里,脑子里还是那挥之不去的宁妄沉,头一次觉得,拯救对象太难缠太好看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太蛊人了,容易让人分心。

他摇了摇头,试图把脑子里不该在的东西甩出去,接着掐了个决,从地里召出一个魂魄。

纪澜屿汲取着魂魄传达给他的消息,接收完毕之后,按照惯例,烧了一堆纸钱下去。

许无相每月十五都会前往魔族禁域,这不奇怪,但他每次出来都有三日会闭门不见任何人,纪澜屿直觉这似乎很重要,可魔族禁域,不比魔界,不是这么好去的,刚才那鬼魂对那个地方多有抗拒,纪澜屿没想以身试险,但也没想强鬼所难,也就暂且搁置下来了。

除了许无相这件事,男女主似乎也有动作了,顾行和沈无娇在寻凝功草,极其稀有。

他说呢,上次见面还不怎么强大的主角到底为什么在仙魔大战时就有能对抗最强反派的能力了,敢情是走了捷径。

主角就该脚踏实地,所以这个“捷径”,得让宁妄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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