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囚禁了娱乐圈的小紫微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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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就在高延想发动汽车进门的那一刻,余光瞥到一个穿着昂贵洛丽塔的女孩往别墅里走,高延立马扒出车钥匙,呆在车里看女孩进门的背影。

她怎么来了。

与此同时,林竹在夜色中也吊儿郎当的进了别墅。

高延再次蹙眉,林竹怎么也来了。

屋内灯火通明,陈叔到季清望身边说:“小姐和林竹来了。”

季清望愣了一瞬,不明白这么晚了高月颜来干什么?

林竹是他刚刚让陈叔叫来的,他怕等下跟高延商量直播的事儿不好弄,让林竹来撑撑场子。

林竹和高月颜一前一后进了门,一进门两人就不对付的样。

季清望抬头,那一米六五的萝莉模样女生映入眼帘。

身上穿着绝版的淡粉色渐变Lolita,胸下方一个大大的粉红色蝴蝶结,随着行动,三层蕾丝边的裙摆摇曳在大腿处,白色的丝袜只到小腿,黑色的小皮鞋高级又典雅。

两个马尾卷的弧度都透着金钱的味道,弹性极好。

季清望收回视线。

林竹没想到大晚上还能碰上这个女的,嘁声:“恶心。”

高月颜登时转身,不满的叫:“你说谁?”

林竹看着她浑身价值不菲的首饰,撇嘴:“我没说。”

高月颜手上的爱心小包包砸在林竹身上:“我明明听到了!你说我恶心!”

小包包很小,跟一个手掌差不多,砸到林竹身上林竹也没什么感觉,更何况林竹皮糙肉厚的,更是一点都不疼。

林竹咧开一口白牙,浑身腱子肉吓人得很:“你耳朵是不是有问题啊?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非要冤枉我,我会生气的知道吗?”

说的时候,林竹还不忘绷紧浑身的肉。

高月颜看见林竹薄长袖底下的肉渐渐凸起,觉得猥琐又恶心:“我告诉我哥去!”

林竹心底发紧,有些害怕,他怕又和以前一样,要真让这女的去告状了,高延回来得跟清望吵架。

“诶诶你别去!你有病啊天天告状。”林竹立马拉住高月颜的胳膊。

高月颜手臂发痛:“你松开!”

林竹不肯,攥的更用力:“你别去我就松开。”

林竹被太阳晒得焦黑的皮肤和高月颜细细嫩嫩的小白胳膊一比,简直就是泥土沾白云。

那五根黑爪子好像鬼一样抓着高月颜,高月颜都快哭出来了:“蛮人!我告诉我哥你们都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你不要乱冤枉人!你大晚上来这里有病啊?”林竹面露凶色,吓得高月颜眼泪都快掉出来。

“陈叔!林竹他们要打我!你快给我哥打电话啊!”高月颜高声尖叫,头上蕾丝小发带都快散掉。

“林竹,放来她。”季清望嗓音淡淡的。

林竹松开手,顺便翻了高月颜一个白眼。

高月颜愤怒至极的指着他:“你还瞪我!”

林竹又翻了个白眼。

“你!”高月颜气的要冒烟。

季清望起身,挡在他俩中间,面色平淡的看着高月颜:“晚上过来什么事?”

高月颜愤怒未消,对着季清望发火道:“我想来就来,这是我家!还有,你能不能管管你朋友,长成这样不要让他来家里吓人!要不是哥不在,我一定要让哥好好管管他!”

季清望眸色越来越深,他长的虽然清雅俊秀,但五官有时却给人英气逼人的感觉。

脸色沉下来时,这种感觉越发明显,更隐隐有种锋芒毕露的滋味。

比如此时,季清望眸中风云暗起,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着。

“你干嘛?”高月颜有些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叫唤,“你也凶我?我要跟哥说!”

季清望面色冷清:“你不要闹事。”

高月颜愣住了,她不可置信的瞪着季清望。

又气起来:“你说什么!你敢这样跟我说话,我要让我哥打死你!”

季清望不咸不淡道:“没事我就请陈叔送客了。”

高月颜气到极点:“好啊!你叫!我看他敢不敢把我请出去!”

林竹感觉今天清望简直太帅了,好强势!以前高月颜每次来都让他俩很憋屈。

他满眼冒星星的注视着季清望的侧颜。

陈叔看到这边起争执了就急匆匆走来。

“你来的正好,季清望要把我赶出我哥的房子。陈叔,你说怎么办?”高月颜趾高气昂的蹬着小皮鞋,“你敢这么对我,你死定了!”

陈叔为难的两头看看,视线落在浑身散发着疏离的季清望身上,默默开口道:“夫人,我打个电话给先生吧。”

“嗯。”季清望嘴唇轻抿成一条直线,眼里没有退让。

林竹心里哇吼一声,简直要被他帅死了。

电话被接通时,陈叔不偏不倚道:“先生,夫人和小姐又发生争执了。小姐她……”

高月颜一把抢过手机,对着电话那头就是一阵狂输:“哥!季清望又欺负我!他说我长的丑脑子笨,说这样没有一个男人会要!旁边那个黑人还打我!呜呜呜.......”

听着她这巴拉巴拉一堆哭腔,现场三个男人沉默了。

林竹肌肉忍不住硬邦邦:“清望,要不我直接给她套个麻袋,揍几顿出出气!”

季清望摇摇头,目光冷冽。

他倒要看看,高延这次又做什么选择?又会怎么说?

电话对面沉默了一下,低沉薄凉的嗓音传来:“把电话给清望。”

季清望沉默的从陈叔手中接过电话,屏幕刚触碰到耳朵,那道熟悉的冰冷声又指责他:“你别跟她吵了,消停点。月颜来家一趟不容易,你身为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不照顾照顾他就算了,还让她又难受。”

高延被她们两个人的事搞得心神不宁,这两年她们两只要一碰面就一定会吵起来。

季清望敛眸:“我没有那样说。”

高延烦躁的捏鼻根,看着车窗外的亮堂的别墅:“没有那样说她怎么会这样诋毁你。月颜的性子我还不知道吗?你就多照顾点她,她有时候是任性了点,你跟她计较什么?”

高月颜得意的扬起嘴角,双马尾晃荡两下。

季清望语气也淡了下来:“所以我说什么你都觉得我是在说谎?”

高延不知道季清望又发什么疯,怎么每次月颜来家里他都这样,就这么爱跟月颜争吗?

“她迟早要嫁出去,以后来就是客人。我在外面没办法照顾她,你来照顾不是应该的么?”高延不耐烦道,“下次别让我再听见类似的事情,你懂点事。”

电话嘟的一声被挂断。

季清望瞬间感觉鼻头酸酸的,他在林竹担忧的视线中把手机还给陈叔,转身上了二楼。

林竹急忙跟上去,临走前还不忘用大身躯撞了一把高月颜。

高月颜被他怼到了一边,愤怒狂叫:“你干嘛!”

林竹理都没理她,一路跟着季清望。

二楼明亮宽敞,季清望坐在书桌前只觉得这个地方好冷。

“真是个贱人!”林竹愤愤不平道,“高延和他妹都是。”

季清望脸色有些苍白,全扎在脑后的马尾有种凌乱的慵懒美,但衬得他状态不是很好。

季清望两只手罩着脸,垂头,胸膛处有些难受。

“清望你怎么了?”林竹摸摸季清望的背,他不敢晃清望,他现在看起来轻飘飘的,好像碰一下就会碎。

季清望细碎的声音从指缝里露出来:“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林竹心疼的咒骂:“高延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妈的。”

季清望骨节分明的手使劲揉了把脸,扬起一个笑,苦涩却像枝枝绕绕的藤蔓死死的包裹住心脏。

外面忽然响起由远及近的车声,季清望表情微变,对这个车声十分熟悉。

正巧陈叔从楼下过来:“先生回来了。”

又低着声对季清望说:“小姐已经走了。”

林竹心感不妙,但没办法,只好给季清望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

林竹出门时正好碰到了进门的高延,高延表情严肃冰冷,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林竹,仿佛林竹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比空气还不如。

Tui!林竹在心里啐一口,一看面有愠色的高延,就知道他回来没安好心。

果不其然,高延刚看见在沙发上坐着的季清望,就沉声呵斥:“不是说了很多遍吗,不要招惹月颜。她年纪还小,都没出过社会,跟小孩儿似的,懂什么?”

劈头盖脸的指责让季清望心情沉寂了一瞬,他缓缓抬起头,露出那张还有些苍白的脸:“所以,你特地回来是为了骂我的?”

“我什么时候骂你了?我怕你们起争执,都不让月颜住这了,为了这件事,月颜跟我闹了多久。要不是你容不下她,我何至于此?”

高延眯眼:“月颜脸都哭红了。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这些年护着你,你哪会那么好过。”

季清望眼神猝然蒙上一层暗色,他的心脏好似被攥紧。

所以,是他要求住到这栋别墅的吗?

是他恬不知耻的黏着高延的吗?

就因为自己不会哭,所以活该被骂吗?

这两年,因为高月颜的事,自己受了多少委屈和责怪,高延一点都不理解不在乎吗。

季清望猛然起身,一言不发,转身就往楼上走。

“你干什么?”高延一把掐住他的胳膊。

季清望吃痛的看他:“放手。”

高延目光阴冷:“又搞什么,一句话都说不得?你有没有想想,这些年这么多人不喜欢你,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季清望心脏被划开一道口子,饱满的唇微抿,他没开口,只是沉默的盯着高延,目光又多了一份隐藏的失望。

小时候,爸爸妈妈在厂里做事,虽然家里不是特别有钱,但好歹也不至于吃不起饭。

但从记事起,季清望的碗里就没有过蛋和肉。

小季清望不理解,为什么姐姐碗里的菜总是跟自己的不一样。

妈妈每次给姐姐夹肉时都说:男孩子要穷养,女孩子要富养。

妈妈说男孩子就该多吃苦。

后来妈妈死了,她去世的那一个晚上,特地只让只有五岁的小季清望进病房。

妈妈掐着小季清望细瘦的胳膊,干枯的双眼死死盯着小季清望,千叮咛万嘱咐,让小季清望以后一定一定要照顾好姐姐,以后好好赚钱给姐姐上学读书。

小季清望害怕的哭喊起来,妈妈一把掐住小季清望的嘴,朝他那营养不良的脸使劲扇了一巴掌,恶狠狠的让他重复自己的话。

小季清望害怕又无助,眼泪汩汩,但妈妈的眼神好像恶鬼,小季清望不敢反抗,边泣哭边重复着那些自己根本听不懂的话。

长大后,姐姐的分数只能上普高最差的班,爸爸让只有初一的季清望出去打临工,拿着这些年季清望打寒暑假工和临工的钱,塞到姐姐校长的手里,硬生生将姐姐送到了中等班。

季清望毫无怨言,一边艰苦的上着学,一边在所有人晚自习的时候,走在黑暗的街道上,去厂里打零工。

厂里的叔叔阿姨都很喜欢这么可爱懂事的小孩,常常给季清望塞些小糖果和面包,季清望都会默默攒起来,等姐姐周五回来的时候递给她。

姐姐常常会嫌他恶心,每次接过那些东西的时候都要皱起五官瞪着季清望。

季清望曾不止一次想过,自己真的是亲生的吗?爸爸妈妈生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季清望想起了这些不好的回忆,心脏骤疼。

他曾在和高延恋爱时,将这些藏在心里最深处的痛都跟他坦白过。

季清望还记得,当时高延心疼的死死抱住了自己,发誓这辈子只对自己好,会好好爱自己。

那时季清望依偎着高延,耳朵听着高延从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幸福不已:我这辈子只能依靠你了。

现在,季清望心中的伤口被高延硬生生扯开,又被他狠狠踩踏蹂躏。

“你这副样子又是干什么?”高延被季清望清冷又失望的模样刺痛,手上力道加重。

季清望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白嫩的手臂被掐的迅速发紫。

“放开。”

高延咬牙:“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得你了,又跟我闹什么脾气。月颜的事情是你做错了,承认到错很难吗?你总是高高在上干什么!你非要逼我家人跟我反目吗!”

季清望苍凉一笑:“我没对她说过那些话。”

高延根本不信:“永远在狡辩。”

季清望心中的悲愤达到了顶点,他一双桃花眼此刻浮上了薄薄的氤氲:“那你放我走吧。”

“你又说这些!”高延气红了眼,使劲一甩,将季清望甩到沙发上,高延一顿,别开脸,“是你逼我的,我没有动手。”

季清望从沙发上坐起来,长发凌乱的散在背上,季清望默默擦了把快要掉出来的眼泪,将散乱的头发慢慢扎成低马尾,全程一言不发。

高延看到他这副模样,双手因愤怒而颤抖,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右手捏成了拳,手背上青筋暴起:“我也不用你给月颜道歉,你只要跟我承诺,下次她来的时候别再故意找事,我就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

季清望沉眸,他怎么答应高延呢?明明自己没有找事的啊。

明明这两年,次次都是高月颜主动挑衅的啊。

季清望感觉眼眶又要酸了,赶紧闭上眼。

高延看他这副样子,失望不已:“你怎么还是这样不乖呢?清望,我对你很失望。”

说完,高延转身叫来陈叔,轻飘飘的甩下一道命令:“夫人又不听话了,将他关到四楼。”

季清望眼眸一缩。

高延心中舒服了不少,抓起刚脱下的战衣,大步一跨出了门。

陈叔担忧的看着落寞的季清望:“夫人,请上四楼吧。”

季清望听话的起身,跟在陈叔后面,一步步的上了旋转扶梯。

通往四楼的路好像很漫长,每一节楼梯上都长满了尖尖的刺,季清望越走越煎熬。

终于走到了四楼,陈叔领他停在了一扇门前。

季清望最熟悉这扇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门,他右手微颤,努力平静的握住门把手。

“夫人……”陈叔不忍的偏过视线。

季清望慢慢的开门而入,房间里黑漆漆又空空荡荡,里头没有置办任何家具,连窗户都被钉的死死的,没有一点喘息的缝隙。

季清望沉默的跨进房间,心底的焦虑和紧张被无限放大。

他进门的那一刻,陈叔哀哀的在心底叹气,把门一关。

关门声吓得季清望心脏咯噔一下,房间猝然陷入无边无尽的黑暗。

几乎只是一秒不到,季清望耳边响起惊炸的尖鸣声,他头皮发麻的跪在地上,呼吸开始不受控制的急速颤动。

陈叔闭眼守在门口。

都说杀人不过头点地,诛心才是最要命。虽然自己不知道夫人以前经历过什么才这么怕黑,但好歹今天夫人没犯什么大错,先生为什么要把夫人关在四楼这个没有一丝光亮的房间里?还特地把窗户都用木板封死。

别说是夫人了,就是把其他正常人关里面一个小时,也会变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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